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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没多会儿; 下人便将世子摘回的那只桃子拿回去洗净,献到苏鸾手里。
苏鸾和陆锦珩坐在桃园边上的石凳子上; 眼下这天气刚刚好,夜风拂来不冷不热的,很是舒爽。
苏鸾一手拿着桃子,笑着看眼陆锦珩,之后不客气的轻咬了一口。
甘甜无比; 汁水充沛。
“好吃?”只看苏鸾的表情; 陆锦珩便猜她是喜欢的。
苏鸾点点头; 有些不好意思道:“可惜就一个,没办法让你尝尝了。”毕竟是难得的早桃; 许多东西尝的便是第一口鲜。
“无妨。”陆锦珩边说着就起了身; 沿石案朝苏鸾走过来。
苏鸾怔住了,心底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她想要问陆锦珩要做什么?可嘴还没来得及张; 陆锦珩就低头在她的桃子上咬了一口……
“嗯; 果然是甜。”陆锦珩微微闭着双眼; 嘴角噙着笑意; 一副极其享受眼前美味的样子。
他下口的地方贴着苏鸾咬的地方; 两个齿印紧密相接。本来就不大的桃子,咬下这两口去便基本只剩下半个了。
看着手里的桃子,苏鸾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若是此时扔了,好像有点过份,可要她再吃也是不可能了。
苏鸾抬头对着陆锦珩半垂的黑眸。想发火,可内心深处又有些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理亏感觉。
迟疑了半瞬; 苏鸾将剩下的半个桃子轻轻放到石案上。克制着脸的情绪,没流露出明显的嫌弃。
陆锦珩的视线扫过那半个桃子,而后坐回先前的石凳上,有些恹恹的说道:“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我以为你是想让我尝尝味道的。”
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苏鸾眉心微蹙着,想解释说自然是可以让他尝一下的,但至少提前说一下嘛,让下人从中间切开也好啊。
可嘴巴动了动,苏鸾还是放弃声讨了。因为她发现此时的陆锦珩,好像不是装的,而是当真有些沮丧。
被她方才的嫌弃伤到了?
苏鸾扯了扯嘴角,将话题生硬的做了个转折:“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邑国细作,他说从小便与我相识?”
苏鸾佯作细思也想不起来的样子:“可是我对他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
这话自然是哄得人高兴的,陆锦珩的脸上将那沮丧感一扫而光。他斜觑着苏鸾认真的表情,“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我还好奇呢,怎么会对这人一点儿印象没有!”苏鸾很真诚的问道:“他可有具体说我们是如何认识的?”
陆锦珩看她的样子也不似撒谎,便将自己审出来的皆告诉了苏鸾。
听完之后,苏鸾点着头做了个总结:“所以说,是自打他十几岁来到大周后,便生活在青州,与苏家做了邻居,且还有恩于我?”
“可你竟对这人一点印象也没有。”陆锦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苏鸾只是因着高烧过后脑子有些迷糊,并不是失忆,对如此重要的人和事怎会完全没印象。
苏鸾有些尴尬的低垂着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而陆锦珩一点儿也未怀疑她是心虚所至,只当她是因记忆出了问题而沮丧,便上前搂了搂她安抚。
之后陆锦珩又道:“他还说想见你一面。”
听到这话苏鸾终忍不住抬起了头,她没半分犹豫的答道:“没那个必要。”
就算这人当真于原主有恩,那也不关她的事,她何必去见一个邑国的细作给自己惹麻烦上身?
“再说你也肯定不会同意的。”苏鸾笃定的望着陆锦珩。
陆锦珩的眼中微微波动了下,苏鸾有些看不明白他的心思。之后陆锦珩说道:“原本的确是如此,不过现在,我倒希望你去见见那个人。”
苏鸾蹙起了眉头,万分不解。
陆锦珩的手在她脸蛋儿上轻轻画了画:“我知道你在回京的路上生了一场病,只是今晚才知,那场病竟对你过去的记忆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
故而他想让她多听听自己过去的事情,特别是这种本应印象深刻的事情。
况且,他也想知道,苏鸾与那个邑国细作到底有何渊源。
见陆锦珩话说到这份儿上,苏鸾也不知再如何拒绝了,只觉得若自己再推拒下去,反倒成了不在意自己的过去。
而这显然于理不合。没有哪个失去记忆的人不想快些找回记忆。
“那好,我明日去见他一面。”
***
碧月斋,才被喂食过晚饭的苏安,这会儿正在被姬清太子搀扶着在屋内练习走路。
从里屋走到外屋,苏安用了近半炷香的时辰。
苏安扶着桌角站好,转身对着姬清:“时辰不早了,太子还是早些回自己的住处去歇息吧。”
苏安想着眼下她虽已是板上钉钉的西凉太子妃,可毕竟大礼尚未成,这么晚了留姬清在自己房里,难免还是会有人看笑话。
姬清一眼便看穿了苏安的心思,不满道:“安安,你不要总想着闺誉那些,如今你我已是夫妻,夫妻本应一体。莫说是孤在你房里留得晚些,就算是今晚不走了,又有谁能说何?”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安慌张的辩解,怕姬清这性子万一真较真抬扛起来,今晚真不走了。
低下头,苏安又道:“再说我这种人,早就没了所谓的闺誉……”
苏安也是纠结的,正是因着那些不光彩的过去,如今的她才更加在意别人看待她的目光。她在意的不是自己会被旁人如何说道,毕竟她都是低到过尘埃里的人了。
她在乎的是姬清,她不想自己的污名损及了大周及西凉的皇室。
听苏安妄自菲薄的说这种话,姬清艴然不悦,双手抓着苏安的胳膊,无比认真道:“安安,自孤诚心迎娶你至今,除了离京前吻过你一回,孤可曾对你有过其它妄动之举?”
苏安摇摇头,提起那晚的亲吻,她不由得红了脸颊。
“你该知道孤是多在意你,多珍视你。你在孤心中是圣洁无比的,以后不许你再说这种话。”
苏安低头不语,心中却是默默应下。
姬清调整了下手势,如先前那样既保护着苏安,又尽量让她自己使力,“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再走一遍。”
歇了这一会儿,苏安也恢复了一点力气,抬头看看姬清,而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往里屋走去。
快走到第一扇门时,苏安唤了声:“太子。”
“嗯?”姬清侧目看向苏安,目光温柔。
“听说雍郡王世子抓了个邑国细作回来,审出了那时在青州行刺你的,就是邑国人。”
“这事我知道了。”姬清平静的说着,虚抬着双手护着苏安往前走,边又道:“找个机会我会亲自去审审那个邑国细作。”
这话令苏安心突然猛跳了下,她担心姬清是要去杀那个细作,便提醒道:“太子,我知道那人定是死路一条的,只是你我大婚在即,有诸多忌讳,尤其不宜沾血光。”
姬清笑笑:“我只是去问几个问题罢了,不会杀人。再说我也没那么气他,毕竟还有需要感谢他们的地方。”
“感谢?”苏安颇觉意外。
姬清认真的表情里又透着那么点儿轻佻,沉声说道:“没他们,我如何会被你救?”
苏安:“……”
因着苏安无语的盯着姬清,以至于一个不留神儿被门槛绊了一下,苏安身子向前跌去!
而姬清毕竟是有功夫在身的,反应力和动作都比寻常人要快些,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苏安身前。
苏安没摔倒,只是撞进了姬清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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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上京位处大周北部; 七月的天气除了早晚两头外; 还是有些余热尚未散尽的。
而此时赤日当空; 苏鸾却觉得浑身发冷。她带着水琴走在巨大石壁围成的甬道里; 只觉得四周都是阴凉阴凉的。
这个地方苏鸾并不陌生; 上回宫中闹刺客案时; 她也曾被陆锦珩叫来认那个叫赵六的人。
这里是专门关押危及皇室的重犯牢房。
“小姐……”水琴颤颤的唤了声。甬道的地上有些水,她低头拎裙角的功夫已落了自家小姐两三步。
苏鸾放慢了脚步等水琴,带路的狱官也跟着慢了下来。
这里已到了牢房间的夹道; 两侧都是铁棂子,铁棂子后面是被关押的犯人。他们在此常年见不到阳光,也见不到外来的面孔; 故而在看到苏鸾主仆时; 发出一些奇怪的哄闹动静:
“女人!有女人来了!”
“哎呦,真是细皮嫩肉的大姑娘哟!”
……
一时间; 原本安静的牢房内热闹起来,晃动铁棂子的声响也迅速往后蔓延开; 一间接着一间的牢房闹出了动静。
“小姐……”水琴这下更怕了,与苏鸾抱在一起。
狱官见状抽出腰间的一条软鞭; 往两旁的铁棂子上猛力抽打了两下; 怒吼道:“你们他娘的一个个活腻歪了!”
这两鞭子一出; 牢房登时安静了不少; 大部分人都畏惧鞭子而闭嘴了。只有几个胆儿肥的还在那叽叽喳喳,只是动静再也闹不大。
狱官也不想费那功夫再去教训他们,见差不多镇住了; 便转身对着苏鸾催促道:“麻烦贵人快些。”
“好!”苏鸾和水琴齐齐点头,麻溜的加快了步子跟着狱官通过夹道。
在靠近独立的刑讯室的一头,有一间很安静的独立牢房,里面只关着一人。
“贵人,这里关的就是那个邑国细作了。因为身份特殊,故而来了这里就单独关着。”狱官指着缩在角落里的一团黑影说道。
苏鸾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脑中想起的是青州时初见此人的情形。那时身为“琴师”的他,可比现在看上去神采奕奕多了。
“好了,我有几句话要问他。”苏鸾淡然的吩咐。
狱官和水琴都听懂这话的意思,很知情识趣的退到了一旁,给苏鸾留出了足够的地方。
“听说你要见我?”苏鸾望着那个邑国细作问道。
从先前来人说话时,那人就知道来的是苏鸾,这会听见下人都退远后,便缓缓抬起头来。
他深望了苏鸾几眼,才迟钝的应道:“是啊。”
“你说你曾有恩于我,那我既然来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邑国细作望着苏鸾犹豫了下,“你在青州时说不认得我,是有苦衷还当真的?”
苏鸾只看着他,却不回答。
沉了沉,那邑国刺客伸手扒了扒自己的衣领。他手上脚上皆绑着镣铐,行动有所不便。
苏鸾的视线没有回避,知道他定是想给她看什么。
果然,那人将胸前一大块都露了出来,苏鸾看到他胸口上有一个很显眼的疤。看上去是多年的旧伤,想来当初被刺下这一刀时,他也是险些丢命的。
苏鸾想问此事与原主有何干系,可还是沉住了气。
那人以手指指着伤疤,回忆起当年的事:“我自十二岁便随师父来了大周,在青州与你们苏家比邻而居。那年边疆战乱波及青州,你被流寇掳劫,是我奋不顾身救下了你,却自己挨了一剑。”
平静的听完这话,苏鸾不由得眨巴眨巴眼睛:“你叫我来说这些,是想让我还你一命?”
那细作眼中亮了亮,闪过一道精光,正想说是,却又被苏鸾打断:
“可是我欠你的是私情,你今日所犯的却是大周国法,我无能为力啊。”嘴上这样说着,可苏鸾对于此人先前所言,还是打着问号的。原主的记忆她没有,如何评断此人说的是真是假?
邑国细作眼中的光华转瞬即逝,顿时打消了让苏鸾救他出去的念头。
也是,就算苏鸾真被他说动了肯为他冒险,就她这点本事……
既然他不能活着出去,那总得再为邑国做点什么!
“不,我若是施恩图报之人,当初又何苦拼上性命?”细作否定了苏鸾的猜测。
苏鸾嘴角微微扯动了下,脸上没显,心中却在笑。这人可真会装清高,可他卖这不知是真是假的恩情,到底想做什么?
想不通这点,故而苏鸾便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是想让我为你做点儿什么?”
那人垂了垂脑袋,显得有些伤感。几次嘴唇微动,却又咽了下去,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鸾歪着脑袋看他,“我能给你的时间可不多,很快就要走了。”
那男的抬头重新对上苏鸾,眼神极为深情:“鸾儿,你到底是因何失忆的?竟连我也会忘掉。”
苏鸾抿了抿唇,显露出一丝不耐烦。
那细作也不敢将戏演得太过,及时见好就收,接着之前的故事继续说道:“自从那回我舍命救下了你,你便对我感激不已,时常瞒着家人来隔壁照料于我。我们两小无猜,渐渐生了情愫……”
呵呵。
听到这儿,苏鸾终于可以确信此人是开局一张图,其余全靠编了。
她虽没继承原主的记忆,也没见书中描写原主在青州的生活,但书中却提到过原主对薛良彬那是情窦初开!
何为情窦初开,自然是此前没有对任何男子动过心。情都没动过了,又何来的与人暗生情愫?
苏鸾冷眼睨着铁棂子后面的男人,看来除了这人身上的那个疤痕是真的,其它什么都是假的。
不过这人明知她无法将他救出去,还愚弄她的感情做什么?
苏鸾奇于这点,便敛了眸中寒意,转而显得有些哀婉的解释道:“举家来京城的路上,我得了一场大病。待病好后,许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那细作脸上很是遗憾,心里却暗暗叫好,心说幸亏是这样,才让他有机可乘!
苏鸾则继续道:“再说如今我与雍郡王世子已然……”没点透,但苏鸾低头时的一抹娇羞已将关系表明。
“我明白了。”细作很冷静的说道:“鸾儿你放心,我早说过,只要你幸福,我做什么都好。”
苏鸾佯作羞愧的低着头不说话,等着对方主动说出目的。
默了半刻,细作又道:“当初我赠姑娘祖传的玉佩为定情信物,如今既然你我已不可能,还请姑娘将祖传之物还于我。”
苏鸾面上微微一怔,既而抬头看他:“什么玉佩?我记不得了。”
“是一枚白色的玉环,当年我赠你的定情信物。”细作的确记得苏鸾打小便戴着一枚玉环,他还曾好奇问过可是爹娘买的,苏鸾说不是,忘记了哪来的。
上回在青州时他还曾见苏鸾戴过,只是今日苏鸾没戴,想是收在了房里。如今他正好可以将这东西揽到自己头上,毕竟若是其它饰物苏鸾总会记得来头,很容易被拆穿。
苏鸾想了想,她是有这么一个玉环,是原主一直戴着的,也不知来路。只是肯定不是这人送的。
那他要那东西做什么?
“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要那东西做什么?”苏鸾不禁好奇道。
“既是定情信物,姑娘已另结他好,理应归还。”邑国细作坚持道。
苏鸾想着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敷衍道:“好,那我寻了改日给你送来。”说罢,便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狱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