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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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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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看到太后眼中真诚的愧疚,忽然间感觉太后真的改变也不是坏事儿啊,至少比她和太后要斗个你死我活强太多了。
  太后与帝后冰释前嫌,三人促膝相谈的更多的反而不是什么计谋,而是皇帝小时候的趣事,以及太后和皇后努力向对方表现出来的善意。
  相比起太后宫中的其乐融融,宫中一角的道院中却冷冷清清,只有一缕青烟向飘摇直上。
  香案之前站立的人就是和太妃,她仰头看着天空的月亮,过了好半晌才道:“这月色,和多年前的这一天一模一样,美的让人心里泛凉。”
  她身边伺立的自然是她的心腹人珠花:“娘娘,上天终于垂怜于您——多么的巧,那个所谓长公主大婚的日子,居然同小主子的忌日在同一天。”
  和太妃点头:“是啊,居然是在同一天,嘿嘿,老天有眼啊。皇儿,皇儿,母妃这些年来一日也没有睡好,天天一闭眼就看到你躺在母妃怀中流血的样子。”
  “终于,让母妃等到了亲自为你报仇的时候,你在九泉之下仔细看着,那对害死你的母子还有他们那一脉的所有人,是如何哭号在地为你偿命的。”
  “母妃,不会让你等很久的。”和太妃喃喃的说完后,过了半晌才低头看向珠花:“这么多年来,我从不曾好好的欣赏过月色,仰起头来也不是为看月亮。”
  “我,只是不想让眼泪流出来,没有为皇儿报仇之前,那眼泪无意义也太过软弱;希望,我很快就能好好的欣赏月色,也能静静的为皇儿哭上一回。”

☆、1029。第1029章 猜疑

  和太妃终于转身,不再理会那些香案——在宫中是不许人们拜祭的,但是在她这小小的道院中,自然不会有那样的规矩。
  哪怕是被宫中人发现了香案也不要紧,因为这里本就是道院,说一句供奉月神谁还能再挑出她的毛病来?多年来,和太妃一直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拜祭她的儿子,却没有引起人的怀疑来。
  珠花紧紧的跟在和太妃的身后:“娘娘,纯儿已经落在那些人手中,明儿一早皇帝肯定会过问的,要不要像处理长公主一样……”
  她顿了顿还是加上了一句:“最好的机会就在今天晚上,娘娘。过了今天晚上,我们还有的是机会,但是纯儿怕把一切能说的都说了出来。”
  “最主要的是,她是知道娘娘您的。”珠花抬头:“奴婢认为还是一绝后患的好。纯儿,本来也只是一枚棋子,只是没有想到她会那么蠢,迫使我们把一切都提前了。”
  和太妃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蠢不蠢的,如此才能让那些聪明人百思不得其解嘛;偶然间发作,可比特意的安排要巧妙。”
  “纯儿嘛,还不能杀,留着她可是有大用的。”她看向珠花:“你俯耳过来。”她轻轻在珠花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安排妥当,纯儿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天色还没有亮,肖公公和牡丹便已经接连叫起了四五次——阿凤没有作声,只是因为有些害羞,而不是因为还在沉睡。
  她把头缩在被子里,呼吸有些急促;一来是因为她现在身无寸缕,且身边还有江铭紧紧贴着她;二来嘛,当然是因为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疯狂。
  真是羞死人了。她醒了过来后就一直在装睡,一动不敢动,因为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江铭:说句早上好?可是经过昨天晚上,她实在是做不到当作一切还和从前一样。
  江铭伸手把阿凤拉到了自己身上:“你这是怕带我去见父皇母后?你不会是现在嫌弃我了吧?你可要想好喽,你不对我负责任,我的长公主殿下,我绝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给你看的。”
  阿凤羞恼的拍了他一下:“快穿衣服啦,一会儿他们进来多……呀,你做什么,不,哦,江铭——”
  牡丹什么也没有听到,肖有福的耳力向来不错,在阿凤呻吟着责怪江铭后,他咳了两声:“牡丹啊,我的衣角今天早上被扯坏了,一会儿要进宫多有失仪,你能不能给我补一补?”
  牡丹有些奇怪,因为肖有福肯定不止身上这一套衣服:不论新旧,只要进宫肖有福身上的衣裳样式是千篇一律——这一身坏了再换一身就是,为什么非要现在补呢?
  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带着肖有福去补衣服;他们两人好像都忘了,原本他们站在门外是为了叫阿凤和江铭起来入宫谢恩的。
  阿凤和江铭终于在小半个时辰后穿好了衣服,只是阿凤的脸红的根本不需要胭脂了;原本江铭还想来个画眉之乐,但是却被牡丹不客气给轰了出去。
  刚梳洗完毕,宫中就来人了;来的不是第五也不是张有德,居然是吕有寿——阿凤的心就微微一沉,认为太后肯定是来找麻烦的。
  纯儿,那可是韩家最后的一根独苗了,太后自然是要死保的。可是一切出乎阿凤的预料,太后赐了一桌的精美食物,居然一半是阿凤爱吃的,一半都是江铭爱吃的。
  除此之外,太后还让吕有寿带了一道口谕过来:阿凤和江铭不要着急,好好的吃过东西再入宫,因为皇家礼仪太过繁重,不吃东西怕会饿晕人的。
  阿凤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确定今天的太阳还是打东边出来的,不由的怀疑太后可能有其它的诡计。
  但是太后赐下来的饭菜味道极好,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阿凤还叫来了傅小天确认,最终这些饭菜下了肚,阿凤还在猜想太后的用意。
  江铭偷亲一下阿凤,惹的阿凤用手肘撞江铭的肋下,他很委屈看着阿凤:“我都叫了你三声,可是你不理我。”
  阿凤托着下巴:“你说,太后又想做什么?不会我们一进宫,就把我们找个罪名关起来吧?或者是先示好,然后我们一到她就向我们要纯儿?”
  江铭拍了一下她的头:“不会的,你是被太后吓到了,却忘了一件最最根本的事情。咱们的父皇,那可是太后的儿子,这天下间没有哪个母亲不会为儿女着想的。”
  他对父皇两个字很是得意,只要有机会就要称呼一遍——皇帝变成他父皇了,嗯,这事儿的好处应该少不了。
  阿凤白了他一眼:“你把太后想的太好了。”她是不相信太后会为皇帝着想的,因为太后一直都是为她自己、为韩家着想,从来不曾替皇帝着想过。
  两人说话间到了宫门处,然后阿凤担心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种平静没有半点意外的就到了帝后面前。
  当阿凤看到太后也在时,她才看了江铭一眼:瞧,我猜的没有错吧,太后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可是太后没有提纯儿一个字,笑眯眯的看着阿凤和江铭施礼,然后又让人扶起阿凤和江铭来,还打趣了几句阿凤,更是叮嘱了江铭几句:“我们阿凤的脾气不好,可是人好心眼儿尤其好,所以平日里你就多让着阿凤三分。”
  还真有几分皇祖母的样子,听的阿凤几乎怀疑自己这是做梦;可是等到接过赏赐来,太后的赏赐居然重过了帝后,阿凤才开始琢磨江铭的话也许是真的。
  既然如此,阿凤也不等太后开口了,更不理会她和江铭还在大喜之中,直接就把纯儿的事情说了出来。
  太后和皇后倒没有什么,反倒是皇帝的脸色有些尴尬:他对纯儿原本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不过是一时心情不好、再加上贪恋纯儿的年青而已;所以,此时他并没有恼怒江铭,只是感觉在皇后面前提到纯儿,很有点抹不开脸。
  “行了,你们都是多年的夫妻了,你的德行皇后会不知道?咱们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皇帝你也要答应我们娘俩,这是最后一次。”太后直接开口解开了帝后间的尴尬。
  阿凤发现皇后和太后还真的不同以往,两个人真有那么三分的亲厚:这一晚上,宫里变了天?!
  纯儿,被带了上来。她一看到太后就眼含热泪的跪下了:“太后,请为纯儿做主。”

☆、1030。第1030章 恨如狂

  纯儿的身上并不脏,倒是极为干净:她在来之前,请求过要梳洗,而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人为难她;这一点倒没有什么可疑的。
  她所穿的衣裙显然也是精心之选,素白的衣裙,全身上下没有其它的颜色,也没有其它的装饰。头发也只是用一根素白的手帕扎起来,脚上是一双洁白布袜和一双麻黄色的布鞋。
  大楚的民间有一句老话儿:要想俏一身孝。这句话的确有男人们的坏心思在,但是也说出一个事实,白色的衣裙能让女子有另外一种美。
  纯儿就算不落一滴泪,只凭这一身的装扮也楚楚可怜的紧,更不要说她一进来就扑倒在地上哀哀而泣了。
  “不洁之人原本应该一死以示清白,可是纯儿被人冤枉,身背罪名而死是纯儿所不愿。请太后为纯儿做主,还纯儿一个清白——皇上的恩宠纯儿无以为报,只能下一辈子再……”
  皇帝的眉头微微一皱:“纯儿,你这一身的衣裙是谁为你准备的?”他是皇帝也是男人,所以有着大多男人身上的缺点——好色。
  但是他的好色却和平常男人不同,因为他想要什么女子也只是一句话,且他并不会因为女色而误了正事,所以他一句话就切中了要害。
  阿凤和江铭谁也没有多说话。阿凤今天一身的礼服,重的让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实实在在是太沉了。
  而江铭的心思全阿凤的身上,一只手看似扶在阿凤的腰上,其实是为阿凤拎着衣裙,为她减轻些重量:他们哪里还会为纯儿多费心思。
  把纯儿交给皇帝后,纯儿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至于说纯儿和谁有染——第五可就在皇后身侧,一张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看到纯儿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把纯儿笑的脸色发白,倒更好让她更加楚楚可怜,并没有坏了纯儿的事情;但纯儿也不敢再看第五一眼了。
  “纯儿的衣裙,是纯儿求人、求人……”纯儿有点支支吾吾,抬头看向太后想让太后为她解围。
  太后一直不曾开口,哪怕是纯儿接连几次请她做主,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此时见纯儿看过来,太后的脸上闪过怒色,把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
  “哀家原不想动怒的,因为今天可是哀家嫡长孙女的大喜之期,哀家不想坏了他们小两口的好心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哀家为你做主——做什么主?把你赐给第五那个老家伙做对食?!”
  纯儿一下子呆住了,抬头痴痴的看着太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是真的没有料到太后会变脸,因为就在昨天太后还对她极为亲厚,待阿凤如同仇人呢。
  一个夜晚而已太后就变了,为什么?她不相信有人能强迫太后,哪怕是皇帝面对太后也不可能用强的。
  “你让哀家为你做主,是不是想让哀家为你说话,替你向皇帝说情放过你?!哀家的确可以如此做,但是哀家为什么要为你如此做?!”太后的话却越来越冷。
  阿凤扫了一眼太后,确定她不是在作戏,是真的怒了。现在,阿凤是真相信太后不会救纯儿了,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纯儿却一脸的错愕:“太后,太后,我是韩家最终后一人,是您嫡亲的……”她后来一直跟在太后的身边,所以才有她被太后带大一说。
  再加上她如今是韩家最后的一根苗了,太后对韩家是如何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才不能明白此时太后的变色。
  无论如何,太后发作的对像都不应该是她才对。纯儿看向了阿凤和江铭,她认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变故,而这个变故十成十是阿凤和江铭的手段。
  “你闭嘴!”纯儿不提韩家还好些,她一提韩家就更让太后气不打一处来:“韩家又如何,韩家荣华富贵都是皇帝和哀家赐与的!可是韩家却如何回报哀家,如何回报皇上的?!”
  “原本哀家还以为你同那些人不一样,想不到最终还是一个样的!你是不是认为哀家会为了韩家,和皇帝再次闹个不愉快,甚至是母子反目?!”
  “哀家的确出自韩家,所以才会对韩家多有回护,这却让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感恩,反而认为哀家就应该如此。可是你和那些人却忘了一件事情,哀家是韩家人,却更是一位母亲!”
  太后的脸狰狞起来:“不管是谁要害哀家的儿子,哀家都会要他的命!不管是谁,哪怕你是韩家的最后一人,那又如何?我宁可绝了韩家的后,也不可能断了我皇家的根!”
  “哀家,是太后,是皇家的太后;哀家,不是韩家的太后。所以,你做了什么好好的说个清楚,看在你是韩家最后一人的份儿,说不定皇帝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否则的话,哀家就容不下你。”太后说完一拍桌子:“你,听清楚了吗?”她在韩家要谋反时没有醒悟过来,因为整件事情到了最后她才知晓。
  也就是刚刚还把韩家当作他们母子最大的依伏,转个眼韩家就成了谋逆的贼子——皇帝安然无恙,而韩家满门抄斩!
  这样的结果,自然让太后无法去想皇帝有多么的危险,因为她满眼看到的都是韩家人的鲜血;但是现在却不同,有人要谋害皇帝,而此人就在宫中她和皇帝却不知道此人是谁。
  这种危险就如同从前的那些年月,她知道宫中有敌人也有朋友,可是她却不知道哪些是真正的敌人,而哪些又是真正的朋友:危险,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身边喘着气,想要把她和儿子一口吞下去。
  所以,太后一下子醒悟过来:如果她再和皇帝离心背德,那么最终她等到的就是她和皇帝的死期。
  醒悟过来的太后,再也听不得纯儿那样的话了,因为她很清楚她做错过什么,而现在她却不能再错下去。
  “果然如此。你不过是利用韩家,用韩家人的血和肉铺就你和你儿子的锦绣宝座!说什么为韩家着想,压根儿你就不曾把自己当作是韩家人,才能看着韩家被满门抄斩。”
  纯儿瞪着太后咬牙切齿:“你,晚上睡得下吗?韩家那么多人都在九泉下念着你的名字,你真的能睡得着?!”
  她恨透了太后,想不到太后果然就是这样一个狠心的人;此时,连为韩家保留一点血脉都不肯——太后所思所虑只有一点,那就是皇帝的宝座!

☆、1031。第1031章 十天

  纯儿的眼睛都充血了,恨恨的盯着太后,毫不留情的指责着太后把韩家当作棋子来用,最终到无用之时就要连根拔起。
  她是真的无法接受才会如此的受伤。她一直认为韩家就剩下她和太后两个人,哪怕太后待她再不亲厚,也不可能看着她落入死地的。
  真相,让她撕心裂肺的疼,感觉那些死去的韩家人每一个都那么的可怜,都成为了太后和皇帝的踏脚石。
  她,不能原谅太后,也不能原谅皇帝。血债,当然要用血来偿!
  皇后皱着眉头喝斥纯儿闭嘴,但是纯儿根本不听,第五过去两掌就让她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可是纯儿眼中的恨意没有减去一点,反而更多了三分。
  “皇上问你的话,你没有听到吗?”皇后不想问纯儿的。由她来开口,就实在是太给纯儿脸面了。
  可是现在太后被气的不轻,皇帝脸色铁青,也只有她这个皇后来问了。不过纯儿可不买帐,冷冷的哼了一声:“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反正你们也杀了那么多的韩家人,不差我一个。”
  “留下我一个来展示你们的假慈悲,嘿,真是不必了。”纯儿挺了挺腰:“皇上,纯儿我没有想到,你身为帝皇居然言而无信。”
  “你说要给我一个名份的,最终却是把我关到大牢中。这也只能怪我不长眼睛,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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