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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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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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好,不但丢了楚家的脸,怕是连她的面子也捎带上了。
    待皇上想起某人的外号,不禁大声笑了起来,“国公贵义,承泽又是当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个小财迷!”
    楚流光爱财在皇上眼里却成了有趣之事,若是有一天,皇上得知,这丫头创下的家当富可敌国,不知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好,只要”想起楚流光再聪明,到底是个七岁的孩子,琴棋书画的功底自然没有那些闺秀千金们扎实,自然也就谈不上出众,“只要朕跟皇后满意,朕便赏你件好宝贝!”
    “真的!”楚流光一下子蹦了起来,仿佛先前的不吱声,就是在惦记着皇上的亲自封赏呢。
    “这只小狐狸!”汐贵妃微扯唇角,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贵妃娘娘说什么呢,大声点儿,我们可听不见!”华妃眼观六路的,她看到汐贵妃嘴在动,也似有声音发出,就是没听到说了什么。
    “多事!”汐贵妃冷眼,仰起高傲的下巴,看向殿中。
    华妃撇嘴,“我再多事,也是一幅菩萨心肠,不像有人”
    “好了,让皇上听见了,看你怎么办!”淑贵妃提醒,华妃似被当头一棒敲醒,后宫之事私底下闹腾也就罢了,大不了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可是在长庆殿,又当着文武百官及其家眷的面,稍有不甚,丢了后宫的德体,让皇上颜面无光,那便是触怒龙颜。
    “有多管闲事的时间,不如好好跟淑妃妹妹学学,淑妃妹妹最是知德体!”
    “汐妃姐姐也真是,我不过说了好么一句,就惹姐姐不高兴了。我图个什么,这是皇后的寿宴,皇上的心意咱们都看在眼里,若是因你我言语不当,惹皇上烦心,到时候,姐姐可别后悔!”
    “呵,我岂不是要多谢妹妹了!”
    淑贵妃笑了笑,目光轻转,看向楚流光,为何她总觉得这丫头看她时,目光不仅怪异,还似透着戏虐跟冷意。毕竟是个七岁多的孩子,是她多想了?
    皇上开了金口,又是有封赏,楚流光说什么也得对得起财迷的外号。想了想,楚流光清了清嗓子,这是要开唱了。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楚流光唱的这首“云水禅心”,是一首佛教音乐,婉婉轻述着悠然自得的心境,可超越浮尘,超越人世杂乱无绪的情结。天地间万事万事变化,延伸,却又在动静间展现、升华,直至宁和。
    楚流光嗓音清脆,极为灵性,唱“云水禅心”再适合不地。如天籁般绝妙的声音漫卷漫舒,空灵而悠远。似竹林扶疏,泉石相映;似繁花织密如锦,摇曳于绿波之中;似广袤的天际飘来的云,悠然飘游。仿佛天地万物皆在亦真亦幻的意境之中。
    唱完后,看着那一张张呆愣的如痴如醉的脸,不是她太爱现,是有人非给她机会。没会办,只能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陆纤纤惊喜的赞叹连连,可是她的笑过于妩媚,显假了。至于以歌博得喝彩的慕容宝仪怕是要恨上楚流光了,其实更应该恨透陆纤纤才是,若不是她挑事,那个小丫头怎么抢了她的风光,皇上还赏赐了夜明珠。
    某小孩捧着夜明珠,咧着小嘴,美的不行。
    “皇上,您瞧瞧!”皇后笑道。
    “嗯,皇后说的没错,怕是现在,那丫头眼里只有宝贝,任何人都入不得她眼喽!”
    “还不是皇上恩宠这丫头!”皇后娇嗔,皇上笑声朗朗,对楚家这个机灵鬼,他确实喜欢,冥冥之中,就像一份牵扯的缘份。当年的那个梦至今记忆犹新,小丫头出生前的一夜,一紫衣小儿人入梦来,那清灵祥和的气息似被春日映照。丫头雀莺似的笑声如梦中小儿一模一样。
    “光儿,四哥帮你拿着!”楚修笑嘻嘻的,眯着亮若星子的眼睛,像只漂亮的狐狸。
    楚流光一边闪开,赶紧依着护国将军而坐,“才不要,这是皇上赏给我的,我自己个抱着才放心!”
    “哈哈,皇上赏赐,谁敢抢去!”护国将军宠溺而斥,漂亮娘亦是满眼疼爱的抚着楚流光软软的发。
    楚璃嘴角轻勾,光儿醉翁之意,生怕在坐的不知她财迷德性。
    日渐偏西,寒意来袭,皇上皇后也乏了,众人恭送皇上皇后,也陆陆续续离开。
    热闹华丽退去,不知是怎样的风雨。楚流光随父母回了镇国公府,她料定,今晚的清宁宫怕是不得清静安宁了。
    平贵人早已醒了过来,素青姑姑服侍着她喝了些清粥,张太医寸步不敢离。
    “姑姑,娘娘凤驾到了!”小宫女跑了偏殿禀报,素青理了理衣袍,可恨奸邪小人,皇后寿庆,她却不能服侍在身旁。平贵人也要起身,却被素青姑姑劝止,贵人不顾惜自己个的身子,也可怜可怜张太医吧。张太医后背直冒冷汗,求神拜佛也要保佑平贵人无事。
    “娘娘!”
    “老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圣寿,万安!”
    “娘娘,妾身又让您操心了!”
    皇上接过平贵人伸手的手,轻拍了拍,却没叫张太医起身,一味的将今日寿宴上的趣事说与平贵人听,提及十皇子轩辕晟送的寿字贴,皇后赞道,十皇子那好动的心性,能静下心来临摹名家笔体,那孩子有心了。
    平贵人眼中擒泪,那也是皇后视十皇子为己出,用心为母后准备寿礼,本是儿臣的本份。
    张太医弓背垂头,腿都跪酸了,纹丝不敢动,到底是上了年岁的人,皇后只是稍加惩罚,后面的事还需要他这个太医首亲力亲为。
    皇后问及平贵人的病情,被罚跪的张太医不敢隐瞒,不仅是平贵人的病情,连同负责病治平贵人的那个杜姓太医的底细,张太医一一道明,皇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抽丝拨茧,原来杜天明的母后姜氏与陆相夫人姜氏,竟是堂姐妹,杜天明之父本是河洲府的道台,因病离世,杜家也渐向没落,姜氏带着儿女返回了京城。杜天明打小学医,赶上庆帝二十年时,太医院广纳医者,杜天明便入了大医院。
    “这杜太医不就成了汐贵妃的表哥!”
    “姑姑说的正是!”张太医点头,说了这么多,他似乎也明白了。为官之道,明哲保身,张家百多口性命可系在他一人的身上,好个杜天明,险些害了他张家满门。
    “医者父母心,若是凭着医术害人,枉纵性命,图谋不轨,着实可恨!传本宫懿旨,将杜天明送去宗人府”
    张太医老脸刹白,宗人府那是什么地方,进去都得扒层皮出来,那还是有命能活着出来的。皇后平日时与人亲和为善,但到底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上位者的威仪不容任何人亵渎。
    张太医一瘸一拐的出了清宁宫,平贵人也被人软轿抬回了寝殿。当晚,杜天明就被押进了宗人府,长夜漫漫,等待杜太医的会是他想像不到的折腾,直到从他嘴里抠出皇后想要的答案。
    夜已深,皇后无半分睡意,依坐在床上。
    “再烦心的事,您也要珍惜自己个的凤体!”素青又拨了拨铜盆中的碳火,红焰的火苗映着素青姑姑愤恨的神色,那个汐贵妃,平日里飞扬跋扈,皇后不与她计较,忍让于她。她到如此歹毒心肠,真该下阎罗地府。
    皇后抚着手中的小暖炉,“若此事是陆汐若授意,凭她缜密狠辣的心性,只凭平贵人一死,污秽了本宫的寿宴?”
    皇后轻语,素青姑姑猛然抬起头,“怕是会将平贵人误诊之事,一并推到您身上,当初十皇子来求娘娘,是娘娘旨意,着太医院安排了太医,专门给平贵人诊治。”
    “那又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本宫念及十皇子孝心,不忍那孩子哭着相求,所以才命太医院着得力之人精心医治平贵人,至于将这事安排给谁,张太医自然有说词。太医院所有太医问诊,太医首那里都能查实清楚。”
    “那汐贵妃到底是个心胸歹毒之人,今日不还拿咱们公主的事,给娘娘添堵吗!”
    陆汐若心狠手毒,皇后自然心知肚明,但是陆汐若那人又自傲的很,不是什么人都人被她看在眼里的。到是素青刚才的话似点醒了皇后,脑子里闪过什么,深思起来。难不成陆汐若要将十皇子成为另一个九皇子,没了生母的十皇子便彻彻底底成了清宁宫的人,成了她这个皇后娘娘庇护的儿臣,成了她未来的依靠,她免不了要为十皇子谋划,为十皇子谋划,也是在为她自己谋划,谁叫她生不出儿子呢。
    皇后目光咤寒,因为无子,所以才夺他人之子为己所用,以至平贵人枉死。皇后越想眼神越是骇然,素青不明所以,担心的候在一边。
    皇上甚是看重骨肉血亲,若知此事暗藏的阴毒,怕是对她再起间隙。皇后突然笑了起来,陆汐若,你真是歹毒。
    “娘娘”
    “素青,捎信给老候爷,找可靠稳妥之人,查杜天明跟陆家”
    “宗人府那边?”
    “他们审他们的,本宫查本宫的,你若慈悲,别人便视你为软弱可欺,今日若不是有光儿,怕是本宫的寿宴便是劫难之日!”
    素青倒吸了口凉气,若不是天色已晚,恨不得现在就命小宝子出宫送消息。
    天寒地冻,连月色都变得惨淡,宗人府内灯火通明,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天亮时,宗人府便差人将昨夜杜天明亲笔画押的口供奉于清宁宫,皇后神色淡然,像是想就料到供纸上会写些什么。
    “昨日热闹的,本宫夜里没睡好,等都来请安了,就将这事交由汐贵妃处置吧!”
    “是!”
    娟华专心的为皇后梳着凤发,正寻思着用什么头饰配百鸟朝凤锦衣、缕金穿花流云裙。
    皇后从首饰盒中拿起九凤朝阳,“就用这个!”
    “是,还是娘娘慧眼!”娟华美滋滋的将九凤朝阳装点在皇后的美髻上,九凤朝阳的高贵霸气,配皇后的尊贵威仪,让人由心的敬畏。
    “起禀娘娘,各殿的主子来给娘娘请安了!”小宫女恭恭敬敬禀报着,皇后朝铜镜深看了两眼,抬手,素青姑姑扶着皇后,出了寝室。内殿暖阁,各殿的主子或静坐,或私语,见皇后驾到,无不站起,恭身请安。唯一有汐贵妃举止似懒散,昨日不能安寝的怕是不止皇后一人,皇上送给皇后的月芽玉佩,还有那番话可是让汐贵妃心口堵的慌。
    “都坐吧,大家伙都在这儿,本宫有件事要说给你们听听,素青,将宗人府赶早送来的东西,给汐贵妃,本宫昨夜没睡好,待本宫将此事说完,全由汐妃替本宫处置好了!”
    皇后慢条斯理的方语,却让一屋子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如置云里雾里,尤其提到宗人府,不禁让人忌讳,让人胆寒。
    “姐姐没睡好吗,怕是昨日太高兴了吧!”汐贵妃话里带刺,她心里不舒坦,别人休想安生喽。皇后又如何,没有皇子,终究什么也不是。待大皇子继位,她到要看看,公孙婉仪这个太后如何自处,到时候,一定大皇子给这个清宁宫的太后谋个好去处。
    皇后轻抚额头,笑道,“昨日是本宫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妹妹不也看到了吗。只是有人见不得本宫好,偏来给本宫添堵。”
    皇后话落,素青姑姑将宗人府送来的供状奉于汐贵妃面前。
    汐贵妃雍容华丽,极为傲慢的接过,素青姑姑脸上带笑,却笑不及眼底。
    时间分秒流逝,众妃只见汐贵妃表情怪异,脸色阵红阵白,手更是抖了起来。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这是哪个下做鼠辈,胆敢污蔑本宫,本宫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汐贵妃头上的布摇花枝乱颤的,那气势汹涌的样子,着实骇人,尤其那双充噬着烈焰的眸子,想要将人就地撕了毁了一般。
    “本宫正是看了这份供状,才气的一夜不得安枕。本宫与妹妹服侍皇上多年,妹妹的脾气本宫怎能不知,平日里妹妹使个小性,耍耍脾气,那是因为与本宫亲近,不想在别人眼里,却视妹妹飞扬跋扈,目无尊卑,阴狠歹霉,甚至图谋本宫的皇后之位。这些人才是真真的居心叵测,阴狠歹霉。”皇后的话字字诛心,句句令人胆颤心惊。
    “敢污蔑本宫,本宫绝不会放过她,既然皇后要我处置,我这就去禀明皇上,彻底。绝不放过背地使坏的奸邪小人!”汐贵妃冲着皇后,恨恨的说道。
    “本宫既然将此事交于妹妹,便由妹妹说了算,杜太医罪不可恕,毒害贵人性命,嫁祸于本宫,论罪,当诛九族!”
    气焰嚣张的汐贵妃脸色刹白,诛九族?那陆家
    终于平顺心气,汐贵妃恶狠狠的骂了起来,“这个下做的胚子,当初他们举家迁回京城,若不是我娘慈悲,扶持了他们一把,哪还有他们的风光。知恩不报,反而污陷本宫。喂不饱的白眼狼,陷害本宫对他有何好处,难不成是怨恨陆相不提拔于他,只能在太医院做个小小的太医,故而心生歹毒,加害本宫!”
    “噢,原来杜太医与妹妹府上还有如此纠结,若真是如此,怕是真让妹妹说中了!”皇后话落,不仅汐贵妃眉宇间尽现凝色,在坐的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听明白了,那个杜太医竟然是汐贵妃的亲戚,那误诊平贵人,以至平贵人吐血,莫不是与汐贵妃有关。还有宗人府的供纸,怕是杜太医耐不住宗人府的折腾,将所作所为全招了出来,故而,汐贵妃才会如此失态。可是皇后竟如此大度,如此沉得住气。
    “姐姐,平贵人可好?”淑贵妃秀眉轻拢,眼中似有忧色,皇后与汐贵妃之间的明争暗斗,却险些让平贵人失了性命,这何止是平贵人的悲哀。
    皇后轻叹,“幸亏发现的早,张太医给换了药,得好生调养着。”
    “平贵人到底是个有福气的人,若不是有皇后护着,早就被歹人害了性命了。我们平日里有个头痛脑热的,可少不了太医院的人,可是有这档子事,呵,怪吓人的,尤其臣妾这个平日时没少得罪人,万一让人背后使个坏”华妃的话没等说完,汐贵妃眼光如刀,又怒又恨的直削她皮肉,华妃到是不惧了,“汐贵妃瞪我干吗,有这般想法的可不光我一人。”
    “你不张嘴,没人当你是死的!”汐贵妃骂道。
    “汐贵妃,当着皇后的面,你都敢如此辱骂于我,背地里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你!”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此事应试马上禀明皇上,以防后宫再有这等下做的事发生!”
    “你,你,噗”能把汐贵妃气的气血攻心,一口鲜血涌了出来,华妃今天可是把所有的面子里子都报复回来了,心气那叫一个顺啊。
    春蒲吓的抱着她家娘娘又哭又喊,汐贵妃重重喘着气,眼神淬了毒似的瞪着华妃。
    皇后没命人传太医,谁敢多话。
    淑贵妃目光如水,愚蠢的华妃,被皇后当枪使,她自己个还以为报了大仇呢。
    “素青,快宣太医,华妃,你少说两句吧!”皇后喝斥,华妃撇了撇嘴。
    可怜张太医又被传了来待回禀皇后,汐贵妃娘娘只是一时气结,稍加调理,并无大碍,请皇后安心。
    皇后轻舒了口气,真是不让人顺心,希望年关之前,一切都能消停了。
    “娘娘,您为何不将杜天明的口供交于皇上知晓?”娟华问,一幅恨恨的样子。
    “傻丫头,交于皇上了又能如何?”素青姑姑说。
    “皇上会治汐贵妃的罪啊!”娟华不服。“
    ”你没听人家说,杜天明怨恨陆相禀公处事,不肯提拔于他,故而存歹心报复。“
    听说娟华与素青一问一答,皇后唇角微泯,为何她心里横生怪异之感。
    皇后正待老候爷的消息时,驸马府的喜讯先一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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