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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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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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眼带玩味地朝自己这微微弯了弯嘴角。
  “嗯,倒是太子记挂哀家啊。”虽然有点不满太子在自己训下之间插话,但估计是感动于他的一片孝心,太后还是欣欣然地接过了那杯茶。
  切,喷那么多口水不渴就怪了。程苒儿撇撇嘴却收了锋芒没再发作,这小小的一个插曲总算是稍稍冷静了她熊熊燃烧的怒火。嗯,反正被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在未知这宫廷深浅的时候,还是低调点来得保险。
  太后以很标准的皇家姿势优雅地对那杯名字暧昧看似N高级的茶浅尝辄止后便交给了身旁的安阳蝶衣,正了正坐姿再次将长辈式苛责目光射向程苒儿。
  “程氏苒儿,以上说的,哀家可有冤枉你?”
  “”
  程苒儿咬唇想上诉,可太后却明显没准备等待她的回答,便又继续:“那么现在你可认为自己有资格入主碧淼宫?”
  看看看看,这才是重点!戚,皇家人说话爱拐弯老娘今天算是见识了。不屑再理睬那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太婆,也不再寄望于自家那个到现在连个屁都舍不得放一下的相公,程苒儿以眼盯脚尖来无视这场不知啥时才能完结的虐耳之礼。
  反正她压根儿就没打算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咱何必呢,随她吠吧,回家洗洗耳朵就好。
  “皇祖母,孙儿以为这不妥。”冷不丁的,还是那个声音。
  呃,此时大家都以为太后还要再接上来一场绵绵无绝期的悠长训话,而现在这位一向以话不多甚少管闲事的冷面太子竟然抢在太后再度开口之前再开金口。貌似,嗯,是有那么点令众人大感稀奇的意思。
  当然,这其中最纳闷的,要数程苒儿自己了。实在不理解此人干嘛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自己解围,难道是对自己一见钟情?
  汗,这么狗血又蹩脚的剧情,程苒儿再怎么自恋也绝对不会相信。还是那句话,咱不相信会出现在这个皇宫里的人有心眼儿简单的。
  唉,管他什么目的,现在是砧上鱼肉,咱走一步看一步吧。暗暗叹口气,又风轻云淡地瞟了眼一旁正与自家相公眉来眼去的安阳蝶衣,程苒儿选择继续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哦?太子有何高见?”说话间,太后挑挑眉微有不悦,但还算不动声色。
  太子有点儿漫不经心地淡笑道:“这姑娘到底是八皇弟在民间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地迎进门的,而且孙儿听说他们夫妻二人新婚燕尔伉俪情深,再者也算是八皇弟云游历练期间共过患难的红颜知己,如今若是横加拆散,倒显得咱们皇室冷面薄情。皇祖母,您说是不?”
  “嗯,孙儿说的有理。也罢,其实要说破格留在然儿身边做个妾室,也并非不可商榷。”太后点点头,闭眼想了想,忽又有意无意地瞟了右旁正拧眉抿唇似在深思着什么的慕容子然迟疑道:“可哀家听说,这新娘大婚前夕曾被贼人掳去过,这名声恐怕。。。”
  咬唇,狠狠地咬唇。程苒儿今天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士可杀不可辱,咱曾经的确是想偷懒当妾不做妻来着,可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和从别人嗓子眼里哼出来是大大滴不同!
  啧啧,瞧她那王婆卖瓜的嘴脸,就好像是我死扒着她家孙儿不放似的。敢情老娘嫁给慕容子然还是高攀他皇族血统了,麻雀变凤凰了?(汗,本来就是囧)MD!老娘要真想飞金枝,我找皇帝找王爷都不会找这么个失了宠无权又无势还整天被人追杀的皇子,哼!
  于是,某苒怒了,这下可是真的火大条了。无法想象,如果不是太后捂着额头摆手跟赶狗似的要她先跪安退下(很欠扁,不过很及时),保不齐明儿个宫廷小报会不会惊爆出个什么类似悍妇大闹萱慈宫啊,或者是母狮子惊扰太后驾,再或者是什么暴力女欲砍皇室未遂与太监宫女们同归于尽云云的头版头条来。
  嗯,这下好了,萱慈宫保住了,不过某人今晚估计就。。。囧
  慕容子然好笑地将视线黏在那个可爱女人身上,那个从进门起就状况不断的可爱女人,那个原本一脸哀怨却在听了太后的之前那句话后竟一下子跟喝了鸡血似的激愤起来的可爱女人,那个怒气腾腾地狠剜了自己然后僵直着背仰首挺胸非常有骨气地挺出厅门还被过高的门槛很没面子地绊了一下的可爱女人。这样看着看着,唇畔不可抑制地划拉开了一道深深的苦笑。
  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你受伤了么?
  “然儿,收纳这女子之事容哀家再考虑考虑,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哀家现在要跟你说的才是重点,这蝶儿和烟儿。。。然儿?然儿?”
  还在正失神着,柳暮烟突然回头的一努嘴,让慕容子然倏然醒悟过来似的找回了状态。状似无意地和对面的太子对视了一眼,然后起身整了整服装,然后大步走下座位,拱手行了个谦恭的正礼后,慕容子然才淡定而从容地开了口:“皇祖母,孙儿有话要说。”
  。。。
  步出萱慈宫,慕容子然在路过御花园时于一棵桃树下站定,静默了一会儿后,背手抬头仰望向那些即将凋零的枯叶,长长地舒了口气。
  身后的太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蹭到他身旁小声地嚅嚅道:“殿下,有些话奴才自知不该逾越,可实在是不得不说啊。”
  回头淡淡看了眼身旁几乎把脑袋埋到裤裆字里去了的小米子,慕容子然突然就放缓了一直紧绷的脸色:“小米子,但讲无妨。”
  “是,殿下。奴才以为,殿下刚才那般驳太后娘娘面子实为下策。殿下离宫八年,如今虽然回来了,但毕竟时日尚浅还未站稳脚跟,若为这事儿与娘娘起了冲突,不值当啊。”小米子因忐忑而说话有些畏缩,但条理还是清晰的。
  慕容子然闻言不禁挑眉扬唇,眸中闪过几许赞赏,却不知是为他护主的勇气还是为他说话的内容。
  “小米子,你所认为的不值当,是指懒儿吗?”逗弄着低矮枝条上欲凋欲落的枯枝败叶,不轻不重地叹道:“本宫若不顾及皇祖母颜面,此前又怎会沉默着放任她受辱。”
  “这。。。殿下。。。”小米子把头埋得更低了,悄悄隐去脸上那无限的伤感。
  八年了,殿下,重蹈覆辙实非明智之举啊。
  浅浅的叹息之后,便又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就这样时间流逝,只待那天色稍变厚,慕容子然才望了望天,拍着肩上的落叶神情颇为轻松地拍了拍仍旧弓着身子的小米子的肩,然后转身大步离开,唇边还挂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做好被挠的准备了,走罢小米子,随本宫回宫去。”
  


039 介就素传说中滴冷暴力啊

  远远地,就能看见一个圆滚滚肥嘟嘟的身影在碧淼宫的熊宝宝轩(呃,这名字真不素男主取的囧)门口随风摇曳了。是滴,您猜滴米有错,此人,哦不,此熊乃笨笨是也。
  因此,慕容子然踏着暮色匆匆来到这却在离门还有几步之遥之时眼带温婉地馨然停住了脚步,惹得身后的小米子也好奇地扒拉着粒小脑袋瓜子茫然而好事地张望着。
  呃这个这个,眼前的确是幅相当诡异的画面啊。只见半人高型号的笨笨正一脸怨气地在这悲秋之中定军姿。嗯,话说它两掌圆圆捧着的那碟外形跟米田共它家人粉像卖相极度那啥的恐怖小糕点还是蛮打眼的(汗,应该是糕点吧,请以乐观向上的世界观看问题囧),这令胆小的太监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其实也没啥好渗人的。真正渗人的是,一身宫女服很滑稽地缠在了这厮可爱到欠捏地步的球形小身躯上(撑到饱满状态),远看是个女银近看成个小熊。呃,综合评价——遮得住毛茸遮不住臃肿,简直就一熊妖。囧
  不过啊,此情此景倒是很和谐很华丽地营造出了一番别有滋味的碧淼宫某角秋日萧索图嘛——弃妇笨舍身代主盼君归。
  啊,就让寒冷萧瑟的秋风再刮得猛烈些吧。(众吐血倒地)
  呵呵,这是在迎接我吗?不过这场面要被选秀公公看到,指不定要怎么哭天抢地痛哭流涕地大喊冤枉呢。(友情提示:选秀公公=选拔自愿留宫的落选秀女做宫女滴公公~)
  想到这,慕容子然不觉勾唇浅笑,正要抬步继续前行,却被身后突然莫名大惊小怪地“啊啊啊”上蹿下跳的小米子给吓了一跳,不禁回头蹙眉:“怎么了?”
  “殿,殿,殿下!。。。”小米子大张着嘴面露惊恐地在慕容子然面前指手画脚了老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蹦到了笨笨所站位置的正前方将滚圆滴它往边上一拨,然后转身后指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大声嚷道:“殿下您看!”
  呃,“相公与狗不得入内”几个醒目的黑墨狂草瞬间便滚入了某皇子大人的眼底,接下来便是一片和谐又有爱的宁静。
  看来她真是气坏了。
  暗暗抽了抽嘴角,隐去些许无奈,慕容子然一言不发地踱步上前盯着那块醒目又山寨的门牌,修长的指尖在俊美的下颚出轻打着节拍,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冲着战战兢兢的小米子扯出一道巨令人毛骨悚然的魅力惑笑来:“小米子,去替本宫拿支笔来吧。”
  “啊?。。。是!”慕容子然这一动唇,以为天雷欲来兮的小米子差点就“人要吓我我先自吓”地被吓出个屁股尿流来。现见他如此淡定地吩咐,如常的俊颜不见一丝的怒气,不免有些怔愣,但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应下返身去书房。
  小米子离去后,慕容子然方才怅然若失地伸手抚了抚那张用白米饭粘着于门上的墨迹甚至尚未来得及干透的白纸,许久发出一声轻叹,唉,是我宠坏她了吗?
  未及多再深思,小米子便很麻利地拿了支浸饱墨的狼毫奔了过来:“殿下,笔来了。”
  “嗯。”
  看了看那间隔甚宽的几个大字,慕容子然含笑接过笔从容地在“得”与“入”之间轻轻划上了四笔,一个苍劲有力的“不”字赫然出现——相公与狗不得不入内。
  “殿下,这。。。不太好吧。。。”小米子哭丧着张脸,不解又郁闷地望向慕容子然。
  妈哟俺滴皇子大人啊,宠女人也要有个限度吧?这这这要传到别宫去,岂不是给人当笑话听嘛?
  “无妨。”慕容子然笑意未减,摆摆手禁止了八婆米的进一步多嘴,抬脚就要进院门。
  却在这时传来熟悉的“嗷嗷——”轻唤。
  直觉身后被人怯生生地扯了几下,慕容子然下意识地回身一看,这才想起刚才光把注意力放在门牌上了,倒是把这小家伙给晾在了一边。
  看着那双跟小媳妇似的腼腆小眼睛,慕容子然不觉心下一软,半蹲下身盯住笨笨那闪烁个没完的眼神,好笑地问道:“你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嗯?”
  “噗通!”
  话一出口,太监米立扑喷白沫——这世界实在是太疯狂啊太疯狂。囧(喂,乃抢镜头了!)
  咳咳,镜头转回来。
  话说这笨笨红扑着张包子脸扭捏来啊扭捏去,一直到扭掉一层脂肪了以后,才仿佛刚想起来正事似的把珍藏在自己怀中保暖已久的那盆子,呃,便便点心(请原谅咱滴措辞,可素真滴很像嘛囧)捧到慕容子然的面前,然后以一种很同情的眸光扑扇扑扇地猛电眼前这位帅得一塌糊涂滴“姐夫”。
  慕容子然看了看眼皮子底下那盆看起来真滴是有点倒胃口的不明物体,又将视线放回笨笨身上,微微奴唇以示自己的不解。
  当然,不止皇子大人没搞明白,连一旁好容易从抽风中恢复过来的太监米也云里雾里中啊。
  “嗷嗷——”见慕容子然故作无知,笨笨有点小着急,小眼珠子转那转。
  半晌,便见其砸巴着小小熊唇,亢奋又激昂地蹦来跳去的,一会儿扭身翘着小肥臀可怜兮兮地向某然展示着自己唯一被允许露在衣服之外的可爱小圆短尾巴,一会儿又神经质地指着怀中的“便便点心”很无辜似的嗷嗷乱叫,顺带着还不忘闪电般地在自己那双饱含同情的闪闪目光中猛加了股强烈的哀怨之气,总之场面很素混乱啊。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太监米继续一头雾水中,刚准备尽职尽责地提醒下亲爱的皇子大人,这头一看就是出于发情中的熊估计是疯了,咱还是绕道先吧。
  却不想一转头,便见慕容子然竟了然地幽幽一叹,伸手怜爱地临幸了把某笨毛茸茸滴小脑门:“你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吃完这些就进去,你姐姐就会揪掉你可怜的小尾巴,是吗?”
  “嗷嗷——”终于搞定鸟,热泪盈眶啊,某笨鸡冻得狂点头。
  不过,呃,早在慕容子然“可怜”两个字刚出口之时,就已经让太监米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地呛了一下。待句子完整后,迟钝的他消化了N久嚼出味后,那简直是要被自己的冷汗给淹死了。
  时间停顿了三秒,然后在顷刻间,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声就这么爆破开来鸟:“殿下啊,您不能呐,您要是不在了,小米子可怎么办哟——”
  “小米子,本宫还没死呢,不要乱哭丧。”只手捻起一块糕点正要往嘴里送的慕容子然低头看了看正抱着自己的大腿哭得死去活来的小米子,满脸黑线。
  “呜呜,殿下您不能吃啊。。。”
  “嘿,‘老米妹妹’是担心你娘子我糕点里下毒谋杀亲夫呢。”
  “是啊是啊。”
  小米子这边正欲一把鼻涕一把泪呕心沥血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呢,那边冷不丁地蹿出个人很有爱地呐喊出自己心声来,当然立马就感激涕零跟见了爹娘似的很狗腿地一个劲猛点头称是啦。可却又在下一秒以非雄性的第六感本能地感应到什么不对,于是转头寻找天籁来源,然后瞬间僵住了手脚。
  是的,请不要怀疑您的双眼,此时在轻摇着把美人扇姿态婀娜风情万种地倚在里屋门框边上半眯着眼笑得那个狐媚又妩媚的女人,不是程苒儿是谁?
  呜呜,额滴娘耶,您咋就能笑得那般“冻”人捏?
  小米子纠结着一张又哭又笑的粉嫩小脸,小心肝儿抖得那个慌哟。可怜巴巴地看看这位好整以暇的正主儿,又看看那位皮笑肉不笑的未来主儿,在眨了N次眼确定这不是幻觉后,乖乖缴腿投降,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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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请表嫌少,明天有测试,木木我现在可是在顶风作案舍命码字啊~~呜呜呜,苍天啊,还有好多东西米有背,我命苦哟~~~~(泪奔ING)
  嗯,今天米有完成既定任务,木木明天尽量补上,亲们就多投点票票留点脚印鼓励鼓励吧~O(∩_∩)O群么么~
  然后俺灰溜溜滴爬走背书去。。。呜~
  


040 宁妾不妻何必在乎

  程苒儿头皮隐隐发麻地瞪着自家相公,啷当里格啷当哦!他竟然还真的就“乖乖听话”地将咱亲手调制出来的那盆子本人看了都慎得慌狗见了都想悬梁的多料“便便点心”给一个一个捻出来缓慢而优雅地解决鸟?妈哟,这一个接一个的,没几个程苒儿滴心肝儿就开始那个颤啊。
  某苒坚持了半晌最终还没能绷住看戏的姿态,最后还是N没出息地带着那么点心虚那么点不忍地别过眼去,可一张小嘴儿倒还算是争气口是心非着妖娆而毒:“相公吖,奴家亲手为你做的爱心点心好吃不?”
  不能怪我程苒儿心狠,咱本就是个宁可委屈别人也绝不委屈自己的主儿。现在明明都已经乖乖巧巧的上门示好请安了,凭嘛要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地被婆家人羞辱啊?咱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哼,还有这个关键时刻乱歇菜的臭相公,老婆别人损成那样了竟然还不懂来站出来维护一下!最过分的是,他丫的明明就有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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