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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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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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哇,好委屈囧
  
  “真的真的?”程苒儿一听急了,就差把脸贴上去看看有米有渗血了。敢情她在不知不觉中练就出鸟宇宙无敌铁砂掌?
  
  “假的。”见自家娘子着急成这样,慕容子然笑得那个得瑟又狡黠啊。
  
  “慕容子然!”火大i。
  
  “哈哈哈,不逗你了,娘子乖,不生气。”小狗似的安抚地摸摸程苒儿气呼呼的小脑袋瓜子,慕容子然终于严肃了点,重新拾起跑题已久的话题:“就在刚才,十三弟妹一个不小心失手洒了刚起炉酒,把好心前去敬酒的蝶儿手烫伤了。”
  
  “十三殿下夫妇?”程苒儿闻言心咯噔了一下,又是一惊。甜腻的笑容不禁僵了僵,有些不自然地小声疑惑道:“怎么太子党的也有来?”
  
  “嗯,父皇今早封功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所以大多应该是出于礼数不得不来的。”明显,带有点敷衍的回答。
  
  “哦。”程苒儿若有所思,淡淡应了下没再多问。
  
  尤熙帝对小木头的喜爱可真不是盖的,这么明目张胆的鼓励他拉帮结派?还是说,只是希望他不要树敌太多而已?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就是不知一旦他发现相公并非他亲生,又会是怎样一种心境?
  
  还有,既然这样,那个人今晚应该也有到吧。
  
  这就难怪相公死守着不开金口了,先不管那人来没来会不会尴尬,只要党派复杂别有用心的人聚集,那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个一向就争议颇多传言甚轻薄的玥王妃绝对是众矢之的。
  
  嗯,就单凭她是慕容子然的死穴心头肉这点,估计谁都不会想让她好过,不论是太子党,抑或是安阳王党羽。
  
  想来,今日安阳蝶衣倒算是代自己受罪了。
  
  程苒儿心里那点小九九怎么逃得过慕容子然的法眼,只见他轻一抿唇,紧了紧搂着她的臂膀,柔声安慰:“都已经过去了,别多想,嗯?”
  
  “嗯,我没多想来着,就有点奇怪而已。”程苒儿歪歪头,耸着肩揉了揉眼,右腕那朵永久留下的鲜红一时间闪过视线,有点刺心。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程苒儿挪挪头看了看不知在沉思什么的慕容子然,复又笑问:“那蝶衣的伤势严重么?你是不是很心疼?”
  
  “懒儿,你又多心。”慕容子然哭笑不得地抬手刮了刮她皱起的小鼻,略有惆怅地说道:“怎么说蝶儿名义上也是我的人,安阳王又在场我怎好驳他面子。”
  
  “关键是你不忍见她这么受委屈吧?”程苒儿酸不溜啾地插了句。
  
  “生气了?”
  
  “没有。”程苒儿更加用力地抱住慕容子然的腰身,小脸儿蹭啊蹭啊,喵声幽幽:“她也不容易,简直就一我的替身,风口浪尖的虽然比我风光,但什么明枪暗箭也都冲着她去了。”
  
  “哦?听起来我的娘子很善解人意嘛。”慕容子然轻轻挑起程苒儿的下颚,细细端详着她垮垮的小嘴儿似笑非笑:“可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很不高兴呢?”
  
  “是,是有一点啦,毕竟没那么大度到可以随便跟别人分享你的温柔。”避闪着那撩人迷情的似水眸光,程苒儿嚅嚅着音量越缩越小越缩越小,明显对自己感到很不满,但又不甘:“相公,我很没用咩?”
  
  “嗯。”慕容子然回答得很干脆,接着在很没悬念地遭到一番恶意的瞪目凌迟之后,不禁扑哧出声,含笑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
  
  嗯,这话可真t令-堂的受用。程苒儿心满意足地抱着相公的脖子献上超级大么么一个,然后又一次捡回刚才不幸被中断了n次了的话题:“话说现在是啥子状况,你和蝶衣都出来了,那宴席咋办?”
  
  慕容子然蹙蹙眉,漫不经心地理起了程苒儿额际正风中凌乱的发丝:“我只是和安阳王说送蝶儿先回房,一会儿还得回去。”
  
  “酱紫啊”程苒儿砸吧了下小嘴,想想又不对:“那蝶衣呢?你追我来了,她咋办?”
  
  “现在才想到问这个是不是晚了点?”慕容子然一边地趁机将某梨亲手挽出的据说粉新潮的发型蹂躏了一番,一边宠溺地啄了啄程苒儿茫然的小红唇解释道:“她见你误会了便说可以自行回房,催我先来追你。”
  
  “唉,面对她我怎么觉得自己很不人品呢?”某苒羞愧万分,内牛满面
  
  “好了,没心没肺的懒儿才是真正的懒儿,为夫喜欢就好。”
  
  “去,你丫活该欠虐!”
  
  “娘子”
  
  啊啊啊欧,又来鸟
  
  相公啊,你是不是先应付完那些马屁精子再来跟偶玩亲亲啊?
  
  囧rz
  
  最后的最后,在程苒儿的一再催促并无偿奉献了n个粉有爱的告别吻之下,狐狸相公才意犹未尽地只身一人飘然回鸟会客厅。
  
  这里不得不再感慨一句狐狸相公不但腹黑起来很酷,不正经起来也真的很帅呐,嘎嘎!
  
  笑嘻嘻地招手目送相公长袍飘舞神仙哥哥一般地风去,程苒儿唇畔如花般灿烂的弧度随着心中光源中心的远离,也渐渐隐去。
  
  诚然,不能站在他的身边是种遗憾也是种懦弱,从这点说来程苒儿是愿意自我检讨的,她的确是不如安阳蝶衣勇敢雍容。
  
  就拿今晚来说吧,不仅仅是在慕容子浩方面做贼心虚,她也确实没那个勇气在那么个光听听就叫人毛骨悚然的鸿门宴里迎风破浪傲视群雄。她归根到底就是个懒人,太复杂太险恶的事问题只要不是非面对不可的,她通通能免则免。
  
  也许其实是有那个能力的,也曾经在皇宫最阴暗的地方被激发过那样的潜能,可那种步步为营老谋深算的生活真的太累。她就是喜欢无忧无虑地躲在慕容子然给的安逸羽翼之下,偶尔撒撒娇,耍耍小聪明,闯闯小祸,让恬淡安逸的蜜糖生活埋没自己。嗯对,只要这样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就够了。慕容子浩给的那种惊心动魄,一辈子只要来上那么一次,就过了。
  
  当然,如果能少了那个总是叫自己无地自容的安阳蝶衣存在的话,那生活就真的更完满了。可这又太过自私不是么,虽然做不到完全的不介意?但总不能无理取闹地过分吧
  
  不管情愿与否,她程苒儿嫁的,是日曦王朝实力渐厚并在不久的将来完全有可能只手遮天甚至做出什么更强悍大事来的玥王爷。他有他的抱负他的野心他不得摆脱的命运,她不愿做的不愿帮他的,总得让愿意的人来代替不是么?
  
  那么就这样吧,进这个王府之前不是就已经做了妥协咩。这样就挺好,只要他疼咱疼到心里去,那不管咱做什么我都有理由接受。
  
  只是彼时的程苒儿不知道,单单今天所做的心里建树,根本无力抵抗不久后那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可怕局势。残局就是残局,哪能这么容易了尽。
  
  人最怕的就是执着,一旦钻入牛角尖,那便是永远也绕不出的圈。月妃是,尤熙帝是,慕容子浩是,慕容子然是,甚至北堂拈夜也不例外。而她,程苒儿,还能逃得过么?
  
  逃避成就不了永恒的幸福,此时短暂的安宁,不过在为万劫不复积蓄时间罢了。
  
  等程苒儿满腹心事地挪会熊宝宝轩之后,自是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梨妞一阵怒其不争的数落,那个狗血淋头啊囧。
  
  而她也懒得再辩驳什么,就那么懒洋洋地趴床上滚着,心不在焉地此愁非彼愁的,除了满脑子的慕容子然与安阳蝶衣以外,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做。
  
  唉,所谓生活啊,难免颓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囧
  
  “啊对了!刚才光顾着管乃乃破事,差点就给忘了。毽子姐姐,”临走前,梨妞搔搔头,欲言又止的踟蹰模样让人感觉有点莫名其妙:“那个,有人让我捎东西给乃。”
  
  “到底啥啊?有屁快说没话别放(半梦半醒间滴胡话囧),老娘还困着呢!”抱着小木宝又滚了几滚将自己滚成个温暖的大肉粽,睡前准备工作搞定的程苒儿不耐地打着大大的哈欠催促道。
  
  “喏,经我再三检验的确是没任何问题的,我给是给了,至于乃敢不敢要就不是我的事了。”
  
  “怎么这么神秘兮兮的啊?”无奈,程苒儿披着被子眯眼坐起,然而就在漫不经心地从梨妞手中接过一个不大不小的牛皮纸并掏出三个已经不算太热乎的包子时,整个人突然就触电般的惊醒怔住了。
  
  “呐,知道是谁了吧。”梨妞小大人似的伸出爪子轻轻拍了拍程苒儿硬邦邦的身子,表示理解:“我就知道你会是这反应,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敢拿出来。”
  
“”

  “其实我觉得吧,我家爹爹强势是强势了点,鸭霸是鸭霸了点,别扭又别扭了点,但我看的出来,他对乃是真心的,尽管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

  “那啥,我说这些不是想挖八叔墙角来着。八叔比较适合你那是肯定的,虽然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之分”梨妞抓抓头又揪揪衣服,很是纠结:“啊啊啊,这叫什么事儿啊,搞得现在我自己的逻辑都有点乱了,反正乃就捡重点的听好了。”
  
“”

  “别那要死不活的样,打起精神来!”梨妞自然知道在程苒儿面前提起慕容子浩意味着什么,不是不能体谅,但她这样一碰立马蔫了的病恹恹样,看着也实在不顺眼。
  
  那是一个也许永远都愈合不了的伤口,结不了疤,也化脓不了,就那样搁着,也许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天荒地老。
  
  可纵使再痛,也过去了不是么?
  
  “”程苒儿依旧呆愣着,无神地揪紧了手中的包子,一言不发。
  
  “唉,只要一提起与孩子任何相关的人和事,你都这样”
  
  “不准提孩子!我没有过孩子!没有!”程苒儿神经质似的一把扔开手中的包子,扑上前去疯狗似的掐住梨妞的脖子囔囔。
  
  是的,潜意识里,没有忘,没有忘记那个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就消失了的小生命,包括那该死的毒,还有那个让她中毒并永远剥夺了她做母亲权力的人。
  
  一觉醒来便本能地感觉到它不在了,那充满温馨味道的重量,那种源源不断发自内心的喜悦,通通在睁眼之后梦醒之后,嘎然而止。
  
  没有问不是因为不想知道,而是不敢知道。那个噩梦太可怕,她害怕一旦得知真相,她在梦中在现实中都永无宁日。
  
  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她曾无数次地想过自己的孩子会长什么样,会可爱地窝在自己怀里乖乖安睡?还是会淘气地哇哇大哭着调皮捣蛋?
  
  可是没有了,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发生还没来得及确定,就没有了,而且是,永久性的没有了。谁能够接受?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可以接受!
  
  或许在别人看来,她玥王妃没有孩子的代价仅是被迫接受自己丈夫与别的女人的孩子承欢膝下,可对于她程苒儿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说,那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缺憾,她和慕容子然一辈子的缺憾。
  
  她绝不原谅他,绝不!
  
  “呃咳咳咳毽子姐姐,乃冷静一点,我是梨儿啊!”梨妞仓皇中摸出怪力神酒一饮而尽,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疯狂了的程苒儿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坐地上艰难地喘息:“太太太可怕了,母爱果,果然不可小视咳咳差点就没命了”
  
  混乱中被摔向地面后脑砸到床脚而突然清醒过来的程苒儿茫然地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切,有点不知所措:“我我我刚又抽风了?对对对不起啊梨妞,我不是故意的我”
  
  “好啦好啦,我了啦!”恢复过来的梨妞从地上爬起拍拍屁股,然后走来扶起程苒儿,并若有所思:“诶,我怀疑乃双重人格了哦”
  
  “没,没有吧?你别吓我!”程苒儿吓了一大跳,慌忙否认。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刚刚乃掐我的情景现在还有印象么?”
  
  “有,有一点吧”程苒儿眼睛上吊,很努力回想的样子。
  
  梨妞稍稍松了口气,安慰道:“也不一定,我就猜测而已,乃表慌哈。
  
  “我没慌,没影儿的事嘛,哈哈哈”
  
  “切。”梨妞甩了把额顶的黑线,捡起地上的牛皮袋又伸手掏了掏,掏出一张处方递了过去:“我们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这是爹爹找的方子,可能没太大效果,但也说不定有点用,吃不吃你看着办吧。”
  
  “什什么?”程苒儿瞪眼茫然。
  
  “爹爹说,这是他最后唯一为你能做的。能不能恢复生育能力,得看你的造化。”
  
  程苒儿攥着那张方子的手在狠狠地颤抖着,很久很久,方才开口,言语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凛冽寒意:“他还真热衷于干类似打一巴掌再给颗枣儿的破事。”
  
  “其实,”梨妞在临跨出房门时又回头补了句:“像爹爹这样的立场,能放过你已经很不容易了。相信我,将近十年的相处,我觉着他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也不一定就是个坏人。所以,还是不要这么恨他了吧,至少别在表面上那么明显,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凌迟。”
  
  梨妞说完便犹犹豫豫地离开了,只留下程苒儿一个人呆呆地,手握一张薄纸立于晚风中痴愣。
  
  许久,她转头看了看地上那三只被自己蹂躏得挺惨的包子,浅笑中有丝苦涩。
  
  梨妞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伤害已造成,我和他已回不去了,说不定,再无交集,恨不恨的,有何所谓?
  
  突然一阵风自窗口迎面刮来,手中一纸药方随风而起,然后再如羽毛般轻轻反转着飘然落地。
  
?!

  程苒儿的视线定定地落在那处方背面的一行字上,心中骤然一哽,气血翻腾。

083 有爱的极品囧厨娘
  
  
  是日午后,玥王府内浓烟滚滚狼烟四起,从后院徐徐不断冒出惊心动魄的黑烟袅袅升起直冲云天,为干净的天空平添几分别样的颜色
  
  嗯,镜头请拉近一点,再拉近一点“嘭!”
  
  只见王府主膳房的大门突然“哗啦”被拍出一条缝来,就听一阵匆匆忙忙急急慌慌乱乱的凌乱奔走脚步,夹杂着驴子受惊似的惶恐刺耳怪叫,都还没等正守在门外不时忧郁地往里瞄几眼的奴才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阵黑影就从面前一刷而过,然后一大群子人因着惯性连带呗火箭秒冲的罪魁祸首一起整个弹飞了出去的瞬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这下护主不周的罪名是担定了,王爷啊,呜!
  
  “咳咳咳咳”真是九死一生死后余生死里逃生,阿门!真主阿拉额滴神呐,多谢保佑,阿弥陀佛!()
  
  安全着陆的程苒儿跟王八似的狼狈地趴.在地上咳了老半天,方才哎呦哎哟地扶着估计闪了的腰慢慢坐起身来,茫茫然地扫视着眼前殃及鱼池的战后惨状。
  
  半晌后,淡定地揉了揉眼睛里充斥着被黑烟熏出的泪水,程苒儿抬抬被烧得乌起嘛黑绣花平底鞋儿瞧了眼,嗯,还冒着几丝火星,甚至因为她一阵风似地冲出火场,星星之火大有燎原的趋势
  
  啧啧啧地感叹一番自己命大后,程苒儿跺下绣花鞋一个打鲤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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