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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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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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袁行师傅好!”程苒儿出奇的乖巧,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后甜甜地笑道:“以后还请袁行师傅多多指教了。”
  
  这一讨喜的鞠躬鞠得袁行师心大悦,乐呵呵地就在心里赞不绝口开了。谁说玥王妃蛮横无理酷爱闯祸的?明明就一很可爱的小女孩嘛。(某苒腹诽抗议:靠之,不准把老娘当萝莉!)
  
  一见程苒儿这彬彬有礼亲近有加的乖模样,袁行开心又欣喜,连忙躬身回礼:“呵呵呵,恭请王妃金安。王妃真是多礼了,能为王妃授教乃下官前世修来的福分。”
  
  哪知这袁行一弯腰低头啊,头上的团子便晃晃悠悠的颤了颤,倍儿可爱。惹得身为标准团子控的某苒心里直痒痒,要不是礼仪嬷嬷在旁拼命使眼色,她铁定忍不住冲上前去死命的揪啊揪。
  
  忽忽,实在是太可爱了嘎嘎嘎(某人因过分投入y揪着团子玩的美丽场景而无意识地贼笑ig囧¨)
  
  “王妃?王妃?”袁行一抬头见程苒儿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的头顶一个劲乐呵呆笑得很是惊悚,眼看着连哈喇子都快飚出来鸟,不由将不明就里的视线撇向一旁嘴角抽搐的礼仪嬷嬷,那叫一个困惑啊。
  
  “啊好痛!干嘛掐我?!”腰际传来的一阵剧痛让程苒儿本能的高声惊呼,回神发现一屋子人都在用一种很朦胧美的目光盯着自己瞧时,方才回想起自己刚才可能失态鸟,于是乖乖地双手并握于腹前低眉顺首起来:“呃,我错了¨”
  
  啊!传说,它果然是有一定根据滴。
  
  “呵呵呵,无妨无妨,王妃真是活泼可爱啊。”袁行很是淡定地干笑了几声,切入正题:“那么下面,我们就不再多耽搁时候了,开始吧?”
  
  礼仪嬷嬷点点头,带头行礼然后率身后丫鬟们慢慢后退:“是,真是麻烦袁大人了¨王妃袁大人,奴婢等告退。”
  
  见礼仪嬷嬷一行人听了袁行的话后退至门口守候,程苒儿大感重获自由新生,突发奇想地高举双手:“袁行师傅啊,我有个美丽的提议!”
  
  “哦?”停下研磨的动作,袁行官方的慈爱一笑:“王妃说说看?”
  
  程苒儿用她那双无辜的大大的水润的眼睛可爱无比地看着他,语调倍儿正经倍儿认真,一点也找不出戏谑的成分:“我说袁行师傅啊,您那么瘦明明不圆的说,我以后就干脆不叫您圆形师傅了,改称您团子师傅如何?更贴切也更亲切可亲哦!对吧对吧?”
  
  “扑哧!”门外传来男男女女异口同声地闷笑。
  
  憋憋憋,憋死你们,就这点级别有啥好笑的,程苒儿在心里暗暗鄙视道
  
  话说袁行闻言那个憋闷的慌啊,下意识地想伸手摸摸早上自己头顶那粒晃晃悠悠的可爱大团子又觉着不妥,想生气又觉着程苒儿那张纯白无暇的小脸儿上似乎没什么坏水,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只好无奈地强颜欢笑着瓮声瓮气应道:“随¨王妃喜欢吧。”
  
  某苒欢呼一声,张臂蹦上前,然后豪爽滴一掌pia下:“哦唔!团子师傅你真好!哈哈!”
  
  “啪!”握着墨棒的手一抖,某团子的朝服衣袖晕开了大片黑沉沉的浓墨,随之恐惧也开始蔓延糟!会被家里的母老虎拍死的!
  
  于是乎团子爷爷懊悔地欲哭无泪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咱不该不听信黄历,今日出门果真大凶啊,呜!
  
  啊啊啊欧,伦家不是有意地说。不过,呃,这团子师傅的表情很丰富的说嘛,程苒儿饶有趣味地摩挲着下巴喜滋滋地欣赏着袁行捧着自己黑不溜秋的的袖子老皱脸儿一阵青一阵白的搞笑模样样,n久才好心地出声:“那个团子师傅啊,我们啥时开始捏?时间已经过一半了哦。”
  
  “啊,是是是,王妃说的是。”呵呵,还知道珍惜学习的光阴,这孩子真不错,上进呐,好容易从悲痛中拔出来的可怜袁行暗自甚感欣慰,语气也跟着愈加温和:“因下官还不甚了解王妃的基础,所以想先行请教下,不知王妃目前在学问方面有何,
  
  “啊啊啊,我知道我知道,你要问我对学问有啥见解是吧?我这就说给您听哈,”咱得积极点表现好点给相公挣面子不是,于是说着不等袁行说完,程苒儿便很积极地大大咧咧把小手一挥,顺口拈来:“这学问之美啊,就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
  
  说罢见袁行一脸石化状态,怕他没听明白,程苒儿就又摇头晃脑地认真补充道:“呐,这就和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有异曲同工之效。”
  
  “王,王妃的见解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到啊,老夫受教,受教。”袁行终于从石头里破壳而出了,一边抹着额定的冷汗,一边面色僵硬地干笑道:“不过老夫刚刚想问的是,不知王妃在学问方面有何造诣,诗书画棋艺都属老夫的授教范围。”
  
  “呃¨”感觉头顶有群乌鸦无声地灰过,程苒儿汗了汗,于风中凌乱了几下这好显摆果然不是咱滴强项啊强项。
  
  就这样相对无语了良久,程苒儿才终于勉强淡定地继续以乖巧小媳妇儿姿态从容答道:“那个啥,棋艺啊,象棋的话勉强会一点,画画啊,花花草草的也勉强会一点;至于诗书嘛,看还是能勉强看一点的,要是作诗的话,也¨.应该勉强能掰一点吧¨”
  
  程苒儿一面“勉强勉强”地绕晕袁行,一面在心里做精神胜利法我米撒谎米撒谎,古诗这东西咱在现代读书时背了不少,反正日曦王朝架空,咱挪几篇过来凑凑数不犯法啊不犯法,不,犯,法!
  
  “哦?王妃还会作诗?”等袁行绕出“勉强论”以后,彻底滴惊奇了!
  
  作诗这领域,本朝除了男人以外还未见有女子涉足。如此多才多艺的王妃根本就是天之骄女嘛,还需要我这普普通通一大学士来教?
  
  该死!又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一看袁行的表情就知道他口中的“诗书”俩字并不是指望自己能作诗来着,程苒儿那个悔啊,咱咋滴就偏爱好死不死地自找枪口撞自讨苦吃捏?囧
  
  呜呜,努力不让人看不起的人生果然是悲催滴,一不小心就过鸟!
  
  “呵呵,既然这样,王妃就一‘佳人,为题,作一首来罢?”负手无意地环视了下整个书房,袁行笑眯眯地指着一仕女图满含期待滴望向程苒儿。
  
  呃,什么破题这是?难成这样想自己搞定都不行!
  
  唉,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看来这个小偷是不得不做鸟
  
  程苒儿郁闷地暗叹口气,假装思索几下搜索了大脑记忆库后认命而颂:“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好!”袁行听后两眼放光,大为赞赏地点了点头,但还没等程苒儿舒口气,便又捻着小胡须若有所思:“王妃能短时间内能出此佳作实属不易,不过这好归好,却是歌而非诗.”
  
  靠!程苒儿翻白眼,诗歌诗歌,着个边就行了分那么详细不是为难人嘛,谁叫你题目出那么偏的啊啊啊(典型的恼羞成怒囧)
  
  “团子师傅,您这题目我不拿手!”转了转眼珠子,程苒儿突然狡黠一笑,屁颠颠上前讨好地说道:“徒儿前些天刚作了首挺有意思的诗,想请师傅鉴赏鉴赏?”
  
  “那敢情好。”
  
  “嘿嘿!”一得到默许程苒儿立即兴奋地冲到桌案边铺纸提笔,唰唰唰三两下写出一串鬼画符来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哎呀,这意境字句虽美,可押韵不够,也不够工整,算不得一首好诗,与上一篇比实在有失水准。”在身旁看着的袁行摇了摇头,捋着小白胡子耿直评道:“而且王妃的字形也有待加强啊。”
  
  看诗就看诗,你管个屁字形,老娘从小最讨厌有人嫌咱字难看了,而且我一从不舞文弄墨的现代人一时间用毛笔写能好看到哪去?讨厌!
  
  程苒儿一边鄙视地腹诽,一边继续笑眯眯地一脸崇拜地谄媚道:“师傅说的是,不过徒儿这首诗啊,实际上将优美的韵律都隐含在了字里行里,不大声诵读出来是感觉不出来的。”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言论啊,某团子不禁狐疑:“真的?”
  
  “嗯嗯嗯。”程苒儿慌忙弹簧似的点头。
  
  没注意到程苒儿暗地里憋偷笑憋到不行的抽风嘴角,袁行拿起宣纸大声念了出来:“俺没有文化,俺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大蠢驴。”
  
  “噗”门外再次传来了和谐的集体喷水声。
  
  嗯,看来这玥王府的奴才们内部很是团结协调啊,连憋笑喷口水都很一致呢。(某苒赞许地暗暗感慨道。)
  
  袁行仰头想了半天也没闷出个所以然来,这对大学士来说可真是个屈辱,于是理所当然地小脸红i。
  
  不过正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嘛,最后袁行还是淡定地放下了纸,很诚恳地转向偷笑中的程苒儿不耻下问:“这¨恕下官愚笨,实在是读不出什么韵律来。”
  
  你是够笨的,看了一遍又读了一遍居然还没看出来?这真的是大学士吗?老太后不会诓我们呢吧?
  
  话说笑归笑,人家到底是太后派来的,万一不小心惹毛了可不好。因此为避免时间久了被识破,程苒儿见好就收,当即垮下小脸作出一副很是谦虚很是自暴自弃的可怜见小样儿叹道:“完蛋!连师傅这么厉害的大学士都看不出来那一定是没有了,不好了!唉,算了,我们还是无视它吧.”
  
  说着,程苒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袁行没留意,一把欻过写有“蠢驴”经典诗的纸张揉了揉扔出窗外,然后两手一摊:“呜,太伤心了,看来我已经江郎才尽了¨”
  
  “唉,王妃何须如此,一时的灵感枯竭也是正常的。”袁行不忍看程苒儿伤感,颇为同情有爱地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说不定师傅再帮你一起改改,还是行的。”
  
  “哇哇哇,团子师傅你真的是太好了,苒儿好感动哇!”程苒儿趁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纵身一跃,乖孙女似的扑入袁行怀中佯作感动大哭起来,激起了某团子无限的爷爱。
  
  于是爷孙俩无视门外一长列风中凌乱群众地,兀自鸡冻地相见恨晚地出现了如下诡异的对话:
  
  “乖孩子,乖娃儿,莫哭莫哭”
  
  “嗯嗯,团子师傅,你真好,好像爷爷哦,我以后叫您团子爷爷吧,呜
  
  “好!打起精神来,以后跟着爷爷,爷爷一定好好教你,教到你又会写诗了为止!”
  
  “嗯!¨唔?”
  
  汗!又自作孽不可活鸟¨程苒儿在心里小小地囧了囧,不过话题还是成功滴转移鸟,还白捡个便宜爷爷,欧耶!(雀跃中¨.)
  
  然后接下来一切都挺和谐滴,亲爱善良的团子爷爷因担心自家乖孙女儿睹诗伤悲,于是暂时将教学的重点放在了程苒儿最一窍不通的画画上。
  
  嗯,当然不是画那个什么勉强会一点点的花花草草啦,临摹点生物先。比如说简单的兔子,比如说简单的大象,再比如说简单的,呃,不太简单的鸳鸯。
  
  说到为啥子画鸳鸯啊,这还得从团子爷爷那姓筱名鸳鸯的彪悍老婆说起。据说他老婆年轻的时候啊,贼漂亮!贼喜欢绣鸳鸯!当年啊就凭着一条鸳鸯手帕以及一张漂亮娴柔的鸳鸯小脸儿把他这风流才俊滴魂魂给勾走滴。
  
  可惜呐,婚后滴女人是十八变滴,所以类,婚后的团子爷爷时不时的就特别的想念当年窈窕淑女小鸳。于是每当想念的时候就画几只漂亮的窈窕小鸳鸯,哪怕教书的时候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个怪癖每个跟他学画的徒弟出师前都得成功画出一幅漂亮滴窈窕小鸳鸯作为毕业大作。
  
  那啥,玥王妃现在是他的干孙女了不是,所以提前享受学画鸳鸯的好待遇啊好待遇。囧
  
  再说那个程苒儿啊,也实在是¨囧啊
  
  你说画兔子吧,画的再不想还有两只长长的耳朵可以让人辨别出那是只兔子;那画线条更简单一点的大象吧,再不济那条长鼻子也是个鲜明的标志啊¨就单单那鸳鸯¨.啧啧啧,太惨烈了,扭曲僵硬不算还肥成那样,说是姜母鸭还差不多,还提啥子鸳鸯哦!
  
  袁行每当看程苒儿画完一幅鸳鸯就内牛满面口吐鲜血乖孙女儿啊,你爷爷我难得想在外面好好回忆下你干奶奶年少时的美丽身姿,你咋就把她干奶奶现在的模样给画出来了啊?还嫌我在家受虐不够哦?是不是爷爷的贴心小棉袄啊?!我伤心泪奔哦!
  
  于是团子爷爷急红眼了,也不让程苒儿练习别的了,就画了一上午姜母鸭,哦不!是鸳鸯。
  
  结果最后下课时,他一边抱着一大叠姜母鸭痛心疾首地看着一边华丽丽吐血而去,而程苒儿则抖着抽筋了的手皱着小脸儿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姜母鸭了,一想到真有女人长成姜母鸭那矬样,真是呕!囧

086 出现神秘人
  
  
  早已算是隆冬的季节,天气说变就变。昨天还晴空万里,今日却天降大雪,冷得不可救药。鹅毛般的纯白大雪将整个玥王府衬托得愈加的肃穆,路旁行人搓手跺足呼气成霜,周遭空气降至冰点。
  
  再看那原本红花翠树色系活泼的熊宝宝轩如今突然白雪皑皑一望无垠,没来由的叫人一看冷身,再看冷心,置身其中寒意彻骨。然而其中的正院大厅却与外界的这种冷凝温度恰恰相反,在这间精致而素雅的娇巧小屋子里,一盆炭火烤得劈啪作响,团团暖气盈盈包裹,将里头的人烘得犹如春天般的懒洋酥暖。
  
  是的,您没有看错,此时火盆前方正慵懒地躺于贵妃塌上怡然酣畅得毫无形象的女人,正是睡神上身了的程苒儿。只见她畏寒似的龟缩在躺椅一角,浑身上下都用一条巨大的毛茸茸的毯子包裹着,一小小的同样酣睡中的可爱熊脑袋在怀间若隐若现,而两只玉似晶莹的白嫩小手则于侧下方半露于绒毛之间,似有若无地攥着那个似乎被随性地隔于肚皮之上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花绷子,小嘴里不时还砸吧着飘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梦呓,一人一熊在这寒冷的冬季里相依而眠,憨态十足可掬。
  
  当已经习惯在回府之后立即赶往熊宝宝轩歇着,顺便等自家亲亲小娘子放课下堂的慕容子然一身犹带雪气的银白狐裘,以沉稳有力的步子气宇轩昂地踏进这一方被温婉气息覆盖的冬日净土,并一眼看见那躺椅上深坠甜梦的小人儿和她身旁某位见自己进来后立即一脸欲言又止神情复杂的嬷嬷时,小诧异地怔愣了下,停住了脚步。
  
  这个时侯不是应该在才艺嬷嬷那受教么?怎么跑这偷懒来了?
  
  似有感应似的,笨笨突然打着哈欠睁开了那双睡得湿润润晶晶亮滴小眼睛。在灵敏地扫射到慕容子然的大驾光临之时,几乎微不可闻的小小一声嗷叫后“嗖”地从程苒儿的怀里蹿了出来,接着“嗷嗷嗷”欢叫着以自家姐夫那更为温暖的胸膛为目标一路狂奔,嘎嘎!
  
  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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