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的山间小路,有一段狭长的陡坡,郑巧走在最前,郑万等了一下,叫张越阁走中间,他打末尾。
张越阁缺乏经验,几次脚下打滑,都被郑万从背后扶住。有一次有一节台阶石头松动,脚一踩上去便滚落开来,张越阁也重心不稳向下滑去,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下完了。
可郑万给他接住了。他先扎了个马步,先是撑住他的背,然后搂了他的腰,把下滑的张越阁稳稳地抱在怀里,稳得像座大山。
张越阁被抱得低下头,突然感到又尴尬又羞愧,小声说:“谢谢爸……”他想马上从这种尴尬的境地里脱身,可他真的太爱这个怀抱了,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无所谓,他想被这样抱着。
注意到下面动静的郑巧回了头,往下退回两步,对张越阁说:“你笨啊,着力之前先试试稳不稳啊,这条路野,有点松的石头都不要踩啊。”说着向张越阁伸出了手。“腿脚还好吗?没又受伤吧?”
张越阁摇摇头,把手递给她,在被拉上去之前感觉到脖颈间有一瞬的湿凉,可再想分辨已经没了。
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听到有水声,郑巧停下脚步,疑惑道:“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片溪?”
郑万说:“这里路平,脱了鞋蹚水过吧。”
郑巧有点犹豫。“可是我还在来例假,不能着凉。”
郑万伸手道:“那爹背你!”
郑巧躲开一步。“去,谁叫你背!”
张越阁脱了鞋,笑着半蹲下来,郑巧走过去伏在他背上,张越阁再站起来,已经把人稳稳地背在背上。
郑巧的胸很软,人很暖,长发垂下来扫着他的脸,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叫张越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他踩到水里,水并不是很凉,甚至有些温。他走了两步脚下一滑,背着郑巧也往侧面一歪。再正了身形,郑巧笑着说他:“笨不笨啊!”
张越阁说:“你太沉了!”
“呸!我体重很健康!分明是你没用,自己媳妇儿都背不动!”
张越阁报复地踩了脚水,水花溅起来,郑巧赶忙缩起腿,夹着张越阁的腰。张越阁心跳得更快了。没走了几步,就湿了裤脚。
郑万脱了鞋,把女婿的鞋袜一起装起来,无言跟在两人身后。他看到女儿毫无芥蒂地依赖着他,张越阁对她也是百般温柔,便觉得他们这样很好。如果两个人什么问题都没有,健健康康的就这样一起很好,而就算是两人心中都有残缺,这样一起也很好。
过了水湾,郑巧跳下来,拍拍气喘吁吁的张越阁的头说:“辛苦啦老公!”
张越阁撑着膝盖说不出话来,气儿终于顺过来之后接过岳父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之后说:“谢谢爸……”
郑万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一口,又递还给他。之后又开了一瓶新的递给女儿。
俩小辈坐在大石头上休息,郑万便拿出带的吃的给他们。他见张越阁抱着空一半的水瓶并不喝,而是拿手指轻轻摩挲着瓶口,便问:“嫌脏?我给你瓶新的。”说着向他伸出了手。
“啊不是!”张越阁忙抱着瓶子往后缩,紧接着对着瓶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郑万笑了,收回了手。
接下来的几天张越阁都没看见老丈人,似乎老丈人一直都没有回家。
张越阁有些不安,问郑巧:“这样正常吗?爸常这样夜不归宿吗?”
郑巧说:“懒得想,管他干嘛。”又凑过来问:“这么在意?你琢磨我爸干嘛?”
“我怕……是不是因为我。”张越阁说:“我有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又觉得你爸对我也有点意思,就觉得挺高兴的,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恶心了。”
郑巧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并且也受够了他成天这样唧唧歪歪地自怨自艾。说:“对了,我们极有可能要离一下婚。”
“啊?”张越阁彻底愣住了。
“我好像一直都有在谈恋爱。”
张越阁又张大嘴愣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地笑道:“真的?真的?”
郑巧撅着嘴说:“不知道啊,再确认确认的。但要是真的,我们可能就要离婚了。”
“那是当然!这是好事啊。”
“那离婚以后你也别走,行吗?”
张越阁这才想到这样的话他也应当离开这个家的问题。“那……合适吗?”
郑巧瘪着嘴说:“合适!”然后钻进床里,翻过身不去理他。
隔天晚上,郑巧看郑万还是没有回来,对张越阁说:“那啥,我今天邀请我有可能喜欢的那个人来咱们家,咱们仨一起吃个饭吧,你也帮我看看,趁爸不在。”
张越阁说:“行啊!”
小两口一同捣鼓了顿晚餐,张越阁主厨,郑巧打下手。晚上八点的时候郑巧接了个电话,完了之后钻进厨房,一个劲儿地催张越阁:“快点儿,快点儿!”
张越阁看自家的丫头这样高兴,心中既欣喜又失落。一顿大餐端出来,门吱呀一响,老丈人回来了。
张越阁愣在那里,握着炒勺喊了声:“爸……爸?您回来啦?”
郑万风尘仆仆地直接钻进厨房道:“做什么好吃的呢?”
相较而言郑巧更加淡定,拿着手机给张越阁发了个短信:“给他弄出去,十二点之前别回来。”
张越阁裤兜里手机一震,避过在厨房捏着半熟的焖大虾吃的岳父看了手机,当即使命感爆棚,摘下围裙道:“爸……”
“唉,嘛呀?大儿子?”
“其实,今天是想给您个特别的惊喜。”
“啥啊……小……小巧!你怀孕了?”
郑巧给气笑了,温柔地注视着张越阁。
张越阁拉着老丈人的手说:“其实,是我有事情想对您说。”
“那就摆这么大排场?还以为你们要接见领导。”
“我……想单独和您说,行吗?”
“行啊,说吧。”
郑巧手机突然响了,她边接边跑出去了。
“什么事儿?”郑万笑眯眯地坐在餐桌前。
“爸,我请你去金龙。有个惊喜给您,在那里。”
老丈人说着:“哦,好啊,走。”说着站起了身。
张越阁松了一口气跟着他,没想到老丈人突然一个转身,打开餐厅储物柜的门,一手把张越阁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反手关了门。
逼仄的空间中两人挤在一起,郑万扭了扭身子,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把张越阁挤到了门前,只能弯着腰,屁股对着老丈人。他艰难地回头,问:“爸,干嘛啊?”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又是一震,郑万顺手就掏了他的手机,见是闺女发的:“怎么样,弄走了吗?”
果真前言也如他预料的一样,他回了一条:“搞定。”
“您怎么这样!”张越阁扭过身来就要抢手机。
郑万把手机揣到自己裤兜里,听到家门响了起来,他伸手捂住了张越阁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闹,乖,听话。”
张越阁欲哭无泪,想郑巧说的没错,他爸的确是控制欲强得让人窒息。
从百叶的门板依稀可以看到郑巧带了一个男人回来。
郑万又耳语:“腿酸吗,腿酸坐我身上。”
张越阁摇摇头,郑万松开了手。
两人走近,来到餐厅。张越阁本身也非常好奇,就透着门板仔细看,见对方是个很高大,看起来有些严肃的男人。长得似乎也不错,打扮很得体,算是直男里的极品了。
他有点酸,不过那男人表扬了菜的丰盛和味香,这让张越阁有点小得意。
郑巧说:“啊,这些都是我老公做的,不过他突然有事出去了,本身是打算一起吃个饭的。”
席间两人只是聊一些趣事,还有一些工作上的完全听不懂的事。张越阁做了半天的饭,累得不行还一点都没吃到,现在又要和老丈人躲在壁橱里一起偷听,心中很有负罪感,弯着腰腿已经酸得不行了,老丈人的呼吸也一直从后面打到他脖子上,让他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老丈人突然从后面揽了他的腰,往后一抱,张越阁直接坐在了他怀里。
他也感觉到了那个怀抱的炙热,以及老丈人西裤中勃起了顶得高高的荫。经,正顶在他屁股上。
郑万轻声耳语:“你没用了……”
张越阁怕被听到根本不敢出声,只是心中还是一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位置被这个博学又得体的男人所取代。而他就什么都不是了,背后这个男人也不再是他爸,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卷着铺盖卷离开,也不再有人想要掌控他……
吃完饭,郑巧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避重就轻地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以及和张越阁婚姻的实质。然后她说:“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心,但我绝对我可能有些喜欢你,所以想把这些事情和你说清楚。”
张越阁被外边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也为郑巧屏住了呼吸。
男人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郑巧有些沉不住气了,问:“如果……唉,就当我没说吧,我们还是好朋友。”
男人说:“我现在只想杀了那几个人。”又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
张越阁被那人的杀气震慑住了,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却听身后的老丈人轻笑了一声。
男人说:“我一直喜欢你,听到你订婚的消息就辞职离开,想要保持朋友关系不逾越。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这种情况是我们彼此相爱,如果你们的婚姻没有实质,我希望你们能离婚。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不等郑巧反应,男人继续说:“你考虑一下。我回去准备,一个礼拜之后向你求婚。今天先告辞了。”说着就站起了身。
“唉……”郑巧傻了眼,想要挽留,又觉得不该留,应当自己想想。
男人走了之后她怔怔坐在餐桌前。另一边壁橱里的两人也分别静默了。
张越阁现在不想骗自己了,他真的好伤心,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双方都是你情我愿,并且那个男人比他好上太多。然后他看到郑巧那丫头自己坐那儿嘿嘿地傻乐了起来,心里更是插了一把刀。
就在这时,郑万突然向前推了一把张越阁,张越阁不明所以地起了身,看向身后。黑暗中看不清什么,但他听到了拉链声。然后郑万扯开了他的居家裤,和他的内裤一起扒到膝盖。下身一凉,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夹住了腿。郑万往自己手心吐了口涂抹,涂到了张越阁屁眼,然后抓着他的屁股,一个挺腰将荫。经捅了进去。
张越阁觉得眼前一花,被刺激得几乎要直接晕倒。
郑巧起身去厨房烧水,在噪音的掩护下郑万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就对了。”
“什……什么对了……”事发突然,张越阁只记得要忍着不能叫出来。
“对味儿。”说着郑万也弓着身子,双手捏着他的腰从后面一下下地顶他。张越阁被顶得一下下向前,不敢去扶门怕把门推开,于是双手抠着侧墙,绷紧身体承受着老丈人的冲击。
压抑的,痛苦的,羞耻的,不能见人的,在狭隘的空间里一边窥看着别人,一边被父权的男人侵犯,与过去并无什么不同。张越阁无比妥协,仿佛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郑万干得非常凶猛,发泄般地操着他的女婿,在壁橱里舒展不开,而张越阁痛苦又紧绷的反应让他无比兴奋。他好像在凌辱而且惩罚着这个人。让他被这样使用着,才是最终的归途。
对于这个他不该得到的人郑万积攒了太多的欲望。他甚至不再留力,只想操他,操坏他,操死他,捅烂他。
郑巧做完水,抱着热水壶走过。张越阁紧张又痛苦,他的肠道被攻击得溃不成军,双腿大开着合不上,酸痛得颤抖,并且肛门被撑大摩擦,火辣又痛。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才能不呜咽出声来。
好在沉浸在幸福感中的郑巧五感异常迟钝,并没有发现咫尺之遥的壁橱中的猫腻,又拿了茶叶,上楼回屋了。
张越阁依旧没有松手,两人也没有出声。郑万整个人像一团熊熊烈火,张越阁被他的炽热融化和灼烧,整个人都愈发的软,被冲击得失了神,额头抵在门板上,又渐渐向下滑。
郑万干得越发不得劲儿,便拔了出来,搂着张越阁掉了个个儿,把他放在刚刚自己做过的杂物堆上,让他跪在上边,自己再压上去,从背后操了进去。
四处的黑暗挤压着他,耳边只有衣物的摩擦声以及老丈人的粗喘声。张越阁双手要撑着身子,嘴中的哽咽声便溢了出来。
郑万将手指插到张越阁口里,抠弄着他湿润的口腔,后面操得更狠。
到了顶点,郑万顶到深处,射了个满满当当。
射完之后郑万等了一下,然后抽出来,把小女婿扶起来给他提上裤子,拿袖子给他抹了抹眼泪,掏出车钥匙递给他,说:“车上等我。”
张越阁膝盖被膈得红肿,双腿打颤,根本就没法好好走路。他站在刺眼的客厅里,只怕郑巧突然出现,发现他这副狼藉又丑陋的样子,于是攥着车钥匙钻到家门口,轻轻地开门关门,一路来到郑万的车库,打开车门爬上了副驾。
另一边郑万整理了一下自己,提上裤子拉链又是人模人样的了。他拿出张越阁的手机给郑巧发了个短信:“明早回去。”然后也推开壁橱的门,走了出去。
郑万一边开车一边想:操他妈的别墅区!
身边的人乖巧安静得过了头,让他愈发焦躁起来,恨不得把车停在路边再操一遍。
然后他找到了折中的办法,他把车挂到自动挡,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对张越阁说:“给我吸。”
女婿那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便俯过身来,解开了郑万的裤子拉链。他握着岳父的荫。经,舔了两下硬了之后含在了嘴里,一吞一吐地给他扣交。
郑万感到欲火没有平息,反倒越烧越旺了。
郑万一只手按着他的头,让他吞到最深。张越阁先是难受得挣扎了一下,稍微适应之后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郑万的荫。经抵在他的喉咙深处。
然后他说:“就这么含着。”
张越阁果真这样含着不动了。
郑万专心开车,到了最近的常去的酒店他让张越阁起身,张越阁缓缓地吐出荫。经,郑万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不能很快合上的下嘴唇。
张越阁一怔,心都要跳出来了。
郑万直接从前台拿了房卡便带着张越阁坐进电梯。电梯内壁四面反光,张越阁便是低着头也逃无可逃,郑万一直在看着他。
进到房间郑万便开始解裤子。他对张越阁说:“过来,我要操你的嘴。”
张越阁走上前去,为郑万扣交,郑万扶着他的后脑,一下下地操他的嘴。
很快他便不能满足,拉起张越阁脱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躺在床上。
张越阁躺着,双腿被掰开弯在两边,郑万正撸动着他的荫。经,可并不奏效,他始终只是微勃。他抬起脖子,轻轻叫了声:“爸……”
郑万放弃他的荫。经,拿过瓶润滑液拆了,挤了一些抹到张越阁身后,然后扶着自己的荫。经操了进去。
张越阁喉咙里发出呻吟声,操进去之后郑万俯身下去与他接吻。
张越阁不会接吻,从来没人愿意吻他。郑万吻得霸道,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并且开始菗揷。不一会儿张越阁就眼冒金星,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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