《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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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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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叹一声,拉着楼渐忧走出房间,若是多待一刻,只怕会被冷气冻死。
  
  刚一出房门,便撞到来寻他们的龙嫣然。
  
  “少主、阁主,沈老板来了。”
  
  沈陌轩坐在书房内等候,负着手观赏墙上的字画,并不住地点头,表示赞赏。见他们来,便起身行礼。
  
  “陌轩”
  
  楼渐忧乐呵呵地迎上去。他与沈陌轩接触的时间不长,却已到直呼名字的地步,想来是关系极好。
  
  沈陌轩极自然地拉过他,抚摸着他垂在腰间的发,道:“我听说楼公子生病了,特来看看。”
  
  楼羽歌盯着他停在楼渐忧腰间的手,略略皱眉,就算楼渐忧曾在沈陌轩家中小住,两人的动作也未免太过亲昵,偏楼渐忧还不以为意。
  
  他不动声色地把他拉回来,示意沈陌轩坐下,笑道:“多谢沈老板关心,我不过是得了小小的风寒,现已无大碍。”
  
  “对对,”楼渐忧应和着,“多亏我照顾我的好。”
  
  你照顾我是理所当然,要不是你,我会得风寒?楼羽歌暗想道。他现在的心情很是恶劣,因楼渐忧和沈陌轩过于亲近,实在很难让人不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占有欲,没想到自己对楼渐忧的占有欲如此强烈。
  
  他本不该过多干涉楼渐忧,因为他绝对相信他不会背叛自己,然而沈陌轩,却令他直觉地危险,沈陌轩表面上像是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但谁又晓得,在平静掩盖下的湖底,有多少暗流涌动。
  
  楼渐忧见楼羽歌始终低头在想着什么,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宝贝儿,还很不舒服么?”
  
  “啊,”楼羽歌惊觉失礼,歉意地笑笑,“不,我没事。”
  
  “你没事,你司伯伯可有大事,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完全,师父出去寻解药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能不能停住。”
  
  楼渐忧憋着嘴,甚为伤感道。
  
  楼羽歌一愣,不知楼渐忧为何突然提起司易凡,而且据皇甫新说,司易凡的毒已解,虽然还缺乏一剂完全完全化解毒的药,却也是无关紧要。难道皇甫新在骗小孩?也难怪他要亲自出去找解药
  
  沈陌轩见他紧皱着眉头,想伸手将它抚平,然而他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头,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他关切地问道:
  
  “敢问是什么毒药让神机子前辈都犯难?”
  
  “呀,你怎么知道神机子是我师父?”楼渐忧惊奇道。
  
  沈陌轩笑道:“实不相瞒,是裴汐告诉我的,还请楼公子莫要怪罪于他。”
  
  楼羽歌自然道不会怪罪。
  
  “我师父说是西域四魔使的毒,尚且还不知毒药的成分,所以暂时只能抑制毒性,不能完全根除,可怜我的师兄,正值英年,难道就此早逝么。”
  
  他说着就要哭,楼羽歌急忙安慰他,他才收住眼泪,声音却还是哽咽的。
  
  “西域四魔?”沈陌轩默念着。
  
  “是,”楼渐忧点点头,“陌轩可曾听说过?”
  
  沈陌轩端起茶呡了一口,看神情似乎在极力地回忆什么,半晌,他摇摇头,道:“我见识浅薄,未曾听闻,况且我只是商人,对江湖上的事鲜有耳闻。”
  
  楼渐忧便又是轻声叹气,“无碍,现在只能期盼师父早日回来,让师兄少受点苦。”
  
  其实比起来中毒来说,楼羽歌更认为司易凡在楼渐忧的折磨下,受的苦更多。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沈陌轩见楼渐忧又恢复往日的笑容,心里也不再担心,便起身告辞。
  
  待他走后,楼羽歌才斜睨着楼渐忧,道:“爹爹与沈老板说的话,可都未曾与我说过呢,难道是羽儿不值得爹爹信任?”
  
  楼渐忧扑上去,挂到他身上,笑道:“宝贝儿吃醋了?”
  
  “还请爹爹给个合理的解释。” 
  
  楼渐忧撇撇嘴,“因为不想你担心,师父说你得了风寒,理应好好休息,最忌讳情绪浮动过大,我才没敢告诉你。”
  
  楼羽歌斜眼望他,“哦?真的么?我还以为是沈老板比起我来,更值得你相信?”
  
  不管楼渐忧的话是不是真的,此时都不比沈陌轩这个问题来的重要。
  
  “当然是我家宝贝儿更值得我相信,为了证明我的话,”楼渐忧挑眉,饶是万里春光都没了颜色,“那为父只能在床上证明了”
  




60

60、选择 。。。 
 
 
  “大楼美人”
  
  南宫源双手捧脸,做痴迷状,望着正悠闲品茶的楼渐忧。
  
  楼渐忧斜睨了他一眼,慵懒地半靠起来,满含桃花的凤眼在不经意眸光流转,他勾起一抹浅笑,道:
  
  “不去追我家羽儿,改追我了么?”
  
  南宫源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被狐媚的笑蛊惑心智,今天冒着生命危险来找大楼美人,是有正事要办,可不是来犯花痴的。
  
  “大楼美人,我有一事相求”
  
  “哦?堂堂的十四世子也有事求我么?”
  
  南宫源眨眨眼,见平日冷漠的楼渐忧今天突然变得亲切,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他索性坐在他的卧榻上,不过是低着头,搓着衣角,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美人,你能不能教我如何把人定住,叫他不能动弹?”
  
  楼渐忧看他像是鼓足勇气后提出的要求,轻笑道:“你想把南宫玉瑾定住?”
  
  一下子就被他识破,南宫源立刻泄了气,瘪瘪嘴,显得十分委屈。
  
  “他每天都催我回宫,可我还没有找到美人,怎能轻易回去,所以、所以我要把他定住,叫他不能再对着我啰嗦。”
  
  他的眼里闪着亮光,似乎想到如此做之后换来的美好的自由。
  
  额,楼渐忧觉得自己难得龌龊一次,却意外地龌龊错了地方,他原本以为南宫源把南宫玉瑾定住,要那啥来着,他们两个眉来眼去也很久,怎地还没点实质性的发展?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可等了自家宝贝儿十四年,有些事不能急于一时,想那南宫玉瑾也不是好搞定的主。
  
  若是南宫玉瑾难以搞定,南宫源肯定是第二个皇甫新,整天想着美人美人,四处游走,只为寻找心仪的美人,做一只牡丹花下死的鬼。
  
  他摸摸南宫源的头,道:“你看他每天催你回宫,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如果他能直接一点,直接把你敲晕抗回去,不是省去很多烦恼?”
  
  南宫源低头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楼渐忧所言是何意。楼渐忧见他面露疑惑,又道:
  
  “我的意思是,南宫玉瑾不过是嘴上说说,他是不会违背你的意思的,除非皇帝给他下了死命令,不然,你想在这儿待多久待多久。”
  
  南宫源被楼渐忧的话所震惊,细想来,他说的并无差错,南宫玉瑾虽然天天念叨着要让他回去,依他的武功,若是来硬的,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自己现在正好好地在这儿坐着呢
  
  楼渐忧复又躺下,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他一向觉得他与羽儿之间已经够难的了,没想到有人更甚于他们,他与羽儿之间,只有一个人迟钝,而南宫源与南宫玉瑾之间,两个人的心里都装着对方,却是一个比一个迟钝。
  
  “源儿”
  
  听见楼渐忧如此唤自己,南宫源惊讶地回头看他,楼渐忧的表情很严肃,不同于往日的冷漠或者嘻嘻哈哈,像是历经沧桑,他望着天际道:
  
  “有些人,你认定了,就要抓住,若是没有勇气,没有能力去抓住他,那就放弃,不然,受伤的人是你自己。你若是不趁机会跟玉瑾挑明,真要回了宫,你觉得你们还能回到以前吗?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要是用来躲一个人,那是再简单不过的。”
  
  他说完,勾起一抹笑,有风吹过,扬起他墨色的发丝,他伸手握住一缕,放在阳光下细细地看,半晌,又道:“幸好,我早早地抓住羽儿”
  
  南宫源看着他很久很久,终于坚定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楼渐忧去看司易凡的时候,皇甫新已经回来,正给他扎针放血。司易凡的十根手指被一一扎破,疼的他直叫唤,冰山脸冷寒冬微微皱眉,看样子是极像上前制止,但这本是为了司易凡好,他就算再心疼,也得忍着。
  
  皇甫新给他放完毒血,又嫌一个个手指包扎起来太麻烦,索性把他的包成大熊掌。司易凡看着自己的两只熊掌,欲哭无泪。
  
  “师父,您把我包成这样,我怎么吃饭。”
  
  皇甫新的眼睛向着冷寒冬的方向一瞥,“你是病人,不能自理,寒冬,你照顾着点,可以向羽儿请教如何喂好饭。”
  
  楼渐忧悠然自得地坐下,看司易凡的样子已经没有大碍,看来天山五色花的效果不错。
  
  “渐忧,你亲爱的师兄受了那么大的苦痛,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么?”
  
  楼羽歌斜睨着冷寒冬,随即把玩桌上的茶杯,轻叹道:“我倒也想,就是没那个勇气。”
  
  司易凡怨恨地看了一眼冷寒冬,恨不得将他踢出房间,整天冷着一张脸给谁看,要不是他在身后紧追不舍,他犯得着跑进密林,以至于遇上西域四魔么,四对一,他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不过冷寒冬也有功劳,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早就一命呜呼,司易凡开始唾弃自己,干嘛突然感激起自己才仇人来了。
  
  “渐忧,你怎么看?”皇甫新问道。
  
  楼渐忧敛下眉目,“师兄身上的毒不简单,云修上次中的毒与之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看来西域四魔的能力有所提高,或者这次出动的是他们本尊。”
  
  司易凡赞同地点点头,“他们披着黑色的斗篷,其中有一人抱着琴,我想他就是上次操控活死人攻击芙菸楼的人,也是袭击羽儿的人。”
  
  一提及楼羽歌被袭击的事,楼渐忧的目光顿时一凛,杀气弥漫。
  
  冷寒冬默默地坐到司易凡身边,抓着他的熊掌给他输入内气抵御,免得他为杀气所伤,以至于伤上加伤。
  
  “我有种预感,”皇甫新负着手望着窗外,道,“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
  
  “是么?”楼渐忧浅浅一笑,半眯起眼睛,“若是来了,可要好好接待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改为晚上19。00= =|||
因为我用的是定时更新,所以可能有的地方有纰漏,有错别字,亲们看见就给我指出来吧




61

61、会会西域四魔 。。。 
 
 
  皇甫新所言不假,西域四魔在三天后的晚上光临芙菸楼。不过他们到十分懂礼数,首先给楼羽歌递了张红色镶金的拜访帖,右下角赫然是黑色的四个大字——西域四魔。楼羽歌想起楼渐忧上次说是西域四魔给司易凡下的毒,顿时警觉起来,将此事告诉众人,出乎意料的是,众人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个忙个的又散开。
  
  如果说别人不在意,他可以理解,但是冷寒冬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十分淡定地接过皇甫新开的药方,去为司易凡亲自熬药。
  
  楼羽歌疑惑地望着缩在自己怀里玩衣服系带的楼渐忧,问道:“大冷叔叔都没想过要报仇吗?”
  
  大冷叔叔,这个很囧的称呼是楼渐忧专门为冷寒冬特制,为的是区别楼羽歌对他与冷寒秋的称呼,谁叫他比冷寒秋大呢。于是,楼羽歌荣幸地成为冷寒冬可以为之变换表情的第二个人。
  
  正在与楼羽歌腰带斗争的楼渐忧闻言,抬起头来,灿烂地笑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你太不了解你大冷叔叔了,别看沉默寡言,他其实是个很记仇的人,越是表现的平静,就越是危险。”
  
  楼羽歌将信将疑地点点头,突然发现自己弄错了一件很严重的事,他拿出拜访帖一看,顿时浑身一震。
  
  “怎么了?”
  
  楼渐忧抬头望他,又随着他的目光转移到请帖,落在端端正正的楼渐忧三个字上。
  
  “爹,西域四魔要拜访的人,是你”
  
  楼渐忧伸手把他的头搬过来面对自己,眼对眼对望着,“宝贝儿,你再怎么盯着,楼渐忧三个字也不会改变的。”
  
  “他们,为什么要拜访你?”
  
  楼羽歌很费解,按理说他爹文不精武不通,而且一直在他身边安分地待着,不太可能与别人结怨,跟西域人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他们来找他干什么?
  
  楼渐忧笑嘻嘻地在楼渐忧唇上一啄,站起身来,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摇摇头道:“宝贝儿,你实在太不了解什么是江湖了,你司伯伯可是我碎心阁的人,我是碎心阁的阁主,他们若是直接越过我去找你司伯伯,又将我置于何地?而身为阁主的我,自然有责任保护碎心阁的人。”
  
  “保护,你要如何保护?伯伯比你厉害几百倍,都敌不过他们,更何况你。你是自动上去送死么?”
  
  楼渐忧一愣,继而眼中的泪水开始积蓄。楼羽歌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激动,心疼地将他拥进怀里,紧紧地拥着。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受伤”
  
  楼渐忧在他的怀里蹭蹭,抬头又露出灿烂的笑容,“不必担心,有我师父在,我敢保证我连一根毫毛都不会少,不然,我就让他神机子的名声扫地。”
  
  楼羽歌看起来还是很担心,皇甫新的能力他是知晓的,可只要想到他还有一丝受伤的可能,他心底里的慌乱就压制不住。他望着楼渐忧灿烂如朝阳的笑容,道:
  
  “我替你去。”
  
  “宝贝儿,你就信我一次吧。”
  
  他憋憋嘴,做可怜状,一双大眼睛不住地眨啊眨,“不然,你就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可好?”
  
  楼羽歌紧抿双唇,最终还是妥协了。
  
  为了万无一失,他又去找皇甫新,讨论好对策。皇甫新见他满面愁云,也不再逗弄他,开始正经地教导楼渐忧,包括到时候需要将的话,要多详细就有多详细。楼羽歌总算略略放下心。
  
  末了,皇甫新仰头喝光一大杯的水,抹抹嘴巴,重重地拍楼渐忧的肩膀,“渐忧,你可别给我们碎心阁丢脸,”他又望了眼面色灰暗的楼羽歌一眼,咳嗽一声,“当然,要更注意自己的安全。”
  
  当晚,芙菸楼内灯火通明。西域四魔如约而至,四人披着黑色斗篷,皆蒙面。其中一人抱着琴,一人拿着一面小鼓,另两人则空手而来,他们浑身包裹在黑色中,像是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楼渐忧的目光在抱琴之人的身上扫过,笑道:“不知四位深夜拜访,有何重要之事?”
  
  他的声音极为慵懒,又带了些漫不经心,楼羽歌不禁要佩服起他的演技来。
  
  四人中有人先前迈出一步,看起来像是老大,他一双鼠眼闪着精光,冲着楼渐忧一抱拳,“素闻碎心阁以毒闻名江湖,先前也曾找过阁中几个人比试,没想到他们如此不堪一击,我略有失望,但又闻中原掌门多将自己绝学传给下一任继承人,所以此番来专门来向阁主讨教,希望您不要让我们再失望。”
  
  “原来你们是来踢馆的,”他单手支头,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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