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二位爷,请等一下。”店小二忙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
萧星宇和金籽棋两人都停下脚步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住他们。
“刚才那位爷说今天坊延的客栈几乎都住满了,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就跟他挤一间房,他不会叫你们付钱的。”
萧星宇和金籽棋面面相觑,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的话,他们还以为魏剑仁是一个好人呢,现在他们可以肯定并魏剑仁可能是有一点好心想帮他们一下,但是报复的念头绝对占大部分。
就在他们考虑要不要接受魏剑仁这报复性比帮助性强的帮助时,魏剑仁已经走出房间来到楼梯口了。
“怎么?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怕我会对你们怎么样吗?”
如果说之前是报复为主,那这次绝对是赤裸裸地挑战,将他们两个人刺激到了。两人二话不说,立马上楼跟着他走进房间。如果他们不是被魏剑仁的话刺激到的话他们也许还可以发现魏剑仁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当他们两人进入房间之后就后悔了,都在心里暗自埋怨对方中了魏剑仁的激将法,害得他们现在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
原来魏剑仁一进屋就直接倒床就睡,但是如果是这样还好一点,问题是在他将要睡之前他还扔了个超有挑战性的问题。
“你们放心好了,我对你们不会有兴趣的。”
说完和衣转身面墙而睡。留下他们两个人在桌旁对眼相望。
如果魏剑仁不这样说还好,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样子。或许之前他们还有那个勇气到床上去休息一下,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即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们两人心里还是直发毛。
虽然魏剑仁向他们扔下了挑战书他们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没有理由不接受挑战,但他们两个人就是一个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彼此,希望对方能够为自己长长脸。
就这样他们在桌边耗到了深夜依然不见他们有所行动,在他们觉得快要被这样的氛围给窒息死时,门外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当他们打算要不要开一下门看一看是谁时,一直睡在床上的魏剑仁刷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门打开了。
原来是魏雾绘半夜睡醒上茅房后忘了自己的房间在哪里了,就靠着胞胎兄妹间的直觉找到魏剑仁的房间来了。
“那我带你回去吧。”魏剑仁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不要,我要跟哥在一起。”说完她不理会萧星宇两人的注视扑到魏剑仁的怀里,让他们两个看得目瞪口呆。
从他们两的角度来看就是两个俊美的男人抱在一起,两人看着看着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虽然看起来是蛮养眼的,但是无论怎么看两个男人在一块就是有违常规,而且魏雾绘他们两人还是胞胎兄弟,这是乱伦啊。
魏剑仁不避嫌地抱住差点要扑倒在地的魏雾绘,连忙稳住身子。
“等一下要是月伶找不到你怎么办?”还有这里有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即使有他在他还是不放心。当然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就在魏雾绘还没有找到理由来时,张月伶就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半夜跑到这里来了?快点到房里去休息吧。明早我们还有事情忙呢。”
对呀,对呀。金籽棋和萧星宇也在一旁连忙点头认可,巴不得她能快点离开,不要再刺激他们的心脏了。他们可不想好不容易来到坊延还没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被他们惊吓而死。
“我不要,我就要在这里睡觉。”
“为什么呀?”张月伶不明白魏雾绘怎么突然变得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一样。
“因为你不跟我一块睡。”
魏雾绘这句话超有震撼力的,张月伶刷地一下子就红透了脸,而萧星宇则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先出去一下,让他们说完他们的事情再进来。虽然他们都是男人但他们也没有想到魏雾绘会这么大胆的将话讲得这么白。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魏剑仁,想看看他是不是也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没想到他还是那一副样子,好象魏雾绘并没有讲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一样。
“月伶你就跟她一块睡吧反正没什么。”
叫一个黄花大闺女和一名男子孤男寡女,还要睡在一张床上还说没什么,这家伙也太不会替人家姑娘的声誉着想了吧?
金籽棋一见张月伶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顿时正义感泛滥,觉得自己有那个义务将她解救出火海中。
“这位公子,虽然我不知道这位姑娘跟令弟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跟他之间应该不是夫妻吧,既然这样让他们两个人住一间房有些不妥吧?”
“对呀,这可是会对这位姑娘的声誉有损的。我看着位公子还是来这里休息吧。”萧星宇也连忙劝说,虽然他们是不想被魏剑仁他们的不正常行为影响啦,但是他们也没有理由看着一个姑娘家的名誉毁在魏雾绘的手里啊,这会让他们的良心感到不安的。
“对呀,对呀。”
“不行!”
“不行!”
与魏雾绘笑眯眯的点头相反的是魏剑仁和张月伶的大声否定。
“呃……”
萧星宇他们有些不明白他们是在帮她啊,为什么她还拒绝呢?
笑话,要魏雾绘睡在有三个大男人的房间里她怎么能放心呢?即使其中有一个是魏雾绘的哥哥那也不可以。
就在张月伶还要再劝说一下魏雾绘时,才发现她不知不觉间又站着睡着了。魏剑仁二话不说就抱着她往张月伶她们的房间走去。
“萧大哥,我发现今天我们遇到了一些怪人了。”
“确实是奇怪,竟然他已经出去了,我们还在等什么?”他一说完两人都往床上冲去。
等魏剑仁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大男人紧张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十四章招贤会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萧星宇和金籽棋两人都精神不佳,而魏剑仁虽然到了半夜三更被魏雾绘吵醒之后没有再回床休息,但今天还是像昨天一样精神抖擞的,但同样也是冷冰冰的。
睡饱喝足之后,魏剑仁才将他昨天考虑了大半夜的决定说出来。
“雾绘,我昨天夜里想了很久,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到大城市,特别是像都城这样的地方发展,因为在那里权贵比较多,对我们不太有利。我们还是先在一些边远的地方打好基础再扩大生意范围好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雄厚的资本,二来也可以避免事业还没有稳定下来就不得不和一些权贵周旋,三来我们还可以借此了解这里的国情、经济等方面的详细情况。你觉得呢?”
“你觉得可以就行了。我可不想想那么多,我还要好好享受一番。”
魏雾绘吃饱之后又像八爪巨章一样牢牢地挂在张月伶身上,还美其名曰:“这是在‘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现在,张月伶对魏雾绘的接近与行事作风已由原先的脸红心跳加速练就到心平气和的境界了。
“也是,那你就好好的去玩吧,但是你可不要再给我惹出什么难缠的麻烦来了,月伶你要好好地帮我看紧她。”
张月伶忍俊不禁的看着魏雾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什么嘛,我不是那种老是惹事生非的人,不用像看犯人那样盯着我吧?”
“即使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到你的,不盯紧你是不行的。”魏剑仁冷冰冰的脸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松动。
“真是的,那两个人都离开一个多小时了,你还紧绷着一张脸,不累啊?”
“我又不是针对他们两个人才紧绷着一张脸,在这里人多混杂的,我要是再不严肃一点你们还想等着他们来欺负你们啊。真是不识好歹。”说完毫不客气地有奉上了几颗热炒栗子。
魏雾绘懒洋洋的表情里忽然出现了一丝玩味。在魏剑仁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将桌上还来不及撤走的甜点撒在他的白袍上,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张月伶往外跑。
“喂,你小心一点啊,别摔着了,还有中午记得要回来吃饭啊。”魏剑仁丝毫不在意已经被魏雾绘弄脏了的衣服,反而担心起了往楼梯口冲的妹妹。
“知道了。”魏雾绘懒洋洋的表情已经不覆存在,反而是容光焕发的转身向他招了招手。
饱经折磨了一个晚上的萧星宇和金籽棋两个人一大早就辞别了罪魁祸首的魏剑仁等人,急急忙忙地往坊延的凯督府赶去。
“萧大哥,你说今年坊延还会出现几个能人吗?”金籽棋喝了口茶,提了提神。
“能人我昨天倒没遇到,但怪人我们却有亲身体验到了。”萧星宇苦着脸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一听萧星宇的话金籽棋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魏剑仁的冷冰冰的脸来,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要不是我们误了行程,我们也不用昨天才到坊延,也就不会遇到那样的怪人了,害得我昨夜根本就没有好觉可睡,弄得我现在更加疲惫了。”金籽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再次灌了一口茶提神。
“雾绘,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啊,我们可不要跑太远了,不然等一下要是你哥哥找我们找不着,而且你可不要惹祸了哦。”
“哎呀,我知道了啦,我的小管家,我又没走多远,而且你没听刚才那些人在说吗?坊延的凯督府在招贤,我们去看一看吧,看一下不会怎么样啦。”
张月伶仔细想了一下,心想去看一下应该不会怎么样,就让魏雾绘去凑一下热闹好了,省得她整天被闷得受不了老是跟床耗上。
终于在魏雾绘的期待中张月伶点了点头。
当他们赶到凯督府时,招贤考已经开考了,周围都站满了围观的群众。
“诶,怎么也有女的参加啊?”魏雾绘惊奇地看着台上一名女子大展身手地与一名男子一较画技。
“这位公子你一定是别的国家来的吧?”
站在她们旁边的一位书生笑嘻嘻的看着她们。
“你怎么可以肯定我们不是本地人呢?”魏雾绘扬起扇子懒洋洋地看着他。
“因为只要是蓝蝶国的人都知道蓝蝶国并不是凭着性别来挑选人才的,只要你有才华,无论你是谁都可以参赛。”。
“没想到这里的制度如此的人性化,我喜欢。”
魏雾绘高兴地用扇子拍打着手,兴趣浓厚的看着台上卯足了劲参赛的那名女子。张月伶则无心观看比赛,而是紧盯着魏雾绘的笑脸看。
魏雾绘此时此刻又不在是一副懒样了,现在两眼放光的她就像一个发光体让她回不过神来。这是跟以往完全不同的风采。
很快台上两人就分出了高低,虽然那名女子的画有着夺人心魄的美,但是太过于繁华艳丽了,看久了那一份震撼也就变淡了,反而那名男子的画初看时感觉很粗矿简单,但细细品味就感觉它好像想将人们引入画中探究灵魂的深处似的,显而易见最后是那名男子赢了。
“果然,大哥的画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无人能及的境界了。”刚才那名书生高兴地拍手称妙。
“女子还是比较适合呆在家里,再有才华还是比不过男子的。”身侧突然有一名男子出声说到。
“就是,不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跟一群男人争什么争。”
听刚才那名书生那么一说,魏雾绘还以为这个国家不会有人重男轻女,没有想到还是有一些男人的观念里,觉得女子不应该出来抛头露面。
魏雾绘格外不屑地睨着他:“难道就没有女子比你们这些男人强吗?你敢说男人就一定比女人强吗?”
“我虽然不敢说没有女人比不过我,但是在蓝蝶国的历史上由始至今也只有两名女子能够得到蓝蝶的认可,这不就表明大致上男子还是比女子强的吗?还有你不是男人吗?我怎么说关你什么事?”
“我当然是男的,但是我跟你不一样,最起码我懂得尊重女性,而不像某些人一样都不长眼的。”
“你怎么骂人啊你?”
“我有骂你吗?是你自己对号入座吧?”魏雾绘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那名男子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甩袖而去。
张月伶扯了扯笑得有一些失态的魏雾绘,示意她收敛一点。魏雾绘被她这么一扯,刷的一下就又变得懒洋洋了,让张月伶又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张月伶决定还是看他们比赛好了,这总比看魏雾绘随时大脑短路好。不经意间她看到了坐在考官位置上不断打着哈欠的萧、金两人。
“雾绘,你看台上!”张月伶激动地拍着魏雾绘的手,比起台上有什么让张月伶如此激动的,魏雾绘更加在意自己的手,拍那么大力,她也不怕把它拍断了啊。
“看什么看,没有什么值得看的?”被那个男人那么一搅和,她已经对比赛失去兴趣了。她不感兴趣的往两个参赛者瞄了一眼,不理解地问:“那两个大家伙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跟熊一样,那样的三脚功夫也感拿出来现。”
“哎呀,我不是叫你看他们啦,是叫你看后面的主考官啦,那里有两个人不是早上跟我们告别的两人吗?”
张月伶指了指那两个快忍不住受周公召唤的萧星宇和金籽棋。
魏雾绘眯了眯眼看着他们,颇有架势的摸了摸下巴,说:“原来是他们啊,那我是不是该好好地珍惜这一份缘分,好好的为缘分做一点事情呢?”
“你要干什么,你不是答应过剑仁不会再惹事了吗?”张月伶一见她抬脚要想台上走去,连忙拉住她,后悔自己干嘛没事找事做啊。
“你放心好啦,我这一回不惹事啦。”说完魏雾绘带着怪异的笑容挣脱张月伶的手向台上走去。
第十五章比诗斗智
一见魏雾绘已经走到台上,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张月伶只能在台下默默地祷告,希望魏雾绘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才好。
“接下来是这位公子上来挑战,不知有哪一位愿意上来和他一决高下呢?”坊延的延亭主指了指魏雾绘。
魏雾绘打开扇子,做作地扇了扇,懒洋洋地环视了周围。然后“啪”一下合上扇子,对延亭主说“延亭主,在比赛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虽然延亭主也不知道魏雾绘要干什么,但是他还是示意魏雾绘说。
“请讲。”
“谢谢,在下只是想请教一下,在延亭主心里现在有什么人能称得上最具才华的呢?”
“最具才华的当然是今天的考官萧大人和金大人了。”说到这里延亭主还不忘笑着向考官席望上几眼。
但是随即他脸上的笑容有一些挂不住了,因为萧星宇与金籽棋都双双与周公在梦中相会了。
“喔,是吗?那我就和两位大人比一下,可以吧?”魏雾绘笑眯眯地看着不断向萧星宇和金籽棋两人身后的下人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