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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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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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抱紧了记录本,有种不祥的预感。

    脚步声靠近她身边,同时,耳边“阴风阵阵”,“有一个秘密只有我和你知道。”

    “什么……秘密?”

    “你说呢?”他往前走去,边走边扔下一句,“不过,我不介意你告诉别人。”

    “……”她一个人在原地凌乱了好久。秘密?只有他和她知道的?她提及秘密这个词的时候,正是丁意媛猜他不举的时候,也是这个时候她千叮万嘱不让丁意媛告诉别人,所以,他说的秘密就是,其实他不但不是不举,还很威武?然后,还不介意她告诉别人?

    她脑子里打了无数个惊叹号!

    玩火必自焚!

    “还不来查房!”他已经走出好远了,传来他的一声呵斥。

    她立马抱着记录本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前夫,真是个尴尬的词,尤其还要谈及某个秘密问题的时候……

    原本以为追上去以后面对他,她还会继续尴尬的,可是,她想多了,宁老师一本正经领着一堆人去查房时,好像什么秘密也没说过一样。

    她也稳定了心神,认认真真做记录。

    46床的病人本周手术,是她主刀,已经研究过了,翼点入路,病人和家属都和紧张,问了她许多的问题,她一一详细地解答,并宽抚了一番病人。

    15床蔡大妈,由于一再拒绝手术,手术时间拖延下来,而且今早一大早来上班,还听说她前两天闹着要出院。

    前两天她和宁至谦在星沙,对于这边的情况完全不了解,只知道蔡大妈的儿子已经因为聚众闹事且影响大而被拘留,至于宁至谦告他造谣和侵犯名誉权已经递交了起诉书还没开庭。

    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蔡大妈身边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蔡大妈儿媳妇,另一个则是一个陌生女人。

    一见他们进来,蔡大妈儿媳就过来哀求了,哪里还有那天嚣张跋扈的气焰。

    “宁医生,宁医生啊,您是好人啊!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们家那位吧!他被抓起来了,要坐牢……”说着来抓他的衣袖求情。

    宁至谦倒是好脾气地忍了,“你好,你可能弄错了,拘留不是坐牢,还有,他是被执法部门带走了,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医生,只会治病救人,没有权力干涉执法部门执法。”

    那女人还拉着他不放,丁意媛火了,“麻烦你让让行吗?我们是来查房的,不是来处理纠纷的,你有什么意见,直接去找医院办公室好了,不要挡着我们给病人看病,治病是人命关天的事,耽误了你负责啊?”

    这时,另一个女人把蔡大妈媳妇拉开了,“行了!丢人还丢得不够啊?让医生过来给妈瞧病吧!”

    她也叫妈?难道是蔡大妈女儿?

 第89章 宁医生的脾气

    蔡大妈儿媳被人这么一呵斥,撒泼的性子又上来了,“我知道你记恨磊子,巴不得他蹲在里面永远不出来了!”

    原来蔡大妈的儿子叫磊子。

    另一女人却只是横了她一眼,“你给我消停点!是”

    “娟子!我是你嫂子!你就这么跟嫂子说话的?”蔡大妈儿媳怒气冲冲把女人扯到一边。

    原来这女人真是蔡大妈的女儿堕。

    娟子的眼神却很冷,说出来的话也很无情,“你配吗?”

    大妈儿媳被激怒了,“你就惦记着那点钱!不就几个钱嘛?至于让磊子蹲牢房吗?你们还是兄妹呢!讲不讲兄妹感情?”

    阮流筝只觉得这世上有的人逻辑真的匪夷所思,这当儿媳的当成这样还有脸来谈及感情二字?不过,这里是医院,不是吵架的场所,她看向宁至谦,只见他对身边的男住院医师递了个眼神。

    男医生便上前阻止这争吵的二人,宁至谦则越过她们直接去看蔡大妈了。

    “蔡大妈,这两天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先开始了寒暄。

    阮流筝听着他依然温和的声音,心中暖暖的,不仅因为这样的他,也因为整个神外,在打人事件闹得沸沸扬扬之后,尤其在蔡大妈帮儿子说了不利于医院的假话之后,全深神外的人待蔡大妈依然没有差别,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待蔡大妈仍旧如初,就连性格急躁的丁意媛都不例外。

    倒是蔡大妈自己,大概觉得无颜面对宁至谦,对他的问话总是躲躲闪闪的,可他却仍不失耐心,慢慢导着她说。

    这边在询问病情,那边却闹开了。

    男医生根本劝阻不了那两个女人,两人也不管蔡大妈,在病房里大吵起来。

    娟子也痛斥嫂子所谓的感情,“感情?你好意思跟我谈感情?你和哥哥让妈住柴棚捡垃圾过活,你们有脸跟我谈感情?你们不怕遭雷劈吗?”

    女人冷笑,“你孝顺?你不怕雷劈?你自己怎么不来照顾她?你在外面逍遥自在,把个垃圾婆丢给我们,你还有脸说话?”

    “我在外面逍遥?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跟我说会好好照顾老太太的?是谁说只要我寄生活费回来就行的?我每个月转回来的钱都上哪去了?妈妈一分也没得到手?最后落得靠捡垃圾维持生活,你们还有脸嫌弃了?”娟子说着,又气又难过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一家人,在医院已经演了太多大戏,这两个女人也吵了两天了,看热闹的都嫌这戏不够新鲜了,旁边病床的人劝着两人别吵了,老人的病要紧,可怎么也劝不住,姑嫂二人一来一往的,连阮流筝都觉得闹得脑仁儿疼。

    宁至谦差不多问完了,转过身来,一张脸冷冷的,走到二人面前。

    大概是因为他之前教训磊子的时候太厉害,面对他时,蔡大妈儿媳脸上显出些惧色,畏畏缩缩地下意识往后退,嘴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来。

    没人抬杠,娟子自然也再说下去。

    “吵完了吗?”他说话从来都是这样,语气淡淡的,甚至是亲和的,但配着那眼神,却无端的让人发怵,至少,在蔡大妈儿媳脸上,阮流筝就看见了惧意。

    眼见那俩女人再不说话了,宁至谦指着墙上的“静”字:“这里是医院,如果不认识这个字,等会我让护士教你们,如果认识,就请去天台吵完了再回来。”

    说完,对之前劝阻她二人的男医生说,“凡是扰乱医院秩序的,直接叫保安,或者打电话报警。”

    因为有一个磊子已经被关了,这句话还挺有威慑力的,蔡大妈媳妇半个字也不敢再乱说。

    他最后返身安慰了一番蔡大妈后,冷着脸出去了,跟在他后面的医生们也鱼贯而出。

    谁知,蔡大妈女儿小娟却追了上来,在后面喊着“宁医生!宁医生!”

    因为着急,所以声量大了些,在安静的走廊里特别明显,以致大家都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显得有些难为情,这才放低了声音走上来。

    “宁医生,我是15床的女儿,对于之前我哥哥闹的事,我想说对不起。”

    宁至谦点点头,“这位是阮医生,关于你母亲的病情可以找阮医生多了解。”

    “宁医生,对不起,我哥哥他……”

    “你好,我们只谈病人和病情,以及治疗方案。你还想了解些什么,来办公室谈吧。”

    其实,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他是医生,他只治病救人,她哥哥的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是,娟子似乎不懂,仍然执着地缠着他说话,“宁医生,我能不能跟您单独谈谈?”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先回办公室,阮医生留下。”

    娟子顾忌的眼神看了下阮流筝。

    “你想说什么就说,你妈妈的手术是阮医生主刀,具体的情况她最清楚。对了,老人家之前情绪不稳定你知道吗?”

    娟子点点头,“知道,我都知道。”

    “那就好,老人一直不肯动手术,你们家也一直没有个做主的人,现在你来了,好好跟病人沟通一下。”他说话点到即止,毕竟是医生,有些话也无需说得太透。

    “我妈妈……能治好吗?”娟子犹豫着,问出病人家属最喜欢问的问题。

    然而这个问题对医生来说却是不好回答的问题,不会有哪个医生拍着胸脯百分百打包票,只要手术总有一个成功率,通常医生给的都是官方回答,这次也不例外。

    阮流筝也把手术各种注意事项和风险及可能出现的状况都解释给娟子听了。

    娟子始终是一副犹豫的表情,迟疑了一会儿,看看左右无人,飞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来,往他手里塞,“宁医生,对不起,我哥哥做错了事,您大人大量,小小心意,给您和阮医生的,不成敬意。”

    他之前还是和颜悦色的,此刻立时冰冻了,眼睛里也像笼了层霜一样。

    阮流筝知道坏事了,这是宁医生的大忌……

    “15床家属!”阮流筝语气也变得十分急迫,“请不要这样。”

    娟子却只道他们在客气,还在塞,“对不起,只是小小心意,只求你们别见怪,好好医我妈妈……”

    “如果这样的话,你另请高明吧。”他用力一撒手,转身就走了。

    红包掉在地上,十分刺眼。

    阮流筝跺脚,“你还不快捡起来!”

    这里毕竟是走廊,虽然此刻无人,但保不准下一秒就来人了,红包问题不知道多敏感,现在他又正是敏感的时候,被人看见,没事也惹一身***。

    娟子也惶恐了,赶紧捡起,还想塞给她。

    她立即退后几步,避瘟疫似的避开,“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娟子迷惘地看着她。

    她恨气不得,“如果宁医生是这种人,在你哥哥闹出那么多事儿来以后,他今早还能这么耐心地对你妈妈?你别太小瞧人了!”

    “可是……”娟子犹豫不决,仍是十分担忧,“你们真的……不计较我哥的事?”

    “计较!”阮流筝坚定地说,“可那是你哥哥!跟你妈妈没有关系!刚才宁医生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我们医生,只谈病人和治疗方案,你怎么就是个糊涂人呢?”

    “真的?”娟子犹自怀疑。

    “真的!”她千真万确地肯定,心里也在埋怨刚才宁至谦的态度,不收红包就不收嘛,脾气这么大,一句另请高明就走人,现在他正站在风口浪尖,就不怕别人说他拒绝治疗耍大牌啊?可埋怨归埋怨,还是好好地给他善后,“15床家属,宁医生的人品你可以满科室去打听,正直善良,医德典范,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藏污纳垢的行为,你这么做,可是惹他生气了呢!”

    “那……”娟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是痛恨这种行为,但是对病人尽心尽责也是出了名的,你现在要做的事是好好照顾你妈妈,做通你妈妈的工作,手术是最好的方案,你妈妈一直拒绝手术,我们也没办法,你也知道的,你哥哥不那么靠谱,现在你回来了,也算有了主心骨了。”

 第90章 我果真是欠你的

    说着,娟子又流泪了,“我早该回来的!可是我一直不知道啊!我哥一直没告诉我妈妈病得这么严重,只说生病住院了,让我打钱回来,连续打了两次钱了,却不跟我说病情,老说没什么大事,打钱过来就行。”

    娟子哥哥是个什么人品阮流筝太清楚不过了,但是娟子自己几年都没音讯,不也不像话吗?可是,她转念一想,自己不也出去了六年不回家吗?顿时觉得也没什么资格来评论她,只是心里绷得紧紧的,下决心以后要多抽时间陪爸妈。

    “那你后来怎么得了消息的?”她问。

    “是居委会给我打电话,居委会说是从警察那得来的我的号码。”

    阮流筝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娟子又向她了解了一番蔡大妈的具体情况以后,回去照顾她妈妈去了,阮流筝也回到了办公室,没有时间多说什么,协助他开好今天要开的医嘱,跟他进了手术室。

    下午一点多,手术才做完,回到办公室来,饿得前胸贴后背堕。

    “流筝,饭还有点儿热,自己拿啊!”谭雅拿着药水匆匆去病房了,留给她一句。

    “好,谢谢!”从手术室出来过了午饭时间是常有的事,谭雅如果白班的话总是给他们打了饭。

    她去取了来,一份给自己,一份给他。

    丁意媛是不需要的,她家有人送饭来。

    将饭送到他桌上,自己坐在他旁边吃。

    他在认真地看着那一排MRI像,她看了一眼,是她即将主刀的46床。

    “宁老师,吃饭了。”她提醒他。

    他这才转身坐下来,很顺手地就拿起勺子了,也没说声谢谢什么的……

    “宁老师。”她在医院这几年已经锻炼出吃饭的速度了,有时间赶紧吃,不然没准又要放下了,此刻趁着办公室没其他人,忙里偷闲问他,“蔡大妈女儿是不是你让时谦找出来的啊?”

    他慢条斯理地,顾左右而言他,“你还记得时谦?”

    “……”这叫什么话?不管怎样也是他堂弟啊,她是去念书的,不是失忆啊!“是不是呀?”

    “嗯。”

    “既然这样,发什么脾气啊?好好说不行?”她嘀咕着抱怨了几句。

    “既然记得时谦,怎么不记得我的脾气?”

    “……”他的脾气?哎,她怎么不记得?独生子,从小也是大少爷一般养大的,听前婆婆说,也曾是个张扬的主,跟院里那些皮小子在一起,没少闯祸。她想,他只是在董苗苗后,就压抑沉闷了。她见过他张扬的样子,却鲜少见他发脾气,但却不是没有,有一回,也是有人塞红包给他,对方还是熟人,到家里来拜访的,他当即就给了人没脸,当时还把她惊了一跳,毕竟自结婚开始,他便一直是温温和和的。

    她一时陷入沉思,没留意他,听得勺子轻响,才侧目一看,发现他把饭盖上了。

    “不吃了?”她发现半开的盖子下,饭还剩了一大半。

    “嗯。”

    “……”他这答话,能多几个字吗?“不好吃?还是胃不舒服?”

    他微皱了眉,把饭又重新拿回来吃了。

    “……”怪脾气!“是不是不舒服啊?”她只好追着问。

    他皱眉咽下一口,终于说话了,“今天的饭太硬了!”

    饭太硬了磕得胃疼?那怎么办?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米饭,也是很硬的,想到包里还放着一只面包,拿出来扔给他,不免嘀咕,“我发现我真是欠你的啊!”

    顺手把他水杯拿走,冲了杯热牛奶给他。

    他姿态优雅地吃着面包,喝着牛奶,一派怡然了。

    她开始继续说他,“你啊,现在医院正在调查蔡大妈这件事,结果呢,你倒好,又给蔡大妈女儿脸色看,万一这女儿也是个不讲道理的,你不是又撞上了吗?”

    他一口气将牛奶喝光了,不以为然地说,“你不是还在那吗?”

    “……”原来他就等着她给他善后啊?

    这么一想,她还觉得自己果真欠他的了!放下勺子,斜着他,“凭什么啊?我说,我凭什么老给你擦屁/股啊?你四处都是风流烂账,我给你擦,你这得罪了病人我也给你擦,拜托宁老师,我是来学医术的,不是来给你擦屁/股的!”

    她还真跟他配合默契心有灵犀啊,每一次都擦得屁颠屁颠的,都不用他说!再想想,上次打了人也是这样,打了就打了,也是她紧贴着去解释,也难怪,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哪里屑于解释?

    “小姑娘,老说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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