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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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 第6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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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一日一夜(二)

蒋思青琢磨着陆政东的话,对于曾怀德,她是了解的,陆政东说得确实没有错,曾怀德锋芒太露,有时候有种急于求成,这一点连老太爷也批评过他,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蒋思青看了陆政东一眼,其实这里面很大一个原因也是眼前这位男人造成的。

曾怀德这样的性格无疑是树立了不少敌人,这和她所做的一样,都是饮鸩止渴,只不过曾怀德是在仕途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而她连初窥门径都算不上,从这个意义上讲,曾怀德和陆政东相比也差了不是一点点。

至于经济问题方面,曾怀德也是不干净的,在这方面同样和陆政东没有可比性,她是处心积虑的想找出陆政东在经济上的问题都没有找到,这要么是陆政东做得很干净,要么确实是鱼和熊掌做了取舍。

她能够处心积虑的找陆政东这方面的问题,别人一样能够找曾怀德以及系统下面其他人这方面的问题,毕竟她家是从经济方面起家,很多人都是把持着肥缺,之所以现在没有动这些人,不过是老太爷还健在罢了,而一旦老太爷不在了,树敌过多,把柄又太多,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隐忧

虽然对于陆政东所讲的,蒋思青从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认同,但她却是反问道:“你不觉得这样不合情理吗?曾家倒下了,云家也少了一个劲敌,笑道了最后,多好的事情啊。”

蒋思青没说陆政东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因为她知道陆政东既然这样说,想必是有其他什么想法的。

陆政东笑了笑:

“曾家完全垮了,从短期来看,于云家也好,于我也好,确实是少了一个劲敌,可是从长远来看,这不符合我的利益,也不符合云家的利益,这一点我不多说什么,你应该是知道的。正是因为有这个基础,才可能有谈的。”

对于这一点,蒋思青倒是知道,云家和曾家作为对手,相互间互相争斗的同时,也相互分担了很多压力,由于相互的制约,也少了其他的猜忌,而曾家一旦完全垮掉,云家失去了制约,很多人就会担心云家一家独大或者尾大不掉,损及自己的利益,势必会联合起来制约,那样的结果恐怕比曾家来得猛烈得多。

一个被削弱的,但依然还有一定竞争力的曾家,对云家来讲,反而会更好。

而陆政东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他针对曾怀德,而不是曾家,虽然在蒋思青看来,曾怀德和曾家实际上是无法分割的,但也不是没有例外,何况陆政东什么威胁的话都没说,但是有些话远比威胁更厉害,陆政东讲什么经济问题,想必是抓到了曾怀德一些确凿的证据。

陆政东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他是决计不会放过曾怀德的,他也掌握了曾怀德一些证据,但如果就此要彻底扳倒曾怀德,那无异于是点燃一场极大的战火,这不符合他的利益,这样做,也是对曾怀德一种无情的打击,或者讲是一种曾怀德最难以接受的打击,还有什么比来自家庭内部对他的抛弃让他难以忍受?

当然这样的抛弃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抛弃,而是逐渐的资源力量等等朝着其他方面倾斜。

用这样的钝刀一刀一刀的割着曾怀德,这远比一棍子打死他更让他痛苦

蒋思青沉吟了一会终于开了口:

“我承认你说的这一点有些道理,但我已经说过,我不能代表谁,最多也就代表我自己,更何况,一个家族要培养一个接班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你一样。”

陆政东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无论什么地方培养一个接班人都不容易,你确实也不能代表谁,但这些话你可以转达,想必你家老太爷应该会做出决断的。”

陆政东顿了一下看了蒋思青一眼才继续说道:“不过,真要中兴曾家,我觉得还是你合适一些,我依然对你的那个不经意的提议感兴趣。”

“不要说我根本没兴趣从政,就是有,你觉得像我对家族来讲犯下滔天大罪的人物,还有这个可能吗?你这是想搞乱曾家,不过你这也太不高明了。”

蒋思青带着自嘲和讥讽的口吻说道。

陆政东却是摇摇头:

“你放眼看一看,你们曾家第三代年轻者和第四代中谁比你更优秀?没有吧?

你真要将功赎罪,或者真要守护你们的曾家,那只有真正的走进来身体力行,至于你说的不可能,现在你家老太爷还在,那就一切皆有可能,永远不要低估你家老太爷在这方面的眼光;至于你说的搞乱曾家,有你家老太爷坐镇,我有那个本事吗?我说过,我不排斥零和游戏,但更喜欢双赢,一个有一定竞争力的曾家对我更有利,就算再退一步,你我现在总算是熟人了,有什么事情也有一个沟通的渠道,免得有时候误会擦枪走火,这也是好事,政治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妥协,你总站在对立的立场看问题,那会蒙蔽你的眼睛的”

蒋思青不禁又笑了起来:

“你的口才真是一流,说得我都有点相信自己是中国的撒切尔夫人了。”

“那还为时尚早,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就算放宽一点,也不是政治的主要部分,真正的政治不是这样的,政治从古至今都难以给出一个准确的定义,也说明其复杂性,不过这不妨碍我们对政治本质的把握,那就是政治就是规范化的社会管理。

这种‘规范化’的社会管理主要包括:规范化的社会管理人员的评价与选拔;规范化的社会管理机构及其管理职能的设置;规范化的社会管理程序的制订;规范化的社会管理行为的约束;规范化的自然资源配置;规范化的利益分配法则等。

而政治上的争斗,同样需要在这些规范或者约定俗成中进行,至少也要以这样的大义下进行,脱离了这些,就不叫政治斗争或者争斗,而是和阴谋之类的词语联系在一起。

只有对政治有一个最基本的了解,你才可能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现在的你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一些潜质,有那么一点悟性,走这条路,潜质和悟性还是很重要的,不然你看看那么多高干家庭,真走出的有几个?当然后天的锻炼,也必不可少,你需要学习和改进的地方还有很多,当然很重要的一点还要有机遇。机遇同样重要,这些都是缺一不可,你能不能真的走出来,那也得看你的造化了。”

陆政东说着笑了一笑:

“至于我这么积极的建议,你要是踏入这条路了,也就不存在我明你暗了,我也不用担心你什么时候又来上这么一手,如芒在背总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蒋思青也是一笑:

“我依然还是把你这样的话当成赞美。”

不过蒋思青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认真的思考着陆政东所讲的,陆政东所讲的是事实,她也清楚看似风光的曾家实际上也是存在着极大的隐患,蒋思青也不禁认真的思考陆政东的这个提议,思考着她真的踏入仕途是不是真的会给家族带来好处。

眼下这样的情况,曾怀德根本是没有能力和陆政东一较高下了,甚至也没有能力和其他一些实力较弱的系统抗衡,短时间内家族里也只有用其他方式来弥补,可是这样的弥补也还是有限,在现阶段,曾家遭遇一定的挫折是必然的,就算没有她闹出的这一出,也会如此,蒋思青这样想并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图,而是客观事实摆在眼前,而且他和曾怀德的年纪差距也让曾怀德觉得她并没有直接的冲突,虽然可能对她不满,但有宠爱她的老太爷和叔叔伯伯等等,就算她闯了一次大祸,想来也不是大问题

“实力再强大,也是一股力量,毕竟在现在强人政治早就成为过去时了,世界总是变化的,有些东西也会随着时间雨打风吹去,你想通了这一点,格局发生任何变化,你都不会过于惊讶。”

陆政东轻轻吐出一句让蒋思青难以置信的话。

陆政东说得隐晦,但蒋思青理解得很透彻,在国内有不少实力强劲的人物或者体系,但曾家一直是置身于最强大的一个大体系内,这也是曾家或者曾怀德敢那么强势的一个原因。

人们可以忽视曾家,但不能忽视那个大体系,在蒋思青看来一时之间,谁也无法和之抗衡,但

蒋思青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其他体系的结盟重新发生变化,曾家所在的大体系就不存在任何优势,以后的角逐将会更加惨烈,结局也更加扑朔迷离,大概会像许多历史上势均力敌的角逐一样,一些偶然因素导致最后的胜利或者失败。

蒋思青即使不是真正的体制中人,但在那样的家庭,却也懂得曾家在大体系中战略位置上的重要性,正如陆政东所说,曾家要么置身事外,要么就是第一个被征服的。

在这种情况下,蒋思青不难想象,如果曾家一直跟随大体系,将曾家引入两大体系的角力深远,那么曾家也会伴随大体系而灰飞烟灭,曾家多年的心血,将会毁于一旦,这种可能让她紧张。

陆政东看着蒋思青,显然蒋思青是终于听进去他的话了,以至于微微分开了腿都不自知,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裙,看到那润的腿根。亮色的丝袜上隐约有几片粉红的花纹。让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精致的犹如工匠小心描纹的瓷器。

抛开其他,陆政东也不得不感慨,这是一个诱人的女人。

良久之后,蒋思青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道:“就我个人而言,我接受你的提议,不过这些都需要家里定夺。”

蒋思青说着站起身来,家里有洞察世事的老太爷,必然会做出更有利于曾家的抉择,这不用她操心,不过这一次和陆政东的接触,让她更进一步的了解到陆政东的深不可测,这样的人能够减少一分敌意,对于曾家都是好的。

“不管未来会如何,我想这都值得干一杯”

蒋思青翘着秀气的小指,颇有几分表演的味道,熟练地捻起开瓶器,为陆政东开了一瓶酒,见陆政东正注意着她的背影,又是粲然一笑,竟然稍稍翘起臀线,俯下身子,让她本已经充满着诱惑的身体更加呈现出怵目惊心的艳丽曲线。

第216章一日一夜(三)

陆政东感叹着女子身体的神奇,最简单地曲线,幻化出她们地形体时,居然可以让人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存在。

清凉而略紫色的酒液倾斜入暗灰色的水晶酒杯,搭配出一种间于温暖和冷漠之间的色调,蒋思青只取了一杯,款款走向陆政东,屈身递给了陆政东一杯。

直起身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轻拍了一下头:“看来我真是昏头了,这并不是一个好提议。”

说着就欲把递给陆政东的酒杯拿过去。

陆政东自然清楚蒋思青所讲的提议昏头是怎么回事,蒋思青之前在房间里下药,想来他也会怀疑这酒是不是毒酒。

陆政东淡淡的一笑,微微摇了摇那如同血液一般的液体,品尝了一口,才说道:“虽然我对红酒没什么了解,不过这酒味道真是不错。”

蒋思青一笑,并没有再多此一举的问陆政东就不怕酒里有毒的话,也没有坐到对面那个让她有些别扭的凳子上,而是坐到了他旁边的地毯上,说道:“我以为我是一个疯子,没想到你也是一个疯子。”

陆政东能够继续和她谈已经让她很是意外了,而能够在这般情况下还喝下她准备的酒,着实更是让她意外,这样在外人看来十分敌对的当局者却融洽的喝起了酒,就连蒋思青自己也觉得意外,从这个意义上讲,陆政东确实是很疯狂。

陆政东笑了笑道:

“大家都知根知底。”

蒋思青也释然一个对她知根知底的男人,一个对他也差不多一清二楚的女人,其实这样也并不是很难。

“我保证再不插手你跟曾怀德之间的事情。”

作为陆政东对她信任的回报,蒋思青说道。

陆政东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喝着酒。

“你在想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蒋思青见陆政东只顾喝酒,又问了一句她不符合性格的废话。

“我相信,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下一秒又做出什么疯狂举动,但想了半天依然想不出。”

陆政东一本正经道。

“那我就疯狂给你看。”

蒋思青说着紧咬着樱唇,身子往前倾着,挪动着坐在鞋跟上的雪臀,靠近着陆政东,裹在套裙上衣下的硕大再一次压在陆政东的小腿上。

轻轻抚摸着陆政东被她指甲划伤的地方,问道:“疼不疼?”

蒋思青似乎有些赫然的看着他的伤处,在他有些惊讶的目中,她小心翼的捧着张开红润的唇,温柔的舔舐着浸出的血迹,火热的舌尖缠绕着。仿佛是在品尝着美味的奶昔,然后在伤痕处轻轻吹了几口气,轻轻的抚摸着

“这样应该就不疼了。”

陆政东望着她的目光中居然有了几分钦佩。这种娇憨的语气,如同小女孩一般如此惟妙惟肖。

陆政东说着抬起头:

“这都怪你,你要不用毛毛虫吓唬我,我也不会真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大省长,居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

陆政东对于蒋思青的话倒也没往心里去道:

“我这不叫手段,充其量也就是不伤大雅的恶作剧,而美丽的女士往往会得到宽容,但也是不会引起严重后果”

蒋思青微微点点头:

“看来你对我的做法还是有些无法释怀。我承认那有些极端”

她微眯着眼睛,嘴角翘起来。像只小狐狸一样一样的表情。

“我可否把这句话当成承诺?你知道我现在其实有点惨”

陆政东淡淡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机敏,听得他这话马上就打蛇随棍上。

陆政东微微眯着眼睛,透过睫毛看到地上的蒋思青有些虚幻,却更添加了一种奇异的魅力,她说着这些伤着她自己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水晶之心的话,眼神中去透出了一种似乎放荡的妖异媚惑,水盈润薄的红唇微微张开,喷吐着仿佛能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会变得暧昧迷离的气息,一层层地笼罩着陆政东。

蒋思青地嘴角翘起一丝柔媚地笑意,握住他的手掌,将他地食指吞没在她温润细致的唇瓣间,紧紧地夹着,用牙齿轻咬着触碰,然后慢慢地吸允起来,竟然好似品味着那一点点的酒味,是如此的香甜,让她无法松开他的手指,一点丁香小舌如刚出壳的蛇,缠绕着手指,从指尖划过指肚,舌尖的力道忽大忽小,一时间如轻风拂面,又如炙热的情侣纠缠,陆政东食指上的那些许酒液,早已经淹没在她的香精唾液之中,她却是觉得那食指依然是美味无比,不住地上下吸允着,不时眨着轻轻抖动睫毛的眼帘,抬起带着浓郁晕红的脸庞,眼神中混杂着各种情绪,仿佛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珍宝,细心地爱护着,温柔爱怜地抚弄着,看着陆政东那玩味而略带欣赏的眼神,整个身体斜靠了上来,握着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口腔,又开始吸允了起来,这时她却没有总是把手指含在嘴中,轻轻地吞吐着,眼眸迷离,却始终落在他脸颊上,似轻似重地吸允着,时而让瓷白的牙齿轻扣指甲,时而让他的指肚触碰咽喉之间,那细嫩柔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不曾放过任何一处,随着她地动作,陆政东纵然在观赏着充满暗示和靡靡色调的表演,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刺激,因为蒋思青这样的反常举动让他有些不安。

反而是蒋思青的眼神有些飘离,时不时地扫过他那让人忍不住投入的怀抱。时而凝视着他的双腿之间,她似乎难以控制住自己地欲望,急促的呼吸让她丰挺的酥胸鼓荡荡地起伏着,又不愿意放开口中的手指,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整个人都晕眩起来,仿佛飘在云雾深处,突然间她紧紧地绷住身体。忍不住在咽喉间发出一丝呻吟,然后被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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