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控制欲,这很正常,这一点很多人都有,特别是官员,谁都想把事情的主动权把握在自己的手里,他自己也一样,这一点无可厚非,可是能力不够控制欲太强了,或者卡得太死,那就值得商榷了。
作为一个高级领导,不需要什么都会,只需要慧眼识人,把会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上让会的人去干就可以了,可是控制欲太强欲望就会遮闭理智,太注意是不是能够掌控住局面,自然在用人上首先选择的就是亲近自己的人或者听话的人,就不能够完全让有能力的人道合适的位置上,被一片树叶吸引就无法看见整个森林。
而且在他到贝湖过渡的这段时间,周书明对省里一些厅局级干部进行了不小的调整,在这样的时间点上进行调整,显然也可以看出端倪。
这无关私人恩怨,也不是陆政东对周书明有什么看法,到了这样的层次,个人好恶必须服从组织关系,而是工作作风、工作风格、以及思想观念所不同造成的。
所以陆政东并没有把下面地市的经济常委拿上省政府党组会议讨论,省政府党组会议是没有人事决定权的,经省政府党组会议研究使用任免的干部,最终还是要由组织部和省委常委会讨论。
当然,如果是不太重要的岗位,一般来说在省委不会遇到什么阻力。但涉及厅局一把,不同省委事先沟通的话,怕只是纸上谈兵,最后还是会卡在书记会或常委会。
周书明一直牢牢掌握着人事权,如果一丝也不松动,如果连副厅级常委经济方面的人选也一定要掌握的话那未必是什么好事,周书明还不至于只会使得两边矛盾激化。
陆政东倒是不担心这些人选通不过,而是在考虑杨永清的问题。
分管农业的副省长刘志恒的去向陆政东已经和刘振强沟通得差不多了,刘志恒平调出去应该问题不大,但杨永清到贝湖来却是需要好好考量一番。
按照陆政东的本意,杨永清道贝湖最好是一步到位就任副省长,但从贝湖现在的情况看,这样的一步到位恐怕副作用太大。
因为而周书明是打算让刘志恒去政协,刘志恒调走他自然也不会反对,但是空出的位置已经有了属意的人选,已经上报上去了,这被否掉,虽说是中组部的事情,但是杨永清是陆政东在西部办的下级,这恐怕也不是周书明所愿意见到的,周书明虽然不敢硬顶中组部,但是给杨永清制造点障碍这还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杨永清直接任副省长,就得过人大那一关,而杨永清空降而来,贝湖之人对其几乎没有任何的了解,更重要的是杨永清还得要过党内这一关,也就是当选省委委员这一关,就算有中组部在副省长的任命上保驾护航,杨永清闯过人大那一关,要是省委委员那一关过不了,那一样会非常尴尬,没有党内职务,就是一只跛脚鸭,搞不好就会破坏他的苦心布局。
陆政东想来想去,让刘振强对贝湖省委提交的建议副省长留中不发,而这边让杨永清先挂省政府党组成员、省长助理这个可进可退的头衔比较好。
省政府党组成员不同于省委委员,陆政东有较大发言权,而且省长助理不属于省政府组成人员,省政府可以直接任命,无须人大批准,虽然进入省政府党组的省长助理必须同级党委来决定的,这样虽然肯定也会引来一些风波,但比起直接副省长引发的阻力要小很多。
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需要好好筹划一番才行
陆政东下意识的就准备让秘书通知司机备车,出去兜兜风,好好想想事情,只是抬起头才想起,这一段时间以来,包括秘书长杨启成在内的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是跟着他连轴转,这一个阶段的工作告一段落,好不容易碰上周末,他也放了他们的大假。
陆政东挠挠头,这一下他真是孤家寡人,倒是很有些不习惯,想了想,到贝湖之后一直忙着,还没去见见罗致娴,既然有这样难得的休息机会,那就过去看看
打算去见见米琳达,这本来不在他的日常计划内,不过偷听到亚当和尤里的谈话以后,他觉得很有必要给自己找一个“负伤”出门的理由,毫无疑问,关心在新年夜受到惊吓的好朋友是一个相当说得过去的理由。
第25章人间妖娆
去见罗致娴本不在陆政东的日常计划内,所以他到地方的时候,罗致娴却是没在,而是去安新参加银行的董事会了,就算是紧赶慢赶,也得下午才能赶回来。
陆政东直接到了别墅,见到的情景让他有点意外,整个别墅显然翻新过,比过去显得更为雅致,这肯定是因为他的原因,罗致娴肯定是在得知他又调回贝湖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做这个。
陆政东不禁摇摇头,女人啊,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别墅里很安静,罗致娴虽然没在,肯定是通知了伊莎的,伊莎应该在,陆政东径直上了楼,轻轻推开卧室房门,入眼的是一个妖娆地背影,伊莎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动手挽着她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
伊莎似乎专注于打扮,都没有察觉他的到来,似乎也觉得他快到了加快了动作,然而那个发型的难度似乎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卷着柔滑而顽皮的头发,一边着急的自言自语着:“还是该把头发高高挽起露出露出修长玉颈,好看些吧?还有,是应该戴一条项链,还是应该系一条丝巾?更搭配呢?不知道东哥更喜欢什么”
伊莎手忙脚乱了好一会,似乎也觉察了身后的不对劲,猛然回过头,只见陆政东抱着双手站在卧室门口,微微笑着。
“呀!”伊莎惊呼一声,不敢和陆政东的目光对视,猛地扭过头趴到了宽大的梳妆台上,捧在手中的秀发瞬间披散开来,盖住了她的脸颊和玉颈,裸露在外的肩胛却不争气地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我觉得,在考虑戴项链还是系丝巾以前,你应该先把这件制服换掉”
陆政东戏谑地笑着走向伊莎,轻盈的脚步重重响起在她的心头,带起了不堪重负般的颤抖,还未等她从这种憷愫中体会出味道来,那喷吐着炽热气息的嘴唇已擦在了光润的颈后:“在家里,这显得太正式了。”
就仿佛一把野火烧过,大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河流转瞬间干涸,在一片蒸腾的气雾中,天堂若隐若现,化成了最纯粹的向往。
嘤咛一声,伊莎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去。莹润地肌肤上瞬间渗出细细碎碎的汗珠,蒸出一股馥郁地甜香。衬着陡然浮起的粉红色妖艳花纹,简直能够引诱魔鬼从善,天使堕落。
这个毫不设防的姿势恰好让制服垂了下去,陆政东伏在伊莎的背后,嘴唇轻轻擦着她的颈窝和肩胛,眼神自然地顺着魅魔血纹掠过,轻巧地探入胸前那神秘的沟壑,晶莹洁白,坚挺而富有质感,饱满而生机勃勃,叫人看了就想掌握,想捧于手中,想大口地舔舐吮吸,想一头扎入其中长醉不起,这是人世间最伟大地杰作。
这段时间他也是完全沉浸在初到贝湖的各种事务中,难得有心思想这个,一旦被诱发,眼神和心情在瞬间火热起来,暴怒的下体早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甚至有些微微发疼,显然无法再继续忍受寂寞。
伊莎自然也感觉得到这一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颈侧的魅魔血纹愈发艳红,却还是不声不响地趴在梳妆台前,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她实际上和罗姐一样,有一点女同的倾向,可是实际很轻微,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格外看重,无论是爱是恨,感情总会更深刻、更激烈,她自然不例外,尤其让伊莎记忆深刻的是海边那一夜,即使有罗姐在,陆政东仍旧温柔得令人沉醉,给了她一个回忆起来有点别扭,但总体还算美好的初夜。
伊莎也很清楚,她的献身在当时而言,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感恩,毕竟罗姐给了她一大笔钱给她母亲治病,而且在她生病的时候,不管是罗姐还是东哥,对于她的关心都是发自内心的,当然东哥年轻有为,相貌堂堂,让她也不抵触。
可这是不是爱情,伊莎很难说清楚,她很清楚自己和罗姐一样,都是东哥见不得光的人,当然东哥也给了她选择去留的机会。
是去是留,她也经过了好长时间的考虑。
得到和失去。有时候很难衡量,贞洁、自由、独立,这些东西看似已经不再属于她,但是伊莎想来想去发现也许只有紧紧把握住东哥,才能拥有真正地贞洁、自由、独立。
这似乎不太容易理解,可实际道理却很简单,就她这样的人而言,拥有足够的美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家世地位,那就是恶狼的盘中餐,甚至会更惨,她的同学中有人就沦落到高级会所中讨生活,而像她这样与众不同的血统,真要脱离东哥的庇护会是什么结果想想她都不寒而栗。
这个世界还有谁能东哥这么厉害?那么年轻就是市委书记,而短短时间又当上了省长,这简直让人瞠目结舌,就这样就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后盾,真正的独立于只需要依靠一个人,这个人,不必非得是自己。
这几年走出学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让她更清楚,臣服于强者,是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的命运,即使身份尊贵如罗致娴,也不能抗拒这样的命运,更何况是她?
有这样一个依靠,这绝对是她的运气。
或许这辈子也许都不会穿上婚纱,不会走进婚姻的殿堂等等等等,这些算什么?
做出这样的牺牲,换来的却是其他人面前双份的尊严,也给了她足够自由飞翔的空间;现在她已经是公司的董事、执行副总裁,不管走到那里,迎接她的都是羡慕的目光,而这些都是东哥给予她的,世界那么大,可是谁能给得比他更多?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扭扭捏捏?
伊莎想明白了这些,也就完全放开了心胸,女人一旦放开情怀会更美丽,本来就足够美丽的伊莎在这一刻,更是焕发出了夺目的光彩。
卧室门关上以后,她的矜持似乎也被隔在了门外,就那样背对着陆政东,以一种落落大方的气度脱下了全部衣物,优雅而自然地走到梳妆台前,举起手轻轻地摘下了全身仅剩的那枚发夹,瀑布似的长发瞬间流淌下来,蜿蜒过那挺直洁白的脊背和圆润细幼的纤腰,止步在两瓣翘臀上,不甘地拂动着,让一抹粉红若隐若现。
陆政东也没想到伊莎会如此,有些讶然的看着,伊莎的表演还在继续。她缓缓地将双手高举过肩,反拧在一起,两腿并拢,微微踮起脚,然后侧过头去,展现给陆政东一个雕塑般安静凝固的侧脸。
然后左足钉在地上,右腿缓缓自身侧提起,直至笔直竖起,高举过头。然后她缓缓转了半圈,将腿间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陆政东面前,不停地变幻着各种姿势。伊莎所在的民族能歌善舞举世闻名,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十分优雅。
圣洁的面容,这样的舞姿,陆政东确实是有些迷醉。
而陆政东所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是一个高贵的姿势,是以前贵族女性用它锻炼形体,培养气质的一种手段,每一个女人,都曾经无数次这样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骄傲的微笑或者颓唐地皱眉。
但是不管对自己满意或者不那么满意,她们绝少将这一面展现给男人,这无关于爱不爱或者有没有信心——取悦男人的方式多得数不清,但是有那么一些仪态、动作、乃至心情,是只能用来取悦自己的,能够得到如此待遇的,也就是一种彻底的把自己交给对方的一种仪式
伊莎看到陆政东的神情,端庄优雅地莞尔一笑,这个充满距离感的笑容放在这种环境里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诱惑得妖异。
此情此景,就是神仙恐怕也难以把持,陆政东也伸手搂住伊莎,伊莎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竭力踮起,一曲一伸间臀部微微颤动,叫人忍不住想要探询她那裙底下的诱人风光,垂落的硕大双峰随着腰部动作甩出了惊心动魄的波浪,那份在摇曳晃动中表现出来的坚挺强硬,让人情不自禁地相信,被这沉重的肉团砸在身上,感觉一定会很美好。
陆政东扶着伊莎结实圆翘的臀部,伸出手指从她的尾椎处滑落,温柔轻慢的动作让伊莎整个人都僵住了,陆政东抓住她臀瓣的手掌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肌肉的紧绷和收缩。
陆政东如同在把玩一件艺术品一般,让完全放开心放的伊莎很快就吃不消,可怜兮兮地扭过头望着陆政东,陆政东不为所动,继续挑逗着伊莎的神经。媚人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上唇。陆政东被刺激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血液的温度再次拔高了一大截。
金色头发透着魔幻般的诱惑,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一湖清水的长发、肌肤白得耀人眼腿部修长得像芭比娃娃线条流畅而生动,最洁净灿烂的笑容、最白皙的肤色,湛蓝如宝石的美眸中放射着无限的电能,就像是一件绝美的工艺品似的,这才是流淌着这种血统的女子该有的
人间妖娆,用来形容伊莎再合适不过了
在伊莎的魅惑和楚楚可怜的恳请中,陆政东终于动了,伊莎只能被动承受着,毫无抵抗力的被动承受带来的是无可名状的矛盾期待,期待一次符合自己心意的撞击,也期待这样强硬野蛮令人头皮发麻的持续;期待能够让身体酥软的温柔爱抚,也期待能够带来针刺般疼痛的暴虐拍击;期待饶恕,期待胜利,期待毫不留情的摧毁
伊莎无数次以为自己会在下一秒死掉,然而她一次次的挺了过来,刚刚登顶一座山峰,然后又被陆政东推动着登顶更高的山峰,其间没有可以休息的缓冲地带,不停的往上拔高再拔高
云收雨歇以后,伊莎被榨干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整个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抱上床的,在之前的整个过程里,她倒是很希望能躺在床上,让自己不至于那么辛苦,可是如今真的躺了上去,她又开始讨厌身体与柔软床垫的全面接触,这让她无法把全部的注意力体验着这样绝美的感受。
休息了一会后,伊莎用刚刚恢复的全部力气挣扎着翻过身,把自己的身体紧紧依偎在陆政东身上,结实火热的雄壮身躯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整个地暖和了起来,安心、舒适、充实,那感觉是如此美妙,轻风细雨般柔和的快感持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虽然不堪再战,可这样依偎着陆政东就仿佛依偎着就如同这样秋日午后的温暖阳光,让人懒洋洋的从肌肤一直舒服到骨子里去。
陆政东也是觉得酣畅淋漓,这样的异族女子简直是让男人幸福到极点的恩物
第26章都听你的
陆政东静静的看着躺在身畔的伊莎,国人常用袅袅婷婷、娇花映水这些词来形容国内女人,与之不同的是,伊莎所在的异族美女个个性感火辣,风情万种,满身洋溢着青春美貌和妩媚。
伊莎的皮肤那才绝对叫雪肤,“雪也似的、银也似”,细腻晶莹,就像薄胎瓷,薄如纸、洁如玉,细嫩如发芽豆,令人不敢触摸。
骨架小,骨肉匀停。丰乳翘臀,长腿细腰,远看轮廓凹凸有致,近看线条圆润微妙。皮肤白而亮,干净纯净,五官轮廓鲜明,长长的睫毛花蕊般垂下,嘴唇的曲线十分丰富,还有最叫国内女子羡慕的高鼻梁
陆政东知道直到这一刻,伊莎才真正摆脱了身上的束缚,放开胸怀的她不但外表绚丽,而且内媚才真正被开发出来,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美得颠倒众生。
伊莎这个女孩其实挺简单,她的性格有些柔弱,渴望有人给她撑起一片天空,这与她的家庭有极大的关系,祖上的贵族荣光只存在于其父母的缅怀之中,现实是父母却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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