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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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千金-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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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少将军他,他……”杏仁从一个婆子嘴里得知,说道蒋华安往园子里去练剑,碰到范微在园子里,两个人攀谈起来,神态颇为亲密,忙忙进房来告知贺圆,哼了一声道:“明知道少将军夜里喜欢在园子里舞剑,那范姑娘大半夜跑过去,也不知道安什么心?”
  
  看那范微平素谨慎,怎么会大半夜跑到园子里?而且还张扬开来?贺圆略一沉吟道:“这些事情关键不在于范微身上,关键在于少将军身上。若是少将军坐得正,行得正,一百个范微也无济于事,若是少将军动了心,防得一日,防不得一世。”
  
  却说范晴在房里做针线,见得范微好晚才回来,不由拉住问道:“姐姐,你真个跑到园子里了?就不怕老夫人知道?”
  
  “我就怕她们不知道呢!”范微关好门窗,收拾一下跟范晴道:“我打听过了,将军府不善纳妾,但并不代表一定不纳。无论如何,我们还不是奴婢,算起来,却是寄住在将军府的亲戚。若是传出我跟少将军有了不妥,也并不能随意赶走或是卖掉。却要给个说法。”范微权衡轻重,觉得嫁给小户人家或是指个管事,究竟还不如做蒋华安的妾侍。只有自己做了蒋华安的妾侍,算作是蒋家的人,才有机会为妹妹范晴谋一头真正的好亲事。只有妹妹嫁的好了,反过来拉扯自己,才有出头之日。
  
  “姐姐,你这么做,就不怕身败命裂吗?”范晴极为担忧。
  
  “妹妹,咱们连家也没有,何怕什么身败命裂?”范微不以为然,淡淡道:“不早了,安歇吧!明早还要到老夫人房里服侍呢!”
  
  蒋老夫人和尚婕很快就听到风言风语,听说蒋华安和范微夜里在园子里幽会。蒋老夫人极疑惑,同尚婕道:“好好的,怎么传出这些话来了?本来还相中一位管事,想把微姑娘指了过去。这会传出这个来,还叫微姑娘怎么嫁人?你着人查一下,是谁这么嘴碎,看不绞烂她的嘴巴?”
  
  贺圆这会却在陈珠房里道:“那范姑娘居然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却是一个难对付的。若不是我深知道安哥哥的为人,只怕就要上当,去找安哥哥吵架了。若是一吵,就坐实了这件事。真是阴险!”
  
  “圆姐儿,她姐妹两个孤苦无依来投将军府,这会又传出这风声来,若是不处理好,只怕少将军无论愿意不愿意,都得纳了范微为妾。”陈珠皱眉道:“若说这传言是她自己散布出来的,只怕人家也不信。”
  
  “她不会得逞的!”贺圆倒不是很担心,喝一口茶道:“安哥哥平素看那么多谋略的书,难道连她这么小的诡计也对付不了?范微小看我了,也小看安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周未快乐!弱弱说,能给力一点吗?




93

93、弱弱求饶命 。。。 
 
 
  “不是听说少将军和微姑娘在园子里幽会么?我昨儿晚上悄悄过了园子瞧了瞧,哪儿啊?分明是少夫人和少将军在幽会。”
  
  “咳,少将军把少夫人捧在手心上,怎么会看上微姑娘?误传吧?”
  
  “我觉着是误会。因前几日少夫人做衣裳,微姑娘做了一件和少夫人差不多款式和颜色的,没准就有人错把少夫人瞅成微姑娘了。还有,少将军在园子里舞剑,少夫人也经常去瞧的,微姑娘去凑什么热闹?”
  
  “少将军除了少夫人,哪会多瞅其它姑娘一眼?说什么和微姑娘幽会?这是谁先传出来的,没安好心吧?看不得少将军和少夫人恩爱是吧?”
  
  “就是就是。少将军是什么人,哪会稀罕什么微姑娘?没见先前那个马云的下场吗?”
  
  将军府丫头和婆子窃窃私语,议论着最近听到的传闻。虽有传闻说蒋华安和范微在园子里幽会,大家互相问了一声,却没有人真个看到。倒是有不少人见贺圆到园子里观看蒋华安舞剑。小夫妻谈谈笑笑,形影不离,极是恩爱。
  
  正当大家讨论这件事时,贺圆在园子里看完蒋华安舞剑,笑吟吟道:“安哥哥好厉害,让我来看你舞剑,釜底抽薪。这会谣言不攻自破了。”
  
  蒋华安收了剑,拥住贺圆的肩道:“由我来对付她一个小女子,大材小用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你要学会悄悄的处理了。”
  
  “以后还会有这种事?”贺圆假装吃一惊,仰起小脸道:“她们怎么不觊觎华宽华宏他们,就单单瞪上你呢?莫不成你看着容易勾引?”
  
  “咳,说什么呢?”蒋华安伸出手揉贺圆的头,“我是长子,封了少将军。且你年小。”
  
  蒋华安是将军府的长子,将来自然是将军府的当家人。范微若是当了蒋华安的妾侍,再有蒋老夫人一点亲戚情份撑腰,就是二房三房的奶奶们,也不敢太过小看她,自然强似去当二房三房的妾侍。再加上贺圆年小,肯定没那么快育子。范微若能快快生下儿子来,地位又更是牢固一些。何况还没成亲的几位少爷,却不能在没娶正妻之前就正式纳妾。因此无论是马云也好,范微也好,都把注意力放在蒋华安身上。只可惜她们都打错了算盘。
  
  贺圆自然明白蒋华安的意思,这会只是打趣他,踮脚尖俯到他耳边道:“安哥哥,你其实有没有想过纳妾的问题?”
  
  “有呀!”蒋华安一伸手搂住贺圆的腰,也俯耳过去道:“我想过了,不论是什么情况,也不能纳妾。你身边老是跟个杏仁我就很讨厌了,再要跟个妾,更讨厌。”
  
  什么跟什么?杏仁是服侍我的,妾是服侍他的,怎么相提并论了?贺圆“噗”的笑了,敢情他认为杏仁和妾都是电灯泡一样的人物?
  
  蒋华安见贺圆一边笑一边走,这才惊觉她居然又高了些,一下拉住她比比高度,笑道:“圆姐儿,你现在都到我下巴这般高了。再要高下去,可不得了。”
  
  “女孩子一到十五六岁,一般就定型了,再高也高不了多少。”贺圆这会也发现自己不用踮脚尖就可以跟蒋华安说悄悄话了,不由大喜。只是以前跟他说话习惯踮脚尖,这个习惯一下子居然改不过来。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岁,这么小,抱起来像小白兔,软绵绵的。”蒋华安比个往下压的手势,又把手放在胸口道:“你嫁进将军府时,只到我胸口这么高。”说着感叹了,“看着你一年一年的长大,长到现在这样。感觉很不容易。”
  
  “我也感觉不容易!”贺圆也感叹了,悠悠问道:“安哥哥,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会不会只把我当小妹妹?其实,其实并没有那种感觉?”
  
  蒋华安愣了愣,一会儿才明白贺圆的意思,不由笑了,“傻丫头,想什么呢?对妹妹和对妻子的感觉,我怎么会分不清?”
  
  “你又没有妹妹,焉知你不是把我当妹妹看待?”贺圆悲痛了,自己悄悄纠结着这个问题一段时间了,就怕蒋华安其实是把自己当妹妹看待而不自知。
  
  “我没有妹妹,但是有小表妹小族妹,对她们的感觉跟对你的感觉不同。”蒋华安解释了几句,见贺圆如释重负,不由笑了。
  
  说着话,蒋华安送贺圆回了房,这才走了。贺圆一进自己的房间,却见杏仁在换新床单,不由笑道:“不是早上才换的吗?怎么又换?”
  
  “要换一床喜庆些的!”杏仁笑嘻嘻道:“待会连帐子也要换一床新的。”
  
  贺圆一下摸不着头脑,低头去看杏仁新换的枕头套,见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呃了一声道:“这不是备着以后用的么,怎么提早换上了?”
  
  杏仁掩嘴笑了笑,俯耳过去道:“少将军着人交代过来,说待会要搬进来。”
  
  “什么?”贺圆呆了呆,还差两个月就是圆房的吉日,他这会先搬进来,自己还能保持到吉日那天吗?
  
  杏仁拿个眼觑一下贺圆,又低头去铺床单,一边道:“还保持什么呀?再保持下去,小心又出个什么事?”
  
  咳,我只在心里想想,这丫头怎么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贺圆诧异的看一眼杏仁。却听杏仁道:“我自打六岁就服侍姑娘,姑娘心里想什么,多数能猜着的。”杏仁这会不再叫贺圆为少夫人,改用小时候一直称呼的姑娘,笑着道:“姑娘虽没及笄,也十五岁了,怎么忍心让少将军一直难受?”
  
  贺圆一愣,这才想起杏仁也十七岁了,却是什么都懂了。不由低声道:“杏仁,你可有喜欢谁?若是喜欢谁了,记得告诉我,我为你作主。”
  
  “姑娘就爱转移话题!”杏仁红了脸,铺好床之后却低声道:“我若是以后喜欢谁了,自然要叫姑娘作主。我可不学姑娘这般作派,硬生生憋死人。”说着跑了。
  
  “这丫头真是的。”贺圆见杏仁自己臊走了自己,不由“格格”笑了,却见帘子一动,以为是杏仁又回来了,笑道:“还以为你今晚就躲着不来了。”
  
  “我怎么舍得不来?”蒋华安的声音在帘子后响起,带着笑意。
  
  贺圆抬头一看,却见蒋华安揭了帘子进来,这会换了衣裳,想是刚沐浴完,头发随意束着,烛光下脉脉含情看自己,不由红了脸。心里头知道,若是蒋华安今晚搬进来,只怕自己这回逃不过去了。
  
  “圆姐儿,为免有人再觊觎于我,我先住进来了。”蒋华安笑着看向贺圆,见她没有赶人的意思,这才扬声嘱了守夜的婆子一句,让她们自去安歇。待关了房门,蒋华安过来抱了贺圆坐在膝盖上,倒一杯茶喂她喝,低低道:“华宽圆了房后,晚上早早就安歇了,居然也不跟我一起舞剑,一下觉得夜漫长。这几天你过去园子里看我舞剑,倒又感觉时间过的快。”
  
  贺圆喝完茶,伸手倒一杯递在蒋华安嘴边,看他喝完了,主动伸手搂了他的脖子,轻轻亲在他的唇上。呼,安哥哥忍了这些时候,确是不容易。离及笄不过两个月时间,自己何必硬要坚持?
  
  蒋华安夜里时不时跑园子里舞剑,不过是压制心中的欲望。这会哪禁得住贺圆主动亲过来,双手一合就紧搂住贺圆,捉了她的双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狠狠的回亲过去。
  
  烛光下,美人眉眼如画,樱唇微张,气息如兰。蒋华安一时搅动唇舌,恨不得把贺圆揉化在自己身体内。
  
  在蒋华安的攻势下,贺圆渐渐也有些情动,待惊觉蒋华安身体的变化,脸颊不由如火烧,想要挣扎下地,又觉着不忍,只任由蒋华安伸手揉搓。
  
  “圆姐儿,你真美!”蒋华安把贺圆放到床上,揭了她的衣裳,见她里面穿的并不是肚兜,而是一副半圆形的红色胸甲,胸甲很好的兜住她的胸部,勾出迷人的曲线。不由心跳加快,伸手去扯她的胸甲,一时却扯不下来。
  
  因是春天,夜里还微冷,贺圆被揭了外衣,只觉胸口一凉,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想掩上衣裳,一边喃喃道:“我冷!”
  
  “我热!”蒋华安只觉全身火烫,血脉喷张,一把扯去自己的外衣,伏到贺圆身上,伸手去扯她的衬裤。
  
  贺圆本来微冷,被蒋华安一搂,感觉到他火热的肌肤贴在身上,不由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胸口蹭了蹭他的胸口取暖。蒋华安低低的哼了一声,双手乱摸,胡乱扯着贺圆的胸甲,终于强行扯了下来。蒋华安不枉研究了几个月宝书,这会且强捺着自己的冲动,舌尖只在贺圆胸口两颗红豆上打磨,直磨的红豆尖尖挺起,又一路往下亲,一边喃喃低语,悄悄褪去贺圆的衬裤。
  
  贺圆只觉昏昏沉沉的,不由自由半弯起身子,呻吟出声。
  
  “圆姐儿,圆姐儿!”蒋华安又从下往上亲,一双手轻抚细捻,待又亲上贺圆的嘴唇,大腿挨挨擦擦的,见贺圆迷乱,一下扯下自己的衬裤……。
  
  一个身体健康强壮的武将,一个忍了好几年的男人,一个研究宝书几个月的读书人,这会儿勇猛成什么样,贪吃成什么样,是贺圆所不能想像的。于是,第二天,贺圆根本起不了床。
  
  到了第二天晚上,贺圆也学陈珠作了一个牌子,见蒋华安神清气爽的进来,却躺在床上有气无力举起上写“免战牌”三个字的牌子,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动了动,弱弱道:“我投降,少将军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加更了,大家要给力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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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星期天有事,到了晚上十点半没有更新的话,就不会更了,请大家星期一再看。




94

94、双双有了喜 。。。 
 
 
  
  蒋华安手里拿了一瓶药膏进房,待把药膏放在桌上,回头见贺圆已经沐浴上床,房里漫着淡淡的幽香,一颗心已经不安份起来。待他撩起帐子坐往床沿,还没伸过手,贺圆就举起一个牌子,还喊着饶命。蒋华安仔细一瞧,见牌子上写着“免战牌”三个字,只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完缴了贺圆的牌子,伸手去摸她的头发,低声问道:“还痛吗?”
  
  呜呜,能不痛吗?贺圆浑身像散了架不说,还到处是小草莓印子,这会听得蒋华安柔声询问,哼哼着说:“痛,痛死了!”
  
  蒋华安见贺圆撒娇,想起昨晚的无限春光,这会又心猿意马起来,俯□子凑到贺圆耳边道:“我寻了一瓶子宫里赐下的膏子,叫白玉膏。这种膏子是太医用名贵的中药熬制成的,专治各种红肿擦伤等,我给你涂涂。”
  
  “不用,不用!”贺圆急急拒绝,深怕引发昨晚那样的事件,低低道:“我用菜籽油涂过了。”
  
  “再涂一次吧!”蒋华安见贺圆警惕,保证道:“我不会乱来的。”说着去桌上拿药膏,回头见纱帐低垂,贺圆在帐内坐起身来,半褪了衣裳,露出小巧的香肩。烛光下隐隐约约见得她肩上是自己用力吸吮留下的小草莓印子,只觉口干舌燥,两步就跨到床前,撩了帐子上床,用中指醮了膏子去给贺圆涂那些小草莓。
  
  贺圆虽然自己用菜籽油涂过了,有些地方还觉着麻辣辣的痛,这会蒋华安中指抚上来,只觉肩上一凉,原来麻辣的感觉减轻了一些,不由赞叹道:“这白玉膏倒是名不虚传。”
  
  蒋华安昨晚初偿心愿,脸热心跳,再三控制,动作还是缓不下来,又手忙脚乱扯着贺圆的衣裳,却顾不上细细欣赏无边春色。这当下借着涂药膏,却轻轻褪下贺圆的外衣,眼睛只扫抚在贺圆圆润小巧的肩膀上,光滑白嫩的胸口上,俯视着她胸甲下勾勒出的美好形状,还有那隐隐约约的乳沟,一时全身又燥热起来。
  
  “原来这胸甲的机关在后面!”蒋华安手指抚过贺圆的背,停在胸甲的接头处,见那里用两粒小小的布钮扣连着,手指一拨,一下就拨开布钮扣,卸下贺圆的胸甲。不待贺圆惊叫,蒋华安又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道:“我记得昨晚胸甲罩着的地方红红一片,还得重点涂一涂。”说着话,一把抱了贺圆坐到自己膝盖上,中指抚在她胸口上,轻轻打着圈,只一下就忍不住张了手掌揉下去,还觉得不满足,一低头用嘴叨住另一边的红豆,又舔又吮的,大腿挨挨擦擦的,也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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