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同人)蹭吃蹭喝蹭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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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蹭吃蹭喝蹭被窝-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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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人,也不说话,打个哈欠,寻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总归是要回去的,巽芳那边也刺激的差不多了,似乎是万事俱备,但是他还有个问题,朝着那人藏身的地方看去,也不说话,只是双眼看着,脸上露出冷笑。

    “二师兄。”知道被发现了,陵岚也自觉出现,站在陵端跟前,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他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人,在双河镇就是,明知道就在身旁,明明很想见面,但就是不敢。

    “你已经离开了天墉城,早已不必叫我师兄。”陵端淡然,当年陵岚也是在他毒发昏厥之时私上翠微峰,被师父发现后几乎打死,只是看着凝丹长老规劝的份上,才叫他滚出天墉城。

    “师兄,我知道我错了,可是……”陵岚低着头,却不住的抬眼看他,“我只是想看看你,我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你了。”

    “哼。”陵端只是冷笑。

    “师兄,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不想叫你难受,可是……我真的只想看看你。”

    “你现在是唐家堡来的客人,不要回去么?”

    “师兄你都知道了?”陵岚愕然,他只是想来看看,他打听过陵端的事情,他应该不知道唐家堡和青玉坛之间的合作,更不知道自己的事情,秉着几分侥幸才敢靠近,谁知一见面就被说中了,早知如此,不如在双河镇的时候就来相见,“我现在是叫唐岚。”

    “我问你,肇临身上的毒,是不是你动的手?”别的他都可以忍,但是陵岚如果敢对肇临下手,同门相残,就怪不得他了。

    “怎么可能!”陵岚急着争辩,想要是上前,但是走出两步看到陵端满是嫌恶的眼神又停住脚步,只是不住得解释道,“肇临也是我的师弟,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天墉城弟子下手,我也不会。”

    不是陵岚?

    “我在路上遇到他,还特地交代过,要小心那些药人……还有……向师兄问好。”和肇临相见并非无意,但是他的确没有对肇临下手,陵端对天墉城师弟的爱护,他早已感同身受,断不会越过底线,“师兄……我……”

    “好了,你走吧。”陵端揉揉额头,短短几句啊,却叫他头疼不已,他实在不想再见陵岚,也是有些事情,叫他不得不见,他不能一直迷迷糊糊过下去,问清楚就好。

    “师兄……”陵岚又喊了一声,见陵端闭着眼睛完全没有反应,这才慢慢转身,他多希望还能和从前一样,在他身边,攀着他的臂膀,窃窃私语,一起踏遍山河,除妖卫道。只是,陵端的固执,他又何尝不懂,出了那种事,便再无和好的可能。

    “再跟唐泰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在陵岚即将离去的时候,忽而听闻陵端一声冷淡的提醒,等他惊喜的回过头去,却再也没看到陵端的人影。

    二师兄,你还是在乎我的。

    想到这里,陵岚开心的几乎落泪,四年了,四年来他第一次觉得心头没那么沉重,如果现在还关心他,是不是有一天他们还可以和好如初?哪怕只让他陪在陵端身边也好。

    陵端将衣服重新整理好,仍旧穿着弟子服。寂桐在旁看着,说的再多两个人都不听,寂桐也不再多话,只是看着陵端的眼神自然带上几分鄙夷憎恨。

    手中端着茶盏,慢慢饮着。寂桐的想法他当然知道,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只是,他并不在乎,并不在乎寂桐怎么想,也不在乎她怎么做。就算寂桐想把自己怎么样,也要考虑少恭,就算他不在乎少恭,也没办法将自己毒死,任由她看着,任由她离开。

    他还不想死,不管是被毒死还是被杀死,他还要回去,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一刻也不想在青玉坛待下去,但是现在直接跑掉也不是他的性格,简直和落荒而逃没什么两样,他在等欧阳少恭。

    少恭一进门,就看到陵端背对着他,坐在桌上手里把玩着茶盏,不知想些什么,走上前去,看到陵端有些冷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不开心?怎么了,是不是太闷?”

    “没什么。”陵端摇摇头,看着少恭却没有笑。

    今天的陵端有些古怪,少恭和陵端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两年后从双河镇重逢至今不过一个多月,但是自陵端跟着他回青玉坛总部后,两个人的关系早已亲密无间,只要陵端的眼中映着自己的身影,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或者温柔,或者害羞,或者欢喜,陵端看到他,总是开心的。可是今日却是冷着一张脸,有看到陵端身上的衣服,问道,“你今天出去了?”

    “嗯。”陵端老实的点点头,“出去转转。”

    “是不是听说了那些弟子乱说话,叫你心里难受了?”普通弟子说的话有多难听他自然知道,当着自己的面不敢说什么,背地里怎么形容陵端的,他也略知一二,若是亲耳听到,心中难受也是正常。

    “这些我早就不在乎了。”他本来就不在意,要说难受,从他来第一天就听了这些流言蜚语,只怪他耳朵太好,脸皮太厚,终是抬起眼来,眼中几分落寞,“我们是不是该去放河灯了?”

    

    ☆、第62章 落花流水(六十二)

    

    经陵端一提醒,少恭才注意到祭奠巽芳的日子竟然就在明天,又看了看陵端落寞的样子,坐下来想抱抱他,却被陵端拂开了手。

    “端儿很介意这个么。”

    “没有,我不会跟不在的人置气。”要是在意的话,早叫你赶走寂桐了,不过他确实不怎么在意,他像来我行我素,一个死了的巽芳他不在乎,一个活着的寂桐他也不在乎。

    “那我们不去了,我陪着你就好。”又捉住陵端的手,却发现陵端握着拳头不肯松开。

    “去吧,我想去。”

    “端儿你……”这又是何苦,明显不开心,为什么又一定要去?

    “我想出去走走,况且,巽芳对你来说,即便不去放河灯,也一直在你心里,放不放河灯,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想出去走走。”陵端叹着气,他放不放河灯,他确实不在意,只是现在他要一个机会,一个顺理成章把事情说清楚的机会。

    “那我们明天去,今天先休息吧。”又想搭上陵端的肩膀,却眼瞧着他站起来,明显是有意避开。

    “我今天有些累,想休息下。”陵端淡淡开口,明显是拒绝,话说道这个地步,少恭也只能点头,今天晚上又不能吃了,“那你好好休息。”

    晚上陵端径直抱了一床被子,少恭看着他自顾自的裹成一团,伸手想拽又怕陵端生气,不给碰就不给碰,抱都不能抱了么?还说没生气,这都快要分床了!

    心里又念起巽芳来,可是眼瞅着眼前的团子总想着把被子扒了,再把被子里的人扒了。至少也要给自己抱着啊,天天晚上抱着,现在就在旁边不给抱,心中愈发焦急起来。似乎疼痛了千年的灵魂分裂之苦在今夜严重起来,复又想起陵端身上的无心花,只要抱在怀里便可安眠,若是身体相交便是酣畅淋漓。想到这里耐不住用手用手摸着旁边的团子,伸手扣到了被角,熟料陵端伸手一拍给拍掉了。

    “端儿,别生气了。”小家伙醋劲这么大他倒是没想到。

    “没生气,我只是累了,别吵我。”明明就在一张床上,陵端捂着被子说话却是含糊,缩在被子里连头都不回,留个后脑袋给少恭,少恭看了也无奈,但是陵端真的不愿意,他也不能强求。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夜都没睡好。少恭瞧着陵端,仍旧是赔着笑脸,陵端瞟了一眼,目无表情,自顾自翻出外出便装来穿。被完全无视的少恭也有些气恼,要放河灯是你,生气的也是你。

    说不在乎的是你,一晚上碰都不让碰的也是你。少恭心里也有几分不畅,可是陵端连多看他一眼都嫌,偶尔回头瞪着他,少恭也不敢摆脸色,换上笑脸上去就想拉个手,陵端总能及时迈开步子闪避开来,一路走来走得少恭郁闷不已,不觉已经到了买灯的铺子前。

    中年商人个子一般,精瘦的一个男子瞧着两个人穿着估摸是个有钱的主,连忙脸上堆笑迎上来。陵端自顾自挑起了灯来,少恭在旁看着,老板凑到少恭面前亲切的问客观是不是要灯?少恭瞪了一眼老板立刻缩回去。

    倒是陵端又提着一盏孔明灯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

    “八文,小伙子一看就是聪明人,一眼挑中了最好的这个,我跟你说,我们家可是三代都在做灯……”

    老板絮絮叨叨的介绍着,陵端瞟见里面摆着河灯又问多少钱,老板笑着答道,“这个便宜,三文钱一盏,你要是要的多,两文我也卖给你,一般人我可不给这个价,看你已经买了孔明灯,又是懂行,特地给你便宜点。”

    陵端放下手里的孔明灯,又看着少恭,少恭自然是明白,可是被陵端这么一闹,也没了什么心情,有几分不耐烦的叫老板把河灯打包,在被问及要不要题字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仍旧是望向陵端,陵端已经拿着笔在孔明灯上写写画画,也只得接过笔。

    写下巽芳的名字,后面年年写的那些话语,此刻怎么也落不下笔,又看向陵端,陵端已经写完,正对着孔明灯轻轻吹着,竟是一首古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

    走到陵端身边,陵端斜眼看着,却不说话,少恭主动开口哄着,“端儿,你心情不好。”

    “你觉得我心情应该好么?”跟着现任出来祭奠他的前任,这事换谁能心情好?

    “我说可以不用……”少恭后半句还没说完,陵端瞪他一眼,径直去付了孔明灯钱。少恭在旁看着头大如斗,闹脾气不用这么闹吧,这事要划清界线啊,想着回去该怎么哄,又听到店家问河灯上该写什么。

    “你随便写,只要是祈福的话就好。”现在他哪有心情写那个,先哄好了眼前人再说吧,可是只要他一靠近,陵端就冷着脸瞪过来,眼神分明再说你再靠近试试。

    少恭也就真的没靠近,有什么话等放了河灯再说吧,陵端既然叫他出来放河灯,就应该没那么小气。

    就连吃饭的时候陵端也一句没多说,好在总算让自己一起把饭钱付了,少恭心中宽慰几分。仍旧是捉不到手,两人一前一后的向河边走着。等到了之后天色尚早,想跟陵端说几句话,陵端倚着树干闭着眼,分明是不想被打扰。

    好吧,回去再说。估摸着这回陵端脾气真上来了,还没那么容易哄,从当年天墉城到如今青玉坛,少恭也只见过陵端生过这一回气,平日里乖巧温顺,谁知道发起脾气来这么犟。

    终是夜色降下,少恭一盏盏的放着河灯,放到一半才发现陵端一直在旁瞧着,等少恭回过眼去看他,又慌慌张张扭过头去。看到陵端慌张扭头的样子,少恭微微一笑,明明是在意的不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也是别扭。

    陵端的确是看到了,这一回,河灯上只有巽芳的名字,叫他心中一轻,但是另外一件事却压得更狠。点了孔明灯,久久升不起来。又试了几回,终究是歪歪斜斜,委屈的眼里全是泪,干脆得一脚踹进了河里。

    “端儿,你怎么了!”终于发现情况不对劲,立刻跑过来,拉着人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陵端抬头,眼里全是泪,眨着眼睛吸着鼻子问,“少恭,是不是答应过我,绝不骗我。”

    “是,怎么了?”心中愈发的担心,却也只能听着。

    陵端吸了两口气,冷静下来,这才盯着欧阳少恭问道,“好,那你告诉我,两年前你离开天墉城的时候,有没有去过翠微峰?”

    不曾想到陵端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只想给陵端擦擦眼泪,谁知道陵端仍旧是一手打开,只是含泪看着他。

    “是,那一次是我。”不顾陵端挣扎按住两边肩膀,“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不能放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你喜欢我!”

    那个时候,迷迷之中,他听见陵端嘴里叫着的,是自己的名字,即便他神志不清,但是情事中,唤着的是自己的名字。

    “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在我昏迷的时候为所欲为么!”看着眼前人居然毫无悔意的说出这番话,陵端简直恶心。

    “端儿……你听我说。”原来是知道了这件事。

    “闭嘴!”听到这个称呼,心中怒意更胜,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甩上去。

    “你明明喜欢我,我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必要去在乎当初的事情?”

    陵端咬着牙,骂不出口,只是瞪得睚眦尽裂。

    “端儿,我喜欢你,我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不顾少年的挣扎将人搂紧,即便现在他会为当初的事情生气,但是这个人,他绝对不会放手,哪怕他会伤心,他也要把人强留在身边。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挽回,但是以后,他会好好待他。

    怀中的少年忽而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抱着,少恭担心出什么事,把人放开些看着,却看到陵端冲他冷冷笑着。

    “那么,巽芳怎么样你也不在乎了?”

    “你说什么?”提到巽芳,脸色一变,难道她还活着?

    “我说巽芳如何,你也不在乎了?”陵端已经冷静下来,如他所料罢了,看着少恭冷笑,他总不会毫无准备的问这些。

    “你知道她在哪儿?”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爱人,竟然,还活着么?

    “我不光可以告诉你她在哪儿,我也可以让你见到她,只不过,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烦我。”如果可以,他宁愿和欧阳少恭之间什么都没有过。

    “你说什么?”一时间少恭已经不知道陵端说的是不是气话,巽芳是不是他编撰出来脱身的。

    “你有想过寂桐之名的意思么?寂静无声之桐。”看着欧阳少恭慢慢的吐出来,最后不忘露出笑容,“蓬莱人寿命虽长,但是,他们也会老去……”

    少恭不能自已的松开手,他说什么,寂桐,就是巽芳?那么一直以来……还想再问什么,眼前的少年已作青光散去,遥遥看着,天边青光如虹,似是湮灭在夜空中的花。

    

    ☆、第63章 黄头无心(六十三)

    

    临天阁中,涵素神情严肃,说起近来除妖事宜,又想起陵端,对着涵究问道,“你那徒儿,下山就不知道回来了,这都一个多月了!”

    “嗯,我家端儿当初就应该跟陵越一起回来,还费什么力气去双河镇找解药,身上带着寒毒也不知道赶快回天墉城养着。”戒律长老翻了个白眼,你家宝贝女儿都是我家端儿救得命,还在这里嫌弃他回来晚了?

    果然,一说到解药,涵素脸色一阵发白,换上笑脸,“我这也是担心,陵端他办事素来认真,这一回要彻查药人,只怕他太过劳累。”

    回头等人散了,涵素冷着一张脸,一个多月不归天墉城,外面的妖怪都在闹腾,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陵端不在没人管他们。无奈下只好叫陵越带人去收拾,要是陵端在哪有这么多事。

    凝丹长老只以为涵素是被涵究抢了话心里不痛快,和起稀泥来,“涵究他一直护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较什么真,端儿他当儿子养了十几年,能不心疼吗?”

    “我知道陵端做事没的说,也知道他心疼陵端,可是他心疼就不让人说了?”提起这事涵素也是不耐烦,“当初一听陵端生病,他一个戒律长老直接带人跑到雷州去了我都没说什么,这天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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