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也笑了笑:“说得有道理,所以我一定得好好得恢复,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一定要对自己得女人负责。”
“谁是你女人?”苏浅哼笑一声,抬了些头,看着外面已经隐隐的有些阳光灿烂的样子了,便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想要起身。
谁知腰上一紧,秦诺的手臂环了上来,稍微用了点力,一点防备都没有的苏浅便又跌回他怀里。
“怎么不是我的女人?”秦诺笑嘻嘻的:“浅浅,我可是你相公。”
“那也只是名义上的相公??”苏浅拉长了声音,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却仍掩不住声音里的笑意:“从某些方面来说,我还是可以不承认你的。”
这几天折腾的厉害,苏浅一直看着身心憔悴的秦诺,心里也始终高高的挂着,连着晚上合眼的时候,心里也是不踏实的。
这一早睡醒,虽然秦诺的神情仍然是难掩疲惫,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是轻松,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没有了什么大碍。苏浅抬起自己的手背看了看,做夜很明显的伤口,经过这以晚上的恢复,似乎也好的有些神速了。
突然想起昨晚上遇见那诡异的事情,苏浅不由得扭头看了看自己捡回来丢在墙角的藤条,那藤条依旧静静的待在屋子一角,脱离了水分和养料,已经有些蔫了,可是那颜色却已经不是昨晚苏浅看见的绿茎彩叶,而是已经开始发黑。
难道是吸了自己身上的毒?苏浅脑中不由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正转了头想跟秦诺说说,却眼前一暗,唇上便堵了个温暖的东西。
“秦??诺??”苏浅挣扎着从唇齿相交中吐出几个字,感觉秦诺的手有力的按在了自己的脑后,微微的用力,似乎不让自己逃脱一般。
在苏浅的唇上好好的啃了几口,秦诺这才稍微放松手上的力道,任由苏浅挣扎着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喘息了两口,瞪着他道:“秦诺,你干什么?”
这话中的意思虽然是责备,可是苏浅说出这话的语气,却并不是责怪,在秦诺听来,却怎么都是种撒娇的意味。
轻轻的笑了笑,秦诺伸手将苏浅往自己怀里搂的更紧,额头抵着额头,带了笑意轻声道:“浅浅,我也担心会再发作呢,要不然我们来做点什么,一来,可以让我分散一下注意力,或许真正到了发作,也许能忘了那痛。再者,我这虚有其表的身份,都挂了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正经的落实了吧。”
苏浅虽然没有实际经验,可是在理论上她也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此时显而易见的,秦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与自己紧紧的贴着,稍微有些温度高的身体,某一处散发着比梢高还要高一些的温度。
故意而恶意的紧贴了过去,秦诺坏笑着蹭了蹭苏浅:“浅浅,你看现在的气氛多好,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正适合咱们错过的洞房花烛??”
苏浅脸上一热,算是彻底明白秦诺想做什么了。
奇怪这人昨天不是还给折磨的差点不行了吗?怎么现在就这么性质高昂起来?
抬起头眨了眨眼,苏浅板着脸可认真的道:“秦诺,现在不行,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什么事也没有。”秦诺笑了笑,一边说着一边转了个身,身子悬在了苏浅上方,一手穿过他的黑发按在地上撑着自己的重量,一手轻轻搭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衣带,脸上笑意盈盈,那意思再是明显不过,”真的没事?“苏浅还是面有疑色:“我看你昨天??”
“真气反噬就是这样。”秦诺道:“发作起来要死要活的,可是没事的时候,就真一点事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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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肉肉了,撒花撒花
第141张 红果果的洞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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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苏浅看着秦诺一本正经的样子,却还是半信半疑:“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看你昨天前天的样子,可怎么也不像是一点儿事都没有的样子。”
秦诺笑了笑,还没说话,苏浅又道:“再说了,内力这些的我不懂,就算真的没事吧。你肩上的伤呢?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不能剧烈运动。”
被苏浅提到伤,秦诺不由理亏的笑了笑,声音一下子放柔道:“这伤不碍事,我不剧烈运动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个很温柔的人。”
说着话,秦诺的手又不老实的细细在苏浅的身侧摩挲,轻柔和缓,像是要证明,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苏浅也不是心如止水的,屋外寒风凛冽,在秦诺的怀里却是温暖舒适,只穿了单衣的身子贴在一起,还不时的被颇带**意味的磨磨蹭蹭,说她没有一点感觉,那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不是常规环境中的洞房花烛,可是这悬崖峭壁,幕天席地,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是终究顾忌秦诺有伤,苏浅望着秦诺还沾染了血色的肩膀,做最后的挣扎:“秦诺,你可一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怎么突然急躁起来。”
两人从成婚到现在,也同床共枕了有些日子,秦诺虽然也有情难自禁的时候,可是总的来说,十分的自律。除了那次在温泉别苑气氛太好,一切顺其自然,其他的时候,都遵循着苏浅所说的慢慢培养感情,并不强求。
苏浅的话一问,秦诺的神色却突然有些尴尬起来,微微将头撇了一边,含糊道:“我已经很有耐心了,我们都成亲多久了”
秦诺的这回答也算是合情合理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不妥地方。可是苏浅看着他面上浮起得那一丝尴尬,不由得心里一动,往上挪了挪转过秦诺的脸来:“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都是苏浅说惯了的话,本是张口随意就说出来的,可是听在秦诺耳中,却好像更尴尬了。
静了一会,轻轻叹口气,秦诺突然抬头看着苏浅,面上神色颇有些恶狠狠的感觉道:“我被楚风刺激了,浅浅,你不知道,我昨天看见楚风在你房里的时候,我”
秦诺将头搭在苏浅肩上发中,声音中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真的想杀了他。”
苏浅心了突然想到前几日自己就疑惑过的事情,总觉得秦诺和楚风,虽然关系未必是好的,可是在秦诺心里,对楚风的印象一直都应给是温和的,要不然也不会还想着要和他好好叙叙旧。
可也就是那么一件事,秦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下了决定,哪怕是自己要承受怎么大的痛苦,也要和他划清界限。
苏浅从来不觉得秦诺是个怕事的人,虽然表面上是温和的性子,可是一个怕事的人,根本不可能瞒着自己的身份,在清风寨和秦府之间游刃有余。
苏浅心里一软,脸上不知怎么的微红了些,伸手在秦诺胸前戳了几戳:“你现在身上还有伤,不可以用力过度。还有我可不懂,你可别欺负我”
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惯了,可是想着马上就真要洞房花烛了,苏浅难免还是紧张,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小了,身子也僵硬了起来,僵在秦诺的怀里,低了头,有些不敢看他。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秦诺笑了笑,突然翻身将苏浅压在了身下,正色道:“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起实践。”
苏浅啊呀了一声,随即小心搂上秦诺的肩膀,咬了唇笑道:“如果相公还是冰清玉洁单纯的和白纸一样的话,我有理论知识,可以勉为其难的教教你。”
实践不行,理论还不行吗?虽然苏浅不在扫黄组,可是却也难免要涉及些非法买卖的交易场所,现场实景,也不小心的观摩过一两回。何况大学的时候什么都新鲜,一个寝室的女生关了门偷偷讨论研究,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可怜秦诺扮作易飞扬的时候虽然是风流倜傥的,可是一向习惯了在府里低调为人,装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正经人家的女子避而远之谁也不愿意挨上个药罐子。烟花柳巷那样公子哥最常去的地方,也自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一来二往,倒还真没有在这事情上花过心思。
看着苏浅眯着眼笑的样子,秦诺不由得身上一阵一阵的火起,低头在因得意而微翘的嘴角咬上一口,笑哼道:“浅浅,再温柔的男人,也不能接受别人质疑他不行不懂。何况,我只是表面温柔而已”
说完,再不给苏浅反驳的机会,低头便堵了她的唇。
拥抱亲吻的事情,两人也算是娴熟,可是过去的那么多次,却从未有过今天这感觉。
苏浅和秦诺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开始的时候,不但没有任何感情,而且是相互猜疑,相互试探,一直到了现在,同享受过富贵,同经历过患难,如今大风大雨的时候,终于确定了彼此是那个可以长相厮守攻读难关的人,这感情爆发出来,自然是炽烈而浓厚。
或许是想将这一刻的感觉细细的品味一番,秦诺身上虽然有股火烧得浓烈,可是动作却轻柔轻缓。
唇抵着苏浅的唇,秦诺极有耐心的一遍一遍描绘着红唇的模样,直到身下的人有些按捺不住的眯着眼含怨带驽的瞪了他一眼,这才笑了笑,张嘴将红唇包裹进去,舌探进去,细细搜寻纠缠,不漏过每一处香甜。
手臂略用了些力拉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苏浅的腰侧的衣带早已被解开,秦诺微热的手掌探进衣襟中,抚上细腻柔滑的肌肤,爱不释手的往上探去。
裹胸只是薄薄的一层,中衣被解开之后,那月白色的丝质裹胸,根本遮不住一片风光。
秦诺眯着眼看两点红润因为苏浅的紧张,欲言还休的轻颤,脑中火热一片。
被秦诺**辣的目光看得理论知识全消的苏浅,终究是不好意思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可是却见秦诺抬起头来一笑,随即又低下了头。
隔着那一层聊胜于无的薄纱,苏浅只觉得身前因为紧张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一侧,突然的感觉到一点湿润。
秦诺用舌轻添了几下,好似也在摸索一般的,张口含住了她。轻轻的用齿尖磨了磨,便听见苏浅一声来不及收起的呻吟从口中泻出。
听见自己的声音,苏浅的脸猛的红了,不由得用手捂了自己的嘴,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诺。
可男人就是男人,秦诺此时已经绝对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埋首在苏浅前襟,又恶意的咬了咬凸起的尖端,含糊的呵呵笑道:“浅浅,你的声音真好听”
苏浅不由得大囧,抬腿想踢他一下,却正被他顺着抓在手中,秦诺一边勤奋的努力让苏浅发出更好听的声音,空下来的手,也顺着裙摆探进了亵裤。
柔滑的肌肤在掌心的触感,比上等的丝绸更舒服,苏浅也被秦诺弄得一身燥热,在开始害羞腼腆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也壮起了胆子。
可不愿意只有自己一个人衣衫不整,苏浅先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将手伸进秦诺的发中,随即便探进他衣领。
秦诺感觉着苏浅的试探,抬头给了他一个肯定鼓励的眼神,本身就是俊朗之极的公子哥,此时脸上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蒙了一层情YU,朦胧的能滴出水来,让苏浅的心里,更是狠狠地动了一下。
咬了咬已是嫣红的唇,苏浅的手顺着秦诺的肩背,滑到他腰上。
拉开衣带,秦诺非常配合的让苏浅将他的长袍从身上剥落,再是亵衣亵裤
没有一点阻隔的肌肤相亲,带给两人异样而新鲜的感觉,几乎是一瞬间,正在小火上慢炖的气氛被一下子开到了最大,秦诺的身下某处,硬邦邦的抵在苏浅的小腹,磨磨蹭蹭中,好像纾解了一些,好像那欲念却又蒸腾的更强更猛。
秦诺也不是老手,虽然说是男人到了床上自然知道要怎么做,可是真枪实弹上了最前线,也还难免有一刹那的停顿。
咪了咪眼,压下肆虐的YU望,秦诺的手从苏浅的大腿慢慢往上摩挲,直到触上若软的毛发,带着些探索发现的精神,压制住苏浅不自然的扭动退缩,继续往里探去。
手指很快便触到一个湿润的场所,秦诺轻轻笑道:“浅浅,你都湿了”
此时已是清晨,透过枝叶的缝隙,阳光一缕缕的照进来,树屋里面已是一片明亮。
秦诺带着调侃的话让苏浅有些恼羞成怒,身子虽然在他的撩拨下软成了一团,也红成了一团,可是微微转了头不去看他,却是不服输的道:“你不也是”
秦诺剑拔弩张的小兄弟抵在苏浅的腹上,也正换欢乐的吐着泡泡,不时的动上一动,活像正在热身一般。
秦诺难得看苏浅如此娇羞无限的样子,心情好的只觉得这里哪儿是什么悬崖绝壁,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可是听说女子的第一次总是有些不痛快,秦诺心里虽然有些按捺不住,却也不敢贸然,一根手指轻轻的往细细的花径中摸索着,望了望自己一直还挺自豪的尺寸,不由得有些担心。
那花径紧窒生涩,籍着湿湿的润滑,一只手指也才勉强伸进,秦诺此时再是急也不敢急,一边眯眼瞧着苏浅的反应,一边缓缓的进出。
苏浅从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感觉,陌生的情愫和YU望从秦诺碰着的一点往外扩散,虽然让人心慌,可是并不讨厌,不但不讨厌,而且心中茫然的想多要一点。
具体却又说不出来,伸手抓着秦诺的肩头,想要推开,可只是抓的更紧。
秦诺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却不是只知道吃喝玩乐,所以身上的肌肉虽不夸张却紧致结实,虽然结实却光滑细致,赤luo着的蜜色胸膛隐隐有着几块腹肌,长腿翘臀触目之处,让人血脉贲张。
秦诺见苏浅没有不适的表情,慢慢的又加了根手指,手指探进,触上柔滑的内壁,试探着勾起,换来苏浅一连声的低喘。
秦诺额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虽然在这个水深火热的当口上,他却也还是能分的清楚,苏浅这喘息声,并不是因为难过。
又再进出了一阵子,感觉到手臂上苏浅的手指抓的越来越紧,低低重重的呻YIN早已止不住连成一串。
突然的,只听着苏浅喉中的声音突然变了调,腰身弓起,大腿一下子将他的手夹紧,苏浅的胳膊环上秦诺的肩背,一下子收紧了力道,将自己和他贴的缝隙全无。
秦诺只愣了那么千分之一秒,瞬间便明白了什么,呵呵的笑一声,蹭在苏浅火辣辣的耳边轻笑:“浅浅,舒服吗?”
都说了苏浅是个有理论知识的人,自然也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身体缓缓的放松下来,刚才那完全没有办法克制的触电一般的感觉还没有舒缓散开,却紧闭了眼睛,死也不愿意睁开。
秦诺倒是也明白女孩子害羞在所难免,也不敢逗的她很了恼羞成怒,只是一声声软软的,带了些讨好示弱的唤着她的名字。
手掌还停在那一处神秘所在,秦诺觉得手上的湿意更浓,便移开了手。
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早已叫嚣的忍无可忍的地方对准了销HUN的所在,咬着苏浅的耳朵道:“浅浅,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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