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后悔?”
贝小小还是不死心。
“不。”某人的信心也是很坚决。
“那待会儿你输了,你可别怨我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贝小小叹息了一声说。
“爷,你要下注吗?”
冒着被批的危险,
殇向着依然一面淡定的炎遇说。
“我担心你赔不起。”
炎遇不仅气势逼人,
而且口气也非常狂莽。
“是吗?”一滴冷汗从殇的额际上滑落,
他是不是自掘坟墓了?
“相公,你也要下注吗?你要下多少?”
一听炎遇要下注,
贝小小马上靠过来八卦地问。
“爷,你要手下留情啊。”
殇开始后悔自己刚刚问的那一句话,
他不应该问的,刚好听到爷的那一句话,
他就有一种要大难临头的感觉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怕死,我就用五万两押自己会赢。”
他赢了,他不过才赔五十万两,
他不会连五十万两都拿不出手的。
“什么,五万两,相公,你是不是很说错了?多报了一个零了。”
她才一万两银子,
自己要是输掉的话,
也会很心痛的,
他现在居然拿出五万两银子来赌,
他要是输掉了,她会更加心痛死的。
“没有,就是五万两银子,殇,不要告诉我,你输不起。”
炎遇举起茶杯微微地啜了一口,
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说。
“输得起,当然输得起。”
天啊,压力好大啊,
在这大冷天时里,
但是某人却汗流浃背。
赌一把!(十一)
赌一把!(十一)
晚上,月黑风高,寒风刺骨,
这种时候,大家应该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才是的,
但是此刻在鬼枭帐篷不远的暗角落里,
却躲藏着几个畏畏缩缩的人影,
似乎正在等待某人的出现。
“唉,莎娃姑娘,我求你了,在午夜之前,你千万不要出现啊,否则我这次真的要倾家荡产了。”
人还没有等到,
殇已经在那里求神拜佛保佑莎娃在今晚午夜一定不要前来报道,
否则他就死定了。
“是啊,莎娃姑娘一定不能来,否则我的二万两银子就没戏了。”
跟贝小小买了莎娃不来的阎和殇是同一阵线上的,
如果贝小小赢了,
殇最多赔上二十二万两银子,
如果炎遇赢了,
他就要赔上五十五万两银子,
其实怎么算,他都要赔钱,
只是赔多赔少而已,
殇这次真的要当一次散财童子了。
“你们放心吧,莎娃姑娘今天晚上一定会来。”
站在他们旁边的鬼昕,
脸上微微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非常笃定地是哦。
“鬼昕,你为什么那么笃定她一定会来?”
现在都快亥时了,
而且在这种天气之下,
她应该早就睡觉了吧,
是他们这个几个人发神经才会呆在这里等她的出现而已。
“这几天,我天天都去看她,虽然不至于自己她在想什么东西,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放下殿下。”
所以他才会买她会来,
鬼昕耸耸肩膀说。
“什么?你天天都去看她,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赌一把!(十二)
赌一把!(十二)
难怪鬼昕说她回来,
原来他早就已经摸透了莎娃的心思,
殇和阎顿时气得一人一边,
揪着他的胸前的衣襟凶神恶煞地问。
“你们又没有问,我干嘛要说?”
难道要说出来让自己没钱赚么?
鬼昕伸手隔开他们的手,
唇边忍不住微微扬起一抹笑容,
只要想到那么轻松就可以赚到五万两银子,
心里就忍不住暗爽。
“天啊,鬼昕,你也太不厚道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沉默,我可能就要倾家荡产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难怪他一口咬定要买炎遇赢,
原来他早就已经胸有成竹了,
是他们那么笨而已,
殇哭丧着一张脸,
很是凄凉地说。
“那是你的事情,不关我的事。”
他只管自己能不能赚钱,
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鬼昕,你的心肠怎么可以那么狠。”
两名痛失钱财的人顿时举指指控他。
“你们不是经常说,无奸不成商嘛,我只不过是向他们学习而已。”
鬼昕耸耸肩膀,双手一摊,
面带微笑地说,偶然当一下奸商,
这种感觉似乎很不错,
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人变绿了的脸,
真是大快人心,当初在宫斗的时候,
他们一起把他欺负得那么惨,
现在什么仇都报了,
别看他一面斯文,
像个温和的读书人,
其实他是很记恨的。
“现在亥时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莎娃还没有来,到底鹿死谁手还说不定。”阎乐观地说。
赌一把!(十三)
赌一把!(十三)
“是啊,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你们那么快就摆出一副哭丧的脸来,岂不是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吗?”
鬼昕语带讽刺地说。
“鬼昕,你这是说什么呢?”
从他的话里明显已经带有挑衅的味道,
殇顿时不高兴起来,大家已经说好了,
在鬼枭醒来之前,
大家都得和平相处,
但是他的话里却是带刺,
让人听了极为不舒服。
“殇,算了。”阎见殇似乎要跟鬼昕卯上的样子,
赶紧伸手拉着他的手臂,
让他冷静下来,就算他们有多看鬼昕不顺眼,
但是他们之前都已经有过协议,
要是真的吵起来,
或者是打起来,
爷不会轻饶他们的。
“阎,他”正当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突然一道闪闪烁烁的身影从远而近,
他顿时禁口,伸手指着那道人影,
嘴巴张开合不上去了,
活像吞了一颗生(又鸟)蛋似的。
“她果然不负我所望地来了。”
当看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时,
鬼昕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
“我要死了,我要去跳河,阎,你不要拉着我,我淹死了之后,你记得烧多一点冥钱给我,好让我在下面可以过得舒服一点。”
看到莎娃的出现,
殇顿时凄凄凉凉地说。
“你想死就赶紧去死吧,害我损失了一千两,你真是累人累己。”
阎很没义气地伸手把他推到一边,
才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以前两银子就长翅膀飞了,
他的心已经滴血了。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一)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一)
“喂,你现在还不能死,你把欠我的五万两银子还清了再去死吧。”
鬼昕在一旁落井下石地说,
早知道如此,
他应该多下重注的,
现在追悔莫及啊。
“你们一个两个都没有良心,呜”
远远看着莎娃已经偷偷溜进了鬼枭的帐篷里,
殇更加伤心,更加凄凉了,
莎娃只要再熬几个小时,
他就不会损失那么多银子了。
莎娃已经走进了鬼枭的帐篷里,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殇和阎今晚是注定要破财了,
不过阎还是庆幸自己才下了一千两,
并没有下重注,贝小小虽然下了一万两银子,
但是炎遇却赢了五十万两银子,
这绝对是有赢没有输的赌局,
最可怜的是殇,心里追悔莫及啊。
在别的帐篷里接到莎娃已经到场的消息,
贝小小顿时感到五味俱全,
她是一心想要让莎娃死心没错,
但是当炎遇拿出了五万两银子当赌注之后,
她已经不能再淡定了,
输了就是五万两银子,
但是赢了就是五十万两银子了,
就算是她应了,也才不过是二十万两银子而已,
在这等待的几个时辰里,她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心里不想她来,
但是又舍不得那五十万两银子,
当她知道她来了之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对鬼枭真的锲而不舍的话,
就算她再如何阻止也是枉然的,
她现在只希望事情不会往坏的方面发展,
如果鬼枭可以改邪归正就最好,
但是如果他还是坚持要跟炎遇作对怎么办?
到时他们应该如何是好呢?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二)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二)
现在大家看起来就好像是朋友一般共聚一堂,
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但是贝小小心里明白,
这只是一份暂时的和平协议,
而这协议的终止日期就是鬼枭醒来的那一刻,
大家以后是友还是敌,
就要看鬼枭的态度了。
在一个月前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失去小叮当的时候,
身受重伤的鬼枭用了他最后的灵力帮她保住了小叮当的性命,
如果不是鬼昕及时回来保住他,
他早就飞灰烟灭了,无论他做过什么,
但是他却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救了她和小叮当,
这份情,她是怎么都还不了的,
她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而不是敌人。
“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我们是管不了那么多的,娘子,你就别再为他们费那么多心思了。”
看到贝小小又在想事情想到入了神,
炎遇用她的背后,环抱着她,
让她贴进自己的怀里,
知道她还在想鬼枭的事情,
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当日他和殇被石头和冰块困住,
当阎在发现情况不对之后,
马上就去找人来帮忙,
很不容易突破出了重围,
却见到鬼枭和小小都躺在血泊中,
那一刻,他的心脏就好像瞬间停止了一般,
他以为小小就要离开他了,
当鬼昕想他说明事情的原由之后,
他就毫不犹豫地带上他穿过了雪漫谷,
来到了关外这一带,
在这里刚好又碰上了哈萨尔齐这个部落。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三)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三)
在哈萨尔齐部落的热情帮助之下,
他们总算是在草原这里安顿下来,
同时也协定了在鬼枭醒来之前,
他们暂时和睦相处。
“嗯,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不晓得艳遇会在哪里过年呢?”
在半个月前,
为了寻找可以让他醒来的办法,
艳遇回了精灵界,
他相信在精灵界里一定可以找到救醒鬼枭的法子。
“娘子,你忧心完了这个,又忧心那个,你已经忽略了为夫够多了。”
炎遇搂着她腰的手掌轻轻地往抚摸,
覆在她的小腹上,
静静地感受着那偶然而来的轻微晃动,
他俯首靠在她的颈窝里,
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
已经忍了很久的独占欲,
再也忍不住想要完全独占她一个人。
“哟,小叮当,你听见了没有,你爹在吃醋呢。”
贝小小的手轻轻地覆在他的手背上,
唇边勾着一抹兴奋的笑意。
“谁让你娘的心思都不在你爹的身上。”
他只想一个人霸占她的人和她的心,
看到她为别人的事情而忧心的样子,
他就感到不高兴了,
他只想她的心思花在他的身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是怎么样的,你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醋呢?”
她会忧心他们,
那是因为他们为她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她总不能对他们不闻不问吧,
反正她是做不到了。
“看你那么紧张他们,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紧张他们多过紧张你的相公我。”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四)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四)
她还好意思问他在吃哪门子的醋?
她已经冷落自己够久了,
炎遇忍不住气愤地张嘴移开她的肩膀上的衣裳,
在她嫩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呀,人家哪有啊,谁不知道我最紧张的人就是我家相公了,谁敢挑拨我们的甜蜜关系,看我不把他劈成肉酱当人肉叉烧包。”
哟,看来炎遇这回的火气真的来了,
咬得她的肩膀那么痛,
贝小小缩着肩膀,
一边暗忖着,
莫非真的有小人在她的背后挑拨他们夫妻,
到底是谁那么不厚道,
居然敢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和谐,
要是被她发现是谁,
她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还用别人说吗,大家都有眼睛看的,这次打赌你输了,以后照顾鬼枭的事情,你就交回给鬼昕,或者是莎娃也行,我想她一定很乐意有机会照顾他的。”
炎遇由刚刚的咬改为嚼,
放在她腰间的手紧缚着她的自由,
不让她轻易地躲开他亲昵的捉弄。
“我只是答应你,早晨的时候不帮他熬药,你怎么添加上那么多附加条件啊,喂,拜托高抬贵嘴,不要再蹂躏我的肩膀啦,会痒的啦。”
裸露在他唇边下的柔嫩肌肤已经被他折腾得红印一块一块的,
随着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让她不断地闪过了一阵阵颤栗,
有种酥麻的感觉已经被他撩起。
“娘子,你变得敏感了。”
轻易地感受到她春情欲动的反应。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五)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五)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意,
俯首贴在她的耳边,
低沉而诱惑地轻笑着。
自从来了草原之后,
因为她要照顾鬼枭。
每天都弄得自己筋疲力尽的,
炎遇为了体谅她,
虽然他们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但是也仅是亲吻而已,
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他是个正常男人,夜夜拥着娇妻入眠,
但是却要遵守君子之礼,
这一个月以来,
夜夜受尽煎熬,他真的受够了。
“你你不要诱惑我啦。”
他暧昧的话语低沉而有磁性,
传入她的耳朵里,顿时扰乱了一池春水,
泛起的涟漪变态不能平复,
已经面红耳热的她欲伸手推开他的脸,
但是她的手才动,
就已经被洞察她心思的炎遇伸手擒去。
“为什么不要?你都已经有感觉了,不要抗拒你的感觉,而且你已经饿了为夫一个月了,今晚无论如何为夫都不会再吃斋了。”
太久没有开荤了,忍多了对身体无益,
炎遇炽热的唇瓣顺着她的耳边慢慢地往她的脸颊移去,
从背后一点一滴地吻着她。
“不行的啦,会伤到小叮当的。”
虽然他们是很久没有行欢了,
但是她已经有了小叮当,
她担心会伤害到它。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小心一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为了此事,他早就已经翻查过医书了,
孕妇在怀有身孕的时候,
也可以行房的,
只要温柔一点,
动作轻一点就不会伤害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六)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六)
“真的可以吗?”
天啊,她的脸好烫啊,
那温度估计都可以烫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