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还有人看着呢!”高照容羞恼出声。
“哈哈哈哈,芝芝还有脸红。”拓拔宏大笑一声,嘴唇凑近到高照容白玉旁的耳旁,继而吃吃地笑。
热气打在耳廓极为敏…感,高照容不自在偏了偏头,假装生气握起拳头冲着拓拔宏结实的胸膛捶了两下。“看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臣妾怎么就不知道脸红了?亏得皇上刚才还说要去赏月,现在却是记都不记得这档子事了。”
“芝芝说的是,朕不闹了。”高照容捶的那两下根本就没用上力,对拓拔宏来说那两三下拳头就像是挠痒痒似的,无关紧要。
拓拔宏眼睛一转,看到还挂在高照容手臂上的披风,抽出展开,还不待高照容反应过来便是动作利索地帮高照容帮披风给系好。“走,我们就在这云华宫外围走走。”
高照容垂下眼睑,长而挺翘的睫毛轻眨,素手被拓拔宏牵着,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云华宫外围全是高照容让人弄的菜园和拜访的花草以及零星几棵果树,前面不远处便有一桌石凳上头弄了个藤架遮蔽阳光,平日里高照容也会到这里来坐坐。
拓拔宏走到石凳处,回头望了眼后面跟着提灯的宫人,挥了挥手:“行了,月色已经足够明亮并不需要这么多的灯笼,留下一个灯笼你们就回去,朕还要在这待会。”
“奴才遵旨。”宫人们大批退下,仅留下一个放在石凳上。
等人完全退下后,拓拔宏便没有了那副气宇轩昂的模样,腻歪地一把抱起高照容坐到自己身上,头靠在高照容脖颈处吸取香气。
“皇上,臣妾自己坐便可。”高照容是真的被吓到了,今天也不知道拓拔宏是哪根筋出了差错,总是变着法子凑到她边上戏弄她。
拓拔宏:“”
见到拓拔宏不动,高照容试探喊道:“皇上?”
拓拔宏这才把高照容放下,笑道:“芝芝就是禁不起逗,坐在朕腿上有什么不好?”
这回轮到高照容无语,心道拓拔宏以前就像个色…狼投胎一样,饥…渴的很,这回关了三个月索性变得没脸没皮活像是刚解放一样。
拓拔宏拉着高照容看了一会儿月亮,只看出月亮大小,左右看了一会略略吟了几首诗,便有些兴致缺缺。
高照容看了有些想笑,对拓拔宏的本来性情也多了几分了解,古代那些诗人文学家看月亮看一晚上的都有,拓拔宏不过才看了一会儿便有些不耐。拓拔宏虽然喜爱汉学,却是熏陶出来的,身为一个君王他本身还是喜爱策略权谋这一方面。汉学只是兴趣不是他的生活的重点,如后唐李煜那般喜爱诗词,甚至愿意不当皇帝去当诗人也是世上少见。
又过了会儿,拓拔宏便主动提出要回去,高照容自然是同意。高照容对待会要发生的事情心照不宣,回了宫殿便直接留着拓拔宏在内殿,自个进了侧殿沐浴换衣。原本高照容还怕拓拔宏闯进门来和上次一样洗了个鸳鸯浴,一直到高照容沐浴完毕,拓拔宏都老老实实在内殿守着。
高照容穿着松散的寝衣,一头青丝不见丝毫束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高照容走进内殿却没有发现拓拔宏的身影。正是奇怪,内殿的大床边上却发现一双男人的靴子,高照容轻轻走上前掀开帷帐,拓拔宏正悠哉地双手枕于头下露出一抹笑意,一双眼眸直直盯着高照容。
“芝芝还在犹豫些什么?还不快上来?”拓拔宏抖抖筋骨,从床上坐起,稀疏平常般先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裸…露出精…壮的胸膛,肤色在灯光下泛着油麦色,极其惑…人。
25二十八章
二十八章
高照容踩上大床,垂首解着衣服上的系带,寝·衣一脱里·面再无其他衣物。白皙的肤色和动人的身姿让拓拔宏眼底闪过痴迷神色,大手一揽把高照容拥在怀中,抚·摸这怀着这·具·柔美的身躯,拓拔宏气·血·上·涌险些把持不住色·迷·心·智。
翻身把高照容压·在·身·下,撑起手臂,拓拔宏居高临下望着高照容,另一只手捏住高照容的下巴往上抬起印上薄唇。四片唇瓣相贴,两人均是一震,紧接着便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舌·尖·缠·绕,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高照容闭着双眼却不知拓拔宏正睁着眼睛,眼里暗色浮动。
两唇分开,拓拔宏直接埋·首在高照容白皙的颈脖处,声音暗哑。“抱紧朕,朕喜欢听你的声音。”
“皇上!”高照容脑袋发懵,突然觉得今天她好似成了应声筒,只会喊皇上,其他的话都说不出。随后感觉到拓拔宏的动作,唇瓣咬紧,脸上出现羞红。
拓拔宏两只手上下不停,一只手正罩在丰·盈处肆·意·揉·捏,最后干脆绕着丰·盈处的红·梅划圈,另一只手则停留在腰·臀·部位轻轻·揉·动。丰·盈的轮·廓惹得拓拔宏几欲眼红,终于是按捺不住,舌·尖轻点红·梅撩·拨,腰·臀处的动作也开始急迫起来,开始有意识顺着臀·缝往下摸索。
“啊嗯嗯好·热。”高照容呼吸变得急促,下·身·花·芯渐渐开始流露出湿·意,不自在地夹·了·夹双腿,高照容脸色嫣红眼神迷离,恍然间全身的感·官都被拓拔宏带动起来。
“芝芝听话,待会就不会热·了。”拓拔宏把高照容面对面抱起,眼睛发红,匆匆把高照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开,摸·了两把湿·润·花·芯便挺·枪·入·洞。
“好·涨。”高照容脖颈外扬,白皙的脖颈带动一头青丝,分外撩·人。
拓拔宏听完犹为兴奋,啪·啪·啪动了起来,肉·搏的响动带着水声,拓拔宏越战越勇直接三回才放过高照容。拥着柔·软的娇·躯,完事后拓拔宏半眯着眼睛一脸满足,高照容撑开拓拔宏的怀抱,有些受不了双方身上汗津津的感觉。
“皇上,出了一身的汗,臣妾想去用些热水擦擦身子。”
“去吧,回来早些歇息。”拓拔宏慵懒地躺在床上,精·壮的身·子一览无遗。
高照容披上衣袍拖着疲惫下床,匆匆让宫人打来两盆热水,一盆为自己擦净了身子,另一盆放在床榻上。拧干汗巾高照容目不斜视从拓拔宏的胸膛,绕过两颗暗色的果实直接来到小腹部,感觉到小腹部绷紧,高照容擦拭的动作稍快了些。
擦拭到下·身时,高照容心中默念清心咒,暗自想就是这肉块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真是可恨!索性已经夜半三更,拓拔宏纵使想要再弄一次,也要顾忌着早上的早朝。如此这般,两人心头各异,却是吹熄了灯火之后,相拥而眠。
清晨时分,宫内一片寂静。
高照容按着生物钟从床上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是空荡荡带着些冰冷,拓拔宏已然已经走了有一段时辰,而她居然没有被吵醒。
醒来之后,高照容闪身进了空间,准备泡泡空间灵泉,今天可是有一场恶战要打。冯太后不喜妃嫔每日都跑去打扰她,索性立下规矩,每月初一十五早上来请安。今天正好不巧,正是这个月的十五,是去冯太后的永清宫请安的日子。
在空间照看了一番蔬菜、瓜果、鱼虾,高照容才闪身出来,下床唤来侍候的宫人。
随意挑了一件浅紫色的梅花绣雯大袖衫,下面是同绣样的长裙,梳了个反绾髻,全身上下即不出挑也不落入下流清清爽爽气质端庄。
当然了,高照容也是有想法,今日她去更不是赚风头的自然也不是去出丑。时隔几月她是后宫第一个侍寝的妃子这是事实,不管它穿的华丽美艳还是朴素清新,都免不了被人戳眼刀子。既然如此,高照容自然是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只要得体就好。
带上红妆绿柳和一帮子宫人,高照容朝着永清宫的方向徐徐走去,这时天色已渐渐大亮,晨曦中的暖阳照的人格外舒适。
高照容来到永清宫时,明里暗里打量的眼光简直要把高照容给揉碎分成几瓣,也有一小部分人冲着高照容巴结讨好。冯太后坐在首位,对下面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闭着眼睛打盹。
正是这时,门外的太监高声喊道:“芳贵人到——”
冯妙莲一身红色石榴衣裙,精致非凡行动间隐约有金光浮动,一双上挑的眼眸抚媚勾人,唇色鲜红面容白皙,以走进来便是气势非凡。
“参见太皇太后,侄女来晚了。”冯妙莲督了旁边的高照容一眼,眼带轻视。
高照容好一阵摸不着头脑,冯妙莲以前虽然不待见她,却不像是今日这般眼里带着明显的轻视,就像是看自己身边的一条狗,完全不值得伤脑筋。
冯太后睁开眼眸,见到冯妙莲与高照容笑道:“还不算晚,石莲,还有谁没有来?”
石莲福了福身子,回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还有几位娘娘尚且还在路上。”
“那就好,都入座吧,哀家就不招待了,随意些。”冯太后喝了口茶,似乎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模样总是有困乏,神色也有几分憔悴。
“昭仁贵人,我且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说,不如我们俩坐一块如何?”冯妙莲笑地灿若朝阳,明明是询问的话却生生被冯妙莲说成了一定的话语,说完也不等高照容回复便直接找了个贵人之间的位子坐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高照容微笑,猜不透冯妙莲是发的什么疯癫,不过没好事却是绝对的。
“昭仁贵人,听姑姑说你是她特意安排进宫,为我们两姐妹晋升的助力?”冯妙莲先是轻笑一阵,后凑近高照容的耳旁不轻不重丢下一个重磅。
高照容摆出吃惊的神色,先是望望四周,观察到四周并没有人把这句话听去之后,才稍微板正了脸色道:“芳贵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冯妙莲眼神一变,再度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不过是姑姑为我们安排的一块踏脚石,他日自然有除去你的一天!”
凌厉地瞪了高照容一眼,冯妙莲心中却是嫉妒非凡,拓拔宏几个月只关心冯姗肚子里的子嗣,对她全然没有以前的浓情蜜意。
就连她主要去找拓拔宏,也是被朝辉宫那些侍卫拦住,冯太后也是完全不管。冯妙莲正是少女思春的年纪,空旷几月已经让冯妙莲不耐,好不容易盼的拓拔宏再次光临后宫,却是去了高照容那。
冯太后怕冯妙莲到底年轻,想事情莽撞了些,唯恐坏了她的计划。才告诉冯妙莲高照容是她安排的一颗棋子,不必理会,高照容越得宠,对她的计划和冯氏姐妹就越有利。却不想冯妙莲转眼就拿这件恐吓上了高照容,以解心头之恨。
26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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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高照容缄口结舌,差点直接不给冯妙莲面子,笑出声音来。她是看过过河拆桥的,却没有看过这河还没有过去,过河的人就把桥给拆了的道理。
冯妙莲今年几岁?二十一世纪花一般的年纪正正经经十五岁,进宫一年在冯太后的维护下已然有些自负。她的手段还偏显幼稚,容貌虽然已张开可见日后必然会更加出色,但是需要她自己用手段的事情在这后宫还真是少之又少。
冯妙莲能把历史上的拓拔宏迷得晕头转向,甚至发现被带了几顶绿帽子都要忍下,不过这都是她二十四岁的事情。那时十七岁的冯妙莲得了咯血症兼之皮肤溃烂红斑,冯太后怕在宫中传染遣她出宫,出家到瑶光寺养病。
在家养病期间,冯妙莲不甘寂寞,偷偷与家中一男侍从产生恋情并私通。太和十八年,时隔七年寻回,再获宠爱。二十四岁在古代绝对不是稀罕货色,而冯妙莲却能让拓拔宏给相思入骨寻她而去,两人死后帝后同穴,这是何等手段?反正现在的冯妙莲做不到,更别说现在有了高照容,为了自己的未来,高照容也不能让冯妙莲真的把一代帝王给迷晕。
高照容看着冯妙莲,眼睛有些出神,冯妙莲见高照容久不说话,索性虚张声势道:“我既然说了就一定可以做到,信不信我们暂且等着瞧!”
高照容下颌微收,勉强扯了个笑道:“芳贵人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平日里我素来循规蹈矩,哪里敢有冒犯的地方,还望芳贵人手下留情。”
见到高照容示弱,冯妙莲心头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哼声道:“你自己知道就好!”
正是这时,突然冒出一长脸太监进来后慌慌张张喊:“太皇太后不好了”
“狗奴才!何事如此大惊小怪!没看见太皇太后正在休息不成!”冯太后身旁的石莲怒斥,眼角瞄见冯太后眉头皱起,显然是心头不愉快。
冯太后近些年越发喜欢她的那些情人入宫,老了的女人总是还希望自己还是年轻时那会一样,她的情人们个个巴结她称赞她,她却是一年比不上一年。只可惜这些冯太后视而不见,常常与那些情人缠绵夜半,精神是越来越耗不住。
“都有些什么事,说来听听,如若是那些鸡毛蒜皮没个正经的,首先要打你这奴才五十个板子!”冯太后轻声慢语,说出来的话却让殿下的人不寒而栗,背冒冷汗。
“启禀太皇太后,是林修容在永清宫门口跌了一跤已经见了红。”长脸太监说完,冯太后已经是气不打不一处来。
她想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还偏偏是十五这一天在她这永清宫大门口出了事,就算生了个男婴也得不到冯太后也不见得待见。
黑着脸,冯太后咬牙道:“让人把林修容给抬进来生产,速速把太医叫过来,另外这件事派人和皇上说了吧。”
底下一时寂静无声,都被林婉的突然生产给惊呆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林婉就被人手脚并抬着进了侧殿,除了肚子开始隐隐发痛外,神智还是非常清楚的,毕竟现在还不到生的时候。九个月大的肚子随时都可能要生,只是林婉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在永清宫生产,林婉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摔了,只知道脚下一软就摔地上见了红。
抬头望着床上的帷帐,林婉暗自埋怨,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早早地就要出来?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在抗议自己的不满,腹痛越来越明显,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和接生婆还没有来林婉便感觉到下面有一滩水流出来,显然是羊水破了。
“啊好痛怎么就开始痛了。”林婉睁着大眼,死死地盯着一旁的宫人责问道:“太医和接生婆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过来?”
一旁的宫女自幼长在宫中,哪里见过女人生孩子,除了被派来守着林婉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林婉这么一问,宫女也慌了起来,忙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不知道太医和接生婆什么时候会过来。”
林婉抓紧身·下的被单,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承受起一波波的疼痛。“啊!好痛!”
侧殿里出了林婉的痛叫声,再无其他声音,林婉越痛就越是想着孩子生下来之后她的好处,渐渐地疼痛也动摇不了林婉的意志。她想做人上人,想要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也想要帝王宠爱,这个孩子就是一切的开始,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错失良机的机遇!
二个接生婆是内务府备在林婉宫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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