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滕王阁的负责处长和办公室主任看过剧本文稿。向我推荐给南昌宣传部和文联主办的有奖六大景点的文学征稿。头奖二十万!
“你去投稿了么?”
“不能不去投,得奖不稀罕。只求他们将电视拍出来。可惜麻雀在谷糠。一场空欢喜!
“啊!结果如何?”
“结果啊,等征稿结束期二年,等上面拨款请专家审校半年多,结果是将近两年,才迟迟给了个回音,我这拙作出局了。可直到现在二等三等奖下落不明。
“这是什么结果?”
结果是我亲身有了感触,感到南昌地灵出人杰,不过多久就有一位当今人杰。可能没有细阅一遍就能高过所有的读者。他说我这作品出局上,原本不退稿。是我年老脸皮厚,亲自上门才讨回原稿!
“文联有这样一目十行的人”
“这我不知道,可我深知,剧本再好,不如《赤壁》巨片有巨资能拿上海北京的特大奖。我这没影视公司投资的剧本。南昌又无资金*。否则评过一块钱奖也是)浪费。不如一块钱买块石头投入水中。还能听到个扑通响!哈哈哈……
“您,你老现在按我嘉德代你将文稿上网。这可能是投石入海,连响声也听不到。”
“我这二十年的心血化成文稿,放在家中无人问,我这八十岁的老头棺材盖也敲了响,若能网上有人看了《逼上滕王阁》,的剧名,知道南昌还有个滕王阁,也算我闲住南昌二十多年,是个报答!
您老,一定要上网?不怕得罪人?”
“是人,那是没罪不了的,只能没罪鬼!我是无神论者,不怕鬼。
尤其在网上,是人,是鬼,还是心怀鬼胎的人。人神共鉴,我不求名利,无所畏惧。
“行,您老不怕鬼,我们嘉德公司追求的是“仁义道”能得到社会的口碑,褒与奖,一定在国庆前陆续替您老推出《逼上滕王阁》。大力宣传文武皆全,古今独有的英雄城。是“八一起义,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您老对我们嘉德公司有何要求?”
“有,第一,在国庆前发表全部。第二,先发表最后两集,读者看了认为好看,不是胡说瞎说。历史还有文学水平。再从头看,不要浪费时间。
江西南昌作者的国庆献礼
逼上滕王阁………女皇与王勃的传奇 前奏 说书人奇谈怪论
景现新中国建国四十周年九九重阳节,第二十八次重建的滕王阁。
一位说书人潇洒地徘徊在威伟宏丽的阁前汉白玉台上,娓娓而谈:汉高祖锦衣还乡,寥寥数言留下传世的‘大风歌’,然而汉武帝刘彻他效仿秦始皇泰山封禅后,却在高高的山上竖了块不留一字的高大石碑,显然自夸:他功比山高,功高碑小记不下。(景叠映泰山的武帝石碑)
俯瞰赣江,江泛金鳞;遥观西山,山叠翠屏;新中国依宋人重建的高阁富丽堂皇。飞檐碧瓦,重台朱栏,古典雅致,恢弘壮观。
武则天十四岁进宫,在生死斗争最隐蔽最激烈的禁宫中,主宰大唐朝政五十年,继‘贞观’启‘开元’两个盛世,是中国唯一的女皇。活了七八十岁,却被男人,被正史野史誉为牝鸡伺晨,最*最狠毒的女人。在她权倾朝野,威慑群臣,改唐为周称帝的长久岁月中,没有立传为自己宣扬功德。死后竟在皇陵前,竖了一块比汉武帝矗立泰山的巨碑,还要高大得多的汉白玉石碑,碑上竟没有容子嗣朝臣隽刻片语只字。
(景现:武曌与李治合葬的乾陵。墓道宽直,内外两重城墙。王陵墓道两侧是排列的巨大石刻群、翼马朱雀、文武翁仲。
(游客如炽,仰视着双龙腾飞盘旋上升云层袅绕的巨碑、光洁无字)。
武后在世与长子李弘争斗期间,有一位幼年是神童,成年为‘唐初四杰’的才子,姓王名勃,字子安。他在皇室谋权篡位的争斗中,虽未参与母党子党争斗却因此三起三落,最终二十六岁就夭折了。
(景现历代滕王阁图稿、宋明清时模型直至叠映出新中国重建于赣江畔的滕王阁。)
王勃于南海风暴中死无葬身之地,无墓无碑,更无墓志铭,然而传说他时来运转,神风一夜七百里,赶上了九九重阳洪州滕王阁盛会,大显奇才写了篇名文‘滕王阁序’,使他名传千古,也使滕王阁古今重修建了二十八次。这座雄伟壮丽的楼阁,竟成了纪念王勃的无字碑。
“这碑没碑文,有的只是王勃的传而不尽的传奇”。
(滕王阁幻变成当年王勃当众挥毫的工笔长卷。画面铁线勾勒,重彩渲染,古风浓郁。)
他若不是时来运转滕王阁上显奇才,也可以猜他是无可奈何,穷途末路“逼上了滕王阁”。
说书人讲毕引言,显现出剧名:
孤傲才子王勃的传奇——“逼上滕王阁”,说书人歌声:
王勃,王勃啊王勃
千古传奇任人说。
人在世上过,
刀在石上磨。
都夸你不失时机有才华
时来风送滕王阁。
人死文章成绝笔,
盖棺定论任人说,
任人说,任人说……
任人褒贬可奈何!
王勃,王勃啊王勃,
千古传奇任人说。
逢场得作戏,
苦中强作乐。
谁知你穷途末路难进退
恶运逼上滕王阁。
人死文章成绝笔,
盖棺定论任人说;
任人说,任人说……
任人褒贬可奈何。
歌声中映印着王勃一生中,在黄河,在川江,在山林,在宫廷官场,书斋文坛……欢乐,愁苦、悲愤的如国画意境的定格画面上,更叠着编、导、演制片、摄影等工作人员的姓名字幕。清风 。。
第卅一集 情深义重救危难
说书人:好心人不一定能办好事,聪明人往往自以为最聪明。王勃识透了强国必除奸,竟忘了治国也如同治病救人,哪能够找着了穴位,为除病根就狠刺猛扎针。虽说他是想为民请命,直言谏君。结果是刺中了武则天的要害也刺痛了她的心。有几个有道明君那么爱听逆耳的忠言罗!”
武后铁青的脸上双目闪灼着怒火,她双手拍着椅背站起来,猛地向前一步,又突如勒马傲立,冷冷盯视良久,慢慢来回徘徊,口中喃喃而语:“狂生也太猖狂了!”
太平公主欲言,被上官婉儿止住,二人会心地立在一侧旁观。
无言的沉默。自知病重投重药,言过其词刺伤武后尊严,惶惶不安的王勃,如跪针毡。
武后侧过身来:“好个王勃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你在朝堂听过多少国事政务?你在宫庭目睹了多少忠良与奸佞残酷的纷争?朝中哪些是忠良,哪个是奸佞,哪个是狠毒的酷吏,哪个是屈死的清官贤臣?”王勃无语相对:“你管理过多少州县乡里,你整治过多少江河湖海,你经历过多少蛮岭荒山?”王勃无词对答:“你没有血战过边关沙场,你没有策立过大政方略。你不过是井底之蛙,大口大气,怨地怨天!”
“臣,微臣,确是书生意气,就事论事,一孔之见。”王勃已是口服:“臣罪该万死!”
“要死也只死一次!万死这是胡说。”
“臣确是才疏学浅,知识浅薄,能力有限……”
“不,你才智敏捷,心地善良,富有正义,耿直无私。而且忧国忧民。”武后坐了下来平静的说:“仅凭这些,天后我能让你立于朝堂,任相国之位,以你的一孔之见去日理万机吗?”
王勃诚惶诚恐:“臣只有缚鸡之力,空议朝政,若任官职,定将误国误民……”
“不不,”武后调整道:“据说,你武功非凡,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
“天后啊,那是他人谣传!”王勃急了。
“哀家能相信这是真话吗?”武后狠狠地挖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人,必定件件稀松!那怕你只能摇摇鹅毛扇,只精通孙子兵法,哀家也早就让你统领千军万马,去拓土开疆,镇守边关安邦定国了。你愿意吗!”
“不不,微臣毫无投笔从戎之志。”
“好吧!”武后宽宏大量地:“量才使用,你自己量力,该让你官任几品,授以何职?”
“微臣一介书生,自知秉性粗莽不胜为官。”
武后略有疑惑:“怎么,你这盼着为国为民早点任高官济世安民的大才子,大文豪。也怕河边走,湿了你的鞋么?”
王勃诚挚地说:“天后容奏,家父年老多病,孤身一人寄居海南交址蛮荒异地。恳请天后恩准,容王勃远赴海南,终身侍奉老父亲。”
太平公主忍不住了:“你这书呆子,放着京官不做,自己将自己流放到海外蛮荒之地去,陪着你老父亲做什么?”
“尽孝心侍奉老父亲,享受天伦之乐。”
武后追问:“仅仅如此?”
王勃真诚地说:“臣唯愿独善其身,静心治学,留点笔墨在人间。”
“你不治国平天下了?”武后又狠批下去:“你这种颇有才智读死书的年青人。一时趾高气扬,事不如意就信口开河骂天;碰到点挫折,遭到了打击,就成了水拌的沙灰扶不上墙。你不是爱竹,吟竹,可是你还不是竹!”
公主笑道:“你是根刚破土,向着天的毛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太平不许你挖苦这个自不量力的小狂生。”武后耐性宽容地说:“百善孝为先。王勃,念你刚直善良,自幼丧母少母爱,王福畤又当父亲又当娘,哀家就贬你去南海交址去奉养老父去吧!”
王勃:“谢天后隆恩!”
“婉儿,送他出去,召裴相国进来!”
“是。”婉儿:“起来走吧!”王勃久跪腿麻,起身欲倒,被她扶住讽刺地说:“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练出参拜功夫,先学学入朝站班的膝下功夫吧!”
婉儿领走了王勃。太平公主笑道:“母后啊,你早已说过,倔犟的烈马,不中骑就……”
“不!王勃不是烈马是骏马!”武后又果断地说:“骏马有烈性,上阵前也还须严加调教!”
裴炎随婉儿上:“参见天后。”
武后:“裴炎你看王勃此人如何?”
裴炎慎重地说:“为人正直有才学,偏激主观,机智有余……,阅历太浅。”
武后叹道:“是啊,他单凭个人好恶,聪明得不顾全局,只看得准眼前三步棋。”
裴炎顺话答话:“还未站入朝堂,他不该知道的事,知道得太多了……”
武后肯定地说:“他不是那类不辨是非为谋私利,不择手段,造谣诬蔑陷害异己的败类。”
“哪,对这由着性子惹是生非的狂生总不能听之任之……。”裴炎还想中伤王勃。
“对他只能听之任之顺其自然。”武后亮其态度:“王勃是难得的天才,当代的文杰,就是不能为天后我所用,也不能因为他不仁,我们也不义,让天下人议论。”
裴炎佯装为难:“哪,该怎么办?”
武后明示道:“他从山野穷乡来,就让他海隅蛮荒去,成全这狂生孝子的美名,先让他去为老父亲养老送终吧。”
“以后呢?”裴炎像无意追问一句。
武后随意而答;“以后生老病死,自生自灭。他再大能耐也逃不出天网恢恢,在我佛面前的生死规律,你就让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吧!”
裴炎未达目的,模棱两可地说:“是啊,物难以尽其用,人难以尽其才,又不能拔苗助长;但愿他不辜负天后器重,不要长成个榆木疙瘩,歪脖子树。对他也只能自生自灭听其自然了。”
“不!”武后严加补充:“幼树不正当匡扶。青年人嘛,有用之才不可弃,因才施用更要清除其弊。对王勃只是惩前毖后。就烦裴相多加关注他的言行,观其后效再作任用。”
“遵旨。”裴炎施礼而退。
裴炎走后,婉儿提醒道:“天后啊,让裴炎去关注王勃,这可能是让黄鼠狼去看鸡呀!”
武后笑道:“天后我就是要用王勃这只敢吼天的公鸡,看看裴炎是只怎么样歹毒的黄鼠狼!”
太平公主:“母后,人家夸你爱才惜才,我说母后更会用人才,竟用王勃这样的奇才,给裴炎这个阴毒的黄鼠狼,做了口老棺材。”
婉儿笑道:“这样才能盖棺定论哪!”
“唉!”武后深深叹了口气;“唯望事与愿违,否则,舍了孩子去打狼,实在委屈了王勃这个孤傲的狂生。”
太平公主:“母后料事如神,可以收回成命啊!”
婉儿:“天后舍不得虎将,就不能诱敌深入而歼灭之,为江山社稷忍痛割爱,这是大仁之仁,大义之义。”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芝麻绿豆争论不休。”她起身去礼佛,向众人摆摆手:“你们都出去,离得远远地,让我拜拜菩萨,打打坐,清清静静悟悟禅吧!”
公主婉儿和内侍们纷纷离开了禅堂。
武后走出禅堂,来到庵堂后山高处,面对远远开过光的龙门巨佛,合十祷告:“佛啊佛,我佛在天洞察人间,是你安排我的命运,让我坠入了皇家禁宫,为了生存,为了儿女,更为了李氏大唐的江山社稷,为妻我不能做贤妻,为母我不能当慈母,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长子闷死了我的长女,我的心肝弘儿又死在他仇恨的亲娘我的怀中……天哪,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我为什么要替他李氏家族背骂名,为什么要遭朝野上下,举国百姓的蔑视和诬陷?佛啊我的佛啊,”她跪了下去:“我知道我手上足下沾污的血,奸佞的,忠良的,后妃的……还有那遭劫受难百姓的鲜血;我升不了天,成不了佛。我才是罪该万死,万劫不得超生!菩萨呀,一死百事了,可是,而今我日理万机还得活着,我不信古往今来的帝王将相比我善良圣明。”她站了起来:“我是以您的佛心,慈母心肠福佑那我可能福佑的文臣武将,龙子凤孙,黎民百姓。”她抚心向巨佛:“我不是为生前争得满朝官宦,举国黎民口是心非的山呼赞颂。更不求死后高竖巨碑让他人撰文,立传歌功颂德。我如今,不得不当皇后,称天后,装圣母,按我力求的模样活下去。佛啊佛,我是装佛容易做人难,做女人更难。我是个母亲,我也有那慈母心肠。和我佛你一样的慈悲心肠!”
武后又跪了下去庄严地宣誓:“我虔诚的向我佛宣誓,我死后只竖巨碑,不篆刻碑文,盖棺定论任人去评说!”
武后又端庄地立起遥向巨佛:“我发誓生前和死后都象我佛永世端坐在莲台上,怀着慈悲心肠关注人间世事,普渡遭劫受难的红尘众生。”
武后幻想着她合十步步走向石窟,她与巨佛合二为一,端坐莲台口心如一,慈祥地受人瞻仰,她也专注地注视着世人。
庵堂一个狰狞的金钢下面,裴炎在阴暗的角落中向施荣华、潘高升布置任务。
裴炎正色地说:“……天后明确指示,王勃这狂生持才傲上太猖狂,不能听之任之。”
潘高升讨好地表现聪明:“那好办,下官去斩了他!”
裴炎瞪了他一眼:“这是蠢才的手段!天后指明王勃是当代举国闻名的人才。宁可他不仁不可我不义而遭世人非议。”
施荣华奉承:“裴相爷定有高见奉献天后。”
裴炎不加可否说:“容他去南海异邦蛮荒之地,成全他孝子美名探望老父……”
潘高升难改讨好自作聪明:“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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