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逃跑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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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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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在他心中,她与她们都是一样的,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风,在他眼前成不了形,入不了他的法眼,呆会她开口请他放人,他会不会一怒之下也将她狠狠扔出去。

正想着,听到他冷冷说道:“都起来。”

所有人这才战战兢兢站了起来,然后低头轻轻回到各自位置,没有人再敢逾越半分。

碧萝大胆向他走近,刚迈出第一步,便听到他冷冷对她说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现在不想见你,你先退下。”

碧萝一愣,抬眼向他看去。

第六十八章 说你爱我

不看还好,一看体内似再有热浪袭来,她一阵头晕,瘫坐在地上。

从未有过的燥热与难过,她竟像困在了一个闷不透风的球中,连呼吸都不畅了,听到她不自然地呼吸声,他回过头来。

细细看了看她,却是说道:“我未曾召见你。”

碧萝貌似虚弱说道:“王爷,臣妾是来请求王爷开恩放过臣妾身边的丫头,她们并未做错什么事,错都在臣妾身上,王爷要罚就请罚臣妾,还有刚刚那个侍女,也还请王爷网开一面。”说完又喘了喘气。

他看她一副香腮带赤慵懒妩媚的样子,着实迷人,为了他人竟自称臣妾,表明她认清自己身份了么。

不过也迟了,他不会再动摇他的决定了。

将头转开,淡淡道:“府里有府里的规矩,这些事由管事的负责,我一向不管。你想救人应该去请冰仁帮忙,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地跑来跑去,成何体统。”

说完,伸手自水中掬起一朵玫瑰花,修长的指包裹住花朵,花瓣上成串水珠慢慢滴下,滴在他手心,再顺着他的手腕流过手臂,最后汇入齐他胸深的池水中。

目光落在他结实的臂膀上,麦色纠结的肌肉在水中发出诱人的光泽,她只觉心跳得更加快了,碧萝捂住自己胸口,皱眉想着,她是怎么了,为何一再的不舒服,嘭嘭跳动的心震得她的手也要跳起来。

“你还不走!”

他懒散而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悦的意思,碧萝快活跳动的心因他突然出声吓得又停了下来。

这下感觉更加难过了,心中也是怒气涨了起来,气他与冰仁当她是皮球踢来踢去,气他的冷酷无情,气他吓到了她,“王爷只要一句话便可解决的事,为何要拒绝得冠冕堂皇。就不能对下人好一些么?”

话一出,他还未怎样,却把碧萝自己吓了一跳,她的声音为何变得这么腻味,竟跟方才那个侍女一样,她自己听了也觉恶心。

尤其是‘好一些么’这四个字,简直就是在献媚一样。

心虚向他看去,他果然也是带着意外的眼神看了过来,深邃的黑眸直直看入她心底,搅得她心中一阵波涛翻滚,不由尴尬一笑,就见他从水中站起来,哗啦啦水花四溅,他竟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她瞪大眼看呆了!

黑发紧贴身躯逶迤而下,让他傲人的身材添了些许野性。从他宽阔的肩再到健美的胸,再到细窄的腰修长的腿,她心慌意乱却也毫不犹豫地看了个尽,心跳得越来越狂乱,简直是要跳出胸口了,脸上发烧般的灼热。

她莫非是病了!

除了心跳太快其他症状还挺像:发热、头晕、无力。

便不由自主摸了摸额头,果然是很烫。

凌轩煌站在一边任由侍女为他擦拭穿衣,目光还始终在她身上。知道她是个害羞的人,可她今天举止可真让人刮目相看,看她脸色红得这般异常。

心中一动,向她走去。

碧萝见他走近,便奋力站了起来,不自觉脸上笑意越来越深。却看他眉头紧皱,冷冷的表情,好像他很恼她,她觉得他是在装,他明明很喜欢她的,干嘛要装得讨厌她。灿烂一笑道:“王爷莫不是要让臣妾来伺候您!”

话音一落,却是脚底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幸被他及时拉住——顺势拉入怀中。

紧抱住她再不松手。

身体内那股难耐的炽热在贴紧他的那一瞬,似被他带走,身体说不出的通透舒服,便攀住他肩甜甜一笑道:“谢谢。”

他眉手一挑,看着怀中的女子,她的举止也太——放浪了!

果然她身体也极热,隔着衣衫热力还喷薄欲出,伸手在她颈部一探,脉搏跳得非常快,禁不住叹了口气,她的不同果是因为她体内有媚毒。

随即又自嘲一笑,还以为她会是因为他么!

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灼热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她难过得低声申呤道:“我——很难过。”

不知为何会对他说,只知道她想让他知道她的难过,脑海中,一幕幕她曾认为是最不堪的画面,竟成旖旎风景,在她面前闪过,竟觉好渴望。

伸出手摸着他的脸,笑道:“你不想我么?”

只觉眼前一切如梦似幻,她思想再不受理智控制,娇媚地依在他怀中,轻轻吻在他胸前,细碎的吻点起了一把把小火,渐渐火势渐长,他竟有些无法把持。终还是抵不住她的诱惑,低头吻住她!她禁不住轻哼一声,娇媚得如发情春猫,不由心中一荡,将她轻轻抱起,娇小的她如羽毛一般轻盈。

她在药力下,已尚失了自控与判断,由着本能地迎合着他,双手圈住他脖子,将脸埋在他颈项间,微吐兰香,轻轻低喃道:“抱紧一些,我很难过。”

他看她一眼,心中微微叹息一声,他不愿再碰她,可依现在的情形,若不解除她体内药力,她会很难捱。

将她抱到玉石榻上,欲将她放下,她却不肯将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他不得不俯下身深深凝望着她,看着她星眸带着欲念闪动,唇如红莓娇艳,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去深深吻住她。

明明知道不可以再碰她,却辩解是不得已。

明明知道她是因为药力,却任由自己沉溺,当她此刻是为他而动情。

“王爷是否答应放过”她竟还记得她来的目的,只是气喘吁吁话都说不清楚。

未等她话说完,他将手指轻轻压在她唇上,笑道:“答应你,你所有要求我全部答应你。”

她这才放下心来,一旦心无旁骛,身体的感受便更加深了,只觉难捱,她伸手自己松开了衣衫。

他这才看到,她脖子上还有淡淡青色淤痕,还有那些或青或紫的瘀痕,全是他的杰作,有些心疼她,不禁用指背轻轻抚了抚。

低声温柔说道:“还痛不痛。”

他的声音越发沙哑起来,却又满含温柔,碧萝似醒尤梦,一时呆了,他如此温柔,柔得只叫人心醉。一种她不熟悉的感觉从他身上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弥漫开来,慢慢将她整个包围。这种奇怪的感觉更在她心中轻轻拨动什么,她失了神,却不知是因他的话还是因媚药的原因。

征征呆望着他,她觉得自己似在梦中,面前的人是他又不似他。不禁伸出手想轻抚他的脸,可手刚抬起半尺高就再无力抬起,他察觉到她的动作,知她所想,拉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

她滚烫的手触碰到他脸的瞬间,他体内也是燥热起来,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袭来,竟不输她体内媚毒。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细细轻吻。再一只只含入嘴中轻轻吮吸,手指触碰到他温湿的舌,她不禁浑身颤抖,难堪说道:“不要。”

见她一张俏脸娇笑含羞,美艳动人,他看着她的眼睛调笑道:“不要什么。”一双黑眸如夜色深邃,深得似要将她吸进去一样。

忡怔间,被他紧紧吻住,她心微颤,闭上眼搂住他的脖子,青涩而稚嫩地回应他。

娇怯柔顺的她如此美味,让他欲罢不能。感到她轻抖的身体带着激情承载着他的爱,心中真正觉得是她的主宰,她此刻真的属于他了。

迷幻中的一切,似假亦真,真假之间,沉沦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他在她耳边低喃:“萝儿,说你要我爱你!”

她轻笑道:“我——要你——爱我!”

他的眼中顿时情欲泛滥,他虽是他身体的主人,却再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如此深爱着她。

竟忍不住恳求她,“再说,说你爱玉郎!”

急切地期待她说出来,哪怕不是她真心要说的,他也渴望听到。

她再嫣然一笑,潮红的脸上竟是柔情蜜意,捧着他脸在他唇边轻轻呢喃道:“玉郎,我——爱你!”这一刻她的心中没有了清远,也没有了牵挂,只有面前这个男人,她渴望与他就此缠绵至死!

媚药真有那么大的力量,竟可以将人心都迷失么,还是在媚药的作用下,人,可以正视某些自己无法面对的感情。那三个字说出来,她的心底也如同身体此刻的感受——快乐与舒畅。

三个字最终落入他唇中,沉入他心中,心瞬间填得满满的。

明知她是因为药力,却当她是真心表露。

低头深深凝望着她,她——好美。

如深潭中的秋水一样让人沉醉无法自拨,也不愿自拨。

原以为自己是可以抗拒她的,却原来是因为她不曾以柔情相对。

她是中了媚毒,而她本人更如他体内的媚毒,一辈子都无法解的毒。

此番缠绵直至夜深,当她身体终回复正常,他也回复冷静。

锦被下,两人的肌肤仍亲密地贴在一起,空气中欢爱的味道还未散去,心却开始警觉提醒他该远离了。他轻抚着她的脸,眼中虽还有爱怜,但更多的是理性,心中不停想着父皇临终前的话,耳边也净是杨平的声音,再看一眼怀中的美人,微微一笑轻轻对她说道:“你为何要生得这般美丽,女人生得过于美丽也是一种错,更会让男人犯错。”

没想到末了,她竟还让他有如此销魂一夜,真是个完美的情人。嘴角露出贪婪残忍的笑容,指背轻轻抚弄她的脸颊,脸上闪过一丝不舍,却也只是一闪而过。

轻声说道:“本王知你个性要强又洁身自好,醒来后若回想起今夜是何等放浪形骸,想到主动承欢于本王,肯定会受不了。所以本王觉得萝儿还是——不要醒来更好!”

她似乎听到他的话,脸上忽现一抹笑意,美得如绚烂烟火。

他再度低头吻她。

床边有动静,是影卫来了。他不理,继续与她缠绵,只吻得她要醒来,才松开。

帷帐内懒懒伸出一手,一个黑影人上前一步,将一丸药放在手心,帷帐一闪,再次不见动静。

他看了看手中的药丸,火红色,再嗅了嗅,无味。

淡淡一笑——‘宁神丸’!多好听的名字,却是世上最完美的毒药:无痛苦,无解药,价值千金,所以才配得上他的女人。

此药吃下后与正常人无任何不同,只是会让服用的人睡着,然后在梦中心跳会慢慢减慢,直至停止跳动,让人死得即无痛苦又安静。

因无解药所以他可以真正放心除掉他的敌人和——他的弱点。

再又看了她一眼,冷冰残酷的目光中再无留恋,他将她搂入怀中,将药丸放入她口中,按了按她的喉咙,药丸落入她腹中。

一气呵成,快得他来不及再思考,一切就都结束了,此事他便再无退路了。

他暗赞自己是个最出色的领袖,拿得起放得下、不手软、不留恋女色!

比他父皇更出色。他的父亲,爱上那个女子后,差点连江山都送给那女子了,而他不会的,这次既可抵御她的魅力,将来便不会再为任何女人动心。

将她衣物一件件为仔细她穿好,连襟口的纽子,腰间的束带也不落下。

还有她一头秀发,也替她整整齐齐梳理好,末了,还是将锦被裹在她身上,地下很冷,怕她冷到!

——怕她会冷到!

皱了皱眉,终不再看她,将她连被子一同递给床外黑影,只说:“小心!”

黑影更无半分表情,一人接过她,马上消失了。

他冷冷笑了起来,起身走下床,叫侍女过来替他更衣,今夜他不可能再睡得着了。

第六十九章 笛音难诉

衣服刚穿好,杨平在外禀报:“那人到了,约主公三日后见面。”

他微微一笑,来得好,当以国事为重,他来得倒是时候。

点点头说道:“去准备准备。”又想到什么,冷冷对杨平说道:“冰仁擅自做主,二十杖。”

杨平脸色大变,直直跪下,情急中脱口而出:“请主公饶恕冰仁,她一心也只是为了主公。”

凌轩煌冷冷一哼,怒意渐弥漫到空中,“你敢蔑视本王,杖二十,若还敢求情,再加二十。”

杨平再匍匐在地,低声恳求道:“冰仁乃弱质女子,请主公同意让臣代为受罚。”

凌轩煌微眯着眼打量他,冷冷笑道:“杨平,看不出你还是个情种,即如此,本王倒不得不成全你了。下去领四十杖好了。”

杨平一磕到地,冷静答道:“谢主公成全,臣心甘情愿受罚。主公英明”

凌轩煌仰头大笑,英明!好!他理应当如此英明。

长袖一甩,大步向外走去。

杨平这才抬头看他消失的方向,心中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近十五,月色清朗,方便夜归的路人。

这个时辰,城中店铺几乎都已打烊,只有一个偏僻的小酒楼依然挑着招牌在迎客,向酒楼内大堂内一看,却也不见有客人。只有二楼的包间传来些许声响。

楼梯口上坐着几个酒保,都是睡眼迷蒙,当中一人抬头看了看包间,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哝道:“那个汉子喝了一夜,不但不走倒还又叫了人来,真是不让人休息。”若不是那汉子的酒钱够店里整月酒资,掌柜也不会让这么多人在这守着。那人边说着边打了个哈欠。心想:掌柜的视钱如命,却苦了他们这些下人。

哈欠还才打了一半,楼上传来极响亮的声音:“拿酒来。”

声如洪钟倒是吓跑了酒保们一半的睡意,抬头看着那间屋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还要酒?店里的酒都被他喝光了,那汉子到底是不是人。

却也不敢拖拉,赶紧去取从别家酒楼借的酒。

将酒坛放在桌边便跑了,因为这屋里的二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一个凶巴巴的酒鬼喝了一夜的酒,怕要发酒疯,后来的那个男人酒喝不多,脸色却骇人得很,被他盯上一眼,身上冷得就像结了冰。

而且看这两个人都高大得很,像练家子,觉得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惹的主,还是赶紧溜为上。

黑衣汉子一手拎起坛子,倒了满满两碗,一碗送到对面的男子面前,大声说道:“凌,再来一杯,我先干为敬!”说完豪爽地先喝光了。

这汉子身材极高大魁伟,黑黝黝浓眉大眼,一头粗硬的长发未束起,如鸡毛一般乱蓬蓬插了一头。为防眼前的发挡了眼,额头上用一根束带紧紧箍住了头顶部长发,这种粗犷的帅气在南方并不讨好,看他坐在桌前横向就占了整整一边,就算放在北方人中,也算得上个头大的。

他对面的白衣男子与他则完全不同,白色绣银线暗纹锦袍没有一处褶皱,缀金点玉缓带束腰,让他身形看起来更修长,及腰长发整齐束在脑后,一丝不乱更觉优雅高贵,加上固定发髻用的镶玉黄金双股龙形钗,修长指上一枚碧绿玉戒,腰间垂挂的龙凤吉祥白玉佩,此番衣饰尽显精致华贵。

如此不同的二个人,坐在一起,感觉甚是怪异。

黑衣男子见白衣男子不言一语,又不喝酒,习惯了他的冷漠,他并不在意,将酒坛子抬起又是满满一碗,然后挺着背脊又是一口喝光,再后来便是他自己一碗一碗向腹内灌酒,连灌了十来碗后,将碗重重搁在木桌上,震得桌子也一抖,大声道:“没味道,江南这边的酒始终不如北边的酒有劲。”

说完看向对面男子,似乎是征求他的意见。

他对面坐着的男子并未回答,只淡淡看他一眼,闲闲散散向后一靠,懒懒靠在椅背上,这般随意却还淡淡流露着威严与霸气,与他差不多的高,却不觉粗壮,只觉修长。一张极俊美华贵的脸上,淡淡流露出拒人于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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