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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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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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快走。”
  孟萋萋愣了一下,连忙追上他:“你这是要畏罪潜逃!?”
  方宝气不打一处来:“谁我要畏罪潜逃了!?是我们一起畏罪潜逃好吗!?”
  就在这时,方宝刚踏上大门的台阶,从房檐上便劈头盖脸丢下来一张红色的暗,将方宝整个人兜住。饶是他有点身手也避之不及,跌在地上滚了几圈。
  孟萋萋正在心中感慨恢恢疏而不漏呢,忽得从房檐上又被人甩出一根鞭子,直直的向她飞来。孟萋萋抽刀抵抗了一下,房檐上那处便有人发声冷冷道:“呵,竟要拒捕?”
  拒捕?你才拒捕,你全家都拒捕!她又没杀人,难道还不能挡一下鞭子挥来的袭击!?
  那人从房檐上一跃而下,与此同时大门处被人推开,一群官兵举着火把冲了进来,将孟萋萋和地上被捆住的方宝围了个结结实实。
  官兵们‘唰’的将长枪对准孟萋萋,似乎颇为警惕。
  哈?!这剧情发展的不太对……
  孟萋萋立刻道:“误会!这肯定是误会!”
  房檐上跃下来的那人一袭银亮铠甲,颀长挺拔,刚毅的面庞上满是肃杀。
  方宝脸贴在地上,还要闷声大喊:“孟姑娘你快跑!我断后!”
  断你大爷的!你这么喊别人不怀疑我们是凶手才怪!
  果然,方宝话音一落,那银甲将军便再次挥鞭向孟萋萋,左右都是官兵的刀剑长枪,孟萋萋退无可退,便被那鞭子结结实实的缠住了腰身。
  “将他们吊起来挂在一旁树上,看看能不能引来同党!”银甲将军发话,才有人将方宝扶了起来。
  孟萋萋被人裹得像只粽子似的吊在空中,与不断挣扎的方宝来了一个四目相对,大眼对眼。
  俩人仿佛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四个字。
  大事不好。
  银甲将军站在树下,抬首看向方宝,一脸毫不掩饰的嫌恶:“方大公子,想必你是有冤屈的。都你是废人一个,以你平时的表现来看,的确不可能一个人杀了许府上下二十三个人。”
  方宝抓着拼命点头:“你既然知道,还不放我下去!?”
  银甲将军摇头,指了指孟萋萋:“所以你带了帮手。”
  方宝狰狞着脸:“带个屁!我告诉你聂辛,你要是不放我下去,等祖父来了有你好受!”
  那位叫聂辛的将军这才正眼看他:“我成全你,这便去通知老人家。”他又叫来几个官兵:“看住这里,不许任何人接近。”
  随后他转身就走,孟萋萋连忙靠向方宝那处:“你认识这个人?”
  方宝恨恨的看着走远的聂辛:“他是我二叔的义子。不过他不是镇守幽州的卫军都督吗,怎么跑来管衙门管的事……”
  罢,他好似极为看不惯这个叫聂辛的,又补了一句:“怕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反正他总爱做这种事,哼!”
  等盛嘉彦跟莫春风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场面。
  孟萋萋跟方宝两个粽子,被挂在树上摇摇晃晃,周围是遍布的尸体。
  孟萋萋见盛嘉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连忙从洞中伸出一只手拼命招着:“公子!公子我在这里!”
  盛嘉彦扫过来一个淡漠的眼神,在方宝的脸上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向聂辛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孟萋萋热泪盈眶,还是王爷好,关键时刻总是他出现。
  聂辛冷笑一声:“误会?之前我接到密信,是许府的命案凶手今日会出现在府中。”他指了指方宝:“恐怕这是主犯——”又看了看孟萋萋:“那是帮凶。”
  “聂辛你这个神经病!”方宝被裹在兜中又踢又踹,树枝疯狂晃动着。
  “方宝你冷静点!你再这样我俩都要掉下去了!”
  树上吵吵嚷嚷,着实让聂辛皱了皱眉头,只听他道:“今晚之事,他们俩谁也逃不了干系,若想证其无辜,那就拿出证据来官衙,我等你们。”
  言毕,他两个飞镖将挂在树上的孟萋萋及方宝打落。俩人立刻在地上滚了一圈,期间好似孟萋萋压到了方宝的手,后者很不文雅的骂了一声娘。
  这时有个华衣白发的老人,被几个护卫簇拥着拄着拐杖匆忙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他那躺在地上被捆住的不争气的孙子,他气的重重的击了几下龙头拐:“孽障!”
  聂辛向老人拱了拱手:“祖父,我现下要将嫌疑案犯捉拿归案,夜深露重,您请保重身体。”
  罢,他竟也不多给情面。一招手,便有官兵抬了孟萋萋跟方宝跟在他身后离去。
  孟萋萋眼睁睁看着盛嘉彦站在原地,一脸深思不知在想什么,竟半分阻拦的话都没再!


第100章 找来的人证
  翌日,孟萋萋与方宝被捕的消息传遍幽州城。大家都知道下首富的孙儿被捉进了大牢,连同着还有一名身份可疑的女子。
  据悉首富本人方献夫为此亲自登门聂辛府邸想要为自己的孙儿讨个法,但聂辛半点情面也没给,连门都没开,让方献夫一把年纪了还吃了个闭门羹。
  吃了闭门羹的老人家气了个仰倒,当即让人调转马头气势汹汹地奔向幽州城官衙牢房。顺带他还让人写信给自己的二儿子,信中十分愤怒的指责了聂辛的所作所为。
  待方献夫探望过方宝后,没过一会琳琅满目洋洋洒洒的常用物什便被送进了方宝的牢房内。片刻后,又有六个衣决飘飘光鲜亮丽的婢女手捧果盘、夜光美酒以及香气四溢的美食进来。将这些叠成山似的放在了方宝面前的桌上,而方宝本人,此时正仰躺在铺了虎皮的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叮叮当当的哼起曲儿。
  几个婢女服侍着他换了干净的衣裳,方宝这才坐在桌前,一手掰下一根鸡腿,准备大快朵颐。
  孟萋萋在他隔壁恨恨的抓紧了栏杆。
  方宝悠闲自在的瞥去一眼,扬了扬手里的鸡腿:“想不想吃?”
  孟萋萋鄙夷地背过身:“吃你个鸡大腿吃,我才不吃凶犯的东西,谁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顿!”
  方宝一听将鸡腿一丢:“人不是我杀的,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杀的了二十多个人!?我醒来后就在那了!”
  “一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别人要这样嫁祸你。”
  “我……”方宝还欲解释,忽而一顿,眼神变得疑神疑鬼:“不会是你报复我?”
  “我闲着没事报复你干吗!?你有得罪过我吗?”
  “的也是,我只不过拿你当挡箭牌,拒绝了阮而已,应该不算……”方宝嘟囔一声。
  “什么!?”孟萋萋回身:“你拿我做什么挡箭牌?”
  方宝咬下一口鸡腿肉,吃的嘴唇油腻泛光:“啊?我以为阮跟你了。那夜她让我带她离开,我拒绝了,我我有喜欢的人。她问我是不是你,我还没想好所以就没话,看她那样子以为我是默认了。”
  孟萋萋疯狂要摇晃大牢的木栏:“你疯了,怎么这样跟她,故意让别人误会!?你知不知道前两阮死了……”
  方宝一分惊讶的表情也没有,很不在意道:“那又怎么样?”
  “你——”
  孟萋萋怀疑之前自己一定是眼神出问题了,她以前还觉得方宝虽然风流,人品倒不算坏。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那样!
  这时,忽听到走廊里有人喊道:“探监啦——”
  方宝立刻得意的笑:“一定是我祖父又来看我了,我要跟他再给我搞一个书先生进来,这里忒无聊了。”罢他向孟萋萋挑了挑眉毛:“你看这么久了,你的盛公子可有来看望过你?”
  孟萋萋冷笑一声:“我跟我家公子的关系,他就算不来看我我也知道他担心我!我跟他走的是心,你懂个屁?”
  她话音刚落,余光瞥见一面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公,公子!?”孟萋萋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
  牢房外的盛嘉彦一袭黑沉沉的玄裳,他面具上的负屃一颗颗龙鳞似是鲜活的一般。不用看到他的表情,孟萋萋也知道他正微微挑眉,似乎对她刚才的话非常好奇。
  方宝在一旁发出爆笑声。
  孟萋萋暗暗白了他一眼,随后十分狗腿的迎去盛嘉彦面前:“公子~~~~”
  她的尾调拖的又长又软,方宝极为嫌弃的抖了抖身上的恶寒。
  “怎么样,他们肯放我出去了吗?”
  孟萋萋扒拉在门后,一脸希冀的看着盛嘉彦。
  盛嘉彦微微摇头,伸手透过门栏将孟萋萋头上的一根稻草拿下来:“一切可还安好?”
  没听到想要的好消息,孟萋萋失落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地:“怕是好不起来了……”
  她不过就是一时脑热,鬼使神差的非要去管一个毫不相干的怀孕婢女。谁知道卷进一桩杀人案中,偏偏还不是一条人命,是二十三条啊!这次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才能出去了。
  孟萋萋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不由得拿幽怨的眼神扫向盛嘉彦:“公子怎么才来呢,大牢里的地砖很硬,硌的我浑身骨头都疼。这里还阴暗潮湿,睡也睡不好,蟑螂爬来爬去。我饿到现在也没吃饭……”
  孟萋萋瞥向方宝,后者还拿起手中的鸡腿招了招手,那笑容别提多欠打了。
  孟萋萋气的再度重重哼了一声。
  盛嘉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梢微挑,长眸里划过一丝冷光:“我迟来的原因其实是——”
  方宝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偷听。
  盛嘉彦却压低声音:“我让春风去了许府周围,想要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没想到这么一查,还真有些收获。
  莫春风直接找到了那夜在那一带的打更人,打更人叫赵虎,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不知为何在今一早便收拾包裹要回乡下了,好在莫春风脚程快,在城外截住了这个赵虎。
  莫春风从而降,将正在赶路的赵虎险些吓了一个半死。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不要杀俺,俺什么都没看到!”
  莫春风一听这话,就知有戏:“许府宅子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赵虎连连摆手。
  莫春风将刀一横架在他脖子上:“你可想清楚了,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赵虎赶忙求饶:“昨俺在二两酒馆里吃了一块牛肉,喝了一坛热黄酒后就要出去打更。然后俺看色不好,那时雨刚停,四处都静静地。你别看俺个头高大,俺却是有点害怕的……”
  “重点!”莫春风不耐的嚷嚷了声。
  “好好好!许府那条巷子太黑了,但俺不能不经过,便想趁着月色尚明,早去早完事。谁知俺这么一去,可了不得了!许府那大门敞着,里头死了乌央央的躺着几个人,血流的那叫一个吓人。俺当时吓的不行,就赶紧跑了。”
  莫春风将他的话琢磨了一番,继续逼问:“然后呢?除了死人,没有别的了?!”
  赵虎思来想去,终于想起有一个人:“有倒是有一个,穿着蓝白衣服的公子爷,在那院子里头……”
  “他在干吗?”
  “好像……是在吐?”赵虎一摊手,急道:“俺是真的记不清咧,就扫了那么一眼,然后赶紧跑了,别的你问俺,俺也不知道啊!”
  莫春风从怀中拿出金子丢给他:“跟我走一趟,作个证人,保你下半生吃穿不愁,否则,我就提前帮你做个了断,省得你还担惊受怕。”
  罢,他不等赵虎反应,便抓着他风也似的离开,赵虎望着莫春风的侧颜,呆呆地道出一句:“俺滴娘咧,这姑娘真好看,就是声音粗犷了点,性子也忒野了……”
  后来听赵虎被折断了一条胳膊,现下正躺在高府西苑里养伤,等着随时出堂作证。
  孟萋萋知道自己有希望被救出去,热泪盈眶道:“这么,我有不在场证明了。”
  但仔细想想也不对啊,她去的时候,许府的大门已经被人关上了。如果按照赵虎所,许府的门是大敞着的,那是谁将门关上的?!这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等他为你作证,很快你就能出去了。”
  孟萋萋感动的点点头,咻地吸了把鼻涕,用爪子揩了把眼角的泪。
  盛嘉彦望着她微微勾起唇角:“时间到了,你在这再忍半日,不用着急,万事有我。”
  “嗯!”
  盛嘉彦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方宝所在的牢房。
  他走后没有一炷香的时间,聂辛就带着一群官兵风风火火的杀到了牢房来。
  方宝正酒足饭饱歪着身子剔牙呢,一不留神发现聂辛站在门外冷冷的看着他,方宝一个颤抖,差点从贵妃椅上栽下来。
  聂辛眉头皱起:“来人,将他牢房内的东西全部撤走。”
  牢门打开,一群将士鱼贯而入,风卷残云般将一切打包带走不,还把方宝死死抱在怀里的一纸豆沙包全部卷走,顺带还脱了他身上换好的干净华服。
  望着聂辛和一众士兵大包包离去的背影,跪在地上愤恨的敲打地板:“剥削民脂民膏,简直就是强盗!强盗!”
  许是孟萋萋幸灾乐祸的笑声太大,方宝抬起一双仇恨的眼睛,怒吼道:“肯定是姓盛的告状!否则怎么他刚走一会聂辛就来了?”
  “你可别乱话!我们公子不是那种乱打报告的人!他才不会做这种事,你休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孟萋萋虽然这么,但心里还真的相信这是盛嘉彦能干出来的事。毕竟以他的腹黑,做这种事岂不是手到擒来?


第101章 高兰的自救
  方宝被孟萋萋噎的不出话来,便转过身不再理她,没过一会又按捺不住回过身:“刚才他都跟你了些什么?”
  孟萋萋瞥他一眼,慢条斯理道:“跟你没关系。”
  方宝双手环胸,义正言辞地:“我们好歹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总该告诉告诉我?”
  “我凭什么告诉你?”孟萋萋的目光从上打量到下,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万一你是杀人犯,我告诉你那我不就真成了跟你通气吗?”
  “……”方宝觉得被她几句话的胸口有些堵得慌。
  是谁美人都是温柔体贴的,他看这个孟萋萋美是美,嘴巴却比脸都厉害!不过话回来,那个盛公子他怎么好像在哪儿看过……
  方宝摩挲着下巴思考,蹲到一旁角落去了。
  盛嘉彦所言不错,到了夜间,衙门的人就将孟萋萋放了出去。听莫春风提着赵虎去聂辛那作证,顺带还举证了孟萋萋武功不佳的证明。
  听当时林高山为了孟萋萋的事也亲自出马为她辩解:“孟姑娘那个女孩,杀人我看她是不敢的,她恐怕连鸡都不敢杀。从我认识她以来,看着就怂,怎么会杀人呢?”
  林夫人在一边附和道:“对啊,她要是真的会点杀人的武功,那为什么上次被人绑走,还要被歹人追着满山的跑啊?”
  就连林景行也煞有其事的背着手,故作老成:“你要是莫哥哥杀的人,我可能还信。若是孟姐姐,那就太贻笑大方了。”
  孟萋萋知道林氏一家这么信任她,一边感动的要抹眼泪一边在心底咆哮。
  我的确不敢杀人,但怂是什么意思!?我谢谢你们一家哦!?
  总之,孟萋萋毫发无损的走出了衙门的大牢,将方宝羡慕的眼神抛在脑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重见日的孟萋萋回到高府西苑,林高山一家还准备给她接风洗尘。
  孟萋萋看着面前的火盆,身边莫春风和林景行正拿着柚子叶在她身上拍拍打打,林氏夫妇一脸希冀的望着她。
  “你们……要野炊吗?”她步子一顿,看着众人。
  “傻孩子!”林夫人笑着斥了一声:“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太晦气,跨跨火盆去晦气,柚子叶打走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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