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特工》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超能特工- 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大块头变了脸——

  我正要叫珍娜小心,已经跳下车来的吉娃娃却笑道,“你们没打过架是不?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停手。

  愕然。

  吉娃娃瞧着大块头美女道,“你不是反恐局的萝丽儿姐姐么?”

第一0七章  法国的女子
吉娃娃瞧着大块头美女道,“你不是反恐局的萝丽儿姐姐么?”

  大块头美女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吉娃娃。

  “嘿嘿,是误会了、误会了。”罗伯纳也走过来道。

  化干戈为玉帛。

  握手。

  拥抱。

  当萝丽儿拥抱着我的时候,她的大块头形象,刹时就在我心目中消失了。继而变成了温柔可爱的绵羊。当然,这是丰满的绵羊,光鲜亮丽的绵羊。她的胳臂、她的胸脯,充满着一种可心的柔绵。被她拥抱着,就像被她抱入了温柔的梦乡。而她身上的玫瑰气息,是那样的清冽和浓郁。仿佛就是巴黎的艳舞,奔放、热情、艳丽,全方位地向你开放似的。

  拥抱着我的时候,她就悄声地对我道,“王子,什么时候送我一首情诗?”

  心下不由激动。

  王子。

  我是第一次被人称呼为王子的,而且是出自美人的芳唇。

  “嗯,会的,我会送首情诗给你的。”我想都没多想就道。

  背脊却被一束目光盯痛。

  我们拥抱的时间是有点长了。

  松开。

  老实说,是有点依依不舍的。这或许就是常说的“代入”。因为看法国的小说太多,法国女孩给我的印象就是玫瑰,就是浪漫,就是艳丽。记得当年第一次读莫泊桑的小说《羊脂球》,我就很感动。故事很简单,德国人攻入法国卢昂城之后,为了避祸,有人从德军的司令部弄来了一张准许离境的证书。于是,十个人便坐上了一辆四匹马拉的驿车。当中有商人、有伯爵、有富太太、有修女,都是上等人,也有一个妓女。妓女因为不到中年就身体发胖而出了名,外号叫“羊脂球”。她身材矮小,浑身都是圆圆的,肥得要滴出油来,十个指头也都是肉鼓鼓的;她的皮肉绷得紧紧的发着光,极丰满的胸脯隔着衣服向前高耸着;不过尽管如此,大家对她却馋涎三尺,趋之若骛,因为她那种鲜艳的气色实在叫人看了喜欢。她的脸庞儿好像一只红苹果,又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在这付脸蛋儿的上端,睁着两只非常美的大黑眼睛,四周遮着一圈长而浓的睫毛,睫毛的荫影一直映在眼睛里;下端是一张窄窄的妩媚的嘴,唇是那么湿润正好亲吻,嘴里是两排细小光亮的牙齿。

  但因她是妓女,自然就受到车上上等人的岐视和冷落。

  过关的时候,当一个德国军官看上了“羊脂球”,叫酒店老板来传话,要“羊脂球”去见他。但“羊脂球”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她这一拒绝,当然就过不了关了。

  而且,德国军官的暗示是很明显的,不睡一个车上的法国女人,谁也别想走。

  大家的目光便落在“羊脂球”身上。

  一个个对她轮番劝说。

  有的说,“反正你是妓女,也不在乎跟他睡一下的。”

  “我在乎。”羊脂球坚定地答。

  “为啥?”

  “因为他是我们的敌人。我不会跟敌人上床。”羊脂球凛然地道。

  但最终,羊脂球还是经不住众人的哀求、劝说,去和德国军官睡了一觉。

  当时,众人是给了很高的荣誉给她的,说牺牲她一个,却保护了法国精英的利益和尊严等等。

  然而,当羊脂球牺牲了自己回到车上之后,众人对她的目光却是无比鄙视的。在他们的眼里,妓女就是妓女,不管是谁,都可以睡。

  ……

  一群伪君子。

  说真的,当时看罢小说,真的就想一拳拳地砸在那些家伙的脸上。

  而对妓女羊脂球,却生出一种崇敬之情,觉得她是世间很美的女子。

  人之美,在于灵魂的闪光。

  法国妓女尚且给我如此好的印象,何况是一个美女特工?

  所以,当萝丽儿要我送首情诗给她,我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混血儿是阿尔及利亚与法兰西之混,肤色也白,却有一种久经沙漠那种苍桑感。他叫阿尔法特。

  这时我们才知道,法国反恐局几个小时前才收到料,说有几个杀手要在机场狙击我们,萝丽儿和阿尔法特就马上赶赴机场。反恐局则与美方联系。

  当他俩到达机场后,我们刚好走。

  我们有男有女,跟杀手的情形差不多,他俩自然就当我们是杀手来追踪了。

  “下一步怎么办?”萝丽儿望着我问。

  “继续追下去。”我道。

  上了车,珍娜将波姬丝换了下来。

  珍娜将车开得飞快。

  萝丽儿的车在后面跟着。

  坐在我身边,波姬丝将头倚在我肩上,显得十分的温柔…… 。。

第一0八章  如果说特工
坐在我身边,波姬丝将头倚在我肩上,显得十分的温柔……

  她的温柔让我觉得,当我的萝丽儿拥抱着的时候,感到背脊被一束目光盯着,是我自己做贼心虚。因为我拥抱着萝丽儿,她波姬丝正和阿尔法特礼节性地拥抱,是背对着我的。

  不知为何,波姬丝的爱,总在改变着我对美国女孩子的看法。她们是很女权,但也很温柔。女性那种特有的阴柔美,一样体现得淋漓尽致。伸手搂着她的纤腰,她的纤腰便水蛇一样柔绵着我,如若生命清灵灵的触须,给我一种清灵灵的新鲜气息。

  搂着她,我不会想到她是法医,不会想到她是特工,只会想到她是我心上的人儿,是我的秋水伊人。

  如果说到特工,英国的特工是一下子就从脑海里跳出来的。

  福尔魔斯。

  苏格兰场。

  007.

  呵呵,这几个意象,足以令英国特工生动起来,一流起来。有些东西似乎不在多,而在于精,更在于文学艺术作品的力量,能深入人心。如果没有《福尔魔斯探案集》和007的系列影片,英国特工在人们的心目中,也是一片空白的。

  就像法国。

  法国没有一个特工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优秀。倒是有一些反映法国警察的影片,表现出法国警察的幽默、搞笑、随和。所体现的主题,也是法国人的自由与浪漫。

  而继911之后,欧盟里受到恐怖分子袭击的就是法国。一辆巴士被人肉炸弹炸得纷飞;一节地铁也被人肉炸弹狠狠地亲吻了一下。

  给我的感觉,一是法国对恐怖活动好像无动于衷,没有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二是法国的特工好像都睡觉了,事前居然没有收到一点风。

  相比之下,英国就比较主动。

  911之后,英国就多次展开大规模的反恐搜捕行动。在2002年12月2日那一天里,英国警方就在首都伦敦、剑桥大学城抓获了4男2女其六恐怖活动嫌疑人,在伦敦东南部抓获4名男性恐怖活动嫌疑人,以及在靠近英格兰中部伯明翰的地区抓获了4名恐怖活动嫌疑人。共为十四人。

  别以为14人很小,它已经是特种部队的一个加强班了。如果计划周祥,将英国皇宫变成一片火海,那也是不奇怪的事。

  而克格勃。

  听到这个名,我老爸就反感。也许是克格勃做的坏事太多了。在前苏联历次的大清洗运动中,克格勃都是走在前面的急先锋。或半夜将一些将军从家里拉走去枪杀;或秘密将一些有思想的作家、学者拉去射杀。我用了射杀一词,并非我的夸张,很多资料显示,克格勃枪杀这些思想者的时候,不是用手枪,不是用步枪,而是用机枪。

  机枪“哒哒哒”的一轮猛射,不少人当场就被拦腰射断的……

  然而,就是这么恐怖的克格勃,也无法阻止车臣恐怖分子的活动。最大件事的,一是一间学校的一千多名学生被恐怖分子绑架,营救行动失败,死了好几百名小学生;二是一间剧院被恐怖分子占领,正在欢乐着的观众,却不知大难已经临头,俄罗斯总统普京十分重视,即刻采取坚决的反恐行动,却因反恐人员喷入的毒气过量,原打算毒晕恐怖分子的,结果连近千名的观众也一块毒死了。记得身上捆绑着炸弹的女恐怖分子被毒死了之后,每人的头上还补了一枪……

  其他各国的情况,就不必多说了,都大同小异。

  美国的特工,嘿嘿,在电影、电视上是无所不能的。

  一句话,全世界的特工、警察,对恐怖活动都是十分头痛的,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还没有一种全能的反恐措施。

  很简单,目标在明处,恐怖分子在暗处。而且,历经几十的恐怖与反恐怖,双方都积累了不少经验。恐怖分子的行动越来越隐蔽,而破坏性却越来越大。用人肉炸弹炸车之类的做法,已经是很小儿科、很落后的了。

  搂着波姬丝,我多希望就这样和她永远缠绵下去、温柔下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

  连小狗吉娃娃都加入了反恐行动,何况是我这个前警察,现任的美国特工顾问?

  其实已经不仅仅是顾问了,已经是直接参与行动的特工一样了。

  我已经成了全世界恐怖分子射杀的目标。

  想到这,我的心是有点寒的。

  今天要不是吉娃娃的及时出手相救,我和波姬丝就和世界拜拜,或上天堂,或入地狱了。

  死都不惧,最是牵挂的是我和波姬丝的生育问题。我最渴盼的是波姬丝像我的重庆妈咪一样,能生一对龙凤胎。

  我想,和波姬丝缠绵蜜意了那么多回,我春天的种子,应该播种到她丰饶的土地上了。

  说不定,她此刻依偎着我温柔,肚里正在孕育着我们未来的龙子凤女。

  禁不住亲了一下波姬丝。

  她甜蜜地望了我一眼。

  她水水的目光,分明晶莹着一种意思——就这样永远甜蜜。

  然而,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一个梦。

  就像我所想的,当全世界都没有了警察、特工的军队的时候,人类才能真正到达和平、幸福的顶点。

  这只是我诗人浪漫的想。

  我们的梦特娇开在弗雷讷的高速公路上,并非是让我和波姬丝欣赏沿途的巴黎夜景,而是追踪着冷血的杀手。

  阿媚妮——女杀手。

  这两个意象,很难联系在一起。

  又媚又妮的,怎么会跟冷血的杀手相提并论呢?

  它却相提并论了,而且从她手中射出的子弹,是弹弹都要穿过我和波姬丝的心脏,要我们一命归西的。

  按说,我本该恨,我本该怒火中烧。但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也许是我心里太清楚了。她阿媚妮不过是恐怖组织的一枚棋子,一件工具,她并不是我的真正对手。

  就像美国当年打阿富汗,那是不对称的战争,是大人和小孩子的拳击,是老虎和兔子的对打,赢了,也没有多少光荣感。

  追她,我不过是追着一条线索。

  而且,她这条线索到底有多大价值,仍不得而知。

  也许——

  她已经命丧黄泉,现在正躺在路边,两眼望天,死不瞑目。

  为了斩断线索,恐怖分子会常用这种的手法。

  我说过,美国佬看中我,并非看中我的情诗写得好,而是看中我的思维不是线性的、直线的,而是全方位的,飘逸灵动的。

  就像对手不惜出动这么隐蔽的阿媚妮来狙杀我,仅仅是因为我在追踪他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