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暮紫梅霜 (穿越时空+父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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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暮紫梅霜 (穿越时空+父子)+番外-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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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你看那是二姐。”青年兴奋的拉着老妇人向人群里面挤。

  “少爷,是二公主!”老妇人暗暗嘱咐青年。

  “那就是大公子么?长得还真是不怎么样!”环境很嘈杂,青年大声对着妇人的耳朵喊道。

  然后,世界安静了,所有人都看向这个方向,眼中有不满,有惊讶,有新鲜,有疑惑。

  此时青年羞愧的想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宇翼朝青年的方向微微一笑,顿时万物复苏,春暖花开,大家复又看向路中央,对于青年不予理睬。

  宇翼稍稍愣了下,才想起来,那是自己的哥哥啊!他也来京城了么?那老婆子还没死?这么长寿!

  “雪!”从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

  似有感应一般看向这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缠,宇翼眼中闪出精光,看着文的眼神激动热切,文只是淡淡的笑着。

  以口语对他说,“等我!”

  “好!”

  喇叭唢钠的声音愈来愈近,隐约可看到迎亲队的身影,“大少爷回府了。”王伯扯着嗓子向府里喊,他这辈子就没像现在这么高兴过,自己没有孩子,所以一直把大少爷当作亲生儿子看待,有一种老来得子的快感,而今天他就要成亲了,王伯激动的嗓子都变了调儿。

  “新娘子来咯!新娘子来咯!”孩子们奔跑在大街上,相互传达着讯息。

  “进府咯!”司仪大叫一声,迎亲的队伍跨进了府里。

  非听到主子回来了,跑到前院,让门口那阵势吓得退后了两步,要打仗么?

  “主子。”

  “嗯?”

  “无名府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呆会那女人和那个傀儡都会来,到时候明白了么?”

  “主子,难道太后就不会有防备么?”

  “怎么可能没有,不然你以为今天这么多侍卫是干什么的?表面上看着是送亲,其实是来保护吕晶的,吕晶眼看着就要成功,所以她现在很怕死!她的防备不在皇宫,而是这里。”

  “那”

  “你傻了吧你?擒贼先擒王,相信凭你的功夫易如反掌。”

  在别人眼中,大公子正与他的侍卫商讨名单之事,实则是在讨论叛国之意。

  听宇翼这么说,非笑笑,您还真看得起我,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喂!你那什么眼神,这么阴狠?”

  “哪有?我正在想,今天我是多吃俩鸡翅膀呢,还是多吃俩鸡腿呢?”手抵着脑袋,做沉重思考状。

  “要我说,你多吃俩鸡心吧!”

  “为什么?”

  “多长俩心眼儿!”说罢捶了非肩膀一拳,转身招呼宾客。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闻言,刚刚坐下还有没来得及坐的人都跪了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各位不需如此多礼,哀家和皇上前来和大家的目的一样,你们自便即可!”说话的是太后并不是皇上,这个新皇帝生性古怪,不喜说话也是众所周知的,也都见怪不怪了。

  “少爷,要拜堂了!”

  “哦!”跟着小厮到了指定位置,面前是新娘。

  宇翼没有见过二公主,对于这个姐姐也是充满好奇,但是好奇并不代表就要成亲啊!

  两人手上各拿着红色绸缎的一端。

  宇翼感到来自绸缎另一端的颤抖,非常细微,但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她也不愿意吧?毕竟是一个没见过,还比自己小三岁的人。

  潇悠很难过,最终还是要成为利益的附属品么?怎么可以这样,难道生在皇家就必须承担皇室的命运,必须接受政治婚姻来维持皇家的尊严么?我自己的幸福又有谁来负责?

  宇翼清楚的看到从潇悠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发现这里,宇翼呼出一口浊气,想着时间应该到了!

  “各位,各位,安静一下,要拜堂了!”

  堂下的人一时都注视着整个大堂。

  “一拜天地!”司仪中气十足的声音顿时响彻着整个大堂。

  两人缓缓转身,面向天地,下跪。

  潇悠少许的迟疑,但还是低下头颅。

  宇翼一生没跪过谁,那是在这世,上世的杀手生活没有尊严可言,杀手被抓住,如果不能想尽办法自杀,那就打死也不能说。头儿为了训练他们的忍耐限度,各种挑战人类极限的事都做过,下跪?又算得了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才能干大事。

  “二拜高堂!”

  皇上坐在上座,左边是太后,右边是太傅与夫人。

  吕晶双手紧紧抓着锦缎绣袍,青筋都外张出来。

  而那皇上还是一副木呐表情,看不出哀愁喜悲。

  太傅夫妇则是像平常家庭一样,都有着吾家大儿初成长的喜悦。

  上面在座的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只是代理的。不单单针对宇翼,潇悠也是一样。

  就在这头磕到一半儿的时候,四面突然冒起白烟,掩住大堂的一切,混淆众人的视线。

  “婆婆,这是娱兴节目么?”姬希胤非常脱线的问旁边脸色难看的妇人。

  “雪。”文轻轻吐出一个音。

  没有人在自己的位置上离开,都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大堂。

  几秒钟后,一切归于平静,白烟散去了,奇迹发生了!

  几秒中的时间,大堂上太后、皇上、新郎和新娘都不翼而飞了,这让堂下的人傻了眼!

  戏是唱不下去了,因为主角都已经罢工了。

  锦衣卫都身首异处,没有一个活口,没有人知道这几秒钟到底发生了什么,地上的红毯被浸成了殷红,腥红的铁锈味充斥着每个人的鼻孔,所有人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妇人拉着姬希胤快步走出府邸,只希望快点离开。文缓缓走出府门,抬头看了牌匾,两边还挂着大红灯笼!

  “雪,我等你。”

  17。焚宫之偶遇

  是夜,冷清寂寥。

  原本应是太傅府大公子的婚事,热热闹闹,但因为突发事件,也就不欢而散了。

  城中,大队的士兵拿着火把,目标直指皇宫,东西南北城门的守卫都被暗夜秒速肃杀。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万籁俱寂的走道上,只有“铮铮铮”的脚步声。

  遥遥看去,有一玄衣男子站于红塔之上,红塔,是五国最高的建筑,塔高一百五十三米,塔体通红,是用火阎坛山石所筑,据说火阎坛山石一块约有两千斤重,这红塔共用五万五千五百五十五块筑成,用了三十万人力,造了十年,是大梗先皇所筑,代表权力的象征!

  而那玄衣男子就站在红塔之顶,望着皇宫方向。

  “主子。”黑幕之中走出一黑衣男子,乍一看去,竟与那墨黑的夜浑然一体,分不出真晓!

  “说!”玄衣男子面容冷峻,剑眉如飞,负手而立,一派帝王气度!

  “三十万大军已将皇宫包围,死士已经潜入宫内,入了通道。京城方圆三十里,发现疑军,正向皇都靠近,四门皆有敌情。”

  “无昼呢?”男子身形不变,骤然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叫身后之人嘴角溢血。

  “无昼正在四门把手不过”黑衣男子神情恍惚,面对男子的诘问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不过?”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眉宇之间有一丝不耐烦。

  “不过,四门只有无昼四人,再无他人!”

  “四人?”一门一人,四人?

  “是!”

  “你先退下,把蓝枫叫来!”面无表情的对浓密的夜色挥挥手。

  * * * *

  “霜。”

  “找到了么?”

  “没有!”蓝枫手扶栏杆,撩了撩头发。

  “你说,他是故意的?还是被人劫走了?”霜有些不情愿说出后面的猜测,在他看来,那人很强。

  “没有理由,两个假设都不合理!”蓝枫想了想,否定了霜的推断。

  “是吗?”没有理由么?

  “我听夜说无昼只有四人守在四门!”

  “啊~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他的话,应该有原因的,好了,你在这站很长时间了,回房间里休息吧!”

  “再等等!”

  蓝枫无奈的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霜的身上,独自下了塔。

  “如果你是故意的,是为了”霜看着太傅府的方向,低语喃喃。

  “主子!”

  身后传来声响,停止了猜想,“何事?”

  “疑军在方圆五里处突然折返!”

  “哦~?”疑回一声,听不出好坏。

  “主子,是否要追击下去?”

  “不必了!退下。”

  “是!”

  隐隐看去,霜的嘴角上翘了两分,“你总是叫我意外啊!”

  再看皇宫,红光滔天,映的黑夜泛着灰红色的不祥,从那里传来的哭叫声清晰可闻。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冷哼一声,走下了塔。

  * * * *

  “这是哪?”

  “嘎子,你总算醒来了!”老人推开门,看见自己的孙子醒来,急忙将手里的汤药放下,走到床边。

  身下是用枯木拼凑的床,身上盖的被褥油垢污秽,不难看出已经有多年没有清洗过,身处的房子也是简易的可以,也可以说是四面只能防着风的大盒子。

  “你是谁?”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手的一双布满老茧褶皱的双手,眼里没有神采,隐约可以看出那双手下的另一双手的白皙。

  “嘎子?孩子你怎么了?我是你爷爷啊!是不是烧糊涂了?来喝了这碗药。”端起桌子上的药碗,吹走上面浮着的药叶,偎近孙子的嘴边,“来,喝了它,就好了。”

  就着老人的手,喝了整碗药,不知道药的温度,就这样全部喝了下去,“我不是嘎子,我叫我叫什么来着?”抓着一头青丝,想得头痛。

  “你就是嘎子,你是我孙子,你忘了,你昨天去河里和老李家的小子玩儿,掉河里了,然后老李把你捞了上来,你就一直睡到现在。”老人和蔼的笑笑。

  这时嘎子才看到,身边睡着还有一人。

  “是顺便捡上来的,也是掉河里了!”看见孙子痴痴的看着那人,老人笑道,“别看了,这人长得漂亮,以后做你婆娘好不好?”

  “可他是男的。”嘎子摸了一把那人的胸,平的。

  老人嬉笑的凑近孙子耳边“嘿嘿,孙子,他没有那个。”

  “哪个?”嘎子学着老人的样子,缓缓说道。

  “傻小子,你说哪个?就是你下边那个!”

  嘎子听了,掀开被子手在那儿碰了一下,秃的。

  “爷爷先出去了,你再睡会儿!”说罢,笑着摸了摸孙子的头,拿着碗走了。

  过了一会儿,嘎子从震惊中反映过来,又看向那人的脸,瞧着他缓缓睁开了眼。

  “吧唧!”在那人的嘴上嘬了一口,“你长得真好看,以后,你做我媳妇儿好不好?”

  “你干什么!”醒来后看到的是一双眼睛,很纯净的眼睛,没有杂质,那是自己一生都得不到的。可是那也不代表他可以亲自己吧?貌似他还让自己当他媳妇儿?开玩笑!用手使劲擦着嘴,就差锉掉一层皮。

  看着他粉红的嘴,伸手想去摸,却被他大力拍掉!

  “你打我?呜~呜~呜~疼!”委屈的瘪着嘴,隐有泪花在眼中闪动。

  “宇翼,你怎么了?傻了?”他怎么可能露出这样脱线的表情?

  “羽翼是什么?”歪头笑着问姬景。

  “你装得吧?”姬景在心里直嘀咕:虽说是我劫持了他,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他的武功这么强,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只是在悬崖的时候发生了相当戏剧话的桥段,一失足成千古恨,就这样一脚踩空掉了下去,你说我掉下去了,你还跟着下来,原本凭他的功力可以相安无事的,但是一只小麻雀啊,它在天上飞啊,就这个样子啊,他的气息乱了啊!两人就‘殉情’了啊!姬景忘不了在快要着地的时候,宇翼突然抱着他,把他的头扣在自己怀里,在耳边说,你可不能死啊~你要等着被霜碎尸万断!然后就掉进了水里。没想到说出这么阴毒的话的他,现在竟是这么一副脱线样,真是难以置信!

  “你过来。”招手让宇翼过来,却看到他恐惧的神情,一把把他抓过来,摸索着后脑勺,果然长了一个血块,没想到啊!没想到,要是一般人早就死了,他却只长了一血块,难道他练过铁头功?

  “疼!”

  看他疼的厉害,姬景悻悻然收了手,“你叫什么啊?”

  “嘠子!爷爷叫我嘠子!”

  “哦!嘠子啊~”这名怎么这么恶俗?谁取的?

  “媳妇儿,你叫什么?”

  “我叫我叫奕,等等,谁你媳妇儿啊?老子纯爷们儿!”拍拍胸脯,“咳咳咳”奶奶的,被口水呛着了!

  “可是你没有那个;就不能算是爷们儿!”

  突然一只手掐向自己的脖子,反射性的扣住,“哼!想杀我,还太早!哎呀~媳妇儿,你怎么了?”一下反应过来,松了掐着奕的手,顺着他的脊背,让他喘气。

  姬景无语问苍天,我这作的什么孽啊?他都失忆了,武功还这么厉害?

  “嘎子,你知道,这是哪么?”咽了咽口水,问向身后体贴帮自己顺气的人。

  “爷爷家。”为什么喝了药头还是这么疼?

  “喂,你怎么了?头疼?”

  “爷爷明明喂我喝了药,怎么还是疼得厉害?里面是葱头;白菜头;生姜;板兰根;防风;陈皮。没错啊!”药房没错,却没有作用。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药的配方?”

  “怎么可能不知道?只要是药,我闻一下就知道,我可是学过为什么我会这么清楚药的配方?我也不知道,我头痛!”抱着头倒在床上,脑海里有一些零碎的画面闪过,一个婴儿,笑得很可爱的男人,窗外的梅花,长的像仙子的男人,没有头发的老头,温文尔雅的男人遗!霜是雪的前世,等你,好多好多,在脑袋里互相冲撞着,好像要跑出来一样。

  “喂,你没事吧?别吓我!”摇摇嘠子的身子,却听见他上牙腔与下牙腔撞在一起打颤,嘴里不断的叫着霜,霜。用那么沉重,悲痛,忧郁的语气喊着那人的名字,霜。

  是谁?这是两人脑袋里同时出现的问题。

  过了一阵,嘠子终于净顿了下来。

  “我刚才吓着你了?”嘠子笑着,擦了擦脸,出了一身汗,霜,是谁?

  “你没事吧?” 奕猜测吃药没用,是因为血块的问题,掉到水里可能导致成了短暂性失忆,而且得了轻微脑震荡。

  “没事。我出去走走”开了门,看见的是一个湖,清水碧波,绕林鑫鸟,很漂亮,一点都不比墨山差,这样的美景如果可以让你看见,该有多好!等等,墨山?是哪?你?又是谁?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如奕所说是失忆了?定下了身形,嘠子这才看见周围还有十几户人家,炊烟袅袅,云布满霞,让人有一种想念的思绪。

  * * * *

  “可有找到?”放下手中的兵书,面色不佳的问。

  “已经找遍了整个皇都,也没有看到少爷的身影,主子,小的猜想,少爷是不是已经出城了?”夜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龙颜!

  “不可能!继续找。”他还没有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明明我还在这。

  “是!主子,无昼那边说,人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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