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与白茉尘坐了下来,禾儿忙着端来热茶。这时候一个白影旋风般的冲了进来,对着白茉尘就是一顿比划。同时不忘了对着另外的两人示威。呲牙咧嘴,撅着屁股摇尾巴。
白茉尘:“真的,你说你只拿了一粒。禾儿冤枉你了?”
白雪:女人,算你英明。她嫉妒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比划着不忘了抬头挺胸,摇了摇九条短短的尾巴!模样好不风骚。
白茉尘左看右看还是一萌宠,怎么也和英俊潇洒靠不了边,这年头连狐狸也都这么臭美么?忍着内心的腹谤,瞪了瞪眼道:“那一颗就不算偷了?”
白雪眨巴着眼睛,然后瑟缩着身子过去蹭了蹭白茉尘,满脸讨好。“人家只拿了一颗而已。”
禾儿小嘴微张,满是震惊,尽管以前都知道白雪很有灵性,可是没想到它竟然还能与主子对话。太不可思议了!某个小丫鬟被萌得双眼冒红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景离端着茶的手顿了顿,眸子瞄过屋里的一主一仆一狐狸,顿时满头黑线。真是一个特别的群体。
纠结了好半天,白茉尘喟然长叹,有一种自家孩子犯错,自己却无能为力之感。然后努力的变脸:
“下不为例,不然零食取消。”按照以前的约定,白雪带他们去极北之地,她每天供应其两粒药丸。后来因为白茉尘喜欢炼制药丸,因而也从来不缺;有些多的便均一些给它作为零食;可是这并不代表可以不经自己的允许,去偷拿。白茉尘郑重决定,狐狸也是不能惯着的。
白茉尘话落,白雪肥肥圆圆的脑袋猛点,然后再次撒娇,向着白茉尘就是一个狐狸扑。只不过中途再次被人截了去。只觉得眼钱某个喝着茶的人影一闪,窗外便多了一个物体呈抛物线划过。而某些屋檐上,树上,墙角落里,横梁上的人更是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恨不得多长两只耳朵,眸子里更是满脸兴奋。太有趣了,多么难见到的一幕,想着强忍着笑喷的冲动,一个个憋得内伤。总裁的天价小妻子
禾儿见白雪已经被丢了出去,叹息了一声,想着景离世子对白雪太严厉了些,毕竟只是一只狐狸而已,不知道有木有摔倒;某个爱心泛滥的婢女想着立马向外冲了出去。
也许是经过禾儿与白雪的这一顿嬉闹,白茉尘感觉自己心里莫名轻松很多。
景离见碍事的一仆一狐狸终于都走了后,掌风扫过,门自动关了上来;随即手一伸把白茉尘顺势搂进了怀里。头埋在白茉尘的肩头,热热的呼吸直接喷进了对方的颈窝。
白茉尘无奈,这厮真是越来越会耍赖了,动不动就抱,动不动就占自己便宜。自己这具身体也不过14岁,谁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冲动了,不会控制不住。想着推了推,无奈对方抱得更紧了。
“别动,让我抱会;尘儿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我怕,我舍不得你。”耳边响起了男子犹如清泉的的声音。只是较平时更显低落。
白茉尘只感觉自己心里再次一揪的疼,随后轻叹,便把自己靠在对方的怀里,哎,不就是抱抱吗?而此刻,在某个看不到的角落,某个深邃如黑夜的眸子瞬间划过一丝得逞。
“柔骞羽的话,尘儿怎么看”景离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茉尘感觉自己压力很大,美男在怀,全身围绕着莲一般的气息,而且该死的对方的呼吸还不时的喷进自己的脖子里;痒痒的;脑袋里更是有一个声音响起。
中国古代果真有柳下惠这个人么?真是人才啊!坐怀不乱什么的,果真需要很大的定力好不好?作为21世纪的剩女,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某女这会思想已经严重的脱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尘儿?”
“啊,你说什么?”突然,耳朵上传来湿濡温软的触感,随后蓦然一疼。白茉尘猛地吸了一口气。这个混蛋真敢咬啊,虽说耳朵上血管不多,可是还是很疼好不。
“这是惩罚。”顿了顿又温柔的道“对于柔骞羽的话,你怎么看?”
“你去问元芳吧”白茉尘磨牙!
“元芳是谁?”突然白茉尘只感觉自己周围都是低气压。而这个声音似乎此刻有些危险。
“啊?什么是谁?”白茉尘转过头,带着惊讶!
景离脸色黑了,“元芳是谁?”,磨牙的声音响起!
白茉尘:……
“柔骞羽是个天才,医学的天才;能在看过你一面便知道你中了何种毒,而且连解药也一并知道;这一点我都做不到;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只是单独的凭着”望“就能判断出的,果真是少见。”白茉尘立马转移话题的道。自己要怎么与他解释元芳,若是解释后让自己再给他变出一个来怎么办。再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口头禅而已。天命九劫
景离望着怀中的人儿,黑眸一闪。“人外有人,对于柔骞羽也只是以前有人查过他的资料,我知道一些罢了。清一已经去收集资料了,迟则两天就能调过来。”
“嗯,给我说说你知道的吧。”
“柔骞羽乃是柔骞画的一母同胞的兄长;但是柔骞羽生下来便带着阴煞之气,钦天监测算此乃不祥之兆;北国君王闻言很是不喜,之后对柔骞羽也不闻不问;甚至带着厌恶;因而北国皇后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将他送了出去。与柔骞羽不同的是,柔骞画出生时,天空降下五色祥云,这乃是祥瑞之兆,北国君王大喜。因而便对柔骞画十分的疼爱,北国皇后也把柔骞画捧在手心里。北国君王子嗣不多,柔骞羽虽为北国君王不喜,但是在北国君王年老时便想起了这个儿子;只是派人找回来之后,听说柔骞羽已经是现在的这副面孔了。之后北国君王再也没有提起这个儿子。柔骞画先是正式被封为皇太女,一年后继位成为北国女皇;现今已当政五年。”景离缓缓道来。
白茉尘突然有些理解柔骞羽为什么会如此变态了,本来作为北国君王的唯一嫡子,应该是北国的继承人毋庸置疑;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出生时便为自己的父母所不喜。之后便是让自己自生自灭,当然,最后更是连皇位也没了,说不定其容貌的毁坏也与某些相关联,想必是无法不恨吧!对于这样一位被至亲伤害,导致人格扭曲之人,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那么清河郡那上万的活死人军队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便被柔骞画给镇压了下来。
地牢中
一个黑影慢慢的出现在了柔骞羽的牢房里。
“主子可要离去?属下这就救你离开。”
“你知道么?我又被下毒了?多少年了,竟然又有人给我下毒了,还有人能给我下毒!呵呵!”柔骞羽眸子里满是兴奋。只是在这地牢里却显得无比的诡异。柔骞羽顿了顿又道:
“我不会走的,你退下吧!”黑影闻言叹息,然后渐渐的隐退。
清河郡外的悬崖处,一个银发男子迎风而立,久久不语。
“主子,这悬崖至少也有上千仗,只怕是”
“不会的,我有感觉,她还活着,那个人也还活着。”不但活着,只怕是感情会更好了吧,共患难。其情意可想而知。
“主子,上面的消息已到,催促您回国。”
“这里地方太过偏远,因而贻误了收到信息的时间。”
侍卫:……
“派出所有暗哨,严密盯紧各个酒楼、茶馆、客栈;特别是身边带着一只狐狸的人。”重生之炮灰九福晋
“是,主子”
通往北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的行驶着。车里,一个男子一身红衣,闭目假寐。突然,车外一道人影闪过。
“主子,京城急报,兵部侍郎云珲被监禁,查出其监守自盗,贪墨军资。陛下震怒,不过好在并没有牵涉到其它人。”
“看来她终于忍不住出手了。”黑衣人飘走。红衣男子呢喃,既然水已经浑了,那就在浑一点吧!
“暗一,一切按计划行事。”红衣男子话落,空气中一阵波动,随后又消失不见。
千机楼
“主子,千寻来信息了。说小姐安然无恙。”
“嗯,东营的事情如何了?”
“回主子,有人肆意煽动。”
“父亲应该要回京了吧?”
“是的,主子,将军已经在洛城了。”
“千凌,你亲自带人去迎接父亲回归吧;记得父亲是被人一路追杀而回的。”
“是”千凌心下安然,白大小姐一走,主子似乎没了魂一般,没想到现在终于回魂了;不过这一手真黑啊!
福运居
“主子,这是所有的资料。”清一走了进来,把调过来的资料给了景离。
“尘儿,你也看看吧。”
白茉尘接过景离递来的卷宗,细细看了起来。
原来北国的首都在极北之地“冰之心”城;北国大部分国土都是常年覆冰雪。当然也有清河郡这样的例外。北国素有冰之国度之称。而白茉尘等人要去的是极北之地的最深处,其实是要过冰之心城的。想着既然如此,何不去皇宫一探,见见这位闻名已久的女王,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如何?”
“嗯,我们就把柔骞羽献上去吧,以什么名义呢?普通人可抓不了这个女皇通缉的大匪徒。”
“以罗刹阁的名义吧!”景离嘴角一勾。
“罗刹阁?”
“嗯,是与千机楼一样的存在。”
“那么,我岂不是又有万两黄金了。”
“对了,去告诉柔骞羽,就说我们要用他去换黄金。”白茉尘想了想又道。
景离“我想他会十分愿意的。”
白茉尘:……
☆、第一百零七章 暗涌
天定风华之懦弱世子妃;第一百零七章 暗涌
清河郡离北国京城冰之心城大约有8百里的路程,白茉尘估算了一下大概要10天左右方能到达。确定之后,一行人便正式上路。柔骞羽单独一辆马车,当然千寻与墨老回来后,白茉尘便派二人负责看守;不过白茉尘隐隐觉得柔骞羽似乎是故意让景离抓住一般,当然并不是怀疑景离的能力,白茉尘知道景离有着很大的暗中势力;不知道那个什么罗刹阁与之有什么关系。实在是某人心太黑,所以白茉尘觉得就是打着别人的名声打劫对于景离来说都不是稀奇的事,不得不说白茉尘还真是猜对了。
一行人终于出发,这次白茉尘当然是与景离坐同一辆马车,与上次用来牺牲的马车不同,这辆是景离的专用“坐骑”,车上宽敞舒适,所要用的东西也一应俱全,用白茉尘的话说,那就是低调的奢华。白茉尘斜倚在软榻上,伸手从旁边取来一本书,是上次刚得到的来自凤天前辈的医书,炼药宗本,上面写着如何能保持最大药性的炼制一种药丸,其上所说药丸种类之多,让人无不感叹,感叹古人的无比智慧。景离则是坐在软櫈上,面前摆着一副墨玉棋盘,自己与自己下着。马车缓缓而行,还没有走出清河郡城,便听得有人上来禀报道“公子,沅杰大人来了,说是要与公子一同进京。”
“嗯,知道了。”景离清润的声音响起。
沅杰乃是这次清河郡郡守死亡事件的办案钦差,不得不说这位钦差还真是个人物,短短的时间,清河郡再次变得井井有条起来;加上河水中的问题已经被解决,很多外迁的人也逐渐回乡;对于这些回乡之人,政府不但免除了三年赋税而且还借发种子,这些种子只要村民收成之后按原来的斤两还回政府便可;这一政策发出后,果然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据清一禀报,说是大虎等李家村的人也都尽数的回到了村子。白茉尘想着叹了一口气,这样也算是不错了,这些人总算是回到了家乡,自己也算是没有失约吧!
白茉尘思想飘远之际,便听得马车外有人叫了一声“大人。”
“沅杰多谢公子此次相助。回京后我一定禀报女皇陛下,陛下定会论功封赏。”白茉尘微微探起身子,伸手拉开车帘的一角,只见外面站着一个身穿官服的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该男子国字脸,脸上微胖,面白有须;眸光平和,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较为慈祥的长者,看来这便是沅杰了;闻听这位大人一向风评不错。难怪那么快便镇压了这些人,没想到还有景离的插手。
“沅公有礼了,在下愧不敢当。”一道犹如清泉般的声音响起。
沅杰眸子闪了闪,显然没有想到马车里的是个如此文雅之人,不过人不可貌相,更遑论但凭声音了,二人寒暄了一番,沅杰退回了自己的马车。而对于说话一直很谦虚的某男,却始终也没有打开车帘,而且还一直在下棋。要是沅杰知道车里的情况,不知道会如何感想。傲世极品复仇公主
白茉尘不由得暗自腹谤,这厮仙人的面孔,原来便是如此让人觉得冠盖清华,贵气毕露,哎,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吧,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己似乎都忘了这厮是什么人了!想着自己最近总被某人牵着鼻子走,白茉尘瞪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的注意力依然在自己的棋上之后,白茉尘抚额,回到了自己的医书之中。
某男似乎知道某些人的表情,此刻嘴角大大的勾起。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就是喜欢她为自己喜,为自己恼,为自己担忧,为自己骄傲。只是,那个元芳到底是谁呢?显然白茉尘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个人名已经被某个男子列为了头号威胁对象。
天澜京城
御书房,老皇帝的脸色很是不好,自己的臣子在自己面前监守自盗,贪墨军姿,这还了得,关键的是还不能处罚太重了,毕竟云府还有需要安抚的人,不过相对于云珲的贪婪,云尧就好了很多,虽远在漠北之地,但是其衷心还是可嘉的。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必须得严惩,不过严惩之后,老二的婚事该如何?皇室的媳妇岂能是罪臣之女?老皇帝正在纠结此事时,便有暗卫密报,仅在城外百里处的东营有异动。皇帝闻言顿时大怒。
“欧阳浩天可回来了,他回来后把他给朕叫进来。”
“陛下,欧阳家主不好了,听说从洛城出城后,便一直有人刺杀,听说现在肩甲处还被刺了一剑。”老太监立马过来道。
“哦,果真如此?”
“是的,老奴不敢妄言。”
老皇帝精明的眸子一闪“行了,下去吧,欧阳受伤了,应该好好抚慰一番,就让其好好养伤吧,至于东营的事情就让老二来管吧”
“是,陛下。”太监退了下去。
第二天,皇帝的圣旨终于下达,云府二子云珲因为贪墨军资,本应该斩首,以儆效尤,但是想到云将军只有此一弟,而其自身又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因而看在其兄长的面上,罢去了云珲的官职,着其一家流放岭南;同时收回贪墨的银两,并罚黄金万两。当圣旨到达,闻听圣意后,二夫人白溱潼当场便晕了过去。
“哈哈哈,流放啊,以后就是罪臣了,看你们以后还如何看不起我。”陈妞儿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不屑。
云烟脸色瞬间青白交加,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与二皇子的婚事只怕是告吹了。以后便要同去岭南,其情景可想而知,想着也晕了过去。
云府顿时一片混乱。
老皇帝出手是惊人的,流放了云珲,拿去了欧阳浩天军权;同时又给二皇子另指了一门很好的亲事。顿时朝廷上的风向也变了,大家觉得看来陛下还是中意皇后的嫡子的,毕竟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不过在朝廷风向一边倒时,宫里的几个女人便更是担忧了。还珠之雍正当道
凤藻宫
对于此次事件的最大受益人,皇后上官兰却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欣喜,娇艳的脸上满是深思,表情更是疑惑,同时还有一丝本能的不安。因为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皇帝这个人,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承德宫
老太后闻言大怒,只觉得轩辕睿夜就不该这个时候离开,不过归功到底还是那个女人惹的祸,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