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的子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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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的子弟兵-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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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结局

       鉴于回叙太多,已影响到情节的紧凑,剩下的内容都集中在本章做简要介绍,有几个重要人物,现在这里点一点,在以后的文中会陆续出现。萧何吏与高雅诗还有蒋小凤的恋情,估计也得10万字,在这里就不多赘述了。 
** 
萧何吏与高雅诗慢慢走到了一起。 
乔素影多次想向萧何吏解释自己为什么在校保卫处说谎,然而幸福中萧何吏并不在意,总是摆摆手一笑而过。 
秋风起凉,木叶萧萧,不知不觉就到寒秋了。两个身影流连在校园的每个角落,萧何吏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乔素影忧虑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她清楚,萧何吏并不是高雅诗梦中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受到伤害。 
担心很快变为了现实,萧何吏的幸福来得很快,去的也很快。 
两个月后一个飘着小雪的日子,高雅诗约萧何吏去了学校后面的桃花山,在山上的一块巨石上,高雅诗斜躺着,眼神迷离地看了萧何吏一眼就闭上了,只剩下高耸的胸脯在上下起伏。 
萧何吏的心咚咚地跳着,觉得嗓子干得仿佛要裂开,咽口吐沫都是那么的困难。那张脸庞如玉一般无暇,呼吸均匀,眼睛安详的闭着。或许换个女人,萧何吏会毫不犹豫地亲下去或者不屑地离开,但对于高雅诗,他没有这个胆子。 
时间,静静地,却又煎熬地一分一秒过去,对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萧何吏轻轻俯下身去,脑子里反复焦灼地揣摩着高雅诗的意图,最终,嘴唇偏离了航道,目标转向了光洁的额头,就在即将接触的时候,嘴唇却又转离了方向,含住的是一缕秀发。 
平时很芬芳的头发,含在嘴里味道并不好,尽管如此,萧何吏的心里仍是莫大的满足。 
一片雪花落在了高雅诗的睫毛上,高雅诗闭着的眼睛动了一下,萧何吏轻声说:“雅诗,起来吧,要着凉的。” 
高雅诗面无表情的睁开眼坐了起来,随着萧何吏下山,一路没有说一句话。 
雪下得大了起来,纷纷扬扬。 
校园门口,高雅诗站住了,很认真地对萧何吏说:“你这么优秀,应该找个比我更好的女孩,以后不要再找我了。”说完飘身而去,留下了漫天大雪里的萧何吏。 
虽然在萧何吏的内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配不上高雅诗的,对高雅诗的离去,也在几分在意料之内,但即便如此,这份没有牵手没有亲吻没有抚摸除了曾含过几缕秀发没有任何亲热举动的初恋的结束,还是让萧何吏消沉了整整一个月。 
从此,萧何吏有些变了,他不再拒绝除一些女同学的邀请,唱歌跳舞看电影爬山郊游,日子过得春光明媚起来,甚至还悄悄地与一个叫蒋小凤的文静女孩谈起了地下恋爱,两个人总是在校外集合,校外分手,在校园里却形同陌路,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 
这一切,都没逃过乔素影那双关注的眼睛。乔素影心里明白,蒋小凤的心里也明白,萧何吏还在等着高雅诗回心转意。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萧何吏在等待着高雅诗回头,乔素影甚至还有蒋小凤在等待着萧何吏回头。然而,时间总是禁不起等待,三年时光很快流逝殆尽,所有的等待都没有出现,三个人都带着自己的遗憾离开了校园。




艰难选择

       萧何吏和乔素影在街头默默地走着,走到第三个公交站牌时,乔素影停了下来,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得对萧何吏说:“你不要有压力,怎么选择你自己决定。就算你不同意,如果有事需要我小姑帮忙的,告诉我,我一定让小姑帮你。”说完顿了一顿,眼圈里又溢出了泪花:“萧何吏,我真的喜欢你。” 
“小影,你容我考虑考虑,好么?”萧何吏轻轻地用手指把乔素影眼角的泪珠拭去。 
乔素影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 
望着乔素影远去的背影,萧何吏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面对一个漂亮女孩执着的等候和直白地坦露心声,他何尝能没有一丝感动,只是心里面,高雅诗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 
高雅诗在萧何吏的记忆里已经化为一尊永恒的风景,甚至,他的脑海里几乎没有出现过与高雅诗亲热的镜头,对他来说,高雅诗仿佛是千年神木上结的一粒奇珍,让他终日为她守护可以,为她浇灌除草也可以,但让他摘下来品尝,却总感觉是件太奢侈和罪过的事。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情景,就是与高雅诗彩云湖中泛轻舟,桃花山上玉手牵,同眺山清水秀,共赏波碧天蓝。 
萧何吏在心里轻轻地喊着:雅诗,你在哪里?过得还好么? 
胡思乱想了一路,萧何吏终于疲惫地回到租屋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望着脏乎乎地天花板,脑海里依然不断地翻涌着此起彼伏的各种选择。高雅诗和乔素影的面容交替出现,许久,也没理出个头绪,甚至到了后来,陈方凌和蒋小凤的脸庞竟然也开始不停地交叉进来。 
萧何吏莫名地烦躁起来,于是起身走到了小院里,靠着大槐树点燃了一支烟,看着香烟燃烧发出忽明忽暗的红焰,忽然觉得那是乔局长的眼睛在盯着他,不由得打了个机灵。 
必须在爱和被爱之间做一个选择了,以前总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待,等待那个人回心转意,却没想到选择如此急促地横到了自己面前。 
高雅诗对于自己就如海市蜃楼般美丽迷人而又绚幻飘渺,实在是可望不可及,然而乔局长却是活生生地摆在面前,况且乔素影各方面配自己也是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萧何吏狠狠地吸了一口,把烟用力地扔在了地上,又用脚狠狠地碾了几下,仿佛要把心中高雅诗的影子彻底碾碎。 



具备资格

       早上起来,萧何吏先给乔素影发了个短信,乔素影自然是心花怒放不提,就连萧何吏也觉得仿佛是放下了一块心头的巨石,整个人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连续几天,萧何吏都躲着乔局长,见了面感觉很别扭,虽然乔局长一反常态地对他和蔼地关心起来。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萧何吏刚到单位,正好碰到陆春晖拿着拖把在拖走廊,看到萧何吏来了,直起身子,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眼睛带着一种很复杂的笑意。萧何吏有点奇怪,刚想问,陆春晖却拿着拖把去洗手间了。 
九点多的时候,陆春晖把具备竞争资格的人员名单贴在了墙上,大家都纷纷跑去看。萧何吏心绪又有点低落,但独自坐在那里又太显眼,便也跟着大家走了出来看。 
萧何吏扫了一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竞争科级名单上赫然有萧何吏的名字。萧何吏有点呆呆地站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段文胜、王叶秋等人充满意味深长的目光。 
中午吃完饭,看局办公室就陆春晖自己在那里,萧何吏便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啊?”闲聊了几句后,萧何吏朝门外公告的方向努努嘴问。 
陆春晖心里也很复杂,自己工作六年提的正科,在同龄人里算够快的了,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人居然都有这么好的机会,才几年功夫,就快与自己平起平坐了。 
“怎么回事你应该清楚啊。”陆春晖似笑非笑地说。 
“是不是乔局长?”萧何吏试探地问道。 
“对。”陆春晖破天荒的主动点上了一颗烟,然后又扔给了萧何吏一颗:“乔局长找人事局了,说水产站合并后少了个科级岗位,求人事局在综合科加了一个副科级。” 
萧何吏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我没想到破格居然会如此简单,正常的破格必须是工作有特别突出的成绩,领导班子要认可,单位大多数人也得认可,否则举报信满天飞,肯定不好。现在看,只要单位一把手想弄,太简单的事情了。”陆春晖叹了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小子,好好干吧。” 
萧何吏呆呆地坐着,既高兴又忐忑,高兴地是有了竞争资格,忐忑地是自己与王叶秋成了对手,而且还是用的非正常手段,不知道大家会怎么看他。 



开心糖果

       突然有了竞争资格,最高兴的除了心中百味交错的萧何吏外,就属一切都蒙在鼓里的陈方凌了。看到萧何吏突然有了这个机会,比她自己有了竞争资格都要高兴,天天兴高采烈的,不时窜到综合科很严肃地督促萧何吏抓紧时间看书,教育完萧何吏后就与王叶秋说笑。谈笑过程中,只要萧何吏一插嘴,陈方凌就紧皱着眉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用自认为严厉的眼神盯他,仿佛要告诉萧何吏,还不趁我打扰他的时候赶紧学。 
陈方凌自以为做得很巧妙,但其实她那点小心思怎么能逃过这几个人的眼睛,只是大家对她的小阴谋感到很可爱罢了。 
王叶秋总是故意在陈方凌跟他说话的时候两眼紧盯着书本,口中念念有词,好像专心地记着什么;看着陈方凌心急如焚一筹莫展的表情,心里就不由暗暗好笑。偶尔的时候,王叶秋也配合一下,当陈方凌跟他说话时,他便笑眯眯地很认真地看着陈方凌,并顺着陈方凌语气的高低起伏缓缓地点头抬头。不过有时看着陈方凌自以为得计的喜悦表情,王叶秋常常实在忍不住而笑出声来。只要他一笑,萧何吏和段文胜也再也控制不住。看着他们几个笑得弯腰流泪,陈方凌总是一脸的迷惑,而她的迷惑表情又让几个人的笑声更浓。 
对陈方凌幼稚的小阴谋和纯真的一片心,萧何吏从心里觉得感动,擦擦眼角笑出的泪对陈方凌说:“别耽误我学习了,赶紧回你办公室去。” 
一听影响萧何吏的备考,陈方凌立刻掉头就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道:“别偷懒啊。”引得王叶秋和段文胜又想笑,萧何吏站起来打了个立正,大声说:“遵命!” 
看到萧何吏很顺从自己,陈方凌心情大好,回办公室与陆春晖开心的说笑。陆春晖故意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有喜事啊?陈方凌还装出一脸茫然傻乎乎地说没有啊,那装傻的表情引得陆春晖和齐大姐直笑。 
段文胜想,开心的陈方凌就像是一块开心的糖果,走到哪里都引来一片开心,只是萧何吏能让你永远开心么?不开心的陈方凌又会是一块什么糖果呢?



突发事件1

       萧何吏的日子渐渐顺风顺水起来,郝书记的暴风骤雨最近越来越少,上面有乔局长或明或暗的关心,下面依然与陆春晖、王叶秋等同事保持着良好的关系,那少得可怜的工作也干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没事的时候就与陈方凌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小日子一天比一天滋润。 
就在萧何吏认为自己人生的严冬已过,春天已经来临的时候,黄北区却发生了一件惊动省市的突发事件。 
其实事情不大,发生的经过也很简单,临市的几个猪贩子去邻省贩运了几车活猪,车行到东州黄北区地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几个猪贩子便寻了一处饭馆喝了几盅,酒足饭饱,又继续赶路,在行到牧羊乡的时候给车加了一次油。事件就从这里开始了,车还未离开加油站不远,其中一个醉醺醺地猪贩子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突然怀疑加油站没足量给他加满,不顾司机劝阻坚持下车查看,打开油箱盖,见黑乎乎地看不清楚,这位仁兄便打着火机凑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大火顿时把车淹没,车上的二百头活猪立刻变成了烤乳猪,据说凄厉的嚎叫在寂静的深夜飘荡出很远很远。同车三人,猪贩子与司机当场死亡,另一人去路边解手侥幸逃脱,两外两辆车的猪贩子赶过来询问停车缘由,也被大火烧成重伤。 
本来这样的事情一般也惊动不了省里的领导,但巧地是国家一个检查组过来,在因熊熊大火而造成了中断通行的国道上堵了近三个小时,省市领导非常重视,立即做出了重要批示,要求黄北区政府迅速妥善地处理好此事。 
姚子辰气得拍了桌子,人、车、猪跟黄北区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偏偏就在黄北区出事了,前期区里已经发生过几起安全事件并死了人,眼看人数就要突然红线,分管安全的他正胆战心惊呢,谁料到外地的人和车又来添乱。 
面对着姚子辰的暴跳如雷,牧羊乡的乡长刘占真低头不语,比起姚子辰,他更恨那个猪贩子,甚至把猪贩子的祖宗八代咒骂个遍也不解恨,只是他已经没有心情去骂了,安全责任追究,行政一把手是第一责任人,不较真无所谓,若上面果真瞪起眼来,一个小乡长的帽子说摘也就摘了。 
“占真啊,今天我在市里开会可是被训了个狗血喷头,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我就不喷你了。但是,一定要按照市里要求,妥善做好死者家属的工作,现在他们情绪不稳定,一定要盯紧,以防其他意外情况发生。”姚子辰看了看耷拉着头的刘占真,叹了口气说道:“占真啊,我也知道你心里委屈,但现在从上到下都是讲属地管理属地管理,在谁的地盘上出事,就追究谁的责任。不光你委屈,我也委屈啊。” 
刘占真抬起头来:“姚区长,您放心吧,绝对能妥善处理好。只是上面怪罪的时候,您可要为我说几句公道话啊。” 
姚子辰轻轻地地拍了拍刘占真的肩膀:“放心吧,本身不是多大的事。只是国道中断才引起的重视。还是那句话,安抚好家属。”说完又笑了笑:“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多亏是柴油,如果是汽油,车爆炸不说,估计连加油站也保不住了。” 
刘占真听得直流汗,想想都心颤啊,告别了姚子辰赶回到乡里,立刻召开会议,要求三个副镇长靠上抓,两个副镇长负责两个死者家属,另一个副镇长负责伤者及其家属,并抽调多名乡镇干部二对一、三对一盯住每个家属,并一再嘱咐要进行三陪,陪吃,陪住,关键时候,甚至可以陪哭。 
幸运的是,两个死者家属都是明事理的安分人,虽然伤心欲绝,却也明白事因己起怪不得政府,几天来看着这些乡镇干部忙前忙后,有的竟然消瘦了几分,心里很过意不去,也不想再给政府增添多余的麻烦,便带着死者回乡了。 
整个事情处理得如此顺利,有关人员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谁知这口气还没出完,一个新情况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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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道个歉。上周五因在省里开会,遇到了来自家乡的兄弟单位的同事,因是周五,便临时起意,搭了个便车回了老家。




突发事件2

       人的事刚解决,猪的事又冒出来了。 
在这几天里,刘占真带领着乡镇干部把精力都集中在了解决人的问题上,却忽略了那车“烤乳猪”。在姚子辰和刘占真眼里,是人的问题高于一切,但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却是猪的问题高于一切。 
自从事故发生以后,车的附近就常常聚集着三三两两的人,对着那车“烤乳猪”指指点点,动着小心思。 
这些人都是当地的一些屠宰户,正逢生猪出栏锐减的年景,生猪价格不断攀高,但收购活毛却极其困难,有些屠宰户甚至已经几天没有开张,这时见到满满一车的“肥肉”,怎么能不红着眼睛垂涎三尺。 
有部分心思比较活络的人想联系家属洽谈,但死者家属被乡镇干部包围的水泄不通,根本靠近不了,偶尔有个短暂的机会,可那边正在伤心欲绝,也没有心情谈这些事情。其他两个猪贩子都躺在医院里,一时也难以找到,事情便拖了下来。 
还有部分胆子大的,想趁月黑风高来个简单明了的。可事发后,被烧车辆就被吊车给弄到了乡农机站的院子里,作为证据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看护,很难得手。 
几天下来,那车猪已经开始散发难闻的气味,农技站的站长沉不住气了,见死者家属都走了,便去找乡长刘占真:“刘乡长,这车猪得赶紧处理了,已经臭气熏天了,再不处理农技站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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