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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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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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程苒儿欲盖弥彰的嘻哈招数,内心明镜似透澈的慕容子然自然是选择无视。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朝还在傻呵呵盘算着如何抽身的程苒儿一步步踱来,漫天冰雪的幽碧美眸目不斜视地直勾勾盯向她躲闪不已的眸光,盯得她头皮发麻两脚打颤,几欲n没出息地来场矫情的倒地昏厥。
  
  嗯,对啊!程苒儿风中凌乱中突然贼眼泛光,嘻嘻,两腿不伸两眼一黑干脆来个倒地阵亡眼不见为净好了,多干脆。可是,呜,咱身体咋就这么好呢?干嘛不晕啊?快点晕啊!太阳在哪里太阳在哪里,快点出来让偶中暑一下啦!(完鸟,乃被吓脑残鸟囧)
  
  刚刚还吓得个半死,现在人都走到跟前了怎么反而还没动静了?静静端详了番她一会儿黯一会儿亮心不在焉的飘忽眸光就知道她又在走神想七想八的了,慕容子然不禁宠溺地莞尔,恍惚间大手也下意识地抚上她略显苍白的小脸:“懒儿,你瘦了。”
  
  “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狠狠吓一跳的程苒儿本能地一个躲闪硬是与慕容子然僵在半空的手拉开了段伤人的距离。
  
  慕容子然脸色一沉,眼底的温度随着她还在持续的一再退缩而迅速降至冰点。
  
  “我”程苒儿惶惶然而不知所措,凭着本能,他每朝自己走近一步她的脚便自动自行地退了更大一步。
  
  她知道他的耐心在耗尽,她知道他的情绪在暗沉,可是她无能为力。她愧疚,但无颜以对的同时她也怕他,她怕他一旦知道自己的背叛,会瞬间将自己撕成粉碎,可以预见,那绝对比那晚的那个残暴狂虐的恶魔更加恐怖。
  
  “懒儿,我放你冷静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回来吧,回家以后我继续给你时间冷静,只是你必须呆在我的身边,这样至少可以让我每时每刻都能确保你的安好。”咄咄相逼的脚步终于停滞下来,慕容子然深叹口气,最后一次尝试着将手伸出。
  
  来不及了,已经没有安好的必要了。拼命忍着鼻尖的那一抹酸涩,程苒儿努力坚强地含着绝不掉下的眼泪,继续摇着头疯狂地后退,将那只温暖的大掌视如蛇蝎般,捂嘴咬唇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
  
  那种温柔那种温暖是会上瘾的,与其日后痛苦戒舍,不如趁早远离来得安全。
  
  “不准躲我!”一个箭步猛地上前抓住她的双肩,程苒儿的一再躲避终于让慕容子然的语气彻底焦灼起来:“你到底在躲什么?!”
  
  而这一惊吼也让早若惊弓之鸟的程苒儿再不堪重负了,两腿一软从他因愤怒而颤抖的掌心滑下,“趴“的一声整个人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傻了一般愣愣仰望着同样有些怔愣的慕容子然呆坐许久,然后“哇”的一下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懒儿?”慕容子然心疼地蹲下身将哭得一塌糊涂的程苒儿连带着她的鼻涕眼泪她委屈万分的抽噎,一股脑儿全都一把揉入了怀中。
  
  深深地环抱着她,那感觉,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美好甜蜜。
  
  “呜呜呜呜呜”程苒儿还在歇斯底里哭着,却已不再挣扎。
  
  她好委屈,真的好委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才一夜而已一切就能够完全走样?她好想爱,真的好想爱,为什么这样强烈的渴望,却要被死死地堵住出口呢?会憋死的,再不宣泄,真的会被活活憋死的!
  
  于是她用力用力地往慕容子然那熟悉的散发着特别的浓烈男性气息的怀抱里钻着,所有的克制所有的隐忍都宣告失败,只有此时的温暖才是权威,才是依靠。
  
  他们就这样紧紧紧紧地拥着,几乎是贪婪地嗅着彼此身上那股久违了的馨香与体温,那一刻,狂风骤雨般的绝美悲鸣,让天地都为之哑然。
  
  渐渐的,感到怀里那只脆弱得跟玻璃儿似的小人儿终于缓缓平静,慕容子然轻轻地勾手抬起她的下颚温柔地直视她泪光粼粼的双眼,然后低头暖暖地舔去她小脸上已然泛滥的晶莹,耳畔温热的柔声喃喃惑人心田:“懒儿,跟我回家,我们重新开始。”
  
  那滑腻暖湿而暧昧的触感刹那间如闪电般划过程苒儿混沌的脑海,是属于那一夜疯狂的记忆?还是属于另一夜迷醉罪恶的梦魇?
  
  “啊”程苒儿猛地蹬着踹着推开了慕容子然,然后踉跄起身疯了似的不停尖叫飞奔着,好似想要甩开身后什么可怕的东西:“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很脏!”
  
  “懒儿?懒儿!”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慕容子然慌了,只凭着过人的反应力矫健地一个起身将失魂落魄的程苒儿整个儿抓回自己的怀中,从后方紧紧地箍住了她挣扎乱扭的腰身,凭着最后一丝残存的冷静安抚着她的无助:“懒儿,你看清楚,我在你身边,你是我的妻子,没人说你脏。”
  
  “你根本就不明白!你不明白啊,呜呜你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明白呜呜”程苒儿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着,她挣不开他,她这辈子都注定挣不开他,这种进退维谷的殇就像在心上割肉似的叫人绝望。
  
  同样几近崩溃的慕容子然环着悲痛欲绝的她眼前闪过那些残破的血红碎片,他知道,她的不安她的懊恼她的不敢逾越他都知道。可他更加知道,程苒儿现在这种撕心裂肺的哭叫已经听得他心碎了,如今若真的依从她放手,这天大地大,他要到何处去找回一颗完整的心?
  
  她之前说的没错,是他没用,这深宫大院前狼后虎的他根本没就把握保护得了她的周全,该死的当初到底是凭着哪门子一文不值的自信做那种要命的决定带她进宫的。
  
  慕容子然,你的确是混蛋透了!
  
  “我知道懒儿,我全都知道。”温和而不带一丝情欲地轻吻着她的发丝,待她稍稍平静过后,慕容子然柔柔而道:“可是我不在乎,真的,只要你回来,我不在乎”
  
  “你知道?”程苒儿顿时僵住了,她嚯地转头瞪大了眼睛,一张脸惨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
  
  “是,我不在乎。”低头吻上她干裂无色的唇畔,慕容子然深深地滋润着唇下两片温软的干涩,欲将自己的诺言一点一滴地刻进她的心底。
  
  是,他赢了,我可以承认这局慕容子浩又赢了!可是只要把她还给我,我真的不在乎一切从头来过。
  
  “呵呵,你还是这么的自我。”对唇齿间那丝令人留恋难舍的温甜不作任何的回应,泪水划过面颊的刹那程苒儿凄凉地笑了出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在不在乎呢?”
  
  她的淡定成功地制止了所有的动作,慕容子然定定地看着她,面如生铁般的久久沉默着。
  
  “慕容子然你放过我,你也放过你自己,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目光似有似无地朝旁看了一眼,程苒儿难得沉静地一字一句如是说着,那圈在腰间的一双铁臂如钢一般倔强,可是没关系,慢慢掰,总有一天掰得开的。
  
  清冷地注视着她不卑不亢的挣脱,慕容子然用五个字,来一遍遍暖和自己凉透了的心:“你是爱我的。”
  
  “嗯,我从不否认。”
  
  甜甜一笑,程苒儿骤然一个闪身,正对一个不知从来蹿出来并正朝他们两人直面撞来的庞然大物。
  
  慕容子然没有防备,心下一惊的同时手上已经做出了动作将怀中有危险的程苒儿往旁一掠。
  
  他维护她的一招一式程苒儿都太熟悉了,仅是一秒的迟滞,程苒儿便已抓住了最好的时机从慕容子然的臂下钻出。来不及去注意一眼身后忠心耿耿的笨笨会用什么样的羁绊住慕容子然的脚步,也没空去思考大水会不会冲了龙王庙,反正她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相信他们俩都会为了自己手下留情的,而她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跑,远远地逃离开这个自己永远也抗拒不了的男人。
  
  因为他是最心爱的,所以她只想给他一份最完整最干净的爱。是的,别人都可以将就,只有他不行,既然残缺了,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都是命,程苒儿一边忘我地奔逃着,一边给自己的即将崩溃的心脏加油打气。对,怪老头儿说过的,众生都必须依循命运的轨迹乖乖而行,即是上天如此安排了,那我认命。
  
  话说慕容子然虽然是摆脱了,但暗魅双影也毫不含糊,俩人默契地一左一右一下便飞身挡在了面前,但程苒儿也只是轻蔑一笑,尽胆大地往他们的武器上撞。他们既然不敢伤我,那咱还有啥畏惧的?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暗魅双影躲闪程苒儿这种不要命的自残性行动档口,程苒儿很敏捷找到了空子并成功地一头钻了进去嗯,只要鸭梨梨轩大门一关,慕容子然就是再强势也断不会轻易在死敌的地盘内撞门撒野的。
  
  彼此间都走到算计这步了还看得到未来么?躲在紧闭的大门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狼狈不堪的程苒儿突然好想笑,狠狠地开怀大笑。
  
  好一会儿,门外的一切动静全都平复下来了
  
  “呜呜”即使捂着嘴也抑制不住哽咽,终于可以全身心放松下来的程苒儿依着门慢慢地滑下了地,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许久,剧烈的起伏的胸前似有什么在红光闪烁。惊觉这一异常的程苒儿莫名其妙地四下找寻着,最后竟在衣中掏出了那块龙凤玉佩。嗯,玉佩还是以前的玉佩,可是,它怎么突然发起红光来啊?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不管揉了多少次泪水干涸略显酸涩的眼眶,举在眼前的玉佩都红光仍存,程苒儿不禁纳闷了,难道怪老头儿那有消息了?
  
  这时,门前似有脚步声,程苒儿刚放下的一颗心顿时再次提起。
  
  “你会想通的。”清淡淡的一句还辨不出任何的情绪,脚步声已渐行渐远。
  
  程苒儿瞪眼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拳头,终于控制住了开门呐喊的冲动,直到熟悉的“嗷嗷”在门外委屈兮兮地响起,这才飞似的拍开门冲了出去,怔怔地望着再无人影的小径,沙哑的嗓子再次难听地哽咽起来。
  
  “嗷嗷”感到身侧的衣襟在被扯动,程苒儿无力地回头,一朵红艳似火更胜玫瑰的秋海棠赫然落入眼底,强壮的坚强终于如多米若骨牌瞬间坍塌。
  
  “呜呜,笨笨!”将秋海棠牢牢地攥紧手中,程苒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轻轻地搂住身前笨笨肥肥茸茸的大胖身子,仿佛得到了最大的慰藉最大的安全感似的闭眼哀婉地喃喃重复着:“还好,还好你没事”
  
  容量有限的脑海里塞的满满是他,他浓浓的剑眉,他勾魂的凤眸,他迷人的挺鼻,他优雅的一举一动,他宠溺的一颦一笑
  
  还好你没事,我会一直,很想你
  
  这一天下来,程苒儿真是感觉自己要快虚脱了。
  


  小花圃里之前高昂亭立的丛丛秋海棠果然都早已凋零枯萎,因为不称职的园丁不懂装懂的盲目自大,因为不称职的园丁随心所欲的凭喜好栽植,因为不称职的园丁任性妄为的高兴就爱不高兴地自认生灭,满铺的思念倾囊枯竭。
  
  “我就是那个不称职的园丁呢。”笑容满面地为花圃中仅存的今天中午才刚刚拿来种植下的这株秋海棠拍好最后一捧土,程苒儿兴高采烈地从笨笨手中接过喷壶满心欢喜与希望地“河灌”着。
  
  “大中午的这么折腾,它活不久的。”
  
  “你说,等它死的那天,还有没有不怕死的继续来接它的班?”没有回头,程苒儿放下喷壶,支着下巴偏头兀自笑眯眯地欣赏着眼前这令人佩服的遗世独立之景。
  
  叔子浩看着程苒儿陶醉的娇小背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移步伐来到她身旁蹲了下来,拧眉望花:“会。”
  
  “嘻嘻,大叔,你真看得起我。”转头慷慨地翘唇送去一个毫无内容的灿烂弧度,程苒儿吐着小舌小心地近身轻轻地抚摸着那看似纤柔的花茎,似笑非笑地低语:“其实,我小时候是有幻想过找一个白马王子陪我到天荒地老的我也曾经以为就是他”
  
  心跳一滞,叔子浩不自然地收回了停在她侧脸久久难以收回的视线。
  
  “可是你明白么?”顿了顿,程苒儿微笑地接着说道:“天荒地老这种事,不到天荒地老谁都不知道。”
  
  还是忍不住要盯回她不算倾城但足以让人倾心的侧脸,此时的她长睫微动,线条柔和而哀伤,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美,是自己一手造就出来的美,一种如新生孩儿似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美好。
  
  叔子浩暗暗思绪着,竟鬼魅般地吐出两个字来:“宝宝。”
  
  “啊?”程苒儿嗖地回过头来,为那个她曾暗爽地以为只要早已载入史册而且只要不再提就可以永不再见天日的郁闷称呼。
  
  “既然他已完全出局,那你为何不能来到我的身边?”
  
  “你说什么?”错愕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某苒目前的状况了,这么雷的话来得实在太过突然,请原谅她除了把小嘴儿张得比鸡蛋大外,其他啥也来不及反应。囧
  
  “我说,”这次叔子浩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更加胶着地锁住她带着浓浓讶异的目光,一字一字从容而出:“宝宝,跟我在一起吧。”

055 长圣女怜月之谜  
  
  话说关于申请禁宫一日游这事吧,虽然开头有点小便秘,过程有点小惊悚,但结局还是蛮美好的啦在后来相对而言比较风平浪静的缺少海棠浪漫气息的颓废日子里,某苒对某耗子实行的很长一大段时间的耳力脑力以及心力的三重摧残疑似起了不小的作用,于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两人终于爪拉爪胸贴背喜笑颜开又乌云密布地在通往那神秘的禁宫大道上漂移着漂移着
  
  嗯,除了某苒能力不足还偏爱犯懒结果只好死乞白赖地扒在人家会飞的小耗子身上借力以及某耗子那张万年死相的面瘫表情这俩小不和谐细节外,其它画面总的来说还是蛮和谐蛮cj滴,吼吼,世界多么好哈!(伪佛曰,vy有罪,阿门!囧)
  
  其实连程苒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可人有时候就是讲究缘分吧。虽然禁宫里的那个疯女人与自己连一面之缘都算不上,甚至是对方的长相在自己脑海中都一片模糊,但那种感觉,就类似女人的第六感吧,相信一定不会错的!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怪老头儿。听梨妞说怪老头儿是出了点健康问题闭关去了所以才会一直联系不上的,没办法,一大堆的谜团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呐,关于指引自己第一次闯进禁宫的那个掌中月字,还有既然决定离开小木头了,那总得把怪老头事先安排好的事做完吧,怎么说也是答应过的。
  
  唉!怎么看都觉得穿越以后的人生很悲催,得而失,失而复得,再得再失,了无尽头。看来,还是回现代是正道啊。囧
  
  “又发呆!”
  
  “哎哟!”脑门儿冷不丁地着了个结实的响镚儿,不急着捂脑门,程苒儿已经习惯成自然地直接抓过那修长干净的指节狠狠地咬上一大口,然后才郁闷的抬头怒目:“大叔,说了很多次了,敲脑门会变傻的!”
  
  叔子浩风轻云淡地低头瞟了她一眼没再多说,只是带着一指的咬痕似笑非笑地拉着她的柔荑从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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