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代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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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代商人-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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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归元回过神,答得局促,“白日里睡得多,没了睡意,出来走走。”
  
  “我这院子小,贺兄若是想要散心,宁安街现下倒是十分热闹。”
  
  贺归元提步走到花未情旁边,视线有意无意划过花未情袒露的那一截胸膛,“出来站站就好,这里我人生地不熟,怕是出了去就回不来。”
  
  花未情轻笑一声,“怎会。”
  
  贺归元看着他肩上的湿发,道:“这天气有些凉,花兄这头发这么湿着,容易着凉。”
  
  “我正打算弄干它。”
  
  贺归元主动道:“左右我也闲着,不如我来帮帮花兄。”
  
  花未情脸色一僵,干笑一声,“怎敢劳烦,我自己来便好。”
  
  “不劳烦,这几日承蒙花兄照顾,心里愧疚得很,能为你做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让我心安些。”
  
  “这……”
  
  “花兄既然都说了是自家人,还这般客气作甚?”贺归元铁了心要帮他擦头发,花未情盛情难却,便应了下来。
  
  坐在房里的凳子上,相识三日的贺归元站在身后,动作温柔地为他擦头发。身后那人捻起一缕湿发,用吸水的帕子抹干。花未情心里总觉着古怪,将身后的人想成是萧岚轩,心里才好受了许多。
  
  想到萧岚轩,花未情心里一抹甜意,自上次一别又将近一月。他在蕲州那十天,因为腿上的伤,只有一次房事,还是意犹未尽,想想都觉着可惜。
  
  喝完了一张淡茶,花未情放下茶盏,道:“时辰不早,贺兄去歇着罢。”
  
  贺归元停下手上的动作,将他垂在前胸的发顺到背后,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脖颈,“还有些湿,花兄可要等它干了再睡。”
  
  脖颈上贺归元的指尖特意划过,花未情心下一怔,转而道:“多谢。”
  
  贺归元回到房中,坐在圆桌旁,手里捧着一盏茶,回想着花未情饭桌上的那一抹迷人的笑,想着方才他出浴后的销魂模样,还有方才指尖划过他嫩滑的皮肤时,撩人心弦的触感。
  
  一个男人长成他那样,也是罪过。
  
  房外响起轻微敲门声,贺归元警惕地起身去取挂在床头的剑,轻声问了句,“谁?”
  
  “殿下,是末将。”
  
  


☆、第26章 砸场·揭幕

 贺归元一听声音熟悉,便前去开门,门外站着他的两个下属。贺归元让他们进来,再关了门。两个便衣打扮的男子立即跪下,“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
  
  贺归元在凳子上坐下,“不必请罪,起来。”
  
  “多谢殿下。”
  
  贺归元径直道:“可查清楚了,到底是谁想至本宫与死地?”
  
  其中一人道:“经末将查证,那批人奉的是秦襄王之命前来刺杀。”
  
  贺归元捏紧拳头,嘴里呢喃,“老狐狸。”
  
  贺归元不过是化名,他真名叫做弘骏,乃当今皇上的第八子,两年前被派去戍守边疆。一月前收到密函从边疆赶回京,没想到投宿遇上刺客。与刺客打斗时,受了伤,逃窜到花未情的院子里。
  
  “殿下,姜丞相已派人接应,大抵还有几日就到。”
  
  “嗯。”弘骏点了点头,道:“前路必定诸多波折,这几日我先在这里住着,等接应的人来了我们再回京。”
  
  “是。”
  
  次日一早,花未情便听到有声音,绕到厢房后的一块草地,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在舞剑。花未情没出声,站在旁边看他将一套剑法练完。
  
  舞剑的人早就察觉花未情,并没停下,完完整整地将剑法耍给他看。末了,他反手提剑,看向不远处的花未情。花未情道:“贺兄好剑法。”
  
  弘骏对他一笑,“花兄,早。”他提步过来,嘴里还轻喘着气,“你这是要出门?”
  
  “时辰还早,不着急。”丝绸铺子的生意一般要等到日上三竿才会旺,过早开门也只是在店里头闲着。
  
  弘骏看着他道:“那花兄可要与我一同舞剑?”
  
  说起舞剑,花未情倒是学过几招的,只是,那几招也只够他在众美人面前卖弄,端不上台面,“还是罢了,我不懂功夫,与贺兄舞剑必定一招败阵。”
  
  弘骏大笑几声,“那有什么,我教你几招。”
  
  说罢,他牵起花未情的手往空地中央走,将手上的剑交到花未情手上。花未情瞥了一眼手上的长剑,剑柄上镶着宝石,必定价值不菲。
  
  弘骏道:“花兄试着挥一挥,看这剑手感如何。”
  
  花未情将剑还给他,推脱道:“还是罢了,我练武天赋极低,怕侮辱了贺兄的这柄宝剑。”
  
  “任是天赋极高的,这剑术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的。”他绕到花未情身后,胸膛贴着他的背,手握住他握剑的手,“我来教你。”
  
  这姿势十分暧昧,花未情往前跨了一小步,脱离他的怀,转身道:“不是我不愿,实在是有有不便之处。”
  
  “哦?”弘骏看着他,“有何不便?”
  
  花未情道:“我左腿有伤,也是这些日才好些,不宜大动。”
  
  弘骏也注意到这些日见花未情行路步子很小,但以为天生如此,便没有多问。花未情说起,他便追问:“怎么伤的?”
  
  “说来荒唐,只怕贺兄听了会笑话。”
  
  “怎会。”弘骏提步靠近他,“花兄只管说,若是为人所伤,我定会为花兄讨回一个公道。”
  
  花未情心里也曾想过再去闯一次地下赌坊,当着众人的面揭穿黑幕,挫一挫庄易璃的锐气,只是碍于自己单枪匹马,小酒又帮不上什么忙,便一直没去。若是贺归元愿意与自己同去,以他的武功定然能保他周全。贺归元主动提起,他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受伤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后,弘骏咬牙切齿,“岂有此理,天底下竟还有这般不堪的地方。”
  
  花未情苦笑,“好在我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那你可打算报仇?”
  
  “想是想过,只怪我势单力薄,先前腿脚不便,也只得一拖再拖。”
  
  弘骏抬手搭上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道:“不怕,有我在,你的仇我来替你报。”
  
  花未情心头一喜,没想到他没提弘骏却先提了出来,他拱了拱手,道:“多谢贺兄。”
  
  “不必言谢,你救我一命,我只替你报仇雪恨,说来,还是我欠了你。”
  
  有了贺归元的承诺,花未情便将自己的报复计划一一说出来。贺归元并无异议,两人商议明日晚上便乔装潜入赌坊。
  
  小酒本也想一同前去,但此次去的是龙潭虎穴,花未情担心保不住他,便不让他同去。弘骏让自己几名下属在赌坊附近守着,若是他们一个时辰没出来,再前来援救。
  
  花未情在下巴和鼻梁下贴了胡子,穿一身玄色衣袍,在脸上抹写灰粉,看上去就如将近半百的人。弘骏则带了一顶黑纱草帽遮住了脸,手上握着剑,整一个江湖剑客。
  
  地下赌坊一碗晚上就十分噪杂,四面墙上燃起火把,将乌烟瘴气的底下室照得通明。花未情装着赌徒的模样在各张赌桌来回看,他带的银子不多,此次本就打算赢了后再输的。
  
  弘骏在花未情下注时,站在旁边四处观察这地下赌坊的构造。发现东面墙上有一扇虚掩的门,却不是他们刚进来的门,外层用黑纱罩住,即便开了门,外面的人也看不清里面。想来只有内部人才能进去。
  
  花未情一连下注,半个时辰不到便赢了好七八百两。刚好想走,旁边有人道:“这位爷,你手气这么好,才赢了这么点就走?”
  
  说话的那人正好是这赌场的内置人,花未情笑了笑,“哪里舍得走,我不这要换一桌,说不准,这手气更好。”
  
  花未情揣着七八百两银子来到主桌,主桌上的人都是有钱人,压的注大,输得快赢得也快。花未情寻了个位置坐下,握着剑的弘骏站在他身后。
  
  摇骰子的庄家长着一双三角眼,看着有些阴险,他虬满青筋的手握着蛊熟稔地做出各种花式,骰子在蛊里头哗哗作响,随着砰一声,蛊落在桌子上,他放开握住蛊的手,道:“买定离手!”
  
  花未情将一百两银子都推了出去,放在大的那边。同桌的几个赌徒也将银子推到了大上边。
  
  花未情用余光扫了一眼同桌的其他人,有一个是方才从上一桌跟过来的,想来是觉着跟着他定能赢。
  
  庄家开蛊,竟是小。赌桌上一片唏嘘,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归到庄家的一边。紧接着又轮到下一局。
  
  接连输了七八局,花未情手上的银子也快没了,同桌的几个赌徒输得面红耳赤,下注时手都在抖个不停。
  
  这一次开的,又是小。花未情突然捶桌站起来,指着庄家大喊,“你这骰子做了手脚!”
  
  他这么一说,方才输了几百上千两的赌徒也一并跟着他嚷嚷,长着三角眼的男子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面不改色地说要将骰子摆出来让诸位检查检查。
  
  但就在这时,他手上一个轻微的动作,正是想偷梁换柱。却不料,花未情身后的弘骏比他的手法更快,在他没将骰子换走的时候就拔剑挑开了他的袖子,里面的骰子相继跳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弘骏挥剑,在骰子上划过,连着三颗骰子被从中间破开,里面的水银从中间溢出。
  
  在场十几双眼睛看得明明白白,顿时勃然大怒,大声喊着:“骗子!骗子!快把骗的银子还回来!不然今天砸了你这场子!”
  
  地下赌坊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就乱成一片,花未情和弘骏达到目的便想逃,谁知出口有人挡住了去路,手上还拿着大刀招呼了过来。弘骏将花未情护在身后,他武功了得,三两下便将挡在门口的三个人打得落花流水。
  
  花未情再回头看一眼乱成一片的赌坊,打的打,抢的抢,油灯被打翻在地时引起了火,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坊成了修罗场。弘骏牵起花未情的手,“我们走。”
  
  出了地下赌坊,弘骏牵着花未情的手跑,花未情腿脚还不灵便,跑不快。好在后面没有追兵,弘骏便扶着他慢慢跑,来到河边的竹林,立即有人出来接应,正是弘骏的几名手下。
  
  过了桥,便是安全的地方。
  
  弘骏牵着他来到一面墙下,花未情气喘吁吁,胸口剧烈起伏。弘骏道:“花兄可还好?”
  
  花未情顾不得喘气,仰天大笑了几声,“好,泄了我心头之恨,怎会不好。”
  
  “经过这么一闹,这赌坊日后必定是开不成了。”
  
  花未情咽了咽口水,道:“这本就是毒蛇窝,害人无数,早些铲了还是为民除害。”
  
  弘骏抬手搭上他的肩,“好一句为民除害,不想花兄还是这般仗义之人。”
  
  花未情缓过气来,笑道:“贺兄莫抬举,你也晓得,我今日是为了什么才来的。”
  
  “无论目的是什么,为民除了害终归是好的。”弘骏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时辰还早,回去后,与花兄痛饮一杯如何?”
  
  花未情答得爽快,“好,难得心里痛快,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弘骏转身对几个跟随的下属道:“你们都先回去。”
  
  “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小渣渣作者一名,文文偏狗血,不过没有狗血滴生活不完整啊有木有。
贺归元确实对花未情有想法,但是花未情对他没想法。小花是个美人嘛,一定会人见人爱滴。经商的人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遇贵人,就像胡雪岩也是遇到贵人才富甲天下那般。花未情的第一个贵人就是萧岚轩,第二个贵人是贺归元,日后还会有……

☆、第27章 强占·歹心

花未情回到院子,让小酒将府上藏的几坛好酒都捧了出来。看得出掌柜今天心情大好,小酒下了厨房炒了一叠花生给他们做下酒菜。
  
  花未情和弘骏捧着坛子在房里喝酒。花未情今日从心底里高兴,捧着坛子一个劲往肚子里倒酒,弘骏剥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别有深意地看着脸颊酡红的花未情。
  
  这人本就长得一张招惹桃花的脸,脸上浮上两朵红云后,更有几分妩媚。
  
  花未情打了一个酒嗝,发现弘骏正看着他,他显然有些醉了,“贺兄不喝酒,看着我作甚?”
  
  弘骏直直地看着他,“花兄长得这般倾国倾城,任是谁都想多看几眼的。”
  
  花未情轻笑一声,“再好看,也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但往往,就有人靠着一副好皮囊享尽了一身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不是靠自己双手得来的,又有什么意思。”他捧着酒坛子继续往嘴里灌酒,弘骏也捧起酒坛子仰头跟着他一起喝。
  
  花未情眸中秋水盈盈,粉色唇上沾着晶莹的酒液,脸颊便淡色的红十分妖娆,弘骏看着他的目光一时难以移开,许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看着这样的他竟有些口干舌燥。
  
  花未情用手撑着下颌看着弘骏,大着舌头道:“贺兄不是江湖中人罢。”
  
  弘骏神色一顿,看着他问:“何以见得?”
  
  花未情打了一个酒嗝,“贺兄剑上的配的宝石,只有宫廷才会有。”
  
  真是有趣。弘骏继续问:“那花兄觉着我该是什么人?”
  
  花未情想了想,道:“贺兄武功了得,我猜该是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
  
  “我长得像侍卫?”
  
  “只是觉着贺兄长得不像太监罢了。”撑着下颌的手擦着脸划过,他的头便落在手臂上。
  
  弘骏看着他醉酒的模样笑了笑,“花兄醉了,我扶你上榻歇息。”
  
  弘骏过来扶起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后,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微垂的浓密眼睫,粉嫩的唇微微张开,脖子下的锁骨从这个方位看得清楚。弘骏咽了咽,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极力抑制自己继续下一步的冲动。离开他的唇,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次日,花未情因昨夜宿醉而起得晚。小酒在门外敲门,道:“老板,老板,外面来了一大帮人!”
  
  花未情揉着太阳穴起来,穿了鞋子开门,眨了眨胀痛的眼睛,“什么人?”
  
  “我也不晓得,方才我刚要出门开铺子,就看到外面站了很多人。”
  
  花未情一个机灵,醒了泰半,心想难道是赌坊的人上门找事来了?花未情握住小酒的肩膀,道:“你先躲起来,我出去看看。”
  
  小酒听花未情这么说很是焦急,“不,我跟老板一起出去。”
  
  “花兄别急,外面的都是我的人。”侧面一个声音飘过来,花未情和小酒偏头去看,正是一身蓝色锦衣的贺归元。
  
  花未情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贺归元提步走过来,小酒自动退到花未情身后。
  
  “花兄昨日猜我是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贺归元别有意味地看着他。
  
  花未情浅笑,“酒后乱语,也不记得说了什么混账话,贺兄莫计较。”
  
  “我又怎会跟花兄计较。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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