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不要跟他玩这种明知故问的游戏,他现在没有耐心。
“绿珠是我的。”别逼他对她下手。
“嗤~!有句话叫曾经,刘家主来得匆忙可能还没有了解到,绿珠是自愿跟我回来的。”虽然她用了一点苦肉计让绿珠产生怜悯。
“让她出来,我要亲自跟她对话。”该死的,一刻钟不看着都不行,等他带她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翻,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才是她的主子。
“见我后院之妇?刘家主如此饥渴?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谢容你莫要忘记,绿珠早已在三年前便属于我,若要女人遮挡流言,你要几个我可以送几个几你,现在请把绿珠还给我。”刘冠神色阴寒,关于她是女人这件事,他是一个字也不信,谁人不知这谢容根本就是一个断袖,若天下的女人都长她这样,当今世道早就是女王称霸了;不管她想做什么掩遮做什么打算,他都可以不插手,但是要用到绿珠就不行。、
“呵呵,不过一美姬,刘家主何必如此失态,她随人跑了你再找便是,若是心有不顺本公子日后再寻几位色秀可餐的给你便是了。”
“……”他真该在谢容逃回江陵之时,趁人之危的将她杀了。
“别说得你如何的情深意重,别在本公子面前编排那些,那种东西我们都没有,你府上可不止绿珠一个女人,若真有心这几年你早就娶她为夫人了,说来还得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有机可乘呢,若是你早前娶她为夫人,便是给本公子十个胆都不敢挟着刘家主母产生私情呢。”眸光泛冷的直视着眼前怒发冲冠的刘冠,呵呵,绿珠跟他这么久,也没见他说要娶,反而是府内美人一日多过一日,那一天等他厌倦了是不是就可以将绿珠扫地出门了?与其让绿珠在其府上和那些没有任何地位的姬妾相争,倒不如回来。
“谢容,你这是要翻脸的意思?”想让他把绿珠拱手让人?除非他死了。不,他死了绿珠都要给他陪葬,任何男人也休想染指。
“刘家主你这是要在我谢府发作?”眸光锐气凌现,她现在就是虱子多了不怕痒,怕的就是这江陵不够混,这天下不给她乱。
“让绿珠出来我要亲自问她是不是自愿跟你走的。”刘冠又生生的忍下杀人的寒意。
“刘家主醉了,既然分不清身在何处,还不把人请出去,送回刘府?”谢容压抑下心中的杀意,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
“得罪所有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江陵立足。”收敛那妖娆气质,通身的骇人的威严逼出,冷冷的望着谢容。
“将刘家主请出去,送客。”回应他的却是谢容不为所动的声音和那群谢容的走狗。
“哼。”刘冠怒形于色,长袖之下双手紧握,心中万分的肯定绿珠是被她强行带走的,并且软禁了,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否则绿珠怎么可能离开他?
该死的谢容,给你几分簿面你真当爷怕了你不成?从谢府回来望着满室冷静的内院,刘冠脸色越发阴森,想着绿珠那明媚娇俏的脸,想着如今身在谢府后院,心口便生生的发痛,如同被人割肉一般。
“将保护绿珠的暗卫拖下去送入暗室。”连主子都保护不好,还要他何用?刘冠脸容寒碜。
“老爷,贱妾准备了晚膳,贱妾伺候老爷用膳可好?”就在此时,得到绿珠跟野男人跑了的瑞美人,盛装艳饰带着几名丫环匆匆的往这边来了,那贱女人不在了,只要她把握机会日后爷便会宠爱她的。
“谁让你进来的?”抬头便看着那女人,这是他母亲送来的,那娇媚淫荡的模样比百花楼的妓女还要恶心,看多一眼都让人反胃。
“爷。”瑞美人楚楚动人的站在门口处。
“拖下去按家规处置。”刘冠根本没有任何心情理会这种女人,立即寒声道。
“爷饶命啊,妾身只是关心爷。”瑞美人花容失色,所谓的家规就是乱棍处死啊。
“爷,爷饶命我在也这敢了,爷……”一声尖叫之后,瑞美人完全被拖离了,跟随而来的丫环大气不敢出,僵硬的站在哪里隐向退下,家主向来冷血残忍无比,除非是在那绿姬的面前会收敛几分,平日里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谁敢再善自前来书房通通处死。”脑海中又想起绿珠那娇艳的模样,这书房之地哪里没有他们恩爱过的痕迹?哪里能容忍被其他俗妇沾污。
该死的,没有人向他提过要立绿珠为夫人,他不过是一时忘了而已,这院子之内谁人不知绿珠便是刘家主母?不过是一时大意,那谢容竟然敢将人带走,那绿珠竟然敢跟她走。想着当初绿珠对谢容的情意,想着两人之间那些甜美的点滴,脑海不是一般的混乱。
“碰~!”手中玉器化为碎片,刘冠越想越是忍无可忍,胸膛满满的火气,压的喘不过气来。
“来人,传管家过来。”不是要抖吗?对翻脸么?我这就让你知道惹了我刘冠的下场。
“踏踏!”
“不是说了任何人不得进入书房么?”听到门后的声音,刘冠骇人的转过身去,哪个不要命的还敢来打扰他?
“是你?”入眼处不正是那处月漠龙?他竟来了江陵?
“刘家主好大的火气。”清瘦的越发冷硬的身形迈入,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处月漠龙冷淡的开口了。
“那谢容疯了你不知道么?”哪怕是当初合作已久的合作伙伴,也同样没有任何好脸色。
“她现在男女不论携美纳妾的往府里带人,男女不忌讳的奢淫着,你不知道么?”还是就是他们这些人弄的?结果那谢容却发作到他的身上了?刘冠目光阴霾的扫向处月漠龙。
“刘冠,注意你的措词。”威煞的眼神凝住,任何人也不能如此污蔑她。
“怎么?在意?你要是在意你来我这做甚?指不定那谢容正在与府上的男人翻云覆雨、翻江倒海……碰!”直接被一掌打飞的刘冠,捂着胸口重重的撞到墙壁之上,瞬间安静下来了。
“别让我杀你。”处月漠龙煞气浓郁,冷冷的望着眼前之人。
青衣长衬,眼神疲惫,身形挺拔……
刘冠暗诲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好强,早就知道他武艺高深,却不想竟如此深不可测,他也同样会武,平时也是藏拙了的,可眼下,他若是要取他性命,他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主子。”门外瞬间被暗卫包围。
“咳咳咳~!我无事,都退下吧。”刘冠平复闷气站了起来,经这一掌之后反而冷静下来了。
“看来你比我还失态。”幽幽一笑,刘冠重新坐回位置之上。
“我打算今晚前去谢府,你有兴趣可以一起。”
……
子夜之时,哭了半日的绿珠顶着一双兔眼吃了些猫食,又累又困的才洗漱躺下,若大的院子之内,只有这一间寝室,这是公子的房间,从她回来那一刻起就决定要住这里了,日后也要以公子同吃同住,一定要为公子洗去那些谣言。想着公子竟是女儿身,心里便微微发紧,又苦又涩,这次就换她保护公子吧。
“吱~!”房门轻轻打开,一道人影飘然入内。
“公子,你回来了?”刚有些睡意的绿珠瞬间又清醒过来了。
“公子?才过来一日连我是谁都分不清了?”带着夜凉的身躯飞快压了上来,直直的压在绿珠身上,亲密无间的紧贴着,口中的话却泛着戾气。
“刘、、、刘冠?你怎么来了?怎么是你?公子呢?”绿珠浑身一僵,瞪大眼睛。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你希望是谁?”手指用力捏着那光滑小巧的下巴,他真的恨不得捏死她,这个没心没肺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放下我。”吃痛的绿珠伸手推拒着。
“放开?急急忙忙的离开我,一天不到你就住进谢容的房间,睡在她的床上?就这么急着让她睡你?就这么缺男人?爷平时都满足不了你?”刘冠阴戾,整个人用力压下去,一手紧扣着她腰身,恨不得吞了这个小女人。
“你快放下我,快离开这里。”绿珠脸色一白,深怕谢容现在回来被瞧见了。
“放开?谁是你男人都不知道了?”刘冠发狠,低头便咬了下去,往日那让他沉迷的甜美柔软,今日只让他发狂,她竟躺在谢容的床上,只穿着簿簿一层的里衣,该死的,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什么意思?是个男人都懂。
“嘶~!你发什么疯?走开。”
“走开?呵!才一天都没到就要为那谢容守贞?”刘冠目光早已被乌云遮住了,手上一用力便将她那簿衣扯下来。
“是,我就是要为公子守贞,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了。”身子一凉,身上的男人如同饿狼般四处啃咬着,累了一天的绿珠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挡处于怒发冲冠的刘冠。
“喊?喊呀,平日操得你不都是喊的很大声?”揉搓着她胸前的揉软,刘冠恨得双目滴血,自问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宠爱过,他哪里对不起她了?竟敢跟人私奔,竟敢离开他,竟敢、竟敢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她真的该死一万次。
“来、来人……唔!”拼命挣扎着绿珠惊慌的真的喊了,她竟敢喊?她还有脸喊?刘冠脸色极黑,低头狠狠的封住她的嘴巴,抵死纠缠着。
“唔……。”身上传来烫人的温度,感受着身上男人瞳孔内透出的骇人的意思,他真的打算在这里要她?
“吱~!”房间轻轻打开。一道妙曼的身形步入,巳蛇风情万种的摆弄着头发,眺眼望着眼前重垒着的两人,轻轻勾起红唇。
“哟~!竟有老鼠进来了。”
刘冠微微一顿,眸光骇人的朝巳蛇射去。
“呵~!来人,将贼子拿下。”想起他在醉月楼前对自己的无礼,巳蛇阴森一笑,毫不客气的开口。
☆、第155章:相忘于江湖
第155章:相忘于江湖
“公子,蜀太子此次是带兵而来的。”书房之内一名暗卫隐于其中。
“多少人马?”略微疲惫的揉了揉眉间,谢容问着。
“暂时还无法查清,但不下于三十万。”
他这是把打晋国的部队转了个头又朝着江陵开来了,一面喊着追寻太子妃,一面带着自己的食人军四处占领,两面三刀耍的出神入化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手微微一扬。
“是。”无声而起,室内再次陷入沉静之中。谢容沉松开眉宇间的手,再次打量着各方通报,首要关注的便是蜀国动静,行兵打战,粮草先行。本来蜀国还分着三皇子与太子两派互相制衡的,如今两人突然便拧成一股绳一起对外了,这不,蜀国的经商形成一条暗流集中在一起流的方向正是这些大军。
准备那么多粮草,说他符文玉不是来打战的谁信?
“你怎么看?”谢容声音再次响起,问的是那隐于暗中的丑牛。
“蜀太子诡计多端,或明或暗或真或假,难测其意,我已经多派了人手全面监督,一有动静便会立即禀报。”他已经做好防范了。
“很好,想办法引他脱离军队前来江陵。”落单的雁才好射,如墨眸子暗潮汹涌着。
“明白。”
“你下去休息吧。”轻轻含首,都累了一整日了,明日他还得早起训练暗卫,不必这样守着她的,否则还要其他暗卫何用?
“好。”丑牛声音气息一道消失在房间之内。
“呼~!”烛光微微一晃,一阵清新的空气吹入。
“还有何事?”谢容头也不抬,以为是丑牛去而复返了。
“阿容~!”炽热的语气在耳边响起。
喝~!谢容浑身一僵快速抬头,映入眼中的正是那高瞻远瞩的人影,一双眸子高深莫测的与她对视着,凌厉的眸子之内泛起了红丝,来者正是处月漠龙。
“是你?”指尖一紧死死的捏着手中的书张,谢容强迫自己镇定的坐在哪里与他对视。
“是我。”处月漠龙目光如网稳稳的罩住谢容整个身子,若是目光有实体,他已经将人抱住了。
“在为蜀太子的是发愁?”关心的语气一出,眼前的谢容顿时便得尖锐起来。
“深夜闯入他人房屋,这梁上君子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谢容凶狠的盯着他,防狼防贼一般的防着。
“阿容~!”处月漠龙目光一哀,身形却飞快移动朝着谢容而来,伸手想要将人抱在怀里。
“哼。”这些日子可不是白锻炼的,谢容腰身一扭,在他有所动静之时飞快的闪开,两人稳稳的移动隔着一个长桌,处月漠龙已经站在了谢容坐的位置,而谢容正站在他的对面,隔桌相望,渭径分明楚河汉界,简直就是隔着天涯海角。
“处月漠龙,这里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不要以为本公子真的怕了你。”该死的那些暗卫都到哪里去了?谢容脸上不饶人,心里却暗暗着急,多日来冷若冰霜的脸孔龟裂了。
“阿容,蜀太子不是你一人之力可以对抵的,回来我身边我保护你。”没有碰到人的手指握成拳头,极惧侵略性的目光直视谢容,她气他、她恼他拿他出气都可以,怎么折磨他都受着,可是他绝不能再让她这样任性的一个人去对付蜀太子,堂堂一国太子是这样好对付的?别人出手便是全国兵力,此是她区区一个江陵谢府就可以抵挡的?
无疑是以卵击石,他不能容忍她再这样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浓烈的侵略气息向谢容漫延,那是战场上所产生的煞气,在战场的时间远多于吃饭时间的处月漠龙通身的骇人气息能冻的横梁断裂,然而眼前之人却没有丝毫的害怕。
“呵呵,哈哈哈!处月漠龙你不觉得你这关心的太晚了?”保护她?保护她?拿什么保护,就拿他这张嘴吗?谢容目光泛出腥红的恨意,白玉的指尖直指着处月漠龙,如果可以,如果她身怀绝世武功,现在她绝对扑上去将这虚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撕碎,她要看看他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嘴角苦涩,所有人都说他没错,甚至很多人跟他说谢容安然而归,晋军大胜,所有的一切都还可以挽回,所有的选择都没有错,他有无数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说法,可是对着谢容渐行崩溃竭斯底里的模样,所有的话也说不出口,满满的只剩下胸口的涨痛。只得压下心中的痛疼,努力让自己平静开口。
“蜀太子不可小觑。”
“不可小觑?呵呵,你怕他难不成以为我也会怕?我怕他干嘛?蜀国太子?哈,你不知道吗?本公子还是他太子妃呢,打不过也不外乎被抓去蜀国他的女人……碰。”那自暴自弃的话还没有说完,处月漠龙便脸色铁青,忍的脸上肌肉抽动着,猛的一掌击碎两人之间相隔的桌子,案上书纸纷飞,电闪雷鸣之间已经将谢容抓入怀中,狠狠的搂住。
“啪啪啪~!”空中书纸纷纷飞落,两人紧紧相搂着……
“放开我~!”谢容浑身僵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紧贴在身上了。
好快,好强,亏她还以为只要自已勤快锻炼,一定不会输他太多。原来在这方面他们相差的何止是天渊之别?一颗心瞬间沉入海底,心情越发的差了。
“阿容,留我在身边任打任罚都行。”好不容易抱住这日夜相思的身子,他怎么舍得放手?双手一收反而搂的更紧了,低头闻着她的发香,完全无视胸前锤打的双手。那力道连按摸都嫌小了,只是纤细有度的娇躯盈盈满怀,喷洒于胸前的热气,空虚了多少个日夜,如今终于感觉圆满了。
“嗤~!那你放开我,往日一切我既往不咎,我们相忘于江湖。”谢容冷声一笑。
“相忘于江湖?你敢说你的心没有为我而跳?你敢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