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苦,现在弟弟也在长滩买了房子,父母的病也治好了,父母也到城里给弟弟带孩子,都生活在城里,这样的日子以前我想都不用想,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那是他们,你自己呢?”
“我我现在很好”
林冬荷从来就是为别人考虑得多,为自己考虑得少。
这句“我知道你也难”,激起了陆政东的种种柔情,让陆政东不禁拥住林冬荷。
“政东,我们不能再”
林冬荷根本就不曾有另找一个人的想法,这一点陆政东心知肚明,甚至连他母亲云江彤也是一清二楚,林冬荷是典型的外柔内刚女子,平日里温柔平和、娴静安淑,不过却也是有些爱钻牛角尖、自怨自哀,也许是母亲和她有什么约定,觉得他就要完婚,两人之间以前的那些事情就应该结束了。
陆政东就这样抱着林冬荷,陆政东的心里不好受,只不过这样相拥着可以抚慰林冬荷那细腻敏感的心思,不过林冬荷这么说倒是让陆政东不由看着她,轻轻拍拍她的脸蛋,轻声道:“什么不能再怎么样,那你怎么不再找一个?”
“我我已经习惯了现在这样”
陆政东一笑,道:
“习惯了这样被我抱着?”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年纪比你大都老了”
林冬荷说着说着,低下了头,陆政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林冬荷一直还是看不开的是这个,因为自己早先曾经嫁过人,所以在感觉上就有此低人一等,配不上他。
“真是,你要说老了,还让不让其他女人活?”
陆政东说道,看着林冬荷合体的衣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才刚三十的她正是女人追绚烂的年纪,哪一点老了?
但陆政东知道这只是林冬荷表露出来的一面,而另一面是独守空闺的苦楚,可望而难以想见的那种酸涩,不足为外人道,但陆政东却是能够体会,独自一人时,林冬荷或许是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的那种心境
“你不仅没老,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美丽善良的邻家姐姐”
陆政东拥抱着,在她耳边轻轻的诉说着,陆政东也不做声,把头埋在他怀里。
当陆政东轻轻的把林冬荷的臻首抬起,陆政东忽地见到她粉脸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呼吸也是时短时长。略一思忖之下,陆政东立即明了,这是林冬荷罕有动情的时候。
林冬荷总是喜欢把很多东西都保留在内心深处,不会轻易的表露出来,要不是因为他马上要结婚的离别和心底深处的自卑配不上他的心理,一下子让这种情绪爆发出来,她还会时刻的维持着那种温若吞水的性格
陆政东双手同时抚弄着她柔软的身体。林冬荷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答话,不但沉醉在了他温柔的情挑里,而且感受到了陆政东对自己的那份爱怜。
陆政东拥着林冬荷一遍又一遍地述说着,双手逐渐加大了拥抱的力度,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林冬荷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林冬荷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陆政东的嘴唇缓缓从林冬荷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林冬荷白玉柔软的耳垂,林冬荷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陆政东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林冬荷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陆政东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陆政东背后脊椎。
陆政东双手穿过林冬荷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林冬荷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向里面的办公室走去。
陆政东扶住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陆政东在她耳边说着话,林冬荷娇羞无助的想站直身子,可在陆政东的魔于的无处不到的爱抚下,她怎么也直不起柔弱的身体,不过虽然消脸上羞色一片,但她心里却是喜得心花朵朵开,因为从陆政东那轻柔舒缓的动作中,她可以感觉到陆政东是真想给她快乐
这样的情动让林冬荷也不由自主的两腿盘起,紧紧箍住陆政东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陆政东的胸膛贴在一起,让陆政东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陆政东的怀中。
陆政东也是颇为感怀,一慰林冬荷的相思之苦,这也许是林冬荷最需要的,也是他最应该做的,他最想做的
林冬荷倚在办公桌上,任由陆政东解开她的衣服,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陆政东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
感受到陆政东更直接的进攻,林冬荷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陆政东,娇美的娇躯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着逢迎着
陆政东的激情就像波涛一次又一次冲卷着林冬荷整个身心,太多不知如何说出口的言语,身与心极深处的渴望与等待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林冬荷轻咬着皓齿,一遍又一遍地迎合着陆政东的冲击。
一上一下,一进一出,是身体的需要,还是心灵的渴求,已很难分辨得清了
第27章大登科后小登科
飞机划过天际,短暂的西河之行就此告了一个段落,陆政东回到了京城,到单位把春节期间的值班和年后的工作布置了一番之后,也就开始把心思放在筹备婚礼上。
陆政东和雪玉的婚礼并没有在京城的政治层面上翻起太大的波澜,相反一些商界的人对这场婚礼抱以了极大的热情和关注。
在商界某些成功人士看来,出席这么一场婚礼,无疑标志着自身真正走入了上流社会。这一份认可和进入这个圈子远远要比获得一单大生意更有意义,更值得骄傲!
别看一些所谓的民营企业、一些民营企业家在下面的省市中拽得跟牛似的,但在获得巨大财富的同时,他们心中始终存有着一种迷茫,一种不确定,一种担忧!
资本的积累只是第一步,他们需要进一步的得到承认,进一步的在政界施加影响,甚至富而优则仕,这是现实的需要,也是其中一些人的追求,只是这个问题现在很难有人能给出一个肯定答案。
所以陆政东的婚事本来很低调,但还是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为了获得一张婚礼的请柬,有些人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而像穆先生尚志远等本安坐着,以为能理所当然拿到请柬的人士也同样按耐不住了,他们纷纷打探着消息,最后得到的是一切从简,出席的都是亲朋好友。
这些人怅然中才松了一口气
婚礼场地并没有选择钓鱼台或者长城之类的比较著名或者市中心的饭店,而是选择在比较偏远的一家部队宾馆进行。
虽然宾馆不在市中心,即便是一切从简,但婚礼现场布置得很不错,庄严肃穆华灯闪亮,蓬荜生辉,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帷幕,无不营造出一种浓烈的喜庆气氛。
而出席婚宴的依然也是高官云集,将星荟萃,出席婚礼的宾客并不太多,但每一个走出去莫不是跺跺脚四方乱颤的人物。
而且云老爷子和佟老爷子都联袂出席,这一切都让这个原本想要从简的婚礼变得非同寻常。
或许在普通人家,结婚就是结婚,没有更多的其他层次的含义,但对于像云家和佟家这样对于政坛和军队系统有着影响的家庭来讲,结婚本身就是一种政治。
佟老爷子出席,是一个信号,支持陆政东的信号,佟老爷子的出席,这并不算是意外,军队和政坛有一定的联系,却又自成一家,有其独立地游戏规则。派系的划分远不如政坛复杂,但是因为大多都是一起从死神堆里拼杀出来的,比之政坛的各种山头更为牢固,所以外人要进入其中,难度也就相对较大。
但军队系统同样需要在军队之外某些层面得到支持,需要一个纽带将二者连接起来,无疑陆政东就是将来成为这样纽带的最重要人选之一。
云老爷子出现在婚礼的现场,这多少有些让人意外,云家的很多小辈结婚生子,云老爷子已经许久不曾参加过了,顶多也就是送个礼物表示心意,而今天却出现在这个外孙的婚礼现场,这就不得不让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寻思了,特别是云老爷子的那些老部下就更多了一份揣摩
婚礼正式开始,当一袭白色婚纱的雪玉出场时,场中一片惊叹,一袭雪白婚纱的雪玉,传统中透着青春长高高盘起,青丝如云,靓丽端庄仿若尘世间最美丽、最纯洁无暇的花朵,恣意绽放,那裸露在外的藕臂,那胜雪一筹的白嫩肌肤
陆政东望着渐渐痴了。
他从来没见过雪玉这般打扮,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叹雪玉的美丽,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似乎一生成就注定要集万般宠爱于一身。那是一种迥然不同的美态,似经历千雕万琢才翩然一现的白玉,又似未曾雕饰保持着原汁原味的精灵,如梦如幻,带给人永生难忘的震撼
司仪宣布两人正式结为夫妻时,会场中响起热烈地掌声和祝福声,陆政东看着双方父母都有些哽咽而又欣慰的样子,这一刻,陆政东才蓦然发现,这样的仪式感让他才真正知道婚姻的意义,它是庄重的,是一生一世的承诺,自己之前还在和其他人荒唐,想到这些陆政东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唉,顺其自然吧,陆政东轻轻地心思埋在了心里
婚礼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陆政东和雪玉一桌桌敬酒
而在京城的另外一处住所中,曾怀德的父亲曾文定徐徐道:“老云家那边的婚礼也该结束了吧”
曾怀德往杯子里倒了些水,试探着道:
“听说云老爷子也破例出席了婚礼,呵呵,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一山不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怀德,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你以为云老爷子真是老糊涂了?云维熙和陆政东之间肯定存在一种竞争关系,但是不会像你想像的那样斗得头破血流,只要云老爷子活着一天,一切都是可控的”
曾怀德听着父亲的看法,心里并不是很认同。
云老爷子在,固然是可以掌控大局,但是云家下面的人暗地里做什么,云老爷子就未必一定都清楚,清官难断家务事,云老爷子在政治上是厉害,但在家事的处理上那就未必了。
而且既然云维熙和陆政东之间存在竞争关系,那可以利用的东西就很多,最好的办法就是暗中想办法进一步离间两人,让他们两个人热热闹闹的窝里斗,这样既不用太费力气,就能同时削弱这两个强劲的竞争对手,自己做收渔翁之利。
当然,曾怀德也知道,云维熙和陆政东也都是聪明人,肯定也会明白某些利害关系,但如果是涉及到各自的切身利益的时候呢?谁又会看得那么清楚,谁又保证不犯错误?
曾怀德虽然心里一直想着这事,但却没有讲出来,有些事情,他不想在父亲面前表露出来
曾文定见曾怀德一副沉思的样子,以为是在想云老爷子出席陆政东婚礼其中的关节,沉吟了一下说道:“云维熙也好,陆政东也罢,那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还是得靠自身,你到了地方,京城这边不用担心,安心在那边把事情做好,不要以为地方上就没部委复杂,特别是你所去的地方,看似比较简单,实际也是复杂得很。你真正上任之后,就要不像在京城部委这样高调,也不要一到地方就想着要干出什么名堂出来,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并不是做出什么政绩出来,而是先要理顺关系,只要关系理顺了,成绩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曾文定确定是有些担心,曾怀德所去的地方并不是曾家根基很牢实的地方,让曾怀德到中部区发展,这是高层有人伸出的一个橄榄枝。知道要去的地方正是此人的发迹之地,在此地工作生活多年后才调到中央的,可以说是其老根据地,而建议曾怀德去这样的地方,这显然是对方伸出的一个橄榄枝。
对方这样讲,肯定也是宋深思熟虑的,这是对方打出的一张好牌,一张表示自身诚意的好牌。
对方需要支持,而曾家同样需要助力,这么一个联合,或许能办成很多之前都不能办成的事情,但这种联合,绝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
可这样的好意实在难以拒绝,老爷子考虑一番之后答应了下来,曾文定知道老爷子也是权衡了许久的。
把曾怀德放在自己的窝里固然有人能为曾怀德遮风挡雨,可是也就显得太局促了,失去了和其他力量交融和展示能力的机会,到一定程度后劲乏力的负面影响就会显现出来。
还有就是得考虑其他方面力量的虎视眈眈,同时政治总是一种平衡的游戏,其他的力量也害怕曾家膨胀得太厉害,尾大不掉或者侵蚀到自己的利益,如果不能很好的消除这样的顾虑,那压力就会扑面而来,这样的事情不会直奔曾怀德而去,但是却会通过削弱曾家的其他力量,来达到目的,这是曾家承受不住的,所以老爷子才会做出安排。
但曾文定知道,就是老爷子心里也担心曾怀德是不是能够在别人的地盘上立住脚,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不是过家家玩游戏,比如地方上的政治势力能否接受曾家的深层次介入?曾怀德是否能够顺利打开局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曾家是否能够摆平和曾家关系并不深厚的那些官员中的不安定因素?
现在把曾怀德推到这样的地方,在获得政治利益的同时,谁也没有办法忽略其中的政治风险,曾文定深深的看了曾怀德一眼,他心里真是替这个喜欢站在风口浪尖上很是骄傲的儿子有些担心
※※※
酒宴之后,除了一些亲友近交,其他人陆续散去。
陆政东的那些个表弟以梁光亮为首还在那叫嚷着要闹洞房,不过却被长辈们给轰走了,显然是给两个人更多单独相处的耗时间。
陆政东懒懒的躺在新房的沙发上,雪玉给陆政东倒了杯水,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陆政东解开领口,道:“还行。”
“你刚才在酒桌上的样子还真吓人。”
雪玉扑哧笑了一声,偏着脑袋道:“现在看来,假装的成分多一你完全是在演戏,没想到你还真能喝,完全是酒桶,以后可不准喝这么多。”
“不装怎么能行?刚才那情形你也见了,你那些堂兄堂弟表哥表妹一个个都觉得我是把你抢走一样,拼命的灌我酒。春宵一夜值千金,我可不想你今晚独守空闺。”
新郎新娘喝的酒通常就是白开水兑点酒,就是保证不喝醉,可那帮家伙多是部队上的,没有长辈的压制,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将他的“假酒”拿掉,陆政东就是再能喝也是一拳难敌多手,不装真的要被灌醉。
陆政东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挪到了雪玉身边,手臂挨着手臂,大腿挨着大腿,感受着肌肤的弹性和热力,雪玉身体明显一僵。似乎就想躲开。陆政东的手却已经轻轻挽在小妹地腰上,陆政东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浑身地肌肉都绷紧了,可是一时却不敢乱动。
“累吗?”
陆政东拨了拨雪玉额前的刘海。
雪玉撅了一下小嘴,捶了捶腿道:
“你说呢?真不知道结婚竟然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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