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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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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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知道开口说什么也不能真正的安慰阿凤,才会买点小东西给阿凤:不只是看,而是能让她接触到,实实在在的把她想要的拥在怀中。
  阿凤高兴的接过来,咬了一口后笑起来:“好吃。”她吃的不是一支糖葫芦,她吃的是一种十三年来宫中从来没有的味道。
  眯着眼睛她把一根糖葫芦吃到了目的地,而江铭就安静的看着她吃,没有再逗弄她:有时候,静静的相伴就已经足够。
  “驿馆?”阿凤扶着江铭的手下车,看到大门上的字有点奇怪:“到这里来做什么?”
  江铭一笑牵起阿凤的手来就走,阿凤想要挣脱的,可是想想谁也不认识自己和江铭——他们又没有在自己身上贴上标签,牵就牵吧。
  她也喜欢被江铭牵着手的感觉,那一只大手牵起她的小手来,真的让她很有一点家中的感觉:从此后好像再也不用担心什么。
  “公爷大喜啊,小的给公爷请安了。”有人迎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江铭。
  阿凤没有想到江铭会和驿馆的人如此相熟,便想把手抽回来时,江铭却指着她笑道:“你小五子也有眼拙的时候,居然有真神不拜。”
  小五子闻言心头一惊,但他没有马上跪下,反而欠身让路相请江铭和阿凤入内。
  一进屋里小五子就跪下了连叩了七八个响头,什么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话,就如同不费口水般喷涌而出。
  阿凤第一次见这样的人,还真得好好看了他几眼,才让他起身出去。
  转过屏风就看到两个黑塔般的大汉立在那里,不用细瞧也知道不是大楚之人。
  两个大汉见到江铭和阿凤就跪了下去,一连叩了三个响头才直起上身:“大哥,小弟实在是想你了。你把我们带在身边好不好,这里好闷。”
  阿凤看了看他们再看向江铭:这是南蛮的两个皇子?
  江铭微一点头,才看向两个大汉:“起来吧,再忍一忍,你们的使团很快就会到。”
  他说着话坐了下来,两个大汉对视一眼无奈的很,可是手下却不慢,一个马上去倒水,一个已经把两手放在了江铭的肩膀上,给他轻按起来!
  让两个皇子给他倒茶端水、捶背捏腿?!阿凤看着江铭那个小人得志的模样,送给了他两个大大的白眼儿。
  “大哥,你如果把这个姑娘赏给我做第十九个老婆,我就不回南蛮了。”头圆圆的南蛮大皇子开口了,一双眼睛盯着阿凤眼冒绿光。

☆、60。第60章 传说中的冷宫

  江铭一脚踹在大皇子的屁股上:“赏你个头。这是大楚的宁国公主,你们还不跪下?”
  他说完话向阿凤深施一礼:“臣的错。殿下叮嘱不要对人提及您的身份,却险些让殿下受辱……”
  阿凤摆了摆手,刚要开口却见南蛮大皇子阿鲁齐爬过来,伸出头来就在自己鞋子上亲了一下。
  如果不是江铭给了她一个眼色,她差点要踢阿鲁齐一脚。
  “俘奴阿鲁齐见过未来主母。”阿鲁齐亲过阿凤的鞋子后,就爬到了一旁。
  他的弟弟达巴齐也跪在地上亲吻了阿凤的鞋尖,同样是口称俘奴见过未来主母。
  江铭在他们都亲吻完阿凤的鞋尖后才让他们起身:“你们乖一点啊,谁乖就让谁留下来做质子,不乖的就让他回国做皇帝。”
  阿鲁齐和达巴齐听了连连大呼自己才是最乖的,为此争吵起来差一点动手,连江铭和阿凤离开都没有发觉。
  阿凤出来后还有点不相信:“他们都愿意留下来做质子,为什么?”
  “他们那边太苦了。一年里大半时间都是寒冬,所吃所穿都太过单一粗糙;人住的地方,咳,这么说吧,平常人家比狗窝都不如。”江铭歪一歪嘴。
  “我回京的时候故意走的不快,带着他们游玩吃喝,一路走到京城他们所思所想就是不再回去了——当个皇帝也没有在这里做质子好啊。”
  “因为就算是做皇帝也要经常冲锋陷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杀了。尤其是冬季吃的东西不够时,很容易就会引发暴乱。”
  “他们的京城,也不是那么的平安无事。蛮人嘛,有的是力气食量又大,偏生那个地方不产粮,所以没有战事才怪了。”
  江铭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气:“如果他们有足够吃的东西,也就不会年年都来叩关了。”叩关是文人们弄出来的词儿,其实就是人家打过来了。
  阿凤偏了偏头:“那叫我来做什么?”
  江铭握住阿凤的手:“臣,实在是有点不放心了。”
  “蛮人很重信诺,只要他们承认了你的身份,那你永远都是他们的主母——哪怕他们当中有一个成为了皇帝,你依然是他的主母,他还是你的俘奴。”
  “如此,当真有一日臣不在殿下的身边,或是臣又去了边关镇守,凭此也能让有些人心生忌惮,不敢对殿下妄下杀手。”
  “蛮人是绝不会允许他们皇帝的主母被人所害。不管是真的在乎还是假的在乎,为了他们的名声和传统,他们肯定要带兵来复仇。”
  “谁也担不起轻启战端的罪名儿。”江铭偏过脸去:“是臣……,如果不然的话,臣是真真得不想借外力的,还是敌国之力。”
  阿凤听的满心感动:“能收两个皇子做奴,多好的事儿啊,你现在才带我来。”
  “对了,”她见江铭没有笑:“你倒底在担心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江铭拍了拍她的头:“瞒你什么?就算是瞒了你,你还能知道?瞒着你的事儿可多了,城外我就有十八九个外室呢。”
  阿凤恼的一拳就捶了过去。
  此时,慈安宫中,太后正和郑老郡王说话。
  “唉,鲁家的丫头太不像话了,哀家一定要让鲁府好好的管教管教她。”太后看向郑老郡王:“你们两府的亲事当年也不过是一句话,就这么一个孙子,你也真舍得。”
  郑老郡王支着耳朵在听,此时连忙起身道:“太后言重了,臣没有不舍。臣的九个儿子两个女儿、女婿战死沙场,那是他们为国为君尽忠,是为将的本份。”
  “太后至今还记得他们,就是他们的荣幸。臣没有不舍,武死战是本份,本份。”他说完还再次弯了弯腰,却差点闪着腰而摔倒,还多亏了身边的宫人手疾眼快。
  太后连忙让人扶他坐下来:“你不要再站起来说话,哀家当然记得他们。就是记得,哀家才想着不能委屈了我们传宗不是?”
  郑老郡王的老脸都笑成一朵花了:“是啊,成亲可不就能传宗接代了。老臣和鲁家老头儿商量了,只是那个老头儿有点倔,嫁妆给的那么多不是在打老臣的脸吗?”
  “我们老郑家也不差钱啊,肯定也不会委屈了他们家的姑娘,您说是不是,太后……”他罗里罗嗦的往下说,扯来扯去全是他和鲁老郡王商议儿孙们亲事的吵闹。
  太后听的很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压下性子来,一次又一次的提高音量,可是郑老郡王已经八十的高龄,每次都答非所问:谈了足有两个时辰,全都是鸡同鸭讲。
  最终太后还是让人送了郑老郡王离开,气的差点把最爱的杯盏摔在地上:“老匹夫,倚老卖老,一个天天早上能舞半个时辰的长枪,能举起八十斤石锁的人会是聋子?!”
  “装,哀家看你能装的几时?!”
  阿凤回到宫中用过晚膳就睡下了,却在三更时分又悄悄起床,一个人偷偷溜出了安凤阁。
  并非是无人发现,只是因为牡丹的阻止,并没有人跟上阿凤。
  阿凤沿着宫中一条不起眼的小径,在御花园里转了好几个弯儿,才在竹林外停下来。
  竹林的另一端就是一处宫院,只是相比起其它地方的宫院来破旧很多:这里是传说中的冷宫。
  阿凤左右看了看才走进竹林,在一块大石旁看到一个人便扑过去抱住她:“姑姑可是等的心急了?”
  被阿凤抱住的人是个妇人,面容姣好,年龄看不出来,一头的乌发随便的披在后背。
  一身衣裙很平常,颜色也是素淡的绿色,在竹林里如果不是知道此处有人,真得不会发现她。
  “在冷宫里的人要么太心急死了、疯了,要么就是极有耐心的熬着,一日复一日,天天都是一样的。你说李姑姑我在这里伺候多年,如果没有点耐心还成?”李女官看着阿凤一笑。
  轻轻推开她扶她坐下,自大石旁拿出了一些东西来,有点心也有水果还有汤水。
  阿凤有点内疚:“前两天我病了,所以才没有来,却累姑姑天天备下这些东西……”
  冷宫可不是其它地方,这里的东西很金贵的,所以李女官能给阿凤拿出这些东西来,温度还刚刚好,可见她是真的用了心,也天天准备才会在此时拿出来。
  李女官摇摇头:“这两天如何?你及笄了,相信有人会再也等不下去,你可还能应付的得来?”
  “不想着了人的道,就永远也不要着急。不着恼不生气就不会失了本心,如此才能看得清楚,才能知道如何反击。”
  原来,阿凤不是生而知之,是有一位老师在教她。

☆、61。第61章 争食的鱼

  李女官一边说着话一边摸了摸阿凤的额头,然后又把阿凤拉到身边仔细的看了又看。
  阿凤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所说的病,便也由着她,轻声细语的把这几天的事情向李女官说了说。
  李女官是她在小时候就认识的,对她的帮助一直很大,而且李女官从来不说什么关心的话:明明很关心她,嘴巴上却一个字也不说。
  她饿了,李女官会给她弄吃的,却不会问她饿厉害吗、想吃什么之类的:不过李女官的厨艺不错,弄出来的东西都很合阿凤的口味。
  阿凤感觉把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却发现李女官看着她抿嘴笑,便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东西?”
  李女官偏头看向阿凤旁边的竹子:“阿凤,也长大了。”
  那一声叹息里有着满足也有着遗憾,复杂到阿凤也不知道李女官那句话算不算抱怨。
  “我长大了不好吗?”阿凤看着李女官:“我现在是宁国公主了,可以让姑姑去安凤阁,不用再守在冷宫里……”
  李女官笑着打断她:“如果我真得想离开,这么多年来会一直在这吗?旁人都感觉冷宫不好,只因为她们没有发现冷宫这里的美。”
  阿凤不能赞同:“有什么美的?”她还真得看不出来,这片竹林除了夏季外,给人的感觉太过阴寒了。
  李女官拉过阿凤的手来:“你给我说一说那位新晋的江公爷吧,是个有趣的人。”
  阿凤的脸微微一红:“说他做什么?姑姑你真得不想离开?”
  “不离开。”见阿凤非常的失望,且眼中还有着担心,李女官知道她是想让自己日子舒服些:“至少现在还不成。”
  她抚了抚阿凤的头发:“你刚刚说了他那么多都不害羞,现在却害羞了?”取笑了阿凤后,把话题带开了,不想阿凤再提。
  阿凤明白李女官是铁了心不肯离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拣着有趣的事情同李女官说,希望她的脸上能多见到些笑容。
  她认识李女官多年,可是李女官的脸上极少有笑容:只在见到她的时候能看到浅浅的笑。
  李女官看着阿凤仔细听着阿凤说话,不管阿凤说什么她都听很认真,仿佛阿凤不是在说话而是在唱歌。
  直到李女官看着阿凤把一碗热汤喝完,才直起身子来:“好了,时辰不早了。”
  每次见到李女官都是这样的,阿凤倒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些舍不得:原本她认为可以和李姑姑朝夕相处了,到了她可以回报李姑姑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李姑姑不答应。
  “太后是个糊涂的心思,但还说不定能醒过来,且她倒底会念几分血脉之情;至于德嫔嘛,还是原来那句话,不会是大祸害。”李女官的声音沉静下来:
  “可也因为她没有多长脑子,又依仗太后和韩家不肯多用脑子,所以她能给你的伤害有可能会无限大。一定一定不能轻敌。”
  见到阿凤微笑她正色道:“我知道说过很多次,就是因为重要才要每次都提醒你。”
  “肖有福那个人信得过,就和牡丹一样信得过,你不用犹疑。鲁家的姑娘应该是个不错的,她无父无母的也挺可怜,你也记得多帮帮她。”
  “除了鲁家,郑小侯爷家也信得过。你万一有什么急事可以向他们直说,他们会助你。”
  “江家的事情你和江公爷商量来着,那孩子比你心眼儿多,遇事你多听他的。”李女官说到这里看向阿凤:“贤贵妃,你以后要多注意了。”
  “我早已经向你说过贤贵妃的,如今她已经到了你的面前,已经向你动手了——她向来都是那样的人,你要仔细些应对。”
  “德嫔和她比起来,嘿,就是个脾气坏的小孩子罢了。”抚摸着阿凤的手,李女官长叹一声:“我无法离开这里,所以接下来你还要自己面对。”
  “现在不同从前,从前你无名无份,如今你不但成了宁国公主而且大婚就在眼前,某些人再也不会按捺的住。”
  “你舅父他们有他们的难处,你不必怪他们;可是从无往来,所以日后如果有什么你外祖家的人来,或是送信来都不要轻信。”
  “人心啊,总是最难懂的。”李女官站起来,给阿凤整理了披风:“去吧。”
  阿凤看着李女官:“真的不……”
  “现在还不成。如果我真去了安凤阁,只会害了你;再忍一忍、等一等,等到我可以离开的时候,我肯定会离开的。”李女官轻轻一拍阿凤的肩膀:“走吧。”
  “还记得我的话吗?走的时候不要回头,有泪的时候应该笑出来。”
  阿凤答应一声,再看一眼李女官终于离开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把担心什么的挂在脸上,就仿佛是睡不着溜出来玩,现在是玩累的模样。
  李女官予阿凤来说是个很特别的人,多年来在她身边亦师亦友,教会了她太多东西。
  如果没有李女官,可能宫中现在也不会有阿凤了。
  哪怕她刚出生便已经懂事,依然不足以在宫中自保:从前她会的东西,对她的帮助并不大。
  宫中的事情还是宫里的人最为清楚。
  回到安凤阁牡丹给她开的门,肖公公就立在廊下,却没有人问阿凤一句,只是伺候着她进屋睡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肖有福才让人把阿凤叫醒。
  鲁郡王府送来了贴子,要请她过去玩儿:是她刚认下的姐姐来请她的,阿凤岂能不答应。
  高兴的准备了一下,她便带着人赶往了鲁郡王府。
  阿凤不知道的是,她刚刚离开宫门,宫里很多人都知道了她出宫的事情。
  慈安宫里太后放下长长旱烟杆:“出去了,是去鲁王府的?”见身边的人肯定回答后,她轻轻一敲桌子:“好。那你们去吧,哀家这两天睡的不好,让御医过来瞧瞧吧。”
  太后请御医的消息当然瞒不过德嫔,但她并没有担心,却还是急急的更衣前去问安,临去时还叮嘱无双看好天福:“今天阿凤出宫了,你们两个谁也不许离开这个门一步,听到没有?”
  天福很不满,可是在德嫔的目光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
  无双很不解:“那还是女儿的主意,为什么……”
  “这是太后的意思。”德嫔交待一句就离开了,没有再多给无双一个字,让无双很是郁闷。
  就好像大厨做了一道新菜色,自己知道是非常美味的,却一口不能尝,连味道也嗅不到: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德嫔还没有进慈安宫呢,贤贵妃就已经坐在了御花园里喂鱼了:“本宫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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