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晓微微顿住,望向追风“长得好看会做饭你就觉得是好女人?那你不是早就该成家了”
显然是不满追风这样的拍马屁。
追风摇摇头,义正言辞,“那可不一定,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真正想要我下定决心娶她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爱她”
饭桌上,除了追风时不时为了调节气氛说了几句冷笑话,便再没有人说话了,寻一向沉默寡言,这次任务的失败让他觉得自己真是差劲透了,虽然那人是曾经杀手榜排行第一名。
为什么是曾经呢,因为从三年前开始,煞便已经消失在江湖视线中。
他没有任何组织,只是孤身一人,所以他的踪迹甚至是他的长相都让人觉得非常神秘。
追风见二人都不说话,最后只好说起了最近的最热门话题“听说南冥王死了”
抛出这么一句,却见二人毫无反应,只是对着一碗米饭发呆,好像压根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好吧,他还是说冷笑话吧,最起码能看见二人的眉头皱一皱。
正这么懊恼的想着,却见二人异口同声“什么!”
追风被二人吓了一跳,扶了扶胸口瞪着二人“又不是死了爹妈,这么吃惊做什么”
“怎么死的”北宫晓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胸口兀地一疼,她知道,那是有关拓跋冥阳的记忆在作祟。
追风诧异的望着北宫晓,好像上次听他提到这个南冥王时她便是这么一副表情,他觉得她是了解冥音的,怎么可能会为了儿女私情变得婆婆妈妈。
但是因为有了龙吟夜的存在,更加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女人。
他不敢肯定了,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会让茹毛饮血的冥音变了脸色的?
“南冥王不会是你的。。。情人吧?”追风试探的说道。
但是这么一想,立马脑海中出现一张寒气十足的脸,自己都觉得脚底发凉。
北宫晓冷冷地横了他一眼,煞气逼人,让他自觉地噤了声,不敢再多问。他很确定,倘若他再问一句,她说不定就要有杀人的冲动了。
好可怕!蛰伏的母老虎千万不能惹!
看着她如此戒备和煞气逼人的态势,对于心中的猜测,他更加确定了。
难道杀了南冥王的就是龙吟夜?
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然丞相家的小姐与七王爷新婚燕尔,才过了三天就气匆匆的离府了。
要知道,当日王府门前的一曲情歌还有那惊天的一跪,可算是一段佳话啊。
追风头脑一热问了出来“不会是他将你休了吧?”
北宫晓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思绪很是烦乱,直接不理会追风的话。
这一举动却是让在座的二人以为事情如此,寻直接默不作声的提剑而起,一身的冷气突然涨开。
他用心呵护的女子,怎么能容得他人的践踏。
追风也跟着站起,“我也陪你去,什么玩意啊,以为长得帅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吗?”
磨肩擦掌的就朝着房外走去,却被一声冷喝叫住。
“谁说我被休了”
二人对视一眼复又回来,等着北宫晓解开谜底,她要是今日说不出来个二三四五,他们还得上一趟王府。
北宫晓再心里嘀咕了一下,我们两口子的事,干嘛跟你们说啊。
但是此时的她确实是急于找个人倾诉的,所以她试探的开口“如果自己喜欢的人当着别人的面给了你一个耳光,你们会怎么样?”
那表情,要有多心虚,就有多心虚。
那颗脑袋险些就要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寻意味深长的望了北宫晓一眼,手上的剑却是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嘴角隐隐有些抽搐。
他跟了北宫晓这么多年,怎能不知道她的微表情,一副心虚的样子,怕是昨晚受辱的人并不是她吧,突然有些同情起那个男人了。
追风却是长大了嘴,往北宫晓脸上瞅,因为望不见脸有些急“你抬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啊”
北宫晓头上立马降下三根冷线。
低着头悠悠的说了一句“不是我挨打”
龙吟夜在他们的形象中是有多坏,怎么都觉得是自己被他打了。
追风瞪大了眼看着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指着北宫晓“你。。。。他。。。。脸!”
半响后却是长叹出一句“你倒是真敢打啊!”
那个浑身散着冷气的男人那里是那么简单,在没有用尽全力的情况下都将他打败的男人,眸子里面一片清冷,望向北宫晓目光时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竟然被北宫晓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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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觉得,最好的朋友就是知道你受欺负便一头脑热的要为你出头,明知是你错了,却还是会在你面前指责对方的不,那流露出的真心让人觉得暖暖的。
暖最近失恋被好多朋友骂过安慰过,但是觉得,人的一生中,好像都要经历过失恋,人生才算是完整的吧。
残月教主
那个浑身散着冷气的男人那里是那么简单,在没有用尽全力的情况下都将他打败的男人,眸子里面一片清冷,望向北宫晓目光时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竟然被北宫晓打了。
“不会是因为他知道了你跟南冥王的。。。熟识,对熟识,然后一怒之下将男人杀了然后被你发现,最后你将他休了自己跑了出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都跟人家成亲了,虽然他杀了他是他不对,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休了他啊”
追风开始絮絮叨叨的说,听得北宫晓眼角抽搐丫。
怎么每个人的想象都那么丰富,昨夜风月赞以为她是因为花钱,现在追风又以为她是有跟别人有事被发现。
就不能想点好的媲!
北宫晓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追风啧啧一叹“冥音,你这做法吧。。。。”
北宫晓微微提高了声音“追风!”
追风讪讪一笑,忙道“咱们继续继续啊,南冥王一死,据说连尸体都没有找到,然后便是他的贴身侍卫回国,所以南冥不日便要攻打北齐了,这天下恐怕又要动|乱了”
**
傍晚十分,北宫晓站在窗前,望着从屋檐下淅淅沥沥打湿下来的雨点。
她无法理清自己那或是空荡或是失落的心境。
北宫晓数着雨点,心中轻轻一叹——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惆怅了。
募然见,一道清晰的叹息声在房间内响起,带着一丝不屑还有冷嘲。
北宫晓一惊,下意识的转头,却看见了那日在酒楼中撞见的男子。
“你是谁?”
这个长得像丽花的男人全身的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气息,如果说龙吟夜给人一种冰凉单薄气息,那么这个男人便是诡异且像是被埋在地上的腐坏了的尸体气息,同样的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一身奇特的服侍不同于北齐的大袍,而是以简洁尊贵为主的衣衫,一条发着光的锁链紫他的右肩下拉到了后腰。
“怎么快就忘了我?”男人的狐狸眼里射出一道冷光,但那喉咙里发出的竟然是一个娇媚女子的声音。
“你一直是男人?”北宫晓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
男人缓缓的勾起了嘴角,那双狐狸眼微微眯起,那神情不知道是冷笑还是高兴,总之是说不出的怪异。
“我以为你这会应该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男人慢慢的走进北宫晓,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北宫晓的面庞,带着流连一般的神情。
北宫晓警惕的望着那手,好快,她竟然躲避不开。
“不好奇你的左右护法去了哪儿吗?”
“是你?”
帝皇阁的门徒来报,有群可疑人正从这里靠近,所以二人便下去探查,留她在这里等消息。
正这么想着,却见帝皇阁专有的求救信号响起。
高高的在空中升起,随后炸响。
“你究竟想做什么?”北宫晓懊恼的吼道,若是一般的偷袭阁中不会出现这种最高级的信号。
“做什么?我想要做的事有很多很多呢,让我一件一件给你细数怎么样?第一我要带走你那天从三王府里的东西,第二,我要将你的帝皇阁夷为平地,第三”
男人娇媚的冲他眨了眨眼,接着语气突然转为森冷,冷冷说道“我要将你带回去,让你为你所做下的错事赎罪!”
男人大力的将她的肩膊抓住,朝山下跃去。
北宫晓只觉得男人的速度极快,就好像极光一般,刮得她脸极疼。
雨已经越下越大,被男人抓着的肩膀只觉得要碎裂一般。
到了山下,北宫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无数个黑纱遮面男人立在瀑布前面虎视眈眈的望着面前的帝皇阁教众,身上的气息带着一股诡异。
只见个个额头上绘着一个红色的镰刀,双眼死寂,就好像死士一般。
“是你的人?”
北宫晓咬牙。
“嗯哼,聪明!”
男人赞道。
“教主,我等已经探测到炫黑玉石的下落,就在这瀑布之后”
一人上前跪倒男子脚下,匍匐在地,一脸的恭敬。
北宫晓没有忽略那人眼中对面前男人狂热的崇拜。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妖艳的红唇轻启“准备攻山!”
四个字,显示着他无比强悍的实力。
北宫晓一惊,她并不想因为一批她用不着的东西去牺牲教众的性命,开口道“我可以吧东西还给你,只要你不伤害他们”
男人邪笑”跟我谈条件?我不介意血流成河的,抢来的东西更能令我心动”
二位长老长在对面,一脸担忧的望着北宫晓,自然知道面前男人的实力在他们之上,身后的人力量也不低,可是身为帝皇阁的人,不会有丝毫退缩。
“快将我们阁主放了,否则的话”
二长老叫嚣道。
顿时,二位长老与追风还有寻朝着男人冲来,却见男人根本就没有动,四人竟然在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被反弹了回去。
各自吐着一口鲜血,二长老望着面前诡异的男人,惊恐的睁大了眼。
“你是残月教主!”
“啊!残月!”
四长老也惊呼出来。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邪教,据说残月教主残月性格暴戾喜怒无常,自创天残神功,世间能近他身的并无几人。
原本是一练武的好苗子,却崇尚杀戮,更是江湖上的杀人魔头。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纪几何,只知道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却没有人知道,原来竟是这般的俊俏少年。
男人眉头一挑,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本尊最讨厌人叫我名字”
轻飘飘的说完,只见手紧紧抬起,一只手摊开,接过落下的一片树叶随后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将二人的头颅割下。
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好像喷泉一般。
只是那鲜红的液体让北宫晓只觉心中散着恶心,眼眶血红,瞪着那如同杀鸡宰羊一般的邪魅男人“你这个魔鬼!”
“魔鬼?不错,这个名字本尊喜欢”男人颇为自得的点点头。
突然北宫晓从腰间拔出软剑,男人见了也不阻止,反而是冷冷的笑了笑,好像是在笑她的愚不可及。
却见北宫晓快速的将剑搭在自己的颈上,一脸决绝的望着男人。
“虽然我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也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是你能杀我,却无法阻止我自杀”
“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趣的女人,这样才不枉费我来这里一趟,也罢,说说你的条件”
男人雍容的一笑,却是对北宫晓赞美,这怕是他今天算是最正常的一个笑,却无法让北宫晓感觉到轻松。
“放过帝皇阁的所有人,我就安全的额跟你走,不要骗我,你该知道,一个人想要自杀的方式有很多种,你防不胜防”
手心已经冒着冷汗,她在赌,在赌她对这个男人的重要性,如果她输了,那搭上的便是全阁的命。
“去将东西搬出来,不准伤任何一人的性命”
男人语气一禀,一股威严倾泻而出。
他的披风在空中飞舞,黑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什么是什么颜色。
仿佛这天与地之间,就只有他的身影。
随后,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的丹药,“要我相信你不会逃跑,你就吃下这个”
北宫晓将它拿在手里,抬头看了一眼男人。
一个声音冷冷的传来。
“要是想逃跑的话,会死的很惨很惨。”
北宫晓将那枚药丸接过毫不犹豫的吞下,喉咙吞咽了一下。
男人扫过一眼,突然伸手将北宫晓的嘴扳开,在没有找到那粒药丸时这才又笑了,低笑道“千万不要试图跟我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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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宫
男人扫过一眼,突然伸手将北宫晓的嘴扳开,在没有找到那粒药丸时这才又笑了,低笑道“千万不要试图跟我耍花招”
就在男人转过身子去查看那些搬出来的箱子时,北宫晓手在喉咙一瞬,紧接着,一颗红色药丸滑落在手心上,这一幕做的很隐蔽,手慢慢一画,药丸缓缓地落在地上。
“教主,东西已经拿完丫”
残月淡淡的扫过山丘下面的人,语气没有半分情绪。
“走媲”
话说完,就想抓过北宫晓。
却被女人一闪,在回头看时,北宫晓定定的站在那里。
“我自己走。”
语气很是冷淡,即使是面对他,也没有一丝恐慌。
残月身形一跃,五丈之外,这些黑衣人更是紧随其后,两人拖着一只箱子,就像飞一样。
看来他们都不用马匹,利用自己的轻功,这才是踏雪无痕,轻功水上漂。
悄悄的对着身后的追风快速的比了一连串动作,然后便随着众人而去,既然残月敢让她一个人走,必然是算好了她不敢逃跑的。
确实,她不能跑。
从龙吟夜派在身边保护她的人一直没有出现时她便知道这男人的武功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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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
龙吟夜脸色苍白的近乎白纸,那俊美的脸上盛着憔悴,在听见暗卫来报时突然大吼出声。
“你说什么”
趴的一声,一个杯子被捏碎了,男子挺拔的身子在跪着的男子面前显得十分高大。
又是那个男人,该死的,他怎么打起了他王妃的主意。
他早该知道他扮女人接近北宫晓肯定是另有目的。
“残月教主是吗?挖地三尺也得给我将这个地方找到,王妃既然是自愿走的,那应该会留下记号,你带着我的鹰还有所有暗卫全都出去搜索,将王妃找回来。”
暗卫立马站起身来,拿出一个信号弹弹到了天空。
一朵红色的莲花,在这阴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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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熟悉的马车中,北宫晓望着面前闭眼假寐的男人,只觉得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谁会想到,江湖上的杀人魔头竟然就是拍卖行的前台掌柜丽花?
又有谁会知道,那被人说得有三头六臂人鬼部分的大魔头竟然长得这么一副模样。
就在刚才与这辆马车会合之时,他等得无聊,竟然让自己的属下比武切磋。
男人邪魅的坐在一块大石上,姿态雍容魅惑人心,就那么笑看着这血腥的一幕。
面前的二人分明将对方当做了对手,一招一式都透着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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