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古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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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古惊魂-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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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身上带着平板电脑,并且来的时候,放在塑料盒里,没有进水。



  很快,U盘和电脑成功连接到了一起,打开U盘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两个文件夹。



  看到文件名,我和苗人都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第一个文件名叫做“本能”,第二个文件名叫做“杀虐”。



  右手食指轻轻点了第一个文件夹,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影像文件,手指毫不犹豫的点开了,那画面至今回想起来,都感觉到了人性的可怕和残忍。



  影像的开始,非常的不清晰,而且镜头摇摇晃晃,大约过了一分钟,影像画面才变得稳当起来,但还是有点摇摆,好像是别人带在身上临时偷拍的画面。



  黑白色的影像第一个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监狱,监狱的里面只有一些稻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这个画面是从监狱门里面拍的,因为我看到监狱门的那个小窗户里,探进来了一张脸,戴着一顶军帽,一看就是警察或是这里的看守。



  外面不知从哪里想起了钟声,随着门被打开,画面也在不停地抖动,很快就出了监狱门,走廊的墙壁上挂着几盏油灯,四周太过黑暗,这几盏油灯并没有照亮一切,也许是对关在黑暗里的人们一种心理安慰吧!



  画面慢慢的看到了有五六个犯人坐在监狱的铁丝网旁,嘀嘀咕咕的在商议着什么。



  一张皮包骨头的脸,不知什么时候,从那几个人的后背处露出头来,随后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看守们手里都有枪,我们打不过的。除非。。。”只见他在阴恻恻的冷笑。



  有几个人问他除非什么,那个人定了一下神,继续说道:“放风的时间是两个小时,我们如果把全监狱里的犯人都拉拢了起来,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消失。。。”



  没等他说完,一个狱警从不远处的空地上大声吼道:“你们在干什么?快去干活!”狱警的话音刚落,还在来回溜达走动的犯人们都纷纷安静了下来,那五六个人也停止了谈话,装模作样的去搬麻袋。
第二十四回 录像带
  这段录像带很快要进入了尾声,我和苗人看的都是云里雾里的,录像带播放到最后一分钟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五六个身影,把一个看守用棒槌打晕了,扔到了一个洞穴里,随即是一片的黑暗和嘈杂的脚步声。



  再看到光亮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出来了,就见里面一张熟悉的面孔,瞬间出现在我和苗人的眼前,我俩惊奇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圆圆的,似乎刚才,那一眨眼的瞬间是幻觉。



  重复了好几回最后的尾声,看到那个面孔的时候,立刻卡壳,摁了暂停键,发现那就是赛四川,除了原来比现在身体的削瘦,没有一点偏差,他身上穿着灰色的犯人服,右胸上挂着一个牌,上面写着10000号,那好像是他在犯人中的代号。



  我心中不由的暗自感叹:这赛四川离开我也没几年,怎么变化的这么快,让人匪夷所思,简直就是扯淡啊!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变成犯人,那个单纯地,有时傻傻的,在我眼里很善良的人呢?几年不见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杀人犯,陷阱,卑鄙,这些污秽的词语怎么会用到赛四川的身上?



  苗人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看下一个文件夹,没再多想什么,刚点开第二个叫“杀虐”的文件,陡然,平板电脑上的屏幕忽闪了没几下,顷刻空白一片,若隐若现的浮出了一个黑影,接着又出现了一个,最后无数的黑影在白色屏幕里,来回穿梭,眼花缭乱,站在旁边的苗人猛地一下把U盘拔了下来,取下来U盘的同时,电脑屏幕也自动关机了。



  我摸了摸电脑屏幕,上面散发着热量,仿佛是在暖气片上,待过一阵子。



  “别研究这玩意了,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背包里剩下的食物还够两三天的,我们到最后不被困死,反而被饿死了。先找到出口要紧。”苗人看了看那个U盘,揣到了背包里。



  我心想,苗人说的对,眼前想这个不是时候,于是把电脑重新装进兜里,刚往前没走几步,前面忽然没有路了,这回连石门的缝隙都没有了,四面都是厚厚的墙,进来时的那个洞门,也没有了。



  “嗯?这怎么回事啊?”我奇怪的自言自语道。



  苗人倚在墙上,因这几天的奔波,脸色蜡黄蜡黄的,说实话,我能看的出,苗人也累了,只不过,他只是不想做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墙壁上什么都没有,不信邪的我从装备里拿出半壶水,一点一点的往墙上泼。



  后面苗人责怪着:“你干啥呀?咱可要没水喝了!你怎么还浪费!”



  “你别急啊!这上面可能有线索。”我安慰着苗人,说着又继续看墙壁。



  大约过了一根烟的功夫,墙上忽悠悠的冒出两个着古装的怪人,站在一条小船上。



  “这难道是鬼现形?”我对旁边的苗人说。



  苗人沉默了,继续又看那个墙壁,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两个着古装的怪人一会儿好像是在墙上,一会儿又好像不是在墙上。



  接着又看到了古代的房顶,上面的雕花非常的奇怪,类似与珊瑚的形状。



  两个人还在琢磨的时候,墙壁上的古画不见了,我继续的往墙上淋水,又出现了一座塔寺,旁边行驶过来了几个和尚。



  “这是不是海市蜃楼啊!”我看着墙壁上一会出现,一会消失的古画,猜疑着。



  “海市蜃楼是热量让一个地区的空气,发生密度变化,然后光线穿过,密度不同的空气,发生扭曲,从而产生的。”苗人用专业的术语解释着。



  我听着有些糊涂,连忙追问了起来:“你打个比方吧!你说的太专业,偶听不明白。”



  苗人沉思了一会,耐心的说着:“比如沙漠与被太阳烤得很热的马路上,来回折射的阳光,很有可能出现这种光学幻景。”



  苗人看我点了点头,又继续说着:“可是,这个密不透风的石室里,没有太阳,不能折射这种光学幻景。而且咱们一路过来,各个地方的空气都是一样的,没有特殊的变化。根本不可能是海市蜃楼。”



  我继续猜测着:“那会不会是墙上有特异功能啊?不是听说北京故宫的宫墙上,有的游客看见过宫女,太监的影像,而且还会动,提着灯笼在墙上走。。”



  苗人摆了摆手,看着那个石壁,:“故宫墙面涂有一层红色颜料,颜料里含有一种成分,我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得这种东西是现在磁带上的一种涂层材料。



  这材料感光性好,有人推断,几百年前晚上宫女太监从墙边过,咔嚓一个大闪电,出现强光,这墙就把这些形象录下来了。



  等碰到合适的条件,比如又出现闪电了,就会把这些影像重新放出来。”苗人坐在石壁旁,继续分析着,“但是,故宫的墙面是红色的,而这面古墙是白色的,没有那种成分。



  更关键的是,这个石壁出现画面的时候,这里绝没有刮风闪电的情况,这就很难对比了,这个石壁上的古画需要泼水才会显现,而且画面不会动,概念也是完全不一样。”



  “唉,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出不去了。”心情有点无奈的失望。



  苗人仔细的看着墙面,和地面,想从中找到一些发现,过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一点破绽。



  有点沮丧的倚在墙面上,一抬头,竟然看到一个女人死死的盯着我们,露出凄惨的目光,仔细一瞧,她已经死了。



  苗人也发现了我正在看的那具钉在石屋顶的女尸。



  “我们要不要把她弄下来。”苗人站在我的身旁,和我商量着。



  我摇了摇头,示意先看清楚,再下定论。



  苗人拿出强光手电,递给了我一只,两个人的手电聚焦在女尸的身体部位,发现她的胳膊,腹部,大腿,小腿,都各钉着看起来很结实的大钉子,钉子的顶端不是圆头,是一个十字架,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再看女尸头顶上的钉子,周围已经变得淤青,煞白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长长的黑发搭拉在胸前,能看得出,她死时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女,因为她的头发上有一支已经蔫了的,已经枯黄的不成样子的玫瑰,鲜花永远都是,配,出淤泥而不染的青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可上面已经有许多零星的血点,干枯的血点,虽然没有跟刚死时,新鲜血液和白色连衣裙明显的对比,但更像是比喻着,仇恨会像这干枯的血点一样老旧,永远缠绕在,那些杀死她的人身边。



  “这。这谁。。这么。。残忍啊!”有点震惊这场面,话语有点结结巴巴。



  苗人用一个铁棍,使劲的撬着少女女尸身上的钉子,一个接着一个,掉落下来的钉子上面沾满了肉末,能看的出有点浑浊的血里,参杂着小肉丁,胃里不由的泛出好几股酸水。



  半个小时以后,女尸身上的钉子都没有了,“哄”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拿着一个棍子,把她翻了过来,发现她的面容虽然大部分已经淤青,但能看得出她生前十分的漂亮,一双大眼睛十分的迷人,可惜没有了生机。



  左看右看,发现她好像有一个地方不对劲,她的嘴巴微微拱起,仿佛里面含着一个什么东西。



  苗人一摁女尸的胸腔,身体里的气体送到了她的嘴里,一下子就吐出来了一颗,雪白色的珠子,中间镶嵌着米粒大小呈红色的气孔。



  这是什么?”我疑惑的看着手指间的这颗珠子,来回的摆弄着,好奇忘却了这是刚从女尸的嘴里吐出来的。



  苗人的表情告诉我他也不明白这个东西是什么,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吱声:“这难道是舍利子?”



  “呃,不会吧!”半信半疑的我看着那颗大约有一个蚕豆大小的珠子。



  还没等苗人多说些什么,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往耳朵里吹气,痒痒的,心想是不是好久没有掏耳朵的原因啊,就伸出小拇指去掏,掏了几下,痒痒的感觉不但没减轻反而更痒痒了。



  侧着脑袋一边用小手指掏着,斜眼瞟见对面的苗人好像受了什么刺激,表情越来越难看,细心观察,他看的方向就是我这边,可是眼神的集中点,好像是在我的身后。



  我缓缓的转头,眼角余光第一眼瞟见了一撮头发垂搭在我的胳膊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转头的角度渐渐的又移了一点,猛地看到那副场景,眼睛就离不开那张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的脸。



  她那毫无血色的右手,摸着我的脸颊,大脑和身体都立刻传来了阴冷的感觉,女尸离我越来越近,额头上的冷汗犹如豆粒大小,哗哗直流,她的眼睛里,充满血丝,额头上的那个血洞时不时的冒出一条黄色的大蜈蚣,随即就会钻回去。



  此时,吓的我一动不动,恶臭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冰冷的气息也在慢慢的向我逼近,她的眼睛不知受了什么影响,眼角里流出了血泪,划过淤青苍白的脸颊。
第二十五回 巨形蜈蚣
  不知哪来的力气,手掌猛地推开那个女尸,不顾一切的跑向苗人,气喘吁吁的回头看向她,女尸已经站起了身,脖子“咔咔”作响,没过多长时间,脖子的中间裂开了一半,里面全都是红头红尾的蜈蚣,无数的小腿从她的脖子里爬了出来,有的甚至在女尸的胳膊上,硬挤出了一个小血口,一会就钻了进去。



  我和苗人都吓傻了,得得瑟瑟的,可并没有阻挡蜈蚣前进的脚步,有的蜈蚣已经快要爬到我们的脚下了。



  我俩惊慌失措的看着四周,再看屋顶,发现女尸掉落下来的地方有一个和狗洞差不多大的三角空隙。



  顾不了这么多了,苗人托着我的身子,往那个空隙爬,腰刚到开口处,就被卡住了,怎么弄也上不去。



  就听苗人在下面大叫:“哎,有一只蜈蚣爬到你屁股上了!”



  就这么一句话,吓的我一个激灵,嗖的一下子忍着剧痛硬挤了上去,伸出手拽了几下就把苗人给拽上来了,因为苗人的体重很轻,这样的洞,不会卡住。



  我摸索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没有,而且也没有疼的感觉,只有刚才硬挤上来的大腿两旁有点火辣辣的疼。



  我纳闷的看着苗人,:“什么都没有啊!”



  苗人的神情有些抱歉,:“刚才我看那蜈蚣就要爬过来了,我就催了你一下下。”目光没着没落的看着别的地方,笑呵呵的,仿佛这样就会逃避责任似的。



  我瞪着眼睛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顾不得腿的疼痛,奋力爬了起来,踹了一脚眼前这个坏透了的黑心男人。



  “你真是。。竟敢。。”我有点语无伦次,心想他这样也是无奈之举,但一想到刚才的过程,就气打不一处来。



  “哎呦,我这小姑奶奶,别生气了好不,下次奴才再也不敢了!”苗人点头哈腰的求饶,样子十分像吴凡养的那只哈巴狗,皱着个眉头,一条肉舌头来回的摇摆着。



  看到他这样,也只好勉强原谅了他,但还是狠狠的在他身上扭了一把。



  其实,我这个人的性格,对自己认为很亲近的人会狠一点,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生气,苗人的脾气在我心中是最好欺负的了,想捏就捏,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装作非常冷酷的表情瞥着苗人,:“本少爷这次就网开一面饶了你了,哎呦,我这暴脾气!”



  “得了,您嘞!”苗人做服从状,我憋着笑,这次的冒险让我得到了这么一个生死与共的兄弟,也值得了。



  可我却不知道,不久的将来,他将离我而去,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两个人看到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室,到处都是一摞一摞的棺材,有红木的,檀木的,松木的。。



  样式非常的多,我和苗人在棺材的空当只间来回的转,有时候棺材的摆放明显是有拐弯的前兆,也察觉到了棺材的数量明显的增多,由原来的五六个棺材,垒成了十多个棺材,已经赶上我的身高了。



  又走了一会儿,显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三岔口,有点无语的看着这个左右岔路,:“我们要不分开走一段。”



  苗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们如果只走一边,也许谁都出不来了,这种棺材阵,一边错误的选择,就会很难出来的。”



  我有点犹豫,可一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那我们得找个联系的方式吧!”抬起头,再看那些棺材,已经比我俩的身高高出一人来。



  “就用这个吧!”苗人从背包里拿出了五六个用粗糙的纸,卷成的紧密的纸卷,下面还有个小竹竿,约有三四厘米。



  我疑惑的看着他手里的这个东西,接过来一支,:“这是什么啊!”



  “火折子,用很粗糙的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虽然没有火苗但能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的燃烧,就象灰烬中的余火,能保持很长时间不灭。



  需要点火时只要一吹就能使它复燃,不过吹是很有技巧的,需要突然、短促、有力,送气量要大。”苗人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解释着。



  “我们有打火机,不用吹也行。”说着就去掏裤兜里的打火机,很快就拿了出来,大拇指一摁,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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