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把世子的父亲气死了,
阎觑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
然后把殇拉到一边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
江湖是非多,
要是今天的事情被传出去了,
那么受牵连的人可就多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咱们的责任是保护爷和夫人,其他的事情不要理那么多。”
诡异的轩辕洛辰!(六)
诡异的轩辕洛辰!(六)
这种时候应该明哲保身,
那个轩辕洛辰并不是很他们可以招惹的人,
既然这是炎诉世子招惹来的麻烦,
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好了,
殇明摆着不想趟这趟灰水。
“这件事情,我们要不要告诉爷?”
这事情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他们总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吧。
“明天再去跟他说好了,你该不会想现在就去打扰爷吧。”
殇扔给他一个不怕死就现在去告诉他的眼神。
“现在?我会是那种不珍惜生命的人?”
开什么玩笑,
要是夫人已经就寝了,
被他吵醒了,他的脑袋随时就会搬家的,
阎缩了缩脖子,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
“哈哈我还以为你嫌命长了,活腻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回去睡觉了。”
赶了那么多天的路,
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角了,
殇大笑了两声,
然后摆摆手准备回厢房休息。
“嗯,我也回去休息好了。”
阎把剑收好,
他刚想离开,
就被掌柜的焦急地喊住了:“这位大爷,请留步。”
“掌柜,有什么事吗?”
阎回过头来,
见掌柜拿着算盘,
噼里啪啦地敲打了半响之后走到他的面前来,
他有点纳闷地望着他。
“老夫刚刚计算过了,你们刚刚打烂的桌椅、茶壶、茶杯等物品,共计一千两,麻烦请付账。”
掌柜一手捧着算盘,
然后伸出一只手,
笑口吟吟地望着他。
“什么?这些烂东西要我赔一千两,掌柜,你是做强盗的吗?”
诡异的轩辕洛辰!(七)
诡异的轩辕洛辰!(七)
阎顿时蒙了,
他望了一下被他们损坏的设备,
那些破东西居然要他赔一千两,
这掌柜的是狮子的亲戚吗?
怎么尽开大口啊?
“大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店里的东西用的全部都是最好的材料和最好的工匠,老夫绝对没有坑您的。”
刚刚那位大爷不是说他们是有钱人吗?
可以住得起他们这南城最高档的客栈,
还会在乎那一千两银子吗?
他该不会是个很吝啬的有钱人想要赖账吧,
掌柜用怀疑的目光瞪着他。
“就算是皇宫里面用的都不用那么贵吧,你当我是二百五很好坑是不是?”
那一点破东西,
他就要他赔一千两,
他分明就是开黑店的,
阎顿时挑眉回瞪着他,
说瞪人谁不会,
难不成他还会怕他这个老头不成?
“大爷请息怒,这破损的设备加上这场地费,的确是这个价格啊。”
一滴冷汗从掌柜的额头滑落,
把埋怨目光往殇的方向飘去,
又是他说他们很有钱的,
可以按照双倍的价格向他索赔,
这怎么跟他说的不一样啊。
接收到掌柜埋怨的目光,
殇事不关已地耸耸肩膀,
他只是给他一个建议而已,
又没有说一定会奏效。
“这些破东西加起来就连五百两都不值,就当有五百两吧,这里有三百两,这些东西是两个人破坏的,我就负责一半,还有那五十两就当是场地费。”
阎拿出了三百两交到他的手上去。
“刚刚那位爷,他还会回来吗?”
刚刚看他逃得那么凶,
他上哪里去找他要银子啊?
诡异的轩辕洛辰!(八)
诡异的轩辕洛辰!(八)
捧着那三百两银子,
掌柜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回不回来,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给了我的那一份了,你就别再找我要钱了。”
人情归人情,
数目要分明,
他只是当个护法而已,
他的月俸也是很拮据的,
想坑他的银两,门都没,
阎斜睨了他一眼,
然后转头狠狠地瞪着正在偷笑的殇说:“很好笑吗?”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才让他损失三百两而已,
真是太便宜他了,
殇摇头甩脑的,
一阵唏嘘,
他还在记恨当日在大漠的时候被他赢走的银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主意,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哼!”
看他这德行就知道他从中干了什么好事,
阎朝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转身回厢房休息去了。
“想抓我的小辫子,你就回去多做做梦吧。”
他想抓,他还不会防吗?殇对着他的背影挤眉弄眼一番。
“大爷,您不是说老夫可以向他们要双倍的索赔吗?”
掌柜哭丧着脸说。
“我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没有保证一定可以拿到双倍的啊,不过你有三百两也不错了,你就将就将就吧。”
殇有点同情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想借着阎发一批横财,
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挺响的,
但是很可惜他碰上的是会精打细算的阎。
“要是那位爷不回来,老夫会损失两百两的。”
他这是招惹谁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祝你好运!”
“”
该死的独占欲!(一)
该死的独占欲!(一)
这客栈里面的隔音做得很好,
在客栈的下面弄得天翻地覆,
但是却没有惊动已经上楼休息的人。
贝小小回到房间里,
把上身的貂皮毛衣脱掉,
就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这里不同北方,
在北风的时候就连客栈里面都有准备火盆或者火炉,
但是这南方的天气比北方的暖和多了,
一般的客栈都不会为客人准备这些取暖的工具。
这南方的天气是比北方的暖和多了,
但是对怕冷的人来说还是很冷的,
特别是在这寒凉的夜晚,
被窝里都是冰凉冰凉的。
“冷吗?”
炎遇见她才上床就瑟缩起来了,
忍不住轻挑剑眉,
在床边坐下低声问。
“不冷。”带着一丝赌气的分成,
贝小小说出了违心的话,
天知道这被窝里冷冰冰的,
躺在里面就跟躺在冰窟里一样。
“真的不冷吗?那你为什么会发抖呢?”
琥珀色的深邃眸子盯着她背对着自己的后脑勺,
伸手轻拂她散落的发丝,
嘴角噙着一抹莞尔的笑意。
“我没有。”可恶的相公,
知道她在发抖还拆穿她,
贝小小真想转过头来横了他一眼,
不过那只会让他更加得意。
“是啊,你没有,怕冷的是被子,发抖的也是被子,被子需要温暖,我可以温暖它吗?”
炎遇温柔地轻笑。
“你要温暖它是你的事,你不必向我禀告。”
什么被子需要温暖啊,
是她需要温暖好不?
他想要给她温暖就直接说嘛,
还拐弯抹角地哄她。
该死的独占欲!(二)
该死的独占欲!(二)
“既然娘子没有意见,那为夫照做就是了。”
炎遇说着把双手深入冰凉的被窝里,
慢慢地把热气往里面送直到里面的冰凉都被他赶走了为止。
感觉到温暖的感觉慢慢地包围着自己,
贝小小僵直的身子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当被窝里一片温暖再也没有冷意的时候,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有内力的人就是好,
就算再冷的天气都不怕。
当里面都温暖起来的时候,
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脱衣服的窸窣声,
随着身旁的床铺往下陷落,
她知道炎遇已经躺上床了,
她闭上眼睛,
正打算睡觉的时候,
一只厚实温暖的大掌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把她的身体往他的方向板过去。
“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贝小小的身体微微一怔,
她伸手推开他的手,
声音有点尖锐地说。
“对不起,我为我今天的失态向你道歉,你就别跟我生气了好吗?”
她推拒他的动作,
让他的心有点难受,
他不喜欢被她拒绝,
也受不了她的倔强。
“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他的道歉让她感到一阵愕然,
没有想到他那么快就向她妥协了。
“我不应该向你说那么重语气的话。”
原谅他那个时候是被嫉妒冲昏头脑了,
他嫉妒她对艳遇那么好,
他嫉妒他可以整天跟她那么亲密地在一起。
“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向我道歉的话,那就免了。”
她生气的并不是他语气重不重的问题,
难道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
他说懂她都是假的吗?
该死的独占欲!(三)
该死的独占欲!(三)
“都是为夫不好,是为夫乱吃飞醋让娘子生气了,为夫保证没有下去了,娘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看着她挺着肚子在气闷,
他心里也不好受啊,
炎遇伸手横过她的腰,
覆盖在她已经凸出来的肚子上低声说:“娘子生气会对小叮当的影响不好的,所以娘子不能再生气了。”
平时对小叮当那么凶,现在却来利用它,此人有点可耻。
“我跟艳遇真的只是纯纯的友谊。”
当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肚子上的时候,
贝小小忍不住俯首瞅着自己已经突出来的肚子,
她当然知道自己生气会对小叮当不好,
但是他这样怀疑自己,
她真的受不了。
“我相信娘子,都是为夫该死,没事吃什么干醋,让娘子如此的难过。”
炎遇抱歉地靠在她的背上,
俯首轻吻着她的发丝低声温柔轻声细语。
“知道就好,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像这次那么容易就原谅你。”
也许是他平时太宠自己了,
让她连一丝的伤害都承受不了,
当他质疑自己的时候,
她的心就好像硬生生地被人剖开了一般,
让她难受得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她是那么爱他,
爱得就连他的一丝质疑都承受不了。
“那么说娘子是原谅为夫了。”
炎遇闻言,心里的那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
都怪他那强烈的占有欲作怪,
当扯上了头号自定义为情敌的艳遇时,
就忍不住失控了。
“哼,我才不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继续影响小叮当呢,它今天都没有动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它也沉默了吧。
该死的独占欲!(四)
该死的独占欲!(四)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肚子,轻哼了一声说。
“它今天那么乖,不踢你了。”
最近的胎动越来越频繁了,
而且这个小家伙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的,
按理说小小一般的孕妇怀孕五个月后胎动才会明显的,
但是这个小叮当在三个多月的时候就已经会动了,
现在才四个多月,
就跟人家五六个月差不多,
它会不会太过活跃了?
炎遇不禁有点担心了。
“它可能是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让我难受吧,相公,我怎么觉得我们家的小叮当好像长得有点快,一般的孕妇不是要到五个月之后才会看得出来怀孕的吗?但是我这怀孕才四个多月而已,我的肚子就突出来了了。”
现在她都不敢穿太紧的衣服了,
尽量挑宽松的衣服穿。
“那可能是以为小叮当很健康,营养吸收好,所以长得特别快,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不如我们明天请个大夫来看看。”
炎遇伸手握着她的手,
轻声地安抚说。
“嗯,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它还没有出世就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希望它不要有事才好。”
那一次在雪漫谷的时候,
她差点就小产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无论怎么样,
她都得保住小叮当。
“嘘,它是我的孩子,它的生命力一定会很坚韧的,它不会出什么事的,别担心。”
炎遇伸手搂着她安抚说。
“嗯,就等明天大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
然后靠在他的怀里休息。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一)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一)
翌日,炎遇就让殇去请大夫回来给贝小小诊断,
殇才把大夫送进房间出来就被阎拉到一边去审问:“夫人生病了吗?爷怎么让你去请大夫了。”
“夫人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殇刚刚进去的时候,
炎遇和贝小小已经在房间里等候着大夫,
他们看起来都很好,
没有生病的迹象,
殇摇了摇头说。
“不是夫人生病,那是爷生病了吗?”
一大早就让他去请大夫,
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爷和夫人都没有生病啦,你别瞎猜了。”
殇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说。
“没有生病,那么爷请大夫干嘛?”
生病的时候可以请大夫,
受伤的时候也可以请大夫,
但是他们并没有受伤啊,
难道是,阎突然目光一亮,
有点震惊地提高了音量说:“从昨天开始爷和夫人就不太对劲,难道昨晚他们爷让夫人动胎气了?”
“我不是都说了夫人没事吗?你别瞎猜的,危言耸听。”
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们两个是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那么有空在这里嚼舌根。”
就在这个时候,
房门突然被推开,
只见炎遇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在他们的面前。
“爷请息怒,属下这就去找事情忙去。”
一看爷那张不怒而威的脸庞,
殇赶紧低首,
暗中用目光射杀着多嘴的阎,
都是他惹爷不高兴了。
罪魁祸首被两道欲杀人的目光盯着,
顿时唏嘘地不敢吭声了。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二)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二)
“滚!”炎遇懒得再跟他们浪费唇舌,
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不想再听见他们议论他们的事情,
别以为他们在外面说话,
他就听不见,
他们是跟着小小太久了,
把那八卦的本事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此之前,他们都是惜字如金的人,
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他眼前的这两个人不就是证据吗?
“是,属下这就滚。”
殇和阎被他一呵斥,
再也不敢逗留了,
赶紧急急忙忙地离去。
当他们离去后,耳根终于可以清静了,
炎遇这才快步走回房间里,
心里记挂着小小的情况,
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
那大夫还在为小小把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大夫的脸色越来越惊奇,
也越来越凝重了。
当大夫终于把脉完了之后呃,
看着他脸上那凝重的神色,
炎遇不禁感到忧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