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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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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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嘉彦明明就一副什么都猜到的样子为什么还要在这打趣她!孟萋萋最终愤愤道:“好,其实我发现初华的时候旁边还有两个樵夫,他们本想抢劫初华财物,被我吓跑了。”
  “樵夫?”盛嘉彦难得眉头一皱。
  “对啊。其中一个还色胆包,竟想占她身子!还好我去的及时,否则初华的性子醒来要是知道了,肯定闹自尽。你也别出去,省的知道的人多了会她什么。”
  盛嘉彦看向她,幽深的眼眸里似有一潭静水:“从上来的时候就可以发现,路是湿泞的,证明昨山上刚下过雨。越往上的林子越偏僻,树叶更加茂盛,光也被遮挡一半。既然如此,木柴必然是潮湿的。如果真的是樵夫,会专门去山顶上砍潮湿的柴?”
  他这话的孟萋萋心头一凉,仔细一想盛嘉彦的话好像的确有道理。但那两个人若不是樵夫,是旁的歹人的话,也没有对她和魏初华做什么啊。反而被她打了两下就落荒而逃了,这真是奇怪。
  “你是魏子熙让你上山陪他一起找的?”盛嘉彦的语气里夹杂了丝丝寒意。
  孟萋萋点点头:“你应该不会怀疑是魏子熙在搞鬼?他什么都没做,在山上的岔路口他还主动提议我跟他一左一右的寻找。而且如果真的是他策划的,他又怎么会来院子里找我,明知道你也在,他就不怕你跟着一起去吗?”
  盛嘉彦听完她这一番话,当下想也不想问道:“那如果他知道京城有人传信给我,信中的事十分棘手让我不得不马上解决呢?”
  这句话还真把孟萋萋问住了,见她愁眉紧锁的样子,盛嘉彦有意转移话题,不想让她去操心这些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怀疑你在山上除了魏初华还见到别人么?”盛嘉彦走至她面前,带着冰霜的眼里掺杂的柔意将孟萋萋罩住。
  “不知道……”
  “因为——”盛嘉彦拉起她的手:“栗子刺把你的手扎伤了。”
  他心翼翼的摸过孟萋萋受伤的指尖,那动作似是捧着他的珍宝。孟萋萋自己都没发现指尖有一个凝固的血珠,想必是刚才情况紧急她又用力,才让栗子的刺扎破手指。


第125章 当年的簪子
  不远万里的京城里,正一派秋日暖阳。
  日光从斜敞的窗柩照进来,赵嫣然今日穿了一袭月白色的褂子,里头是碧玉色儿的褥裙,发鬓被高高挽起,她细长好看的脖颈在阳光下镀上一层绒光。赵嫣然正坐在窗台下依靠着红木桌,手里一针一线的缝着绣绷子。
  她指尖翩飞间,绣布上的两只彩蝶栩栩如生起来。
  芳绫从外头打帘进来,拿簪子翻了翻角落的鎏金紫铜香炉里头的沉水香。才走到赵嫣然面前,屏退多余的丫鬟侍女,从袖中掏出一柄画卷来。
  “娘子,我百般讨要,那吕婶子总算是给了。”
  赵嫣然不紧不慢的接过画卷,慢慢展开。待看见画上的女子时,她瞳孔微缩。
  像,果真是像极了……
  画中佳人临水照影,似是正在湖边嬉戏。她眉弯新月,水剪双瞳,映着盈盈水波,泛起耀目光华。她本着的是一件藕色暗纹织锦裙子,层层叠叠如云似雾,将她更衬几分清醒明媚。倒是她眼尾的两抹胭脂红胎记成了点睛之笔,平添几笔妖艳绝色。仿佛整个人活生生的灵动起来,正冲着持着画卷的人笑的明丽动人。
  赵嫣然不自禁的捏紧了画卷,芳绫见状赶忙道:“娘子可心些,别拿坏了。这是吕婶子从王爷书房里偷拿来的,娘子看完了咱还需得还回去。”
  赵嫣然松了指尖力气,意味不明笑了笑:“我知晓的。”
  芳绫挪去目光,歪着脑袋看了会:“娘子您别,这位孟姑娘真的跟您有几分相似呢。”
  赵嫣然冷笑一声:“与其像我,倒不如我像她。”
  芳绫察觉到赵嫣然口中的冷冷森意,觉得这与平日里温婉贤淑的赵嫣然有些不同,她便瑟缩了一下脖子,噤声不再话。
  赵嫣然指尖缓缓抚上画中孟萋萋的那一双眼眸:“她这个眼睛长得真有意思,哪怕就是在画上,也好似会话一般。”
  “可不是吗,我听底下那些厨房的婶子,孟姑娘之所以得王爷器重,其实是因为她本身着实不简单。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甚至隔空取物呐!那些婶子的神乎其神,奴婢却是不信的,世间哪有这等奇事?”
  “哦?”赵嫣然似是被挑起兴趣:“居然还有这一,那你她到底奇在哪里……”
  芳绫觑了一眼她面色,心翼翼道:“奴婢怎么知道呢。娘子,咱们该把画还回去了,吕婶子那边还等着。”
  赵嫣然将画卷缓缓合上:“这个画卷我们留着,以后王爷问起了我自有办法蒙混过去。”
  “娘子!”芳绫急急喊了一声:“吕婶子这是王爷的心头爱,咱们现在要是拿了,吕婶子把咱们供出来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您还是快让奴婢给送回去。”
  “正是因为是心头爱更加不能还了,”赵嫣然给了她一个柔顺的眼波,出来的话却让人背后一寒:“吕婶子不过是一个奴婢,她如果胡乱话,那就让她再也不要开口就是。”
  芳绫一颤,不知该接何话。
  赵嫣然让她将画卷收好,看了看外头晴方好的满园秋色:“好久未见三娘了,你去请她来一趟,就我新压的桂子蜜,她会喜欢的。”
  离摄政王府不远的太子府内,一身红底团蟒八顺服的太子正在书房里头大发脾气。
  “该死的盛嘉彦!给本太子这么棘手的事,一点都没有把我当成兄长来尊敬爱戴!真是可恶极了!”他狠狠的将盛嘉彦回执给他的奏折摔在地上,气的猛灌了一盏茶。
  鹿守郡今年的收成有问题,官员积压屯粮不放,那里的百姓饿着肚子,开始向四周的郡县蜂拥而至。有的饿的狠了,还会发生抢劫良宅的事情。鹿守郡的官员充耳不闻,朝廷上发去的弹劾也被他们置之不理,甚至派去的官员要么被害死要么回京以后绝口不提。
  偏偏这件事还是太子负责的,太子属下办事不利的消息传入盛嘉彦耳中,盛嘉彦倒是将太子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那折子中的口气很像他们的老父皇,差点让太子跪着看完折子里的每一句话。
  盛嘉彦主张让太子本人去一趟鹿守郡,折中原话是:“反正你终日招猫逗狗,眼下出游的机会来了,望你好好把握。”
  太子不想去,鹿守郡偏远民风彪悍,官员都一支独大了,于是他****盛嘉彦:“不去可否?”
  又洋洋洒洒的写了两章不能去的理由,比如皇后最近身子不太好,自己的太子妃可能快要怀孕了,自己实在是走不开等借口。
  谁知盛嘉彦看了直接回他俩字——
  “不准。”
  太子愤愤的拍桌,哀嚎不断:“我这太子当的实在憋屈!这种事居然还要本太子亲自去一趟,底下的人都干什么吃的!平时白养他们了。”
  门客一直静静立在一旁,听见他这话,主动上前捡起折子拍了拍浮尘,躬身放在太子的桌案上:“太子殿下此话差矣,就因为您是太子,肩上的重任才要更大一些。这事办也好办,您只需要派一名亲信代表自己前去就可以,以往派去的官员都没有您的令牌,在鹿守郡那些人精一样的官员面前当然不受重视。但如果这次您能将东宫令牌交由亲信带去,鹿守郡的满郡将士都得听您号令,那些官员若是再不服从,直接就地斩杀,不问缘由。以此杀一儆百,必然有人惧怕先行开仓放粮。”
  太子听后激烈鼓掌:“先生好计谋啊!这群该死的刁民,早就该杀了一了百了!我这就找人代替我去!”忽而他又想到什么,狐疑道:“摄政王知道了不会骂我?”
  毕竟摄政王发起脾气来可是很恐怖的,虽然他身为太子是哥哥,但想起盛嘉彦发怒的嘴脸心里还是很虚。
  门客努力绷着一副贤臣的嘴脸,压住心中想要喷薄而出的狂笑:“怎会,您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便可。”
  太子犹豫的点点头:“只能这样了,既然如此这件事交给你,快去全权办理!你去挑一个合适的官员派去鹿守郡,然后你也跟着去,顺便替我监督他以免拿着我的令牌做出什么事。”
  门客双手往前作辑,垂首恭敬道:“一定不负殿下所望。”
  太子心满意足的靠在太师椅上,原来这种事情也是挺好解决的嘛!想到这里他感觉心中再无负担,便撩袍起身出门。
  “您去哪儿?”门客在身后问了句。
  “太子妃最近得了一只不足月的京巴,听可爱的紧,我得瞧瞧去!”太子喜滋滋的出门了,留门客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招猫逗狗,人家摄政王的也没错嘛。
  ……
  扬州城中,正细雨绵绵。
  孟萋萋依偎在房中,剥着特供金桔。林夫人站在她身后,替她挽发鬓。
  “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林夫人笑着将她的长发拢起:“景行太调皮,不如女儿贴心。”
  “您与林掌柜正值壮年,还可以再要一个的。”
  林夫人的动作十分轻柔:“不行了,我生景行的时候难产,险些一口气闭过去。后来调整了一年多,身子是好点了,不过郎中我再也不能生了。”
  孟萋萋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林夫人一脸遗憾,她拿脸蹭了蹭林夫人粗糙的手:“您这么好,能做您的女儿一定很幸福。景行也不错,等他长大了给您讨一个温良贤淑的儿媳妇,也是一样的。”
  林夫人听人提及儿子,便是笑的合不拢嘴。
  “还不知要等多久呢,不过有时候这么想一想,也很有盼头,”林夫人从袖中拿出一根通体透白的玉簪,斜倚在孟萋萋发间:“当初我相公以前救过一个孟兄弟,他留下了一根玉簪作为信物,我本来是找不到了,其实是对你们瞒了下来。当时我对你们并不了解,以往又有许多江湖人士旁侧敲击的问过玉簪的事,我怕这玉簪是个麻烦,唯恐引来灾祸。”
  “盛公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普通的江湖人,你们一行人陪伴保护我们家这么久,我想也不会是单独为着那笔不菲的雇金。我观察了许久,我们全家上下,唯有这根来历不明的簪子可以引起别人的诸多关注了。当年所救的人姓孟,你也姓孟,我权当凑个巧合,将簪子赠给你。”
  孟萋萋照着镜子陌上发间的玉簪,触手生温,竟是然的暖玉。
  “很快就要分别,再见面不知何时何日了。”林夫人怜爱的摸上孟萋萋发梢:“希望你跟盛公子,能终成眷属。每日这般漂泊对于你一个女子来实在太辛苦了,早早安家,心也能定下来。回头再给他生个儿子,还怕他四处乱跑么。”
  孟萋萋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我跟公……公子不是那种关系。”
  这怎么就提到成亲生子了!
  林夫人笑了几声:“我这辈子什么人没见过?你俩之间有没有事,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年纪不懂,我可要劝劝你不要错失良缘。”


第126章 千年的人参
  良缘?她和盛嘉彦的良缘在哪里,她怎么没有看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觉得盛嘉彦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自己什么,这辈子要被自己偶尔拖累不,还要替自己解决诸多麻烦。这么想来,感觉这不是良缘,分明是孽缘啊!
  孟萋萋在那自个儿一本正经的思考,压根没往****两个字上想去。
  林夫人见她这副神情,只能在心中哀叹这孟姑娘美是极美的,就是脑子不大灵光。可怜那盛公子,就差把喜欢俩字写在脸上了。
  罢了,辈的事情,还是由得他们折腾去。
  该的话都完了,林夫人也准备起身告辞,恰好此时外头丫鬟来报,是魏初华来了。
  魏初华照旧穿的华美,似是阳明山那回压根没影响到她的心情。一件淡蓝色水云缀樱花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玉带,愈衬得她娉娉袅袅,纤腰一握。她高绾的发髻上对称的插着四根金簪,此等奢华,十足十的有她平日作风。
  她见了孟萋萋,脸上先是划过一丝不自然,见孟萋萋呆头呆脑的望着她,魏初华不耐了声:“你都不请我坐下来的?”
  孟萋萋恍然梦醒,连忙道:“坐坐坐,要喝茶吗魏大姐?”
  魏初华知道她在调侃自己,配合着装腔作势道:“那倒不必了。”她本是等着孟萋萋与自己攀谈,但这家伙偏生不按常理出牌,孟萋萋见她不再开口,竟开始旁若无人的扎起马步。
  “……”魏初华按捺住暴躁的脾气:“孟萋萋,你就不能拿出个女子的样子来?”
  “我这样……不似女子吗?”孟萋萋罢,拉开自己衣领往里头瞧了一眼,自觉身材顶好,也不像个男人呀。
  魏初华只觉胸口闷着一口气,恨不得将孟萋萋的脑颅打开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她想起今来的目的,深吸一口气,让身后的丫鬟将东西呈上:“你过你曾生过一场病,导致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家中正好有这一只千年人参,平时是我父亲供奉在祖庙里的宝贝,我特意将它取了出来。你可不要以为我是特意来谢谢你的,我只是看你莫名其妙不记得许多东西,可怜你罢了。”
  她口是心非的道,将装了人参的长盒往孟萋萋面前推了推。
  孟萋萋将墨色长盒打开,里头躺着一个几乎有了模糊人形的人参,须子根根细长结实,的确是好物。可是……
  “人参一般来不都是续命大补的吗?”孟萋萋疑惑道。
  魏初华一顿,觉得的确是这样。人参是她从祖庙里偷出来的,除了这个她想不到自己还能帮到孟萋萋什么,但觉得孟萋萋既然是受过伤都能失忆,想必不是什么病,便觉得人参也可以解决。
  于是她故作气定神闲道:“这可是补脑子的,不正好适合你吗?”
  孟萋萋皱紧眉头,不知道该不该点头表示苟同。毕竟魏初华的没错,自己的确是记忆缺失,可是补脑子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那好!既然是你的一番好意,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初华。”
  “嘁——”魏初华假装满不在意的切了声,心中还很是满意的:“你会不会煮啊?不然我让我的丫鬟帮你好了。”
  孟萋萋点头,将盒子交给魏初华身后的丫鬟,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这个真的行吗?真的有效能助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魏初华一个深闺姐她哪里知道人参到底能干什么,只知道是宝贝就对了。她送都送出手了,也不能让孟萋萋看自己,于是拍拍胸脯打包票,又了些她道听途来的事:“当初那个李侍郎的女儿,上了吊舌头都吐出来了,一口人参汤下去马上活过来了。命都能救过来,更何况你这的脑子缺陷呢。”
  “……注意用词,我是失忆。”
  俩人等着人参熬好的时候,魏初华与孟萋萋从聊到地,从魏府的花园子聊到皇宫里的哪个妃子娘娘。到了傍晚时分,人参汤也终于熬好了。
  外头的雨势非但没有,反而越下越大。
  孟萋萋接过那碗黄澄澄的汤,在魏初华紧张的目视下,地尝了一口。
  “怎么样!?”魏初华问道:“有没有想起什么?”
  孟萋萋蹙眉砸砸嘴,尔后摇摇头:“没有。”
  “肯定是你喝的太少了!全喝掉。”魏初华是个急性子,她这一刻比孟萋萋还要迫切的看到结果,以证明自己没有假话。
  孟萋萋乖乖的将那一碗千年人参浓缩的精华尽数喝完,仍旧没想起什么,倒是腹中开始火烧火燎起来。
  “初华,我怎么觉得我有点热啊。”孟萋萋觉得胸口热的烧人,有些不耐的解开了自己的外衫。
  魏初华见她越来越红的脸,伸出一只手摸上去,才一瞬又吓得收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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