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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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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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符零使用率!
  话说咱都信誓旦旦五雷轰顶了,现在连战场都还没上呢就临阵脱逃,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呼,其实怪老头儿也不算诓我,小木头的确是个好相公,好到各方面都近乎完美的相公。他长得那么帅,他的个性那么腹黑性感,他的举止那么温文尔雅,他对我那么那么的好,只是。。。
  想到这,程苒儿又不自觉地掏出藏在胸口里的那份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官府公报(传读于民间的类似现代报纸的东东)。这是临出梅城之际,无意间在茶亭休息时看到冰香捧在手里看着打发时间的东东。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就很鸭霸地抢过来看了。可是当看到上面的一则布告以后,程苒儿前一秒还阳光灿烂的笑容下一秒就彻底僵了。
  是的,那是一则关于悬赏破案的布告。恶名远播却因身份高贵而无人敢惹的国舅爷小侄子范统和宇文太师的小舅子毕云涛在遭人凶残地杀害又鞭尸后同时被抛尸于城内最大的粪坑处理地,死状惨不忍睹。因为凶犯手法高明处理精妙,所以案无头绪的官府只要悬赏线索。
  乍一眼看到这则告示的时候,程苒儿不知道为什么的,脑海中立即条件反射般的呈现出自己第一次在涟漪山庄里偷窥到慕容子然杀人的画面。
  是他吧?应该是他吧?有动机又有这么诡异能力的人,大概就只有他吧?
  不知道为什么,两次都没有任何一丝的感动喜悦或者慰藉,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不管他的理由有多么的充分,就是不情愿看到这样的他,不情愿地就是忍不住要害怕。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面带温暖笑容举止优雅的人可以在瞬间变得那般的凶残,可是现在恍然大悟了。他是皇子,他与生俱来地掌握着每一个皇族人都必须学会的生存模式。即便是再善良美好的人,长期在一个充满了相互算计勾心斗角的环境下生活,也会变得这么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
  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不知道没察觉,而是感觉到了看到了也不敢说不敢提。因为有预感他即使再爱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简单的一句话而改变,所以宁愿保持沉默。因为有预感这样可怕的杀虐还会在自己周围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发生甚至变本加厉,所以强迫自己要习惯。还有,因为事先知道自己早晚要离开,所以不想破坏这无法维持长久的宁静幸福,想要将这一份美好保留到自己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不过,呵,他真的会永远都这么宠着纵容着自己么?涟漪山庄的墨子然墨庄主会,属于程苒儿的小木头会,但八皇子慕容子然会不会,还真是不知道。八皇子可以属于皇宫,属于朝廷,属于权力争斗,属于好多好多的女人,就是不会单单属于程苒儿一个人。
  “啊——”越想越烦的程苒儿不耐地扒了扒头发,发泄般的吼出了一声“沉鱼落雁”的狼叫。囧
  郁闷死了!嫁谁不好偏偏倒霉去嫁到个据说备受权力中心关注的皇子,想当初当个庄主夫人多容易啊,呼风唤雨指手画脚的养尊处优的,哪来这么多规矩和烦恼?哪有那么多的顾虑?哪会莫名地对自己的亲亲相公产生那么多的恐惧?哪能让自己这么有损风格地伤春悲秋患得患失?
  或许如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不牵扯任何利益纠结的涟漪山庄庄主,或许倘若能一辈子都生活在那个安逸又舒适的涟漪山庄里,咱就可以永远也不用去知道那个宠着自己任由自己乱闯祸乱依赖的十佳好男人有那么可怕阴暗的一面,也永远不用苦恼到底要不要很没义气地扔掉老公逃出皇宫这个随便一个人来就可能轻而易举地让你翘辫子的金牢笼。
  哇呀呀,真是讨厌讨厌太讨厌了!我的相公到底为嘛要转眼之间变成个身份万恶的皇子啊?虽然白马王子听起来很浪漫很有钱赚,但真的是很玩命很沦丧呐,咱可不想一天到晚提着个脑袋数钱!
  这说到底还得怪那个神经兮兮的臭老头儿,哪有人做媒不把对象的底细一次性罗列干净的?这完全就是赶鸭子上套嘛,赤果果的婚诈啊!
  嗯,说到这就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不知道那天在冥想界怪老头儿到底在咱手上写什么字了,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好不好。而且最近一连进了好几次冥想界,喊了半天也不见怪老头儿出来,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嘛?
  当初明明说好只要嫁给慕容子然就可以去完成下一个任务了,可结果类?到现在还不见动静!再这么拖下去万一舍不得走了可怎么办哦!
  总之一个字,烦!最近的烦心事真是一件又一件,这样烦躁压抑的情绪素很需要一个突破口来宣泄滴,不然容易憋出便秘来。
  于是乎,咱们心情不好的某苒很没悬念的甩过脑袋,直接拎起一旁吃得愣头愣脑正起劲的笨笨开始撒气:“还有你啊,整天就知道没心没肺地吃吃吃!。。。呐,警告你哦,表再用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我看,我才不会有罪恶感呢!哼!”
  “嗷呜—”某笨半张着塞满了桃汁嫩肉滴大嘴,很不乖地继续用它那双无敌无辜的小眼睛莫名其妙地朝自己更年期提前到来的主人瞎眨巴。
  “还看还看!就是你个闯祸精!一进宫就害我惹毛太子,你说你偷吃谁的点心不好你去偷太子的。。。还有我都教过你多少遍了,咱偷也要偷得有点技术好不好!像你这只笨到连偷吃都能偷到差点把自己给噎死白痴熊,说出去都丢我这个做主人的脸!。。。喂喂喂,你委屈给谁看呢!哼哼,现在好了,还连累我得罪了太子而且到现在都不敢告诉相公,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突然来个打击报复什么的。。。呜呜,你说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么美丽善良如花似玉菩萨心肠十世才让你修来的主人哦!”程苒儿正激情高涨地一边戳着笨笨无比倒霉的脑门心儿一边滔滔不绝地进行着成就感十足的说教,却冷不丁的被树下一声尖细到令人匪夷所思地步的嗓音给吓了一大跳。
  “可是程苒儿姑娘?”
  耶?谁在用这么变态的声音叫我滴名字?程苒儿好奇地循声往树下望去,结果果然发现了一个变态——某个鹤发童颜手执拂尘身着深蓝宫服的非男非女生物正仰着脸笑得相当的狼外婆,一双鼠眼还跟个雷达似的上下雷射着自己。
  程苒儿吐着舌头耸耸肩,请原谅本姑娘的性别歧视,虽然进宫有些日子了,但咱对太监的声音还是不能习惯,总是抑制不住敏感地想起鸡皮疙瘩。囧
  “那个,相公。。。呃,不是。。。八皇子不在家,你赶明儿请早哈。”程苒儿摆摆手很公式化地说道。
  汗,最近来碧淼宫找小木头的太监可真不少,也不知道这又是哪宫来的。
  “呵呵,程姑娘,咱家不是来找八皇子殿下,咱家是来找你的。”某太监爷爷继续温和地狼笑着,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程苒儿的无礼。
  “啥?找我的?”程苒儿懵了,话说咱在这皇宫里,没熟人吧?
  “程苒儿听诏——”
  纳闷归纳闷,程苒儿还是乖乖地下了树,直挺挺地站到了那一本正经的老太监面前。
  好在老太监也没有在意程苒儿的不懂礼数,自顾自念了起来:“奉太后懿旨,宣程苒儿萱慈宫觐见——”
  啥?太后?!这下程苒儿彻底傻了,相公不是说在嬷嬷那学好了基本的宫廷礼数才和他一起去觐见太后的吗?咋现在就要过去了?
  呜呜,我我我害怕。。。苍天啊,相公啊,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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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被禁锢的女人

  发生了发生了!本世纪最囧最最离奇最最最崩溃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真的是要无语问苍天呐呐呐——
  程苒儿一边泪奔一边捧着自己的小心肝儿在那儿抖啊抖,有米有搞错?!为什么现在自己会站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放眼而去一望无垠?那只本应该走在自己前头风骚地一扭一扭着带路的古老生物哪去了?到底哪去了哇呀呀?!
  呃,怎么办?已经过门却尚未被承认的孙媳妇儿头一次见婆家人,就因为好奇心过剩而一路东张西望的导致跟丢太监迷路了,最后不得不放老公奶奶的鸽子囧而且最沦丧的是,这位老公的奶奶还好死不死的是这个世界地位最尊贵的女人。。。哦卖糕的!这种白痴都很难干出来的事咱到底喝了多少狗血才那么神奇而华丽丽地实践了的哦?!
  呜,好希望这时候能有个正义之士跳出来友情提示我一下,爽太后的约是否会造成脑袋和身子各自天涯路的悲剧。。。呜呜。。。做女人难,做路痴女人更难,做嫁作皇家妇的路痴女人那是难上加难!
  就这样,在用了将近半时辰的时间来表达了自己对某只喜欢面挂狼笑又毫无责任心可言的非男非女生物的强烈愤慨之后,某苒又以一秒钟的默哀来自我同情一下如今的悲惨凄凉处境,接着才开始进行一项比较严肃而认真的思考——现在该怎么办?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滴!那老妖孽带着自己七拐八拐的又没作记号,鬼才记得咱从哪路来。
  那。。。自己摸索着爬到萱慈宫?开玩笑!有人带路都能给带丢了,更何况自己走囧。。。此路不通,PASS!
  唉,看来只能等相公发现咱走丢了,然后联合笨笨来把咱领回去了。反正给相公找麻烦也算是咱的一大特色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呜。。。囧
  话说也奇怪,这丫的是皇宫的哪个旮旯角儿啊?怎么咱都呆这老半天了,不要说巡逻侍卫了,怎么连个宫女太监都没路过的,也忒神奇!程苒儿纳闷着,索性从歇着的大石块上站起身四处游荡张望了起来。
  是个很清幽偏僻的地方呢,没有蜿蜒的长廊,四周除了稀稀拉拉的竹子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荷塘。景色不咋地,但总体效果还是挺不错的,挺具凌乱美滴,真素无病乱shenyin或者闲着没事干时伤点儿春悲点儿秋的最佳YY场所啊。嗯,貌似在夜黑风高时风花雪月下下也不错滴说!
  耶?!
  突然,在踏过某地时,程苒儿倏地感到右手掌心好像热了一下。于是下意识地低头,某苒惊讶地发现粉嫩嫩的右掌心似有金光闪烁了一下,然后转瞬而逝。
  好奇怪哦,来来回回地试探,程苒儿最终确定,每当走到一处竹枝较密的地方时,手心便开始发热,金光重现。脑中似有什么闪过,程苒儿兀的拨开眼前杂乱而稍显稠密的竹叶片,一个岔口豁然出现。绣鞋迟疑着微微前挪,一条幽深的竹林小道蜿蜒盘旋。
  这是啥?秘密通道?还没等程苒儿迟钝的大脑有所反应,掌心的痒热感便随着步子的挪移而愈见明显起来,一束束不算耀眼的微弱金光也跳跃着缓缓组成了道道竖竖横横,模糊而清晰存在的字迹终于引入眼帘——月。
  “怪老头儿?”出神地盯着自己掌心那个形体有些怪异的字,程苒儿嘟嘴蹙眉,有点儿百思不得其解。
  这应该是在暗示什么吧?给我带路?这死老头,事情都没交代清楚就玩失踪,害老娘现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算了,还是看看再说吧,兴许是要给我任务了呢。打定主意后,程苒儿便一句手心的指示沿着小道朝竹林深处隐去。
  。。。
  这是一座看起来废弃已久的独立宫院,静静地座落在幽静而寂寞的角落里,陈旧而破败,沧桑着如泣悲歌。
  这里是帝都皇城最偏僻最隐秘最人烟罕至的地方,这里的所有人员与外界隔离着。不管是太监宫女厨子还是身怀绝技的护卫,除非有人被抬着出去了才会有新的人被送进来,否则无进无出,真真正正的遮天蔽日与世隔绝。
  是的,禁地,属于皇族的禁地,任何皇室成员都缄口避谈的地方。因为那条皇族止步的禁令,因为那条擅闯者有进无出的戒律,更因为那条留你性命孤老终生的本朝最高惩罚。
  神秘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外桃源。。。
  “娘娘!娘娘!”
  “哈哈哈,好玩好玩!哈哈哈。。。”
  “娘娘,快下来,危险!”
  “哦,哦,飞了,飞了,哈哈哈。。。”
  “娘娘。。。”
  被一阵喧哗所吸引,走走停停东闯西拐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的程苒儿茫然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眼前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座宫院,大门半敞内有人声。
  天哪?好有历史沧桑感的地方哦!咳咳,最最重要的是,有人就有粮!忽忽,折腾了那么久咱终于看到吃饭的希望了,阿门!
  呜呜,由于长时间的林中“散步”再加上错过了午饭,导致了某苒疲惫不堪又累又饿的连舌头都无力地耷拉在外散热纳凉的极度颓废状态,所以现在她一发现前方有疑似同类(不然还会是狸猫哦?)出现,立马鸡冻得那个痛哭流涕哦!
  太太太感动了,这简直就是白雪公主巧遇矮人小木屋的情节再现嘛,实打实的雪中送炭呐!嘻嘻,佛祖啊如来啊,事实证明,您真滴好慈悲好善良好够意思耶,阿门!(无语。。。请无视此丫的文盲囧)
  可就在程苒儿刚要劺足了劲冲上前出砍门夺食时,她看到了一个相当诡异的画面——越过那高高的衰败不看的宫墙,一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女人咧嘴嬉笑左手拿着把圆形女扇右手扯着个风筝正在某屋顶上上演着群魔乱舞,哦不对,应该是独魔狂舞才是。囧
  额滴神呐,是咱眼花了吗?还是日曦王朝的女人本来就应该这么奔放的?程苒儿仰头观望着,因吃惊而张得圆圆大大的嘴里几乎塞得下一个臭鸡蛋。
  嗯,考虑到这幅场景实在是诡异到诱人发指的地步,程苒儿想想还是谨慎点好,于是悄悄地往那个女人所在的方位附近找了个大一点的墙缝,然后小心翼翼地扒于其上准备就近细细观察了起来。
  只见屋顶上的那个疯女人蹦着跳着一会儿挥舞着手中的圆扇作扑蝶状,一会儿又抬头大笑着追逐那丝线已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的鸳鸯型风筝,一袭原应素白现在却黑不溜秋污秽不已的宫裙破旧凌乱地大敞着,甚至露出了衣内血红的肚兜一角,映衬着她那一脸即使是远望依然惹人注目的红艳俗妆。这还不算,她竟然还赤足露腿的没穿鞋,就连一头长发也脏兮兮地纠结成团。这在现代人眼里当然不算什么,但在古人眼里,绝对可以算是毫无妇容妇德妇行可言的浪dang女人。
  还有她脚下的屋顶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怎样,看起来很是脆弱的屋瓦在疯疯癫癫嘻嘻哈哈地自顾寻乐的女人小巧的足下发出一声声“吱吱呀呀”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响动,不仅那两个围于女人脚下房屋前的心急如焚的宫女吓得连连惊叫,就连在旁偷看的程苒儿自己也忍不住要心惊肉跳的。
  可那个女人却似乎浑然不觉危险的存在,仍旧舞得不知廉耻却笑得一脸的纯真,傻兮兮地心无旁骛而又看似异常幸福地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快乐世界中。
  那个女人很美,这是程苒儿在仔细远眺端详了她一番以后得出的结论。即使很邋遢了,即使整个人乍眼看上去放荡又粗俗,但窈窕身段中依然隐隐透着一股子超凡脱俗的清新气质。
  好莫名耶,这个陌生女人居然让自己感觉到某种异样的亲切。
  有那么一刻,程苒儿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联想。觉得在这个女人的内心深处好像是很安宁很幸福的。嗯,似乎是很解脱很超然的那种幸福啊。
  就像被特地折断羽翼好养在笼中却在某天突然丢了甜美嗓音的金丝雀。褪却了失去自由失去自己最在乎之物的那种痛之后,剩下的便只是享受孤寂的那种解脱而超然的幸福,更甚者,还潜意识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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