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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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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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号,拦下她。”王赋之脸色又清冷了几分。
  “王嫡子,这水清碧透人好好下去洗洗,看能不能把那身罪孽给洗干净些吧。”谢容朗声一笑,便长扬而去。
  “只怕你离不开。”渐近的岸边风动树摇,无数个黑影开始出现在眼前,鸟飞兽走的,层层杀气从里溢出,无数双兽眼藏于黑暗之下,亮着寒光闪闪的利刃。
  这岸上有暗伏。
  “我要走你认为拦得住?”谢容完全没有回头,那嚣张依久的态度恶劣之极。脚下的船只速度不减如箭般朝前而去,明知道王赋之是打算装败让她冲过来,然而前后夹击,他分明是想抓捉她,呵呵,真不愧是王赋之诡计多端变化无常,让你看到的永远是他愿意给你看到的一面。
  “拦下她。”过河之兵击之于河中,不等谢容上岸,王赋之便冲着岸上的人下令了。
  一秒~二秒……
  静……人人蓄势待发之下,岸上的人却一动不动,好似没听到王赋之的命令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王赋之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直直的望向谢容。
  “见过公子。”只等到谢容上岸的时刻,那些黑影动了,纷纷涌出参跪在她跟前,为首的便是谢府私兵大将之首,崔一,其后数张脸都是她曾经同吃同宿过的。
  “王赋之,本公子忘了提醒你,你已经过于嚣张了。”目光一扫全场,而后落在仍在江中的王赋之身上,语气平静之极。
  她赢了,岸上是有人然而却根本不是他所安排的,至于他安排的人去了哪里,这不言而喻了,只怕都成了刀下亡魂了。
  他忘了,忘了谢府的私军就在城外八岭山上,忘了谢容手握谢府兵权。一步算错,便全盘皆输。
  “呵呵,江陵没有人能比谢容嚣张。”隐怒的脸上忽地一笑,那白袍又如兰一般高洁的立于江舟之中,明月皎皎,江水澡澡,有匪公子,一笑倾城。
  “哈~!你也不用太害怕本公子之能,不过奉劝你一句,最好在本公子再回来之后先找地方藏起来。”
  “谢容我很欣赏你,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来。”两两望,王赋之目光落在那张嚣张张扬的小脸之上,那目光是如此的自信,那神态是如此的自若,仿若一些都已经在她胸怀之中,所有不过在她算计之下,那如玉如芙蓉的脸上神采奕奕光彩夺目,心跳不由的加快的几分,这模样的谢容竟比那慵懒的模样更让人心动,更让人想占为几有。
  “放箭。”谢容目光泛冷,对于王赋之那炽热的目光有着说不出的反感,只想立马将其抹杀掉。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王赋之就算武艺天下无敌也不得不下令撤退了,如来时一般那些小舟退去飞快,没等箭落下便已退到十米开外了,顺流而下飞快的消息在夜色之中,江面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是岸边上站满了人,沉静之下又顶着一双炽热的目光望着谢容,等候着她发令,只要她一声令下上刀山下油锅绝不二话。
  “今日感谢诸位,都回去吧。”压抑下心中的情绪,谢容平静道。
  “公子。”以崔一为首跪下,而后所有将士如数跪倒一片。
  “请公子回来。”他们不知道公子为何没死却不曾出现,也不知为何公子出现了却不再承认他们,作为谢府的私军他们生是谢府的人,死是谢府的鬼,只能在那山中晓首等待着,等待着他们那甘愿臣服的公子回来。
  “本公子不曾离开过。”目光凌厉扫过众将领。
  “都给我起来。”
  “是。”瞬间,声音震天应和着。
  “本公子不过有事外出一趟,不日便归,该做何事不需要本公子再跟你们说罢?”语气一如当初,训人如出一辙,仿佛她不曾离开过。
  “末将等人定不负公子厚望。”崔一压下心中情绪应声道。
  谢容目光如炬,前面为首的只有崔一旗下的,崔二连带着所有她按排在谢府的众一如数消失了,去了何方?自杀亦或是潜逃了?谢容知道自己带出来的人定然皆自杀了,那是她离开之时崔二许她的承诺,如今其父其弟皆不复存,他又有何颜面再出现在她眼前?
  终是自己带出的人,谢容心中泛起不舒服的情绪,却又极快的将那情绪压下,迈步走向那准备好的马车之上,目光落入江中要望到江的另一边似的,淡淡的开口道:
  “走吧。”
  
  




☆、第一百十九章:面具鬼王

  “报~!”汉中城内,一名探子匆匆步入正厅之中,鞋上的脏泥都来不及清除干净,便飞奔入内。
  “何事通报?”正厅之上,司马维躺在主位之上,左右之位坐着李军师与辰龙二人,无一不是他亲信之人,望着那匆匆入内的探子,心底又是一阵不安泛起,难道那夏候渡口又有什么异动了?
  “属下探知蜀军又新增了两山头的兵营,恐有十万之数。”果然,蜀国对于没有拿下的汉中又添了兵力了,就如同闹着玩一般,十万、十五万、二十万,一点点的往上增着,如此下去汉中根本顶不住。
  “咳咳咳!”司马维心中徒生出一股惧意,转念便想到了处月漠龙,那晋国的战神,心中愤恨越发的加深了,他不是大仁大义的吗?事到临头了怎不见出现?这汉中将落入蜀国人手中了,他竟然也不在乎?
  “传信回去没有?”司马维缓过气来,恨声道。
  “已送到了,据闻沙陀漠龙已到了祁山,祁山的捷报已经传回都城了。”李军师立即开口道。
  “那沙陀漠龙在想什么?汉中不比那祁山重要?他竟然弃了汉中不来跑去那守着祁山一个山头?咳咳咳!”闻言司马维勃然大怒,抚着他的肺又是一阵狠咳,可恶,那沙陀漠龙定然是有意趁机让他丢失汉中,最好是丢了性命的。
  “将军身体要紧,这个时候万万不可恩那沙陀漠龙而动怒。”李军师很是紧张的安慰道,司马维可是他的靠山,若他有个三长两短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因此他这个没权没势的军师,无疑是最关心司马维死活的人了,相比较之下一旁的辰龙显的冷漠过度了。
  “不知王衍先生可有良策?”看不惯一脸傲慢无礼的辰龙得宠,李军师立即将问题抛向他,你不是很能耐吗?把这些都解决了啊!有本事你将战神叫过来。
  是的,不仅李军师此时想着处月漠龙,全军上下只怕无人不渴望着他能出现,那个男人,那一人之力可顶万万之众的战神,那如定海神针般竖立在众将士心中的柱子,如同信仰一般存在着,然而处月漠龙只有一个,注定了不能两全的。
  “我去看看蜀国新军的分布。”辰龙根本不理会李军师的模样,一身樱花艳红异常夺目耀眼,只对司马维冷淡的点头,便走了出去。
  “将军你看,这王衍实在太目中无人了,完全不把将军放在眼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将军呢!”李军师立即瞪着那背影对着司马维打小报告,最看不习惯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谁也不放在眼里,偏偏将军就跟吃了迷糊药一般纵容着他的所作所为。
  “行了,无事你便下去吧!”司马维还真就见不得别人说他的不是,小人太多了,他自己本身就是其中一员,正是因为有王衍的存在,他才可以轻而易举的分清那些奸佞之人。
  再者他没有得权得势之时就认识这个叫王衍的男人,如此高傲的一个男人却抬识他,并为他出谋划策一心为他着想,甚至在他身居高位之后,亦从不利用这些向他谋求过什么,既不颜媚令色也从不想攀上高位,反而在他重伤在床之时,无怨无悔的前来汉中,与他并肩作战。
  在司马维的心目之中,王衍这个男人是与他共患难同生死的,甚至他认为王衍完全是因他这个人才与他结交的,完全与权利、身份无关,这种朋友谁不稀罕?因此司马维完全是无条件的偏信王衍的,根本容不得旁人说他一句不是。
  再说辰龙走出大厅之后,一路上了城墙站在上面望了出去,然而他望的方向并非蜀军驻扎的地方,而是另一个方向,那一贯冷清的眼神之中甚至含着几分炽热。
  “公子,蜀军在另一侧。”守城之人以为他是来观察蜀军行兵布阵的,上前恭敬的提醒着。
  “无碍。”辰龙目不转睛,直接挥手让其下去,根本不理会。
  “不知王衍先生在看何物?”恰巧司马维手下大将许行也在城墙之上,见他举目奇怪便上前寻问道。
  “不过是随处看看地形罢了。”辰龙收敛情绪,罢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此处风大,将军身受重伤,还请先生保重身体,以助将军一臂之力。”许行不咸不淡道,目光深处有着怀疑的色泽,不错,他不相信王衍,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他越是表现的大公无私他就越不相信,何况当初他与那谢容如此的熟捻,他何时认识那江陵纨绔子弟的?事后他亲自去查过了,毫无头绪。
  这也越发让人起凝,既然你们相识那么你们过往的交流为何无人得知?这说明要么是装的,要么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见不得光。正因为怀疑,这些天自从辰龙出现在汉中之后,他的眼睛几乎是盯在了他的身上了,偏偏没有找到任何不妥之处,仿佛他来汉中就是为了助将军一臂之力的。
  哼!蜀国太子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再看他这副模样,如何像个平凡人?怎么看都很有嫌疑。
  “这是自然。”辰龙本想不理会的,然而他那双炽炽试探的眼神,令他不得不开尊口赶人。
  “我看我还是陪王衍先生多站一会吧。”许行站在他旁边,死懒着不动,明罢着不会离开。
  “许校将若是无事可做,可去想想如何击退蜀军的良策。”这人怀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充分相信他找不到任何证据的辰龙,完全不将他放在心上。
  “这回是等先生纷咐。”言下之意仍是不肯走。
  眉头微微颦住,樱花粉色和袍随风微动,脚下踏着一双跟在中间的木屐,左手插于腰带之上,右手抚摸着腰间的刀柄,虽然称他为先生,然而那副打扮更像浪人武士,那手上的动作更是辰龙想杀人时所惯有的。
  “公子。”就在此时,辰龙的随身侍卫快速的出现,附在他耳侧轻语,刹时那杀气退去,眉眼之间无不换上了些许温意,嘴角微微一勾,如樱花盛开般明艳起来。
  “知道了。”辰龙淡淡的点头,侧目望了许行一眼后,不再停留的转身而去。愣愣的站在哪里的许行,迟了半拍之后,背后忽地凶猛的冒着虚汗,觉悟的察觉到了,刚刚这个男人想杀他。
  王衍是想杀他的,却不知为何打消了这个念头。许行喃喃着,为这个念头而心惊不已,望着那粉色樱花和袍,蓦地,发现那衣袍上的樱花如同一张张面孔,对着他嘲笑不已。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升起,几乎想失声尖叫,他就是蜀国太子,他一定就是那无人所知的太子。
  再说辰龙张扬离去,他甚至比谢容更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完全无礼掉身后许行那吃惊欲狂的眼神,向着手下所说的方向穿街过巷,朝最近的路走去。
  汉中随着战事暴发,早已封城月余之久,街道之上都是战士在清理倒也不算脏,然而倒塌的断垣残壁也使其看起来凌乱萧条,往日多国交通要道的交汇点,繁华不亚于都城的城池,此时零星点点的只剩下那几个人在匆匆走动了。
  如此环境之下,城门不远处所停留的那辆华丽名贵的马车便很是显眼了,除了马匹稀罕名贵,马车奢华大气之外,就连候在四周的几名男子都器宇轩昂,高大挺拔隽秀俊杰,单凭侍卫便如此不凡,莫明的便能让人好奇马车之内,所坐之人该是拥有何等的不世风华了。
  只见辰龙直走而来,见到那马车之时,脸上闪过一抹喜悦,完全无礼掉四周的那几个男人了,直径走到马车之前,冷眼望了眼车夫丑牛,对着马车之内温柔欢喜的喊了声。
  “阿容。”
  这……这这……
  远远的跟在其后,目睹了这一幕的许行,这下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刚刚成立的王衍就是蜀太子的理论瞬间碎了一地,碎成了渣,望着辰龙弯腰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换起那车帘之时,那恭敬无比的奴才样,惊的他如五雷轰顶,震得连父亲姓甚名谁都不知了。王衍是何许人也?莫说将军便是整个洛阳城的一众贵族,根本没有过一个入得了他眼的,就算将军入了他的眼,也从不曾见他对将军有过好脸色,何况还是如此恭敬顺从的模样。
  辰龙目光直直的望着其内,千呼万唤之下,终于见一道白袍出现在眼前,乌黑长发整洁一丝不荀的束在脑后,整张脸暴露在马车之外,那是一张面具脸。
  黑白交纵的布置着,初看狰狞邪肆骇人之极,然而辰龙只是一愣便越发的欢喜了,这是他第一次相遇之时的那张面具,仔细观察那张面具黑色部分赫然是一个鬼字,白色的是个王字,两个字一起便是鬼王。
  心跳莫明的加快,嗜血的灵魂复苏了,感觉整个人此时真正睡醒了一般,公子竟然是以这副模样出现的,辰龙痴痴的望着,脑海之中从不曾忘记第一次相见之时,谢容那副张扬嚣张世界唯我独尊的傲慢模样,他以为她年长了之后将那副模样收敛起来了,他以为岁月将她打磨掉菱角了,就在他自己都快忘记之时,她却又以这副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了,辰龙愣愣的望着,忍不住的开口再喊道:
  “阿容!”
  
  




☆、第一百二十章:终南隐士

  汉中城作为主议厅之内,辰龙亲自引着一个戴着鬼王面具,只见得一身气势不凡的白袍没有露出真面目的男子畅通无阻的步入屋内,只见他神情举止无不含着尊敬,一边引着路,一边注意着并没有超过那白衣面具男子的身躯半步,几乎是以一种低微的态度,直接引到了司马维的面前。
  “将军,这是我先前与你提及的我的师尊,终南山隐士幕子。”辰龙对着上方的司马维平静的开口,为他引见他所谓的师尊,即远从江陵而来的谢容。
  这……。司马维精明的双目睁开,直直的望着辰龙身后的那名戴面具的男子,身形娇小娇纤瘦赢弱不说,那融目可见的外露的皮肤脂如玉白如霜,娇嫩非常,分明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竟然说是他的师尊?这少年竟然是王衍的师尊?他从未听说过他有师尊,亦从未听说过他师尊幕子之名。
  “不知幕子今年贵庚?”顾不上失礼,司马维直直的问道。
  “我已活两世,因而方才是如此少年身形,若恐下了将军还请莫怪。”谢容声音压底,抬头昂首挺胸,外露着的如墨眸子透着一股通世的睿智,折射出来的精光让人莫明的便相信她所说之言并不假。
  “高人之意是活了两世,才这少年模样?”司马维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也挣扎着站了起来,目光落在谢容身上,活了两世之间仍是这少年模样,莫不是她会传说之中的长生不老之术?还是返老还童之术?这远比战胜蜀国得到天下更让他渴望拥有。
  死谁不怕?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怕。
  “今日下山因算出我徒儿有一大劫,事了之后便速回,请直接言明正事。”谢容根本不理会他,完全一副世外高人不将任何凡夫俗子放在眼里,越是如何别人便越是认为她果真是世外高人。
  “是,师尊请。”辰龙赶紧朝着司马维打着眼色,一边恭敬的对待着谢容,另得本还有所怀疑的司马维瞬间全信了,试问谁能得王衍如此这般的顺从?谁能得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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