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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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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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斩!来人报信的说曲三池大喊自己乃是邹家的行商,背后有文相公,庞知州不敢下手,想必这会公函已经到了文相公手中了。”公孙璐低声道。

    “胡闹”邹晨勃然大怒。

    PS:

    前八世都因渡劫而亡,第九世她一定可以渡劫成功。且看《萌狐仙途》

    作者:july七月的雪 书号:2998369

    简介:且看她穿越为半人半妖的狐,如何修练成为绝世的九尾天狐。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邹晨要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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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就该拉出来狠狠打上几十板子,杀杀他的傲气!”邹晨怒火冲天,“知州难道不知道邹家的地毯背后有文相吗?定会给文相留个面子,怎会轻易处斩?公孙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公孙璐一脸的纠结,“这原先也没有说要处斩,可是曲三池知道了庞知州把货物全部充公之后,带了人去知州府大闹,这才惹怒了庞知州,下令要处斩,把人给关进了牢里,”

    邹晨直想骂脏话,见过蠢的,没见过比这个更蠢的。一个小小的行商居然敢带人冲击并州的知州衙门,这可真是胆大包天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邹家的聚永蚨地毯这才刚起来几年?你们这些人就敢打着旗号去冲击知州衙门了?敢去打知州的脸了?放眼大宋朝的知州,哪个没当过相公?哪个不是奔着相公位置去的?胆子可不小呐,”邹晨冷冷地说道。

    公孙璐听了这话,一头大汗,腰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

    “充公了多少钱?”邹晨问道。

    “三万多两”公孙璐低声道。

    “曲三池你个混蛋,”邹晨简直就要气炸了,可是气过之后还是得捞人啊,“公孙大叔,你带上银子去京城,打听一下文相是什么意思,庞知州断不会随意处斩曲三池。他估计是想看文相的意思,你先去打听打听。这混蛋,扒皮抽筋也不亏他,”

    “是!”公孙璐急忙应下了。他也是心里暗骂曲三池是个混蛋,但是如果不捞他,将来谁敢来邹家进货呢?邹家连自己的行商都保不住。声誉会一落千丈的。

    “这个家伙,我定要把他扔到油锅里炸上三天三夜!”邹晨气呼呼的骂道。一下子便损失了三万多两,这可是将近一年的利润啊。地毯作坊看似赚钱,可是大头全部交给国家了,再加上作坊里那么多的工人需要养活,邹家每年出去的工钱是非常巨大的。而且还需要四处打点,每年都需要另外进贡给官府一份钱,说是赚的多,其实真没有那么大的。再加上每次随着邹家的聚永蚨地毯出中原,都会暗中跟着一大批的细作。这些细作利用聚永蚨做掩护对草原各族进行调查,只要他们来聚永蚨支钱支物,邹晨都会要求那些掌柜和领队们照给的。

    一下子出去三万多两。这怎么不叫邹晨心疼,而且这三万多两远远不够,到时捞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呢。

    庞知州能会轻易放过文相吗?邹晨怕他会拿这件事件作伐攻击文相。天下人都知道邹家的作坊后台就是文相公,攻击了邹家便是攻击了文相。到时如果那些台官谏官们口诛笔伐一起向邹家开炮,怕文相公弃卒保帅。将邹家给扔出去。

    这时,远在东京城中的文彥博拿着庞籍指名给他的公函火冒三丈,回到家之后就将五郎叫到书房里一顿斥责,让他立刻往家里修书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曲三池等人会无故冲击并州的知州府衙,违抗朝廷命令擅自闯入西夏经商。是不是没把朝廷放在眼里?

    五郎听的浑身冷汗直流,当着文相的面给家中写了一封措辞强硬的家书。家书刚刚送走,公孙璐便带着大批的银子和送信的信使来了京城求见五郎。

    “简直混帐至极”文彥博听公孙璐带来的信使把曲三池在并州的所做所为说完。大声怒骂。“庙堂重器,一州之属,尔等也敢硬冲?反了天了,尔等是造反不成?庞知州只是将曲三池等人关押确是留情面了,若是老夫在。定要将尔等立即处斩。”

    相公发威,非同反响。公孙璐和那位信使吓的两腿发软,差点在书房里跪倒,就连五郎的脸上也是一片煞白。

    “都退下去吧!”文彥博看了看这两个差点瘫软的人,烦闷的摆摆手。公孙璐向五郎投去一个哀求的目光,五郎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们先退下去。

    “师公,您看这事如何处置为好?”五郎等到公孙璐退下好大一会才敢出声说话。

    “这是庞知州的公函,元朗看看吧!”文彥博将公函递到五郎的手中。

    五郎接过来一看,只见满篇都是斥责之句,开头处写了一句,曲三池等人违反禁令私自与西夏人经商,然而奥妙之处则在于通篇却没有曲三池带人冲击知州府的话,只是对文相治下不严进行了严厉的怦击。

    五郎长吁了一口气,看样子庞籍庞知州并不准备过于追究下去了。

    “师公”五郎将公函合上,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文彥博的书桌上,然后插手站在一旁。

    “这是庞籍私下写给我的信,元郎也看看吧!”文彥博从抽屉拿出一封信来。

    这封信与公函不同,整篇都写着对文公的赞美,甚至还有庞籍对一篇文章的理解,信的末尾处隐约的提了提自己有个侄子,年已十五却一事无成,甚是苦恼,最后又自嘲了一番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吾手中有一个国子监的名额,原是为你留的,此番说不得要用了。”文彥博叹道。

    “师公?”五郎激动的看着文彥博,撩起衣袍跪在地上,嘭嘭磕了三个头。

    “快起来,你这孩子?快起来。”文彥博和颜悦色的把五郎扶起来,又替他拍了拍腿上没有的灰尘,“你这孩子?你和我是何关系?别人我可以不理会,可这是你家的事,我焉能不理会。哭甚么?都多大了?呵呵这样吧,你去和你家管家说一下,让他回去好好约束家人,让他们莫要再如此胡闹,可一不可再二,下次我可护不住啊”

    五郎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文彥博摆摆手让他下去了。五郎施了一礼后退下,去找公孙璐说话了。

    文彥博长子文恭祖从里间闪出,恭敬的施了一礼,疑惑的问道:“阿爹,那国子监的名额原是留给永康的,怎么?”

    “永康这孩子比五郎尚要大上几岁,可是你看看,这俩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纵是把国子监名额给了永康又能如何?将来他也不过是萌个祖荫罢了。不如拿来换了五郎,”

    “我膝下足有你们兄弟七人,我在一日便能保你们一日安宁。可是我若不在了呢?”文彥博又说道。

    “父亲?”文恭祖听了这话急忙跪在地上,揖首请罪。

    “起来吧,不过说说耳!”文彥博笑道。文恭祖听了这话才敢起来。

    文彥博又说道:“人生在世,固有一死,死何足惧哉?”

    “你们兄弟七人我倒是不愁,可是永世怎么办?”文彥博叹道,“将来他长大成人之后。我已故去,你们仅可守成耳,谁来帮他?依靠永康那小子吗?说不得将来永世就要依靠五郎了。我观圣人,怕是不好了唉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文恭祖插手听父亲讲话,越听越是心惊。

    “那邹家几个儿子认真读书,说不得将来有大造化。而且。他家中又有一女,极善经商。日后财源滚滚而来,兄弟们又在朝中为官。前途自然无量。在咱们大宋朝,只要有钱,不怕买不到物事,就连官位也能买到呢,”文彥博说着冷笑了数声。“咸平五年的事情你可还记得?薛惟吉的继室柴氏因嫁资丰富竟引得两位相公竞相求娶”

    “儿记得!”文恭祖的脸上露出讥笑。堂堂两位相公,为了娶一个寡妇最后竟闹得对簿公堂。真是奇耻大辱。虽然这中间有政敌和仇家推波助澜,可若是相公们立身正,又岂会被政敌和仇家抓住这样的把柄?

    向敏中更是奇葩,翰林院学士宋白向他借十两银子,他居然贪财不肯借。宋白恼怒在怀,趁机在斥责诏书上报复他,用非常严厉的口吻起草了一份斥责诏书,令向敏中“读制泣下”!处处不与人为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何苦来哉?

    “有权,又有财,兴旺在即啊!”文彥博喃喃说道。

    “是!儿,明白了。”文恭祖低头受教。

    “你可知,咱们那一家卖邹家羊毛毯的铺子一年赚多少吗?”文彥博问道。

    文恭祖插手道:“阿爹,这是您的铺子,儿不敢过问。”

    “一年一万贯啊!”文彥博叹息了一下,“我名下铺子一年合起来也没有这一间铺子多。可想而知,这邹家人是多会经商了,”

    “去吧!把国子监的事办成,然后派个你信得过的人去给庞醇之家的侄子送信,庞醇之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文彥博挥挥手让文恭祖下去了。

    邹晨接到消息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她拿着五郎给她写的信,双手不住的颤抖。

    “曲三池,你个王八蛋,等你回来,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以消心头之恨!”她愤怒的大喊,听得站在一旁的公孙璐打了个哆嗦。

    “我五哥就为了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蠢货把自己的一辈子卖了?我好恨啊!”

    她深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公孙大叔,你给所有的行商发急信,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宛丘,我要召开会议,公开这次的处置结果。”

    “那,曲三池如何处置?”公孙璐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女郎不发怒则已,一发怒犹如一只猛虎着实有些吓人。

    “咱们肯下血本保他回来,无非因为他是邹家的行商,邹家不能在行商面前失了信誉。他枉顾国法,胆敢冲击知州衙门,谁敢放过他?待他回来之后,找一个错处将他关进牢内。朝廷的体面,大臣的体面,岂容一个小小的行商践踏?”邹晨冷冰冰的说道。

    公孙璐弯下了腰,低声回答了一声是。然后悄悄的走出了自在居的院子,等到出了院子才敢把腰直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

    小女郎这是要杀鸡儆猴,敲打敲打那些行商们。

    PS:

    前八世都因渡劫而亡,第九世她一定可以渡劫成功。且看《萌狐仙途》

    作者:july七月的雪 书号:2998369

    简介:且看她穿越为半人半妖的狐,如何修练成为绝世的九尾天狐。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少年初识愁滋味

    文相与庞籍达成了协议,很快并州那边便将曲三池等人放回,勒令他交了一万两的罚金之后就将他赶出了并州。

    曲三池以为必死无疑,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能够被人捞出来,惊喜莫名。

    一个月后,曲三池等人回到了邹家庄,邹晨当众宣布了曲三池聚众冲击并州的知州衙门,造成了恶劣的影响,由此取消曲三池的行商资格。

    邹晨当着数位行商的面,将一迭纸扔到了曲三池面前,冷冷地说道:“枉顾国法国纪,冲击知州衙门。你胆子可是真不小啊,是不是给你几百个人你就敢冲上东京城把官家掀下马了?”

    “是你自己去自首,还是我派人送你过去?”

    曲三池颤抖着双手把那几张纸拿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偷逃税收,本人自愿入狱云云。

    “东家!”曲三池哀求道。

    “你可知庞知州为何人?”邹晨嘴角闪过一丝讥笑。

    “东家,我,我知道,”曲三池低下头,“我当时就是一时昏了头,”

    “庞知州乃是河东路经略安抚使,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比起文相来只多不少。并州通判司马君实是他的学生,现在京中养老的狄相公也是他的学生。你连这样的人都敢冲撞,你胆子真不小!”邹晨摇摇头。那些行商听到东家这样说,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是不是以为邹家有文相撑腰,就不把那些知州放在眼里?文相也做过知州,将来极有可能还会再去做知州,我大宋朝的相公们来来去去做知州的多了。你怎么就敢率众冲击知州衙门呢?河东路经略安抚使你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你想做什么?”邹晨怒气冲冲的说道。“蠢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最终,邹家派人将曲三池送到了陈州府衙。以偷逃税款的名义将他羁押。

    不出几天,文彥博便接到了邹家的书信,信中讲道曲三池因为偷逃税款被抓入狱,邹家自觉惭愧,以后定会加倍约束手下的行商们,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字里行间没有提到庞籍半句。

    自此之后,邹晨更加约束行商,要求他们不许偷逃税款,不许做奸犯科。更不许狗仗人势,打着文相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

    “可一不可二,再有下次。我绝不会救任何一个人。”邹晨面向几个进货的行商冷冷地说道。

    从此之后,邹家的行商格外地自律,正因为他们的自律,反而获得了更高的声誉。此是后话,且不提。

    三郎去了当涂县迎娶。算算时日也该到家了。因民间一直有腊月不婚正月不嫁的习俗,所以一般人家成亲都是会避开这两个月。

    紧接着腊月的边,三郎终于回来,他回来之后,家里顾不得让他和徐小宛休息,抓紧时间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给他们成了亲。紧接着第二年。四郎如愿以偿的娶了他朝思暮想的新娘。

    一转眼,嘉佑四年来了。

    自嘉佑三年冬月起,开封府一直风雪不断。民众饿死冷死不知凡几。邹家忧心五郎,多次派人送去寒衣。

    因天气寒冷,民众多有冻死,邹家在官府中捐了两次钱,又在商会里捐了一次钱。

    陈家依旧是每个月都会送礼物过来。现在每月送给邹晨什么礼物已经成为了陈州府众人议论的焦点,甚至有人开了局。赌陈家下个月要送什么礼物过去。

    时间,快的如同流水,一眨眼的工夫,就过了一年,邹晨觉得实在是太快了。少年时,会觉得时光缓慢,只有人到老年时才会觉得时光易过,勿勿如白驹过隙。难道自己老了?可是,自己这一世才十一岁,加上前世,也不过是四十多岁,怎么就有了这种苍老的感觉?

    她陷入了迷茫之中。

    家人看到她心情不好,便在收灯之后让何思麻乌倩徐小宛李锦绣金兰陪着她一起去野外踏青。

    宛丘城外,有许多私人修建的庭院一到春日便对游人开放,院里流杯亭榭数处,可以供人在园内赏春落脚。还有几家是专种花卉和苗圃的,过了正月十七也会相继供人赏玩。

    邹晨坐在院中,看着别家的小娘子站在秋千之上巧笑倩兮,三五成群或喜或嗔,推着秋千上的美人飘飘飞起,如同一幅优美的古代仕女图。

    再往远处看,芳草如茵,满园杏花如绣,如同晶莹的宝珠缀在树上。此时,春色满野万绿争发,阳光遍撒于游人身上,暖洋洋的熏得人儿欲醉。

    小郎君们骏马轻骑,骄嘶恣意,挥舞着手里的球杆,将一个个马球击到了对方的球场中,向院中的小娘子们展示着阳刚之气。未订亲的小娘子们挥舞着手中的香帕,挤在一起看着郎君们戏马游嬉。已订亲的则是和自家的亲眷坐在一起,远远的观望,既矜持又充满向往。

    马球场中,也许就有她如意的人儿。

    宝榭层楼之上美人如玉,英姿球场之中郎君深情。

    正是,春风贺喜无言语,排比花枝满杏园

    邹晨的嘴角微微勾起,犹如在看一幅幅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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