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喘息着跑到大厅的时候,我差点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在大厅里面有一张桌子坐满了他们的蛮人国的人,
因为我突然闯入来,引起了不少的骚动,他们坐在那么明显的位置,
发生什么事情,一目了然,我头上的布巾是随意绑着的,根本就遮不住一头的红发,他们一见我跑了出来,纷纷抽出大刀为了上来。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逃走,杉头和桑达不是在柴房看着她的吗?怎么让她跑出了?罗梳,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
为首的是黑木将军,他一见是我,当场就震怒。
“遵命。”
名叫罗梳的蛮人赶紧往后院的柴房走去,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他们拿着大刀围上来了,我已经绝望了,
虚弱地一手撑在身旁的一张桌子上,
头脑越发的沉重,我撑不了多久了。
大闹青楼!(二)
大闹青楼!(二)
大厅里面有人闹事,很多客人都纷纷借机不付账走人了,
吓得青楼里面的女子都躲到一旁去了,老鸨见有人闹事,
生意都没法做了,那还得了,她赶紧出来调停。
“各位大爷,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的。”
她的客人都被吓跑了,这让她如此收场呢,老鸨走过去焦急地说。
“没你的事,滚开。”
一名蛮人还没等她走过来,一手推开了老鸨。
“哎呀”
老鸨一下子没有防备,被他推得倒退了两步,
在她后面的两名女子赶紧上前扶着她,
见他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敢再上前多说什么了。
“把她拿下。”
黑木扫了我一眼,手一扬对着手下发出命令。
两名蛮人马上向我靠近,我已经无力反抗,到了这种境地,
我已经认命了,等着他们上前把我拿下了。
“谁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正当我就要认命的时候,突然一把冰冷得宛如经过地狱般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全身的汗毛顿时全部倒竖了起来,
布满了惊讶的眸子抬起往门口望去,
当看到我以为根本没有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时,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上帝啊,大罗神仙啊,
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的?请保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越过人群的,我看见了他冰冷的眸子在扫视着大厅里面的蛮人,
过分俊美的脸上此刻挂着一抹冷酷的戾气,
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神圣不敢侵犯的威严,
但是当我的视线落在他肩膀上的时候,
我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虽然此刻我真的很辛苦,
但是看到他们一起出现,却比什么都让我感动。
地狱修罗三皇子!(一)
地狱修罗三皇子!(一)
…
在炎遇肩膀上的是艳遇,
它此刻正好奇地四处地张望着,
完全没有把现场剑弩拔张的气氛放在眼里。
“三皇子炎遇,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黑木看到炎遇的时候,
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慌,看来他也很害怕炎遇。
“黑木,本王后悔在那里晚上没有杀你,但是今晚你逃不掉了。”
炎遇看到我一身狼狈的样子,眼底里面的寒冰更冷了,
握着剑刃的手指关节有点泛白,我知道他发怒了,
虽然他在我的面前也发怒过,但是却没有这次如此骇人,
简直就一副想要把这里变成人间地狱神情。
“你一个人,我们未必会输给你。”
黑木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拔出了大刀,虽然话这样说,但是却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是吗?你们整个军营都奈本王不何,就凭你们几个?卡索托一死,你们还有什么?”
炎遇瞅着他冷笑地讽刺。
“炎遇,你别逼人太甚了,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堂堂一个将军被炎遇如此的踩低,黑木的脸色当场就黑过铁锅底,
手执长刀一扬,带着同样是脸露惧色的手下往炎遇的方向杀去。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如此惧怕炎遇?我一直都不明白,
我被蛇咬伤的那一天晚上,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知道炎遇去他们的军营里面取药,
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蛮人国他们静悄悄地退兵了,
我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炎遇却一笑带过,当我是羊羔那样哄着。
“去她那里。”炎遇的目光落在肩膀上对着艳遇说。
“啾啾!”艳遇叫了两声,
然后‘啪’的一声展开了翅膀飞到我的身旁的桌面上停下,
扬起了仿佛带着一抹担忧的眸子望着我。
地狱修罗三皇子!(二)
地狱修罗三皇子!(二)
…
“艳遇。”
我向它露出了一抹微笑,伸手抚摸了一下它的头顶。
然后才把目光放回大厅上,此刻炎遇已经和他们兵戎相交了。
黑木他们十几个人围攻炎遇一个人,本来我还为炎遇担忧的,
担心他打不过他们,但是过了一会,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倒不是炎遇打不过他们,而是场面太过血腥了。
我从来没有看过炎遇发狂的样子,但是此刻他真的发狂了,
出手招招狠毒不留情面,长剑所到之处,不是断手就断脚,
更让我难受的是,他的剑把人拦腰劈成两半,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让人作呕的内脏不断地流了满地。
在黑木他们的眼里,他已经不是人了,
而是一个残忍的杀人狂魔,宛如从地狱来的索命修罗一般,
见人就杀,绝对手下不留情,就算让对方的鲜血溅在自己的身上都不以为然。
在楼上的姑娘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暴戾的场面,
胆大有点的都已经忍不住捂嘴作呕,胆小的都已经吓晕了。
到了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那么害怕炎遇了,
当初我还以为他是个无害的人,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太低估他了,也把他看得太善良了,
是的,虽然以前也想过他会有冷血的一面,
起码我要救棉花糖的时候,他就拼命地阻止。
但是那些所谓的冷血跟此刻的他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用片刻,在场的人已经倒下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已经害怕得手脚发软,
手里提着大刀也不敢上前了,纷纷往后退着。
我不忍地别过脸,当塞玛用马折磨我的时候,
我是有想过要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吃他的肉,饮他的血。
地狱修罗三皇子!(三)
地狱修罗三皇子!(三)
但是当看到了炎遇的剑把他拦腰斩成了两半和接触到他恐惧的眼神的时候,我忍不住同情他了。
黑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底里面尽是充满了恐惧,
他看着宛如夺命修罗般的炎遇已经完全没了斗志,
只想逃,面对这样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他趁着炎遇在砍其他人的时候,悄悄地往门口撤退。
“想逃,没门。”
炎遇的连头都没有回,冷笑了一声,伸脚踢起脚下的一把刀,
往背后一踢,寒光闪闪的长刀宛如长了眼睛似的,
只往黑木的背脊飞去,黑木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
背上已经中刀了,那刀从他的背上(禁止)从他的胸前凸出,只是停了一下,就倒地身亡了。
蛮人已经死了过半了,剩下的也只有任宰的份儿,
但是炎遇似乎不把他们杀了都不想收手的样子。
“炎遇,够了。”
我不想再看这人间地狱的景象了,我往炎遇喊了一声。
“他们伤害了你。”
已经杀红了眼睛的炎遇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了,手起剑落,又把一名想要逃离的蛮人刺死了。
“就算他们对我做过什么都已经够了,炎遇,别再杀人了。”
我咬了咬牙,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冲了上去,忍着想要作呕的冲动,从他的背后抱着他:“够了,真的够了。”他给他们的惩罚已经可以让他们一辈子不得安宁了。
“小小。”
当我抱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手中的剑‘哐啷’一声落地,剩下的人见他不再杀人了,顿时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跑去了。
“炎遇,够了,我没事。”
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地发颤着,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他是担心我会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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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修罗三皇子!(四)
地狱修罗三皇子!(四)
“小小,我差点就以为会失去你了,都是我不要,我没有在你的身边保住你。”
炎遇拉开我的手,转过身来,一把狠狠地把我拥进怀里。
“哎”
他那么用力地抱我,把我身上的伤弄痛了,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小小,你怎么啦?”
虽然我的惊呼声并不大,但是他还是注意到了,他赶紧松开了双臂,紧张地问。
“我”
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心放松下来,
再也支持不住地晕厥,刚好倒进来他的怀里。
“小小,你怎么了?”
炎遇见我晕倒了,心一阵紧缩,抱着我焦急地喊着。
“老天,我们来晚了。”
就在这个时候,韩将军已经带着一群士兵赶到了,
当他们看到了满地的尸体和残肢的时候,韩将军一手拍在了额头上,一面的无奈。
“来人,快去请大夫。”
炎遇抱着已经陷入了昏迷的贝小小,对着刚刚赶来的人大声命令,
然后转过来对着已经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老鸨阴森森地说:“不想死的话,赶紧带本王去干净的房间?”
“啊,我不想死啊,我这就带大人去。”
老鸨被他一番恐吓的话吓得赶紧回神过来,带着炎遇上楼去了。
“现在是三更半夜耶,咱们上哪里去找大夫啊?”
韩将军面露难色了,但是这是三皇子的命令啊,谁敢不从啊?他只得硬着头皮对手下的人说:“你们快去请大夫,不管你们用手段,一定要快,知道吗?”
他非常确定,如果贝小小有什么闪失的话,
他们可敬又可怕的三皇子一定会发飙的,而他发飙起来,绝对是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
“是,小的遵命。”
两名士兵领命而去。
韩将军指挥众人把大厅清理干净,收拾某恐怖份子留下来的烂摊子。
为她而揪心!(一)
为她而揪心!(一)
今晚在这里如此了惊心动魄的事情,恐怕大家都有一段时间不敢在黑暗中入睡了。
在青楼里面每天进进出出的客人多于过江之鲫,老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像炎遇这样狠角色却是第一次见到,踏在楼梯上的脚都忍不住发颤了。
“快点。”
炎遇见她磨磨蹭蹭的,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是。”
怕死的老鸨被他的声音一喝,脚下再也不敢延慢了,快步往楼上的楼房走去,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干净的客房里面。
“这房间不是用来接客用的吧。”炎遇在门口扫了房间里面一眼,只见里面布置得挺优雅的,他的眼睑一眯冷冷地说。
“大爷,您请放心吧,这间房间并不是接客用的。”
老鸨举起了衣袖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天啊,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压迫感会强烈成这样的,让她不断地飙冷汗。
谅她也不敢欺骗自己,炎遇抱着贝小小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去,回头对老鸨说:“去给我准备一盘热水来,要快。”
“是,我这就去让人准备。”
老鸨赶紧答应离去,在离去的时候顺手把门拉上。
炎遇回头心疼地望着狼狈不堪的贝小小,他才离开几天而已,她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呢,
他伸手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却发现在她的脸上犹有没擦干的血迹,炎遇的心顿时一阵紧缩,她的脸上怎么会有血迹的?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心口上,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东西,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入她的怀里,没有想到却摸到了一把匕首,
他的脸色一怔,把匕首拿出来。
这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他低头在匕首上面嗅了嗅,
这匕首在不久之前才染过血,看着昏迷中的贝小小,琥珀色的眸子不禁眯了起来。
为她而揪心!(二)
为她而揪心!(二)
正当炎遇在迷惑的时候,门外有人在敲门,炎遇转身出去,原来是有人送热水来了。
“给我吧,你去帮我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他不想让这种地方的人碰她,他接过对方手里的水盘和毛巾。
“是,大爷。”
送水来的下人领命去准备了。
炎遇捧着水盘来到床前,把水盘放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把毛巾弄湿拧干,温柔地帮贝小小擦拭着脸,动作轻柔得宛如对待已经贵重的珍宝一般。
擦拭完了她的脸,当擦到她的脖子的时候,
他才发现了在她的脖子有着深深的手指印,该死的,是谁弄的?
一抹欲杀人的戾气浮现在炎遇的眼底里,但是也只是一闪即逝,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膏,在她红肿的脖子为她抹上药膏。
炎遇拉起她的手,把她的衣袖往上卷起,当他拉上她的衣袖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臂多处有擦伤,这是怎么回事?
炎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到底对小小做些事情?为什么她到处都是伤痕?
炎遇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强自压下了心底里面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的手定在她的衣领上,手指有点发颤,他不知道当他解开她的衣襟的时候,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
如果让他知道是这样虐待她,他死一百次都不够偿还。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襟上面的扣子,露出了里面月牙白的肚兜,
在他的柔和的目光里并没有一丝的杂念,有的只是痛惜悔恨,
他微微地扯开她的肚兜,他只是想要检查一下她的身上有没有伤痕。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身体,她被蛇咬伤的那一天晚上,
虽然月色迷蒙,但是他还是把她的身体看光了,
在她心口上的那一朵红玫瑰依然那么绚丽,
但是它的主人此刻却失去了活力,正昏迷着。
为她而揪心!(三)
为她而揪心!(三)
他喜欢看到她活力的样子,就算是生气发怒也好,
他不喜欢看到她此刻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就好像随时都会离他而去一般,让他心痛,让他心惊。
在她的身上有多处被擦伤的痕迹,幸好都是皮外伤,并没有内伤,
但是就单是这样已经让他感到揪心无比了,
恨不得那些伤痕是在他的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身上。
炎遇细心地为她的伤口擦上了药膏,
等到他们送衣服来的时候,
他亲自帮她换上,等他帮她换上衣服不久之后,
睡眼惺忪的大夫已经被带到。
当犹然还沉在梦中的大夫一见到冷冽的炎遇的时候,
身上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部跑光了,在他的指示下为贝小小诊断。
诊断得出,贝小小是因为身上的伤势而引起发高烧,
只要退烧后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什么大碍,
大夫为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