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宠妃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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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妃无度-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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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的,那他别说逍遥今世了,只怕要成为万古罪人。

    “那些人一定也想得到这些神兽,一定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它们的!”

    颜千夏小声说道,往前走了一步,抬起了右手,想像以前一样,让小白落于她的小小掌心。

    可白龙只扭开了头,在空中盘旋一圈,化成白光,天空中呈出四彩之光,随即归于了平静。魔宫也失去了瑰丽的色彩,似乎只是断壁残垣,颓废地立在月亮之下,山巅之上。

    “走。”

    慕容烈背起颜千夏,往魔宫的方向大步走去。

    有了龙的指引,这次上山的路容易多了,两个多时辰之后,他们就站到了魔宫的门口。

    三十年前辉煌一世的魔宫,如今只有断砖枯木,遍地疮痍,偶有枯骨出现在眼前,给夜色凭添了几分恐怖紧张的颜色。

    “阿烈,咏荷姨娘说,还有座宫殿未被毁掉,在那后面。”颜千夏展开地图,找着现在所站的位置。

    “铁雄,我们分开察看。”

    慕容烈吩咐一声,几人散开,二人一队,迅速往各方残破宫殿中走去。

    隔了三十年的时光,颜千夏似乎还能从这清冷月光中看到当时的繁华辉煌,魔宫宫主站在殿前,骄傲看着脚下大地……

    可没有一个皇帝或者英雄能永生的,再辉煌也不过几十年的岁月。

    永生,这是所有有权势的人想追求的境界。

    “老不死有什么意思呢?生死轮回才是真理啊。”颜千夏摇头,不解地问慕容烈。

    “我也想知道。”慕容烈摸摸她的小脸。

    “嘻嘻,我们两个逍遥几十年就好了,到时候你老了我也老了,只能喝稀饭了,就一块儿穿好新衣裳,躺到床上等死去。”

    “嗯,为夫令你再想个更逍遥的死法。”

    “笑死呗?”

    “……”

    “那我特允你去看美人,光看不能摸,于是热血沸腾死?”

    “好狠!”

    “哈……阿烈,你看这里!”

    颜千夏笑着,停下脚步,兴奋地指着眼前的大殿。

    果然还有一座宫殿未被毁掉,牌匾已经跌落在脚边,偌大三个字:“驭龙殿。”

正文 第267章 我们的新家

    二人对望一眼,慕容烈拔出剑,先走进去。

    火折子打开,里面垂帘,桌椅都整齐摆着,只是落满灰尘,蛛丝成网,一呼吸,鼻子边上都是这飘落的细丝。

    “阿烈 ,这 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呀。”颜千夏扭头,冲他轻笑。

    “嗯。”慕容烈点头,用剑拔开了她面前一捧乱珠丝,“先出去,明天好好打扫一番。”

    “好。”

    颜千夏闻言,乖乖退出去,又仰头看门上的雕花,金丝楠木的圆柱上,雕着飞鸟走兽,月光印在上面,栩栩如生。

    “去那边看看。”

    慕容烈拉着她的手,往偏殿走去,偏殿的大门紧闭着,门口洒落着一地已经碎断的木头,不时会踢到已经日晒雨淋已经生锈的刀剑。

    “阿烈,你不当皇帝,当魔宫之主也蛮威风的嘛!”

    颜千夏乐呵呵地弯腰,捡起一把锈剑,想摆着造型来着,慕容烈却一眼看到了剑身上的记号,他接过了剑,举到月光下细看着,这剑分明出自十年前的夏国宫庭,夏国国主爱上了射鹰,在剑上都刻下了鹰形记号。

    “这是……夏国的箭?”

    颜千夏也认出箭上的记号,她曾在池映梓那里见到过,听他说过夏王射鹰的故事,那老夏王箭术了得,百步穿扬,还能射进铜钱孔。

    “你认识?”慕容烈讶然看她。

    “嗨,我还装了半年的夏国公主呢。”颜千夏笑起来。

    铁雄他们也察看完毕,寻了过来,连连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小声说道:“主子,只怕得睡在树下了。”

    “也好,早点歇着,明日再打起精神办事。”

    慕容烈环视了一下四周,那年的大火烧掉的不仅是宫殿,还有殿前的千年古树,如今虽新长出了小树,可是荒草丛生,再看不到当时仙境般的宫殿,更像荒野坟地。

    不时有萤火虫从草丛里飞起,荧荧闪烁的,更让这地方充满了凄凉的氛围。夜鸦落在高及小腿的荒草里,啄着草籽,一点都不怕这群突然出现的人类。

    上山途中看到的艳红花瓣,这里没有发现一片,奇异的迷|魂之香,也不知是人为,还是山中花粉自发地散播。

    更不知,这魔宫中是否隐藏了敌人?

    “那我和单杰负责巡查。”铁雄连忙说道。

    “你们白日受了伤,好好休息,我四处看看。”慕容烈掸掸衣袖,将沾在袖上的蛛丝拂掉,慢慢往东边走去。

    铁雄欲跟上,颜千夏一把将他拉住,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说道:“让他静会儿,你们帮我收拾个能休息的地方吧。”

    “是。”

    铁雄一行人跟着颜千夏转到正殿前,把台阶上的断箭残木挪开,又折来树枝,扫掉地上的灰尘,最后将披风铺在地上,让颜千夏睡下。

    向四处张望,清冷月色下,慕容烈的身影已然不见,不知去了何处。

    颜千夏翻了个身,看向天幕中那弯月,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池映梓,他那一怒离开,应是再不会出现了吧?

    累了好些天,终于到魔宫,以后的路又会如何?

    她太疲惫了,在坚硬冰冷的地上躺着,鼻尖边萦绕的全是微腥气味,就这样沉沉睡去。

    铁雄他们不敢睡,有几个在运功疗伤,铁雄和单杰在互相给对方处理胸前的伤口,揭开衣服,才知道这些被剑气划伤的地方都已皮开肉绽,抹上了金创药,二人负责警戒。

    在这个队伍里,秩序已经颠倒了,位高的保护位低的,功夫弱的全都在休息。

    慕容烈独自沿方才上山的小路往下走,走了一里路之后,蓝色的身影果然站在一株巨大的榕树下,仰头看着榕树上的叶片。

    “池映梓。”

    慕容烈站定,盯着他的背影,语气中并无意外。

    池映梓并未离开,而是一路尾随,他要克制着强烈的杀戮之心,也完全是因为颜千夏在这里。

    “你一向有胆量。”

    他慢慢转过身来,双手负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沙场上的败将,却是情场上的胜利者,夺去了他最想要的女人,他应该二话不说,先取了他的性命才是。

    可是,池映梓做不到。颜千夏的病愈重了,他刚刚已看在眼中。

    “我虽武功不如你,但和你一搏的胆量还是有的。”

    慕容烈慢步踱到池映梓的面前,气定神闲,真像来赴老朋友的约会。他一向认为,尊重对手,就是胜利了一大半,所以他也不怕池映梓的讽刺,做人,就应该勇于面对自己的缺点,池映梓的谋略和修为,确实已是天下绝唱,绝无对手。

    池映梓冷冷一笑,又抬头看那榕树叶片。

    “这榕树有何长处?”慕容烈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池映梓扫了他一眼,讽刺道:“慕容烈,枉你曾为一国之君,这也看不出来。”

    慕容烈拧拧眉,不接他的岔。

    “你那图上,并未标记这里有这样一颗榕树,而且从这树来看,顶多二十年的树龄,怎么会如此高大粗壮?”

    慕容烈倒还真没注意这一点,凝神一看,这树果然有蹊跷。

    “别说这里有仙气,魔宫一定还有他人,你贸然带她上去,若出了事……”池映梓最后一句话未说完,唇角就紧抿了起来。

    慕容烈看着他,沉声说道:“有人是不错,但一定不是在魔宫,应该在这山中某处,我只想知道,我身边还有谁是你的人?”

    “我为何要告诉你?自己去查。”池映梓冷笑一声,拂袖欲走。

    “你不要红衣圣女的下落?”

    慕容烈立刻扬声说道,红衣圣女若真是他的娘亲,他也这样不闻不问?

    “我管她作甚?没有她,我依然好好的,而且我若想找到她,是你慕容烈能拦得住的?”

    池映梓果然只冷笑一声,缓步往山下走去。

    “此山甚大,慕容烈,你好好找,若你护不住她,我只取你的贱命。”

    他的声音又冷冽,又尖锐,可是又带了几分隐隐的悲伤。

    能操纵天下风云,可是对于心爱的女人,只能站在这里想着,到底谁才可怜?

    “既然你已追至此处,不妨再想想,你如今走的路和我当初一模一样,都是撇下朝政不管,我还有忠心死士,忠直大臣,你身边可有?”

    慕容烈在他身后沉声追问。

    池映梓停都未停,只冷笑着说道:

    “天下人过得好不好与我无关,我也不稀罕什么皇位,只是若有人敢坐上去,我就杀了谁。”

    这人的狂傲,只怕也是天下绝唱了!

    可是池映梓有资本啊!谁还能像他一样,一人双手,可敌千军万马?

    慕容烈的眉越拧越紧,像池映梓这样对天下苍生毫无责任心,天下必将再度大乱,只怕会成为最惨烈的一次祸乱。

    一抹冷锐的光,夹带着轻啸,挟劲风而来,慕容烈抬手,用二指接住射来的镖,镖上扎有薄纸,拆下,上面只一句话,

    “输者,永生不得见她。”

    池映梓的骄傲,都不允许他放弃,可是慕容烈此时却放下心来,至少池映梓要比的是怎么治好舒舒,而不是继续和他置对方于死心。

    池映梓这人,说复杂,他太复杂了,可说简单,他又太简单了,他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不要就是不要,要就是一定要,所有的感情都表达得直接彻底,毫不掩饰。

    这一晚,慕容烈也只在快天明时,才勉强睡着。

    醒来的时候,居然已是太阳高升,金光洒了满身,耳畔是沙沙轻响,还有人轻手轻脚

    走过的声音,睁眼一瞧,只见他们正在收拾大殿。

    颜千夏把烂掉的被褥都抱了出来,能用的准备去洗洗,晒晒再用,已烂掉的,直接烧掉。

    全是上好的蚕丝,锦缎,三十年过去了,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鲜艳,只有一两床勉强还能用。

    她用帕子包着脸,用木榻敲打着被褥,灰尘漫天飞舞着。

    “舒舒,你过来。”慕容烈坐起来,冲她低唤。

    “你醒了?我做了早餐哦!”颜千夏扭头看他,笑眯眯地一伸手。

    慕容烈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两个青铜头盔悬于火上,正在冒着热汽。

    “是野蘑菇汤,还有鸟|蛋,我们要在这里住下来,还需要粮食、盐和生活用品,你得告诉千机和年锦,让他们带上来……他们怎么还没消息?”颜千夏过去,伸手从头盔里捞出一把鸟|蛋,捧着走了过来。

    “是单杰早上去掏来的,有好多呢,你先吃。”

    “你别忙,歇着,看你流这么多汗,附近有水源吗?”慕容烈心疼地低斥一声,看这满头汗的,脸又红透了。

    “哎哟,闲着也会闲出病的,都到这里来了,我看这里仙气挺足,说不定我无药自愈了。”

    颜千夏在玉石台阶上坐下,给他剥蛋壳,又抬眼看向上山的方向,晴晴她们到现在还沓无音讯,她太担心了。

    “主子,有消息了。”负责站哨警卫的侍卫大步过来,手里捧着一只黑鹰,这是为他们传递消息的猎鹰。

    解下鹰脚上的银哨,拿出细长丝绢,千机漂亮的字出现在眼前——“明日即到”。

正文 第268章 无你,不独活

    晚了三天!

    虽然千机未说明缘由,可慕容烈能想像到他们躲避追踪的惊险,尤其是还带着两个孩子。

    “我去打水。”把剥好壳的鸟|蛋递到他的掌中,颜千夏又站了起来。

    “你别走来走去了,就在这里坐着。”慕容烈连忙拉住她,几口解决掉了这简陋的早饭,大步走进了殿中。

    驭龙殿有一正殿,两偏殿,一共五间房,咏荷姨娘说是以往连瀚玥住的地方,陈设简单,但是大气,从地上断掉的桌椅可以看出来用料上乘,工艺精美。

    榻断了一脚,慕容烈索性用刀将另三角也斩短,帐子已经破烂,被颜千夏丢了。

    一番忙碌,总算勉强收出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颜千夏坐在榻上,双手撑着榻沿,仰头看着慕容烈笑。

    “怎么了?”慕容烈有些狐疑地问她。

    “你像个花面狐狸。”颜千夏掩唇笑起来,他流了汗,又用手抹过,所以成了大花脸。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慕容烈用手指点过她的鼻尖,抹上一点灰,低笑着说道。

    “后边有井,井水挺甜的。”颜千夏摇摇他的手指,眨着大眼睛。

    “走吧,去洗洗。”

    慕容烈拉她起来,二人快到了井边。铁雄他们正摇水上来,都是地下清泉水,甘甜洌口,喝过了,正把木桶高高举起,冰凉的水浇到黝黑结实的身上。

    “啧啧,肌肉!”颜千夏赞了两声,双眼放光。

    慕容烈的手指立刻紧了紧,好歹是个主子娘娘,怎么盯着侍卫的胸和腿猛看?

    “好色之心人皆有知,我心正就行了嘛。”颜千夏耸耸肩,可还是转过了身,等着铁雄他们让出地方。

    “你给我放老实点。”慕容烈黑着脸,揪了揪她的小耳朵,什么都能忍她,就是不能忍受她盯着别的男人的胸肌看,成何体统!

    “小气巴拉的,我让你看还不成?”颜千夏挺挺背,笑了起来。

    “又瘦了,你这都小了。”慕容烈扫了一眼过来,倒还真不客气,末了,还用手量了一把。

    颜千夏愕然地看着扣在身前的手掌,又慢慢抬头看他,他一脸严肃,手指用力抓了抓,又换到另一边上。

    “呸!”颜千夏啐了一口,扯下他的手,气呼呼地瞪他,“你才小了!科学家论证过,长期不用,会短两厘米!”

    “你来的那个地方既然那样开化,真的听过有男人那里变小的?科学家是什么东西,可以吃?”慕容烈摇上一桶水,用竹筒舀了一筒水,喝了一口,学着她的语气一本正经地问她。

    “讨厌,你像个主子像个皇上吗?”颜千夏被逗乐了。

    慕容烈爽快地笑起来,有时候逗她还蛮好玩的。

    “那你让我瞧瞧,是不是短了?”颜千夏突然凑过来,拉着他的腰带就要看。

    慕容烈愕然,还真没预料到她还真敢这样……

    颜千夏这时才促狭一笑,抬头看向他。

    “你看你看。”慕容烈这才知道被她耍了,她哪里是真看,就是要弄得他不好意思而已。他拉下脸,摁着她的小脑袋,要她往下看。

    “我才不要看,会长针眼的,你松手,我要热死了。”

    反正热得够呛,她脸红也看不出来。

    慕容烈听她说热,也不敢再碰她,眼巴巴看她自已舀水喝,浸湿帕子探进衣里擦汗。

    “想洗头。”

    颜千夏坐在青玉井台上,俯身看着碧清的井水皱起小脸,好久没用洗头膏子了,总用清水也洗不干净呀,宫里有玫瑰的,百合的,牡丹的,这里连野草的都没有。

    “我给你洗。”慕容烈蹲下来,手指轻轻穿过她的长发。

    “想要洗头膏子,阿烈,我现在真的明白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她转过头来,一脸沮丧。

    “想要荣华富贵了?”慕容烈打趣地问她。

    “也不是说荣华富贵,就是想过安稳日子,就算没有富贵,一点洗头膏子总要有吧。”她抓抓头皮,语气神情愈加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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