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难过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炎遇心痛地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心里有点后悔刚刚那么轻易就放过鬼昕。
大小叮当受惊吓!(八)
大小叮当受惊吓!(八)
“我刚刚真的是快担心了,真害怕他们会把自己的嗓子哭哑了。”
贝小小投入他的怀抱里,
身体还有点余悸地微微颤抖着,
他们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啊,
他们要是出事了,
这叫她如何是好呢?
“不会的,别担心,他们会没事的。”
炎遇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柔声地安慰着,在贝小小的背后,
一抹阴沉的精光从他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闪过,
该死的鬼昕,他不仅让大小叮当受到惊吓,
还让小小如此担心,他真是该死。
“对了,你跟鬼昕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
贝小小这才想起了他跟鬼昕的打斗的事情,
顿时紧张地从她他的怀里挺起身子,担心地问。
“我没事。”有事的是鬼昕才对,
炎遇握着她激动地想要查探他身上有没有伤口的手,
向她摇了摇头说。
“你没事就了。”
现在大小叮当有事,
要是连他也有事的话,
她就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呢。
“娘子,我没事,大小叮当他们也不会有事的,放轻松一点的,你的神经绷得很紧。”
她的神经绷得那么紧,
到时候有事的人就是她了,
炎遇心痛地伸手力度适中地推拿着她因为神经紧绷而有点僵硬的肩膀。
“我担心嘛。”担心的时候,
神经就控制不住地紧绷了,
贝小小靠入他宽敞的怀里,
在他轻柔的推难之下,
身子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当她的手不觉意地抚上额头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满是冷汗。
大小叮当受惊吓!(九)
大小叮当受惊吓!(九)
“小孩子容易受到惊吓,都是为夫不好,为夫在看见他的神情有变的时候就应该阻止他的。”
是自己出手慢了,
要是在他出手之前,
他先发制人的话,
那么他们的两个小宝贝就不会受到惊吓,
炎遇为自己小小的失误感到内疚。
“不,这不关你的事,要怪就怪那个阴阳怪气的鬼昕,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连小孩子都忍心出手,他真是太可恶了,太可耻了。”
想起鬼昕对小叮当出手的那一幕,
贝小小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的性子暴戾,大家其实心里都有数,
但是他们之前都已经约定好的,
在鬼枭醒来之前,他们都要保持友好的状态,
有什么事情都要等鬼枭醒来再说,
但是这一次他居然对小叮当出手,
完全破坏了他们之间努力要维持的和平。
“像他们这种抑郁了千年怨气不散的当然不会是善类,以后没有必要的话,最好就别轻易靠近他们,一切都等轩辕洛辰把白虎血送来再说。”
炎遇低沉着嗓音提醒说。
“哼,在轩辕洛辰把白虎血送来之前,就算他用八人大轿请我去,我都不会去的吗,害咱们的小宝贝受到那么大的惊吓,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鬼昕那个讨人厌的不是人的东西。”
受到一次教训就已经勾了,
要是再来一次,她会崩溃的,
她不要大小叮当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爷,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
随着帐篷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小叮当受惊吓!(十)
大小叮当受惊吓!(十)
殇掀起了门帘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抱在一起的炎遇和贝小小时,
虽然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经常抱在一起的画面,
但是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啊,你回来了。”
殇的突然出现让靠在炎遇怀里的贝小小怔了一下,
随即赶紧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面色也忍不住泛红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的手是不是废了,连敲门都不会了。”
炎遇有点火大地盯着他,
每次都是这样,
他还真的期待自己哪次受不了就直接把他的手给剁了。
“对不起,这个是门帘,不好敲,所以我才没有敲,爷、夫人,请你们见谅,小的下次一定记得敲门。”
殇一见炎遇沉下了脸色,赶紧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容,
点头哈腰地赔罪,心里庆幸着,
他幸好没有撞见他们正在做些限制级的事情,
否则他一定会被爷扒皮的。
“一回来,你就跑哪里去了?”
贝小小按住忍不住要动怒的炎遇,赶紧转移话题。
“刚才这里那么多人,我见有点闷,所以才想出去透透气,我才出去就有一个小孩拿了一封信交给我,落款是轩辕洛辰,我想他应该是已经到了大漠了,但是他人没有现身,却让人送信来了,我见这里人多嘴杂就没有送进来,就是这封信。”
殇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炎遇,
然后继续说:“我想他既然已经到了,怎么没有现身,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所以我就追出去看能不能找到他们。”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一)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一)
“这个轩辕洛辰,原来他已经到了,但是却藏起来不露面,反而让人送信来,他想要干什么啊,你应该没有追到他吧。”
并不是她看小殇,他们两人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悬殊了,
贝小小一边说,一边靠到炎遇的面前,
等他把信拆了,
一起看里面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夫人,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何必说出来呢?”
夫人这样说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轩辕洛辰不止是只狡猾的狐狸,
而且是只很有本事的狐狸,
就算他是猎人,也只有被猎物玩儿的份了,
虽然这个是事实,
但是大家心照就可以了嘛,
不必说出来让他那么没面子嘛。
“嘿相公里面写了些什么?”
贝小小干笑了一声,
她刚刚也是口快而已,
她把目光转到炎遇已经打开的那一封信上,
当她的视线落在那一手像鬼画符多过像字的字迹时,
她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啊,这信真的是轩辕洛辰写的吗?
怎么看就怎么像是鬼画符,
他长得人模人样的,
怎么字却写得那么丑啊,
这当场让她忍不住跌眼镜了。
“这封信不是轩辕洛辰写的。”
炎遇望着那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抓狂的字迹,
额际的青筋不禁隐隐地抽痛着,
他此刻有一种想要把那个写这封信的臭小子吊起来抽一顿的冲动。
“什么,这封信不是轩辕洛辰写的?那是谁写的?”
幸好这封信不是他写的,
要不然真的很损他的形象啊。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二)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二)
贝小小拿过信纸,上下左右地翻开着,
在上面写的那些字当中,
她只勉强认出了几个字,
其他的字不像字,画不像画,
实在是很难看得出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说现在跟轩辕洛辰在一起的人是谁?”
炎遇伸手抚摸着额际,有点头痛地说。
“不是吧,你说这信是炎诉写的?天啊,他写的字怎么那么丑?”
好歹他是炎天皇朝的皇族子孙啊,
写出这些连小学生都不如的字来,
真是太丢皇室的脸了。
“在这封信里面夹着大漠的某些游民使用的文字,我看得请教部落里面的人才可以弄懂他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
该死的炎诉,居然连他都敢捉弄,
他就躲着别让他找到他,
否则他就等着被他抽一顿吧,炎遇狠狠地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
正跟轩辕洛辰在一起的炎诉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顿时有点惊讶地说:“我怎么突然打喷嚏了,莫非是以前的蓝颜知己在想念我?”
“炎诉,你还在想着他们,是不是想我去一个个地把他们都杀光?”
炎诉的话才落下,
头顶就传来了某人阴森可怕的声音。
“呵呵,没这回事,我没有想他们啦,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骂我,所以我才会打喷嚏的。”
真是个霸道的恶魔,
他刚刚哪一个字眼有提到他想念以前的人了?
“哼,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跟其他人有藕断丝连的关系,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三)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三)
这个炎诉天生就是个爱招蜂引蝶的男人,
如果他不对他狠一点的话,
说不定下一秒又找到了一个被他毒害的男人。
“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恶魔的化身,
现在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监控得那么严格,
害他见到帅气的男人都不敢调戏了,
诶,被一个恶魔似的男人禁锢着,
真是人世间一大悲剧,
为什么这种惨绝人寰的悲剧要降落在他的身上哇,
炎诉悲悲戚戚地想。
“你又在想什么东西呢?”
看着他用哀怨的目光望着自己,
就好像他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似的,
轩辕洛辰伸手抬起他的下颚,
银色的眸子闪动着一抹诡谲的光芒,
慢慢俯近地盯着他。
“没有啦,我什么都没有想,我只是想我们那样整我三叔,下次他见到我的时候,一定会扒我的皮的。”
不知道三叔现在打开了那封信了没有,
光是想起他邪佞的眼神,
他都忍不住想要发抖了。
“这可是你想的注意啊,怎么,现在感到害怕了吗?”
轩辕洛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讽刺笑容,
当初他出这个主意的时候,
就应该想到有什么效果的。
“喂,你也赞同这样做的好不好,如果我是主谋,你就是共犯了,大家谁也别嘲笑谁。”
可恶,明明就是他说要报复三叔害他们被武林中人一路追杀的事情,
他就出了那个主意,
当时他是拍掌叫好的,
就按照他说的去做,
现在怎么说得好像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似的。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四)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四)
炎诉有点懊恼地盯着他,
怎么想都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而且可悲的是,上了船还不能下船,
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坐下去。
“哈哈你放心好了,只有你乖乖的听话,没有人可以动你一根寒毛的。”
看着他懊恼的神情,
一阵浑厚的笑声从他的胸膛里震荡出来,
那狂傲的笑让炎诉顿时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屁话啊,没有人敢动我一根寒毛,你还不是把我全身的寒毛都动光了。”
炎诉有点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刚刚的那句话,他是没有胆子说出来的,
只能在心里嘀咕着,
他明明就是个喜欢征服男人的攻啊,
自从被这个可恨的恶魔叮上之后,
就被强迫成为他的受,哇呜
“怎么?你不相信我可以保护你?”
他是绝对不允许他对自己没有信心的,
轩辕洛辰太够了他的下颚,
低首吻上他的唇,用力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记,
仿佛在惩罚他对自己的拂逆,
当血丝从他的唇上渗出来的时候,
一抹狂热的欲望从他的银色眸子里闪过,
强势炽热的唇舌和着血丝深深地吻着他,
把他的抗议一一征服。
“痛不唔”
当唇上传来了一抹刺痛的时候,
炎诉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
但是力量的悬殊只能让他徒劳,
可恶的轩辕洛辰,他们现在正站在草原的边缘上,
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但是轩辕洛辰才不管那么多,
更加不会在乎世俗人的眼光,
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
你应该要休息的!(一)
你应该要休息的!(一)
因为想要解决大小叮当受到惊吓的事情,
至于关于轩辕洛辰和炎诉的事情就暂时搁置在了一边。
按照他们这个部落的做法,
要是谁家有孩儿受惊了,
他们就会请出他们的祭天司祭出来做法,
为受惊的孩儿压惊,贝小小是现代人,
她虽然觉得这种方式太过迷信了,
但是现在大小叮当他们怎么哄都哭个不停,
自己的孩子哭,揪的是娘的心啊,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抱着一试的决心请来了部落里的司祭为他们压惊。
当晚,部落的司祭就在大小叮当受惊的地方开坛作法,
贝小小和炎遇各抱着一个小孩在一旁接受司祭的做法,
站在祭坛的旁边,看着那司祭在祭坛前面,
又叫又跳,一会又像是念经似的,
一会又对着两个孩子指指点点的,
就如此折腾了大半天之后,
他画了两张符咒,分别烧在了碗里,
然后冲水,拿到他们的面前。
“这是定惊符,你们让小孩喝下去,今晚就会很安稳地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司祭说。
“这些符水就这样给孩子喝吗?”
望着那碗里的漂浮着黑色灰烬的符水,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望着炎遇。
“你们放心吧,这些符水,他们喝下去没有关系的,我们部落里谁家的孩子没有喝过,大家还不是健健康康的长大,谁也没有以为喝符水出事过。”
司祭看贝小小有点担心的样子,
便好心地解释说。
你应该要休息的!(二)
你应该要休息的!(二)
“他们喝下这些符水之后就会没事的,你们不要太过担心。”
来围观的一些老人见他们在担心符水的问题,
便上前跟他们说。
“相公,怎么样?”
贝小小望着炎遇,拿不定主意了。
“既然大家都保证不会有事的,就让他们喝下去吧。”
炎遇沉吟了一会才沉声说。
“好吧,谢谢!”
贝小小从司祭的手里接过一个装着符水的碗,
然后慢慢地喂小叮当喝下那一碗符水,
炎遇也跟着接过另一碗符水让大叮当喝下。
“喝下符水之后就让他们回去睡觉吧,明天醒来之后,他们就会跟平常没有异样了。”
司祭对着他们说。
“司祭,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谢谢!”
贝小小抱着小叮当再三向他道谢。
“不用客气,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赶快抱他们回去休息吧,在晚上的时候,孩子不宜在外面逗留太久,外面阴气太重了。”司祭建议说。
“好吧,我们这就回去,小小,我们先回帐篷去吧。”
炎遇一只手抱着大叮当,
另一只手揽着小小的肩膀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当他们把大小叮当放在床上的时候,
他们已经睡得很安稳了,脸上也没有了惊恐的神色,
但是贝小小依然不放心,
非得守在他们的身旁一直盯着,
就担心他们会突然又有什么事儿。
“娘子,你已经累了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你先去睡觉吧。”
看着她担心地望着一对儿女,
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了,
炎遇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劝到。
你应该要休息的!(三)
你应该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