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同高贵女神的梁梅终于揭下面具,怯生生的承认对情爱的渴望。
陆政东也是欢喜异常,紧紧拥抱这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高贵女人。丰满柔软的躯体令人迷醉,更使人心旌摇曳是她高贵典雅的脸上充满了情思难耐的万种风情,诱人至极。
他低头向她鲜艳性感的红唇吻去,双唇柔软得令人心荡,激情拥吻中梁梅的玉手主动缠上陆政东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梁梅的脑海开始晕眩,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敏感的胸腔,紧贴在控制的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新鲜您却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瞬间,曾经和陆政东一起的那种美妙滋味重新涌上心头,不由全身发抖扭动,大口喘气,饱含春意的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脸上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梁梅感觉到陆政东的一双魔手在她成熟的身体上抚摸着。梁梅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女人的胸,是打开女人的开关。在陆政东的抚摸下,她全身的骨头都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一种难言的快感充斥着身子,不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轻搂着她的身子,吻着她富有波浪的长发,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鸟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梁梅被陆政东挑逗得忍不住了,起来欲宽衣解带脱下自己的丝袜跟裙子,陆政东却阻止她了,俊逸的脸上带着一丝邪笑,道:“不要,我给你脱。”
梁梅一听心里顿时是又羞又气:这坏人真坏!自己这么主动还这样
梁梅的脸艳红如火,一言不发,任由陆政东肆意而为。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尤其此刻本应清丽如仙的秀靥上已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只看得陆政东头钥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俯身在梁梅白皙光滑的额头、挺直高耸的鼻梁轻轻吻着,双手顺着有如完美艺术品般的躯体外侧无处不到的摩挲着,像是要把这上帝雕塑的动人曲线透过双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尽管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梁梅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微微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胸脯,遮挡着男人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嫩白丰耸的漂亮臀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长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再完美的雕刻也无法呈现这绝世美姿的生命跃动。
陆政东看得两眼直要冒出火,食指大动,硬将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无瑕疵的美丽躯体再翻转成横陈仰卧,同时趁着佳人双手捂胸,无暇兼顾时,将佳人下身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褪下。
这美艳尤物终于横陈在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躯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梁梅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她的口中发出了充满无限羞意的呻吟声,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地位尊贵又怎么样?纵横官场的女强人能怎么样?典雅端庄的高贵女神又如何?如今只能羞涩无助的任人摆布了。
看到平素凛然不可侵犯、雍容华贵的高贵女神,终于不着片缕,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陆政东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
但是这美食得不易,不能暴殄天物的一口吞下,陆政东继续用带有侵略性的灼热眼光,仔细欣赏起梁梅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但见柔嫩的肌肤依然吹弹得破,白里透红似有光泽流动;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真是老天爷的希世杰作。
感觉到陆政东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娇躯上无所不在的侵犯,梁梅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陆政东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猫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瘾子,让她难堪害羞个够。
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梁梅只能微嗔道:“你还没看够吗!”
听到梁梅心急如焚的娇嗔,陆政东心里却是暗暗一笑:你急我偏不急,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猎物的狮子,正要挑精捡肥一番
陆政东在大饱眼福后,双手轻轻地抚摸在那如丝绸般的雪肌玉肤上,岁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美妙的暗香浮动中。
梁梅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不知道怎么办,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裤子,当她的手掳获到了时,她突然颤抖了起来。
就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这让梁梅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
出于她的意料之外,陆政东把她头按了按,梁梅自然知道陆政东的意思,这件事之前她一直没干过,陆政东也没有要求过,她总觉得很是难为情,不过既然陆政东既然提出来,她也不会拒绝,但还是狠狠的拧了他一下:“就知道作践人!怎么羞人怎么作践”
极大的快感让陆政东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闭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梁梅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
陆政东也自己也忍不住了,两人对对方都渴望至极。陆政东将套裙撩到腰上,同时将湿润的移到一边,分开她包裹在黑丝袜中的美腿,就在压上了女人的身体。
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躯体让陆政东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他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
她的脑袋让他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他掳夺,默默地承受着他疯狂了的起落,无能为力向她心仪已久的男人奉献着,她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无法承受,燎原的火将她仅剩的矜持焚烧殆尽。
陆政东瞧着在若有似无、欲擒故纵的战术运用下,终于攻城略地,克敌致胜,这一直压抑着如火热情,优雅尤物,终将抛弃束缚,揭下伪装面具,追求畅快淋漓的激情,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女神被挑起久抑的激情后,竟然变得这般地放浪,心里也是豪情顿起
两人从客厅的沙发,再到卧房,然后又回到客厅,整整缠绵了近一个半小时。
最后两人齐齐躺在了床上,梁梅无力地依偎在陆政东的身下。陆政东的手在梁梅光滑柔嫩的身子上抚摸着,笑问道:“舒服吗?”
梁梅轻轻地嗯了一声,相对于陆政东的龙精虎猛,她则疲累不堪,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刚才与陆政东的一战,已经抽掉了她所有的力气了。雍容高贵的梁梅便有如小狗儿那样趴在地上,挺着光滑丰硕的肥臀,红润的小嘴张开,就像离开水的鱼儿一般
梁梅良久之后,才悠悠道:
“舒服死了,你这小冤家真会折腾人,我这条命早晚会死在你的手上了。”
梁梅并非是恭维,好满足陆政东大男人的豪情,而是因为跟陆政东在一起后,虽然在他的教导之下,她是进步飞快,但是依然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每一次跟他在一起,都被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她根本敌不住他。
陆政东看着梁梅那慵懒的样子,不由低声道:“梁姐,今天你怎么这么兴奋?”
“还不是你,姐都被你搞成荡妇了”
梁梅轻轻在他肩上轻噬了一口,低声道:
陆政东听得梁梅如此说,不由哈哈一笑道:
“那说明你越来越优秀了,不是有句话吗,出门贵妇,床上荡妇,那才是真正令人心醉的女人”
陆政东看着这个这气质凛然,华贵雍容,同是也是高官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下,感到由里而外的兴奋,那种意识上的满足,大大刺激着陆政东。
第89章厚积薄发
梁梅在一松一紧中,一张一弛中获得了极度的舒适,血管的喷张,精神的升华,感情的流畅,乃至生命的颤动。
忍不住喃喃地说:“你就好像魔术师,变幻莫测,让人心惊胆战,心痴情迷。”
“不是我厉害,是你的身体敏感,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底下都隐藏着欲火的开关,只要我一按,就会喷发而出。那火花可以燃烧成熊熊烈火,甚至可以毁灭一切,然后再获得重生。”
那片有着欧洲风格的窗帘半拉着,被一阵阵夜风吹拂着,月光一闪一闪的,折射出一些月影、人影。
有人说男女的“战争”就是火山毁灭冰川,太阳对峙月亮的战争。是大海吞噬船只,森林网罗鸟儿,狂风席卷草原,暴雨冲刷大地的战争。战争之后,总是显现出一片宁静的港湾,总是流成一泓恬静的湖水,总是变成一处鸟语花香的沉醉。此时此刻的陆政东交恶梁梅,就是筋疲力尽地沉醉在这样宁静的港湾里。
但这样的港湾再好,陆政东也得起身了,他得在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没有起床之前回到安新。
陆政东很快就摸清了这一次省里准备让市委秘书长章可钦动一动。
章可钦是原市委书记张泽高的人,詹继东恐怕是很早之前就想把章可钦给挪开,之所以到现在才真正动作,詹继东主要还是考虑到他到安新的时间不长,需要有一个熟悉安新情况的人让他尽可能快的进入状态;还有章可钦的级别毕竟在那里,要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也总是需要机会的。
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了,詹继东对安新的情况也熟悉了,在市里日子不好过,而章可钦则是左右逢源,谁都不得罪,这肯定是詹继东所不愿意见到的,换一个他非常信任的市委秘书长,不但能够给他出谋划策,而且在常委上等于也是增加了一个铁杆的支持者,这样在常委会上的力量对比将会发生变化。
陆政东得到消息之后,也是开始着手准备应对之策。
在官场上,能力和后台是为官者必不可少的事情,前者可以让人在造福一方的情况下做出政绩,后者却是前者的有力保障就目前的官场而言,后台很明显要比能力重要,有能力的人在官场上可以说是比比皆是,能从这个大染缸里脱颖而出的人又有哪一个没有一两把刷子呢?而这些人每个也都有着自己的后台,区别只是有些人是后台强,而有些人的后台弱而已。
就个人而言,陆政东自己最大的后台就是云家,就广泛的派系而言,他是经济精英阵营,也正是因为如此,江书记没有直接插手他和詹继东之间的事情,究其原因也是担心云家和经济精英的阵营趁此机会大举进入安新和贝湖,这是江书记最为担心的事情——他才刚刚把原来阻碍他的贝湖旧势力打压下去,前脚驱狼,后脚就近虎,这绝对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但陆政东明白,后台却不是他可以随意搬出来,后台这个东西并不是越大越好,即便是有后台的全力支持,你在下面也要小心谨慎,有些事情,即便是有家族在后面撑着,但在大多数的时候,还是要靠个人的能力,打铁还需自身硬。
后台也不是万能的,要不然京里也不会有这么多闲着没事干的衙内了,这些人虽然或多或少在体制内都有一些闲职,但这只是家族里为他们做的一些安排,基本上他们也算是各家族的闲人了。
有时候大的后台就像是国家手里握著原子弹一样,那是威慑,从全局的高度占据制高点,他需要借助那种无形的威慑,但这并不意味着在一些具体的、细微的微观事情上也拿出来嚷嚷威胁,那就是犯忌讳了,毕竟手里握有那玩意的并非一家,所以在这样的事情他不能随意的搬出来。
江书记毕竟是贝湖的省委书记,有时候县官还真是不如现管,保持必要的一种微妙的关系是必要的。
而作为能力上的直接体现,那就是政绩,他到安新之后,安新社会经济发展出现的强劲复苏的势头就是他最大的筹码。
这一点,詹继东也应该明白,若是这一年一晃又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安新经济上拿不出一点像样的亮点出来,他这个市委书记的确不好向省里边主要领导交差。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两个人在这一点上目标一致。
陆政东仔细的分析着,这一点不但詹继东如此,就是省里的两位主要领导江如衡和杨立峰同样也是如此。
贝湖省是人口大省,但之前安新的经济发展状况就是贝湖的缩影,在经济发展上落伍了,江如衡入主贝湖也已经两年了,乍一看不算短了,但光是理顺贝湖省里班子和稳定局面就耽搁了一年多时间,这好容易才算是步上正轨,但是贝湖始终没有呈现出像周边几省的发展势头,特别是今年中央作出西部大开发决策之后,江如衡更坐不住了。
因为相对于其他几个西部省市来讲,贝湖并不占据优势,比如刚刚升格的直辖市,由于有三峡工程,需要解决移民和解决扶贫等诸多问题,中央在支持力度上肯定是大力倾斜;而和贝湖实力相当的西河等省有资源上的优势。
安新作为全省数一数二的重要的经济体,在省里的分量就显得尤为突出。
基于这样的原因,加强经济方面的力量,增强懂经济的领导在决策层的地位这是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完全可以顺势提出在市政府增加一个非常务的常委副市长。
常委是党内职务,常务副市长及副市长是政府职务,眼下政府口有市长和常务进常委。
常务副市长即为第一副市长,一般负责全市的所有事务或者比较重要的事务,并且主持市政府日常事务,在市长空缺或者离开期间代行市长职权,平时日常分工中分管重要部门和宏观经济部分。
随着经济事务重要性增加和政府职能扩展,为了增加政府口在党内的话语权,增加了一位普通副市长入常委,这是一个发展趋势。
这样不至于和江书记发生直接的冲突,甚至还迎合了江书记的一些心思,当然更为主要的是这样做,副市长唐中凯能够成为常委的机会就很大。
常委和非常委级别上并没有区别,但常委意味着进入了决策中枢,党内地位明显提高,这也是往上走的一步台阶。
市长,作为市委第一副书记,在人事问题上,你也许可以没有决定权,但是你绝对不能连话语权和影响力都欠缺,如果没有了这个,无论你这个,市长品德无论多么好,能力多么全面,那都是空话。
你就是三头六臂,如果没有几个,能够跟着你跳的起替你卖命的干部来实现你的工作思路和贯彻意志,一切都是空谈。
要想马儿跑还得让马儿吃草,要实现有人跟你上蹿下跳,有人为你卖命,那就必须要政治上给予他们念想,如果没有这一点,你就算有基础,那也迟早是灰飞烟灭的份儿,没有那个人是只愿意付出而不求回报的,尤其是政治前程。
陆政东很清楚,正是因为他在人事上一直保持着足够强大的影响力,也才让他的施政进展很顺利。
当然,若是光想着让唐中凯上位,这肯定是不行的,詹继东肯定不会答应,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要有妥协和交换,增加一个常委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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