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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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三夫-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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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然才不会考虑王胖子的感受,既然废毛料归她了,她关心的还是慕容机的安危。抬眼去看,打斗已经进入了尾声,慕容机最后一拳把一个倒霉蛋打倒在地,完整无损地站在她面前。

    “欣然,你没事吧?”慕容机邪魅的双眼熠熠闪光,运动过后脸上带出了红潮。

    “没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欣然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如果让倒地的一群垃圾起来再去找人,没完没了的恩怨,还是赶紧闪人为妙。

    废料如果在这里处理,人多眼杂,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意外。王胖子还在一边虎视眈眈,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她对慕容机说:“把这两块石头抱着,我们走。”

    “太重了!”慕容机看到如此大块的毛料咧咧嘴,刚才的石头有一百多斤重,只是把它们切割成两半了,重量还在,这怎么拿呀!

    刚才切石的工人以为能捡个便宜,一般客人不要的废料都归他们处理,这两块按废料也能卖不少钱。没想到先出来一个胖老头搅局,又出来一个小女人捡便宜,他们原来的希望落空了,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认谁遇到这样得而复失的破事脸色能好才怪。

    欣然湛蓝的双眸望过去,理解了他们的感受。

    “姑娘,这两块垃圾石头不值钱,干脆再切一刀,万一有玉石挖出来带走多省事。”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切石工人好心‘提醒’他们。

    欣然心想,我何尝不希望切完带走,可是这里人多眼杂,我可不干傻事。

    她从小包里拿出一千元现金:“众位师傅,你们帮我点忙,把石头抬到那面的车上去,谢谢了。”

    几位工人以为一点油水都捞不到了,郁闷得难受。现在看到有一千元的现金摆到这里,就是帮助般到车里,他们出点力气,举手之劳的小事当然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就是这两块石头作为废石卖了,最多也就值这个价,既然有现成的好处,心中的怨气很快烟消云散。

    看见废料被抬走了,众人一看没有热闹可瞧,也都陆续散去,地上的几个倒霉蛋趁人不注意,早就逃之夭夭。

    几个工人把石头抬起来,走了一段路,放在宝马后车厢里。这些人心想为了运垃圾石头,面前这个小女人是傻还是呆了,花了一千元让他们抬到车上,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什么破烂都舍不得,真是因小失大。

    旁边看热闹的王胖子这个郁闷,本来还想瞧热闹看结果,人家把废毛料运走了,只能满脸不悦地离开。

    欣然心中发愁把毛料运回去,也没人会解石,再说也没有解石机。她就问几位解石工人:“师傅,什么地方有卖解石机的?”

    “大妹子,你想要买解石机自己解这块石头呀?”

    “是呀!这里人多眼杂,实在不方便解石。”欣然实话实说,对方最多认为她小心眼。

    “大妹子如果信得过我,我家里距离这里不远,你把车开过去,我那里有一台解石机,我请假回家帮你解石。”年长的解石工人提议。

    都说无利不起早,这位解石工人究竟有何居心?看着他憨厚的面容,欣然立即运用异能,看清他的所思所想。发现此人说话属实,另外还有点小算计,她立即做了决定。

    “那太好了,师傅贵姓呀?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过去呀?你们也上车吧!”既然有这样方便条件,欣然马上答应下来。

    “小王,你也和我过去。小吴,你回去说一声,给我们请会假。”年长的解石工颇有威信,很快吩咐完毕。

    两人刚才解石落在身上一层灰,看到如此干净的高级轿车,拍打了一会身上的尘土,忐忑不安地上了车,两人挤在一起,生怕碰脏了车坐垫。欣然看了心中不忍:“师傅,车就是给人坐的,你们放心坐没事的!”

    她心中抱定了主意,等一会解石完毕,不管有无翡翠一定要赏给他们些钱。这些力工付出和收入根本不成比例,就因为他们没有一技之长就生活在社会底层,实在让人可怜。

    在车上攀谈了几句,知道了年长的工人叫曲大华,年少的叫王宇,两人在这里担任解石工,挣点小钱养家糊口。有客人不要的切残的玉石边角料,他就拿回家去。

    “我家中有个残疾弟弟会玉石雕刻手艺,看客人的意思想要解石,我看这么大的毛料如果解不出来什么,正好廉价收购,弟弟的原料就解决了。”他不好意思地把想法说出来,脸上带着些许腼腆。

    欣然当然满口答应下来,她已经用异能得知了这点,既然不会损害到她的利益,在互惠互利的前提下,帮帮对方点小忙,根本不算什么。

    曲大华指点着车辆前进的方向,车开了一会就到他家附近了。

    前面是一个狭窄的胡同,车根本进不去,曲大华让车停在路边,几个人下车,曲大华对两人说。

    “我和小王抬废料,你们跟我走,前面不远就是。”两人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了小胡同。

    胡同最里面是两间破烂草房,被一个小院包围其中,小院是用半人多高的土墙围起来,土墙上面插了点树枝,倒也围住了小院。大门是由几块木板拼成的,到处都残破陈旧,看出来这个家庭很贫穷。

    曲大华和小王抬进了一块废料放在院子里。欣然看见院子里有几个用废料打磨而成的小石墩,看出来经常有人坐,上面很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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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 鸿运当头

    曲大华看了看附近没有抹布,用衣襟擦拭了一下院子中的石凳,脸上挤出点笑意,讨好地表示:“客人你们先坐,我们把那半块玉石抬进来。”

    现在是冬天,院子里还算挡风,在外面等一会没什么。

    “大哥,是你回来了吗?”屋里有个男人稚气的声音询问,期盼中着几分孤独。

    “二华是我,你别出来外面冷,我们很快就进去。”曲大华对里面喊了一声,关心体贴之意溶在话语中传递进去,也携带过去亲情。

    慕容机随他们过去,一会儿三人就把那半块废毛料也抬回了院子。

    “你们先进屋暖和一会,我把东西准备好就开始解石。”曲大华生怕慢待了客人,交代了一句。

    欣然看院子里没有解石机,在外面等候的时间也不短了,冷风直往身上刮,也就同意了他的建议。

    曲大华把他们让了进去。低矮的草房里光线较暗,刚从外面明亮的光线照耀下乍然进到屋里,感觉面前一暗。

    继而,瞳孔快速恢复了正常,他们看清了,这是两小间房子,一进门就是灶间,一个大锅台占据了外间屋子四分之一的位置,看起来实在可观。靠墙有一台解石机,也许是经常擦拭使用,上面纤尘不染。

    屋子中倒也干净,只是有一股中药味充斥在鼻孔,导致屋中空气异常混浊,很明显这家有人生病。

    “我弟弟从小得了小儿麻痹,经常需要喝中药。屋中这股味实在讨厌,客人千万别见怪。”曲大华发现他们的表情。急忙歉意地解释。

    “大哥,有客人来了吗?”听到有人进来。刚才的声音在里屋响起。

    “来了两位客人,你就坐着吧!”说着他把里屋门打开了。

    只见一位和曲大华面容相似的年轻男人出现在视野中,只不过这张脸白得毫无血色,身材过于瘦弱。只有漆黑的双瞳偶尔闪现出希望之光。

    他二十多岁年纪,坐在一台破旧的轮椅上,蓬乱的头发让人看去好久没理发了。腿自然下垂,却有种无力怪异扭曲的感觉,好在有条宽肥的裤子把一切遮盖住,不仔细看还算正常。

    看到他们进来。青年脸上有种惧怕惶恐不知所措的感觉,就如突然看见生人的孩子一般。他的腿上有个托盘,托盘里面放着看不出颜色的细绒垫子,里面有一件石头刻件,还有点石头碎屑和残渣,他手上拿一把刻刀,可以推测他们没进来以前,他正在雕刻。

    南面有个大炕,炕上有称之为地板革的炕席。好像几年前的旧物,破旧漆黑。炕上有两床被子,折叠得到也整齐干净,估计晚上两兄弟就睡在炕上。

    墙边有个矮柜。矮柜上摆放了各种石头摆件,有一套动物石雕,看起来动感十足形象逼真。

    “你叫曲二华?”欣然和气地发问。拿起他正雕刻的小玩意细细查看。

    这块玉石,确切地说是一块石头。已经初步雕刻成型,面部是一个弥嘞佛的笑面。看起来线条流畅,很有动感。这样的力度他一个残废之人能承受住吗?

    欣然好奇地打量他的手腕,发现也许是常年坚持雕刻之故,比一般正常人骨节要宽大,手型看起来和细瘦的胳膊不成比例。手掌上有刻刀不小心划过的痕迹,层层叠叠的伤痕看起来让人心酸。

    欣然用异能透过这具羸弱残疾的外表,看见了一颗倔强自强聪慧之心。

    “你喜欢雕刻?”她尽量和缓着语气发问,正怕唐突了这位敏感脆弱年轻之心。

    “喜欢,看到我手中创造出生命,我就开心。”曲二华眼中闪耀出了夺目的光辉。

    怪不得他会雕刻得如此逼真,他给这些雕件赋予了生命,它们才会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视野中。

    曲大华和小王抓紧时间把切石机抬出去,这时已经基本安装固定完毕。

    欣然今天穿着貂绒皮大衣,从外面进来没感觉到温暖,以为是大衣隔热的原因,进了屋里有一会了,还是没感觉出暖意。可见屋中的温度之低,屋里有位残疾病人,屋中的温度还如此冷让人心中不忍。

    她看了一下,屋中取暖是由外面的锅灶烟火通过中间墙壁,墙壁作为暖墙散发出热量,然后烟火再通到里屋的火炕保暖,现在没到做饭时间,暖墙和炕已经凉了,屋中就显得比较寒冷。

    “怎么不把屋中烧暖和点!”说完了这句话,她感觉不妥,谁喜欢在冰冷的屋中雕刻,一定是经济条件不允许。

    “大妹子你冷了吧?我这就把炉灶点燃,今年冬天准备的柴草少了,煤又涨价了,好在天气越来越暖了,只能这样对付过冬了……。”曲大华热情的语气中颇有几分心酸和无奈。

    本来人家准备的木材就不多了,他们也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会长,欣然怎么好给对方添麻烦:“不用了,我不冷,我想问如此低的温度,你弟弟身体不好,能行吗?”

    “他每天要吃中药,家中的收入有限……。”曲大华叹口气,把切石机电源接好。

    “你弟弟雕刻出的摆件不也是一笔收入吗?”欣然奇怪地询问。

    “材料不好,卖不了多少钱,他喜欢就让他雕刻下去吧,他就这点嗜好。”曲大华压低了嗓音,生怕屋中的弟弟听见。

    欣然心中难过,残疾人问题华夏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没想到他们生活还是这样艰苦。既然想要做点有益于社会的事,那就从这里入手好了,不为别的,只是回报上天对她的厚爱。当初为长城脚下的卖花女资助点小钱,却没有长远打算。

    看到曲二华雕刻的小东西都不错,就是因为材质的原因导致价格下降。她心中有种淡淡的悲哀,也许当哥哥的总对弟弟隐瞒实情。用善意的谎言欺瞒他,弟弟的生活才有了希望。

    拥有了金钱和异能就献出点爱心。就能为这些人解决问题。想到这里,她打定了主意,等这里的事了,抽时间和他们商量,究竟怎么做可以既符合他们的心愿,又可以解决根本问题。

    这时,他们开始解石,欣然在屋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往外观看。

    专业的就是不同,只见曲大华看准了纹理准确地下刀。只听‘刺啦啦’一阵石屑乱飞,小王拿过水瓶浇了下去。他小心地把二寸厚的石片揭了下去,只见光滑的切面上出现了绿色的丝丝痕迹。

    “有戏!”曲大华双眼发亮,盯视着切面,小王急忙询问:“曲大哥,难道这里面有玄机?”

    “你看这里绿纹成线,都说宁买一条线别卖连成片,这样的现象很可能出高绿,你看这纹理……。”曲大华对几个人普及了一会赌石知识。

    “这次换个角度切。我看大有希望。”他整个人似乎都鲜活起来,好像古罗马的斗士就要展现雄姿。

    切石工人就像抽奖等待揭晓,尽管奖品不知道属于谁,也足够令人紧张万分。

    毛料换了一个方向。一片薄薄的石皮又被切割下来,里面却是白色的切面,场面的气氛有点发冷。几人面容带着凝重。曲大华稳定心神继续下刀。

    这时,眼尖的小王发现了尘土中带有绿色的痕迹。大声喊叫起来:“大哥,出绿了!”两人似乎被打了强心针。神态顿时一震。

    随着轰鸣声机器停了下来,水泼了上去。

    只见切面上绿色纹理中焕发出绿莹莹的光芒,犹如太阳初升般的绝色出现在切面上。

    “出绿了!”曲大华大喊了一声,布满沧桑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惊喜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慕容机好似也被感染了,急忙询问:“块头有多大?什么水种?”自从大哥有了一块糯米种翡翠,他就对翡翠了解一些,知道玻璃种是质量最好了,大哥那个糯米种的品质一般,他就抱着什么时候能有块好玉超过大哥,能让大哥吃瘪那才叫爽。

    听说出绿了,他急急地询问,听在两个切石工人耳中,感觉其人很专业。

    “现在还不好说,等我沿着边界再切一刀。”曲大华边说把毛料换了个角度,切石机准确地沿着边界走了下去,当轰鸣声响起。所有人的心中都激烈地跳动起来,欣然的双目极想透过毛料表皮观察到里面的真实情况,却达不到目的。只能和大家一样静静等待事情揭晓。

    绿色显露的越来越多,大约有半个足球大小,曲大华对几个关注之人大声宣称:“高冰种以上,好玉!”

    慕容机脸上显出得意之色,高冰种那不是比大哥的挂件要好,再加上这个玉石块头比较大,实在让人心动。粗略地切割完了,曲大华找到一个砂轮在细细打磨。

    欣然看见玉石露出了本来面目,心中一阵惊喜,没想到今日鸿运当头,没花钱就得到了如此美玉,这半块有玉,如果那半块也有玉,那可真是天降横财,大吉大利。

    “恭喜大妹子,高冰种阳绿,胜在块头够大,足可以打几对镯子。”他把打磨出来的美玉递到欣然手中。

    “能做几个挂件!”慕容机傻傻地发问。

    一般玉石都用能做几个镯子说其价值,曲大华刚才以为这个小伙子很懂行,现在怎么说其外行话来,难道说他对镯子不感兴趣,对挂件情有独钟。他奇怪地看了小伙子一眼。

    “对了,还有半块废料!”慕容机突然想起了,脸上闪现出希望。

    这半块废料都挖出这样多的翡翠,那半块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惊喜,大家马上积极行动起来。

    曲大华把手中的翡翠交给欣然,和小王把那半块废料搬过来,切石机又开始轰鸣起来。

    时间在流逝,当把这半块废料都切开了,没发现一点翡翠的影子。大家略显失望,转念一想已经得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美玉,这半块美玉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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