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宠妃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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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妃无度-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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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儿,本王想你快想疯了!”

    他一面激动呢喃,一面伸手就拽苑栖墨的衣服。

    苑栖墨被这突然而来的变化弄懵了,来不及反应,慕容绝就硬生生把他的龙袍扯开,把裤带给扯脱下来。他借着药性,根本管不了身下的人是谁,只知道这人身体削瘦轻盈,肌肤冰凉光滑,更是刺激到了他,一只大手探进了苑栖墨衣服里,在大腿上又捏又摸。

    慕容绝是完全被这药粉给迷惑住了,苑栖墨削瘦的脸颊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清瘦的美人的脸,他的身子也是颜千夏的身子,他的力气越加大的大,发狂一般在苑栖墨的脖子上脸上乱吻乱咬……

    当慕容绝的手抓住苑栖墨的那里时,苑栖墨终于反应过来了,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挥掌就在他的脖子上狠劈了一下,慕容绝被他一掌击晕,这才安静下来。

    苑栖墨翻身下榻,迅速理好了衣裤,榻下一角黑色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弯下腰,看到了已渐渐被烛雾迷睡的颜千夏。

    他把颜千夏从榻下拉出来,看了一眼榻上的慕容绝,大步往暗门内走去。

    周王宫小,地下有四通八达的地道,用以关键时刻逃生所用。进了暗道,他立刻召来侍卫,把慕容绝抬回自己的房间,再送了一个舞伎进去。

    今晚发生的事对于苑栖墨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可又只能吞回肚中,绝不能说与外人听。

    周王寝宫的格局也和吴国帝宫相似,方正的院子,通天的黑玉龙柱,唯一不同的是有紫玉凤凰盘旋在龙柱之上,龙凤和鸣。大殿内,十盏青铜灯悬于半空中,暖|黄的光充盈着大殿,一张龙床位于殿中,明黄的床幔垂在四周。

    苑栖墨把颜千夏放到了榻上,他也吸进了不少药粉,此时呼吸开始紧促,盯着颜千夏的目光也跟着幽深起来。

    他的手指抚过了颜千夏的脸和发际,在没发现面具的痕迹之后,又摸进了她的头发里,柔软的指肚子在她的头顶揉过,颜千夏舒服地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小声嘀咕了一句:哪天我非让你破了女色,破了你的功。

    苑栖墨的眼光亮了亮,旋即将手从她的头发里抽出来,低眼看向了她的胸部。犹豫了一下,便解开了她的衣带,轻轻剥开了她的衣裳,果然不出所料,白布裹在胸前,束住了那双雪乳。他的呼吸渐有些急促了,手指轻抚着白布,隔着布料感受着她的柔软和雪嫩。

    “你是不是颜千夏?天下第一美人,怎么会是这样的脸?”他疑惑地低喃着,颜千夏有一张媚极的脸,可这女人顶多是清秀而已,白日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一双眼睛圆圆的,像两汪天下至清至纯的湖,灵气逼人,却和那个媚倒天下男人的那个媚字沾不上边。

    可是,人的样子可以不同,声音也可以不同,气质却改不掉。这个女子和颜千夏一样,身上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灵气。

    “你到底是谁?”他低语着,俯下身来,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这香也好闻,像天然的花香,一闻就让人陶醉。

    “她是七弦堂主。”池映梓冰冷无热度的声音突然传来,苑栖墨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来看向他,鬼面具在这样的灯光下更加显得狰狞恐怖。

    “大国师莫要误会,寡人是得知六王爷进了七弦堂主的房间,这才赶过去的,六王爷不知为何中了媚药,寡人只好带堂主来寡人的寝宫。”苑栖墨迅速冷静下来,慢步踱出来,慢条斯理地向池映梓解释。

    “哦……”池映梓走了过来,瞟了一眼衣衫敞开的颜千夏,语气更冷了,“那这衣衫也是六王爷解开的吧?”

    “这……实不相瞒,天下人皆知大国师您劫走了吴国贵妃颜千夏,寡人也非常好奇。想知道这位七弦堂主是否就是天下群雄皆想拥入怀中的第一美人颜千夏。”苑栖墨也不再兜圈子,直接了当地问道。

    池映梓伸手掩好颜千夏的衣衫,淡淡地说道:“她不是。”

    “真的?”苑栖墨追问了一句。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本主说她是她就是,本主说她不是她就不是,周王陛下居然想不通?”

    池映梓说得漠然而且傲气,苑栖墨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悻悻然地看着他抱着颜千夏出了寝宫,一双冰凉的墨瞳里渐泛起了寒光。

    颜千夏有句话说得挺对的,谦卑到极至的人,要么是韬光养晦伺机出手的,要么就是真的有大智慧的人。

    池映梓眼角余光从铜镜中看到苑栖墨此时的表情,唇角渐渐勾起了冷意。

    天下群雄,争的莫不是颜千夏的这长生血的诱惑,还有颜千夏本人那妖|娆媚|人的身子。男人的成功,很多时间需要美人的证明。

    丝绒一般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柔和的光落在颜千夏的眉心。她熟睡的姿态像个单纯的婴儿,哪里像个刚作了娘亲的人呢?池映梓看她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温柔。

    颜千夏躺在池映梓的怀里悠悠转醒,不,是被他掐着人中掐醒的,她疼得皱紧了眉,啪地一声打掉了池映梓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干吗掐我?”

    “以后不管在哪里,入睡之前,要先检查灯烛等容易下药的地方,以免中招。”池映梓冷冷地说了句,从她身边擦过。

    颜千夏咬了咬唇,跟在他的身后,“池映梓,你不会就这样一直扣着我吧?我并不欠你什么,你利用完了我,我不找你要报酬,你赶紧放我走,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她跟在他身后说了几句,池映梓却一直不快不慢地在前面走着,她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袖子,用力拽了几下,“你聋了?我在和你说话!”

    池映梓扭过头来看向她,说实话,这鬼面具太吓人了,血盆大口像是要吃了她,颜千夏正有些惶恐时,他突然就抬起了手,朝她伸了过来,颜千夏下意识地就一偏脑袋,他的手落到了她的头发上,只听他轻轻地说道:

    “头发散了。”

    颜千夏愕然地看着他,月光落在他的鬼面具上,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渐渐泛起了几分柔光,就像以前一样。他柔软的指肚子滑过她的脸,拢起了她的长发,轻轻地一掀,然后熟练地给她挽了起来,一层一层地盘上去之后,他又从自己的发上拔下了那只白玉簪,轻轻地给她插到了头发里。

    颜千夏眨了眨眼睛,突然就讥笑他来,“池映梓,你可千万别说你喜欢我。”

    池映梓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你。”

    颜千夏一掌挥开他的手,快步往前走去,“真不知道你跑周国来干什么?就来喝几杯酒,吃几顿饭?”

    “舒舒,你来的时候,身上有这个。”他跟在她身后,良久沉默之后突然说了一句,颜千夏扭头一看,他的手掌里托着一个圆圆的东西,那是她的结婚戒指,白金为托,钻为心。

    “送你了。”颜千夏并未伸手拿,而是继续往前走。前世的人,前世的事,她已不再伤怀。慕容烈用爱情治好了她的心。

    “你不想回去?”他跟在她的身后,低低地问了句。

    “与你无关。”颜千夏依然不为所动,曾经为这个男人动过的心,如今无论他再有多温柔,这心也不会再敞开了。

    池映梓的脚步缓了缓,又恢复了以往的节奏,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月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摇晃着,一前一后,总是隔着点距离,无法贴近。

    宫殿被笼罩在这淡漠的月光里,让颜千夏有点觉得自己在作梦,她就行走在慕容烈的梦里,等梦醒的时候,她依然躺在慕容烈的怀中。

正文 第157章 总是教她残忍的道理

    慕容绝清醒过来,身边的舞伎已是香汗淋漓,浑身娇柔无力。他心中一凛,迅速坐了起来,脑子一阵阵糊涂着,他到底去过颜千夏的房间没有,那又是不是颜千夏?

    “王爷。”舞伎撑起身子,环住了他的腰。

    “滚出去。”慕容绝厌恶地推开她,这庸俗的脂粉香,简直污了他的鼻子。

    全天下,只有颜千夏才能让他倾心想念……七弦堂主到底是不是颜千夏?他更烦闷了,索性起身 ,从那个摔到地上的美娇娘身上跨过,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

    远远的,只见池映梓和那叫七弦堂主的人一前一后走过来,月光如银粉一般铺满他的脚下。他的目光盯紧了她的脸,圆脸儿,圆眼睛,绝非男子的脸!若打扮了,也算是个小美人,可是比起颜千夏来……他又有些萌动起来,恨不能立刻就剥开了这人的画皮,一睹她的真容。可池映梓这样公然带着她出现,难道不怕慕容烈来抢人?

    正胡乱想着,这二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颜千夏低头看到他胸前抓出的指甲印,顿时扭过了脸,冷笑了一声。

    慕容绝有些尴尬,连忙束好了衣衫,吭哧了几声,讪讪地说道:“本王……酒醉……”

    “六王爷,明日我们去魏国,你可同行?”池映梓淡然打断他的话,从他身边慢步走过。

    “本王自当同行,还要与大国师共商大计。”慕容绝看向颜千夏,声音略高了点。一路同行,总能试探出真假。

    有此人同行,颜千夏心里却不太痛快,而且她更想在周国多呆几天,以给慕容烈机会来追上自己,所以到了晚上,她就开始装病。

    池映梓何等人物?所以颜千夏只有一种病可装,月事来了,她经痛……骑不得马!而且这病也只能让池映梓知道,对外只说腹中绞痛,只怕是瘟病,闹得无人敢进她这小院。

    “喝吧。”池映梓走进来,将一碗浓稠的东西往她面前一递。

    颜千夏低头看,里面红枣桂圆当归,绝对是女人当饮之佳品,调经补血。

    不吃白不吃!她的身体最近也亏得厉害。

    池映梓坐在一边,盯着她,低声说:“吃完,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我肚子疼。”颜千夏头也不抬。

    池映梓盯着她看了几秒,冷冷一笑。

    这笑声莫名其妙的,让人心生惧意。颜千夏不敢肯定他是否知道自己在装肚痛,此时她并不想得罪池映梓,以免池映梓强行带她离开。

    “我换衣裳。”她推开吃干净的碗,抬头看池映梓。

    他并不起身,只垂下长睫,抬起右手,看自己的长指,慢吞吞地说:“你换。”

    颜千夏翻了个白眼,过去翻了套男装出来,几把套好了,粗气粗气地说:“走了。”

    池映梓这才慢吞吞起来,又慢吞吞往外走。

    他要把颜千夏摁倒,颜千夏还真没办法,可他就是不走到最后一步,颜千夏想,莫非是怕自己的血毒死他?

    二人拿着苑栖墨的令牌,大摇大摆出了周王宫。

    夜色迷离的,皇城已陷入宁静。这里的百姓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此晚上并没有多少人在外面晃荡,就连勾栏院,也不如别处的热闹。

    小鹿在梅树下悠闲地散着步,听到脚步声,只抬起头,精灵般的大眼扫过他二人,又低头继续吃草。

    池映梓停在一株梅树下,看着面前一头长着长角的梅花鹿。这是一头雄鹿,体格健壮,四肢修长有力,见他二人停下,便转过头,长长的角在树干上蹭了蹭,似乎在警告,这是它的地盘,闯入者速速离开。

    颜千夏觉得这凶巴巴的鹿不如另一边的小鹿有趣,正想走开时,池映梓说话了。

    “你可知周国为何以鹿为圣物?”

    “不知道,我又不是百科全书。”

    “周国曾发生过一场瘟疫,百姓饿死大半,最后靠饮鹿血、食鹿肉才度过一劫,当时周国的鹿几乎被杀尽,整日整夜可听鹿的哀鸣之声,数月方散。”

    池映梓伸手,轻捉着鹿角晃了晃,那鹿并不反抗,只偏过头,走到了另一边。

    “如今周国养鹿,不过是防备下一次灾难的到来,这些所谓圣物也不过是果腹之物罢了。可它们明明被宰杀过,还要温驯地留在这里,以一时之饱,忘当年之痛,真是可悲。”

    池映梓冷笑起来,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恨和杀机。

    颜千夏扭头看他,他这是在提醒他自己,不管如今日子多安逸,都不要忘了灭族之痛!

    他的恨,深入骨髓。

    “想不想饮一碗鹿血?”他扭头看颜千夏,眼神又温柔下来。

    “不要。”颜千夏立刻拒绝。

    “过来,你骑鹿玩玩。”池映梓唇角扬起笑,拉她过来,把她抱上了这高大的雄鹿。

    鹿还是不反抗,只扭着脖子,慢吞吞地往前走。

    这奇妙的感觉,颜千夏先前还有些害怕,后来便坐稳了,让它带着自己穿行在梅树和小巷之中。

    月光像银粉一般,洒在青石砖路上,这里近海,砖石上潮湿,屋檐上也长了青笞。小巷两边斑驳的青砖墙一直往视线尽头延伸而去。

    池映梓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娇小的身影。

    突然,那雄鹿撒开蹄子跑了起来,颜千夏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反应,被鹿给抛了下来,跌在青石砖路上,手肘都磕痛了。

    “再温驯的动物,也会有撒野的时候,和人一样,不管表面对你多好,多温柔,可能转头就会咬破你的喉咙,把你推下万丈深渊,你要记住了。”池映梓走过来,把她拉起。

    时至今日 ,池映梓有一半身份还是她的师傅,总爱教她一些残忍的道理。

    颜千夏默不作声,池映梓的手指抬起她秀气的下巴,慢慢俯下头来,冰凉的唇瓣扫过她的红唇,轻轻地贴在她的唇角上,轻声唤她:“千夏……”

    颜千夏的呼吸紧了紧,池映梓的长睫垂下,唇又往回挪来,轻轻地撅住她的唇角。

    颜千夏咬紧了牙,他抵不进去了,便轻吸了口气,轻轻舔过她的唇瓣,然后盯着她的小脸看着。

    “千夏,你可知我心里的难受?以前的千夏是知道的。”良久,他低低地说。

    “你把那个千夏接回来,让她陪你,让我回去,不是皆大欢喜?”颜千夏当即就说。

    池映梓一声苦笑,额头抵在了她的额上,“她了该去的地方,回不来了。”

    “你杀了她?”颜千夏问。

    池映梓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唇瓣再度堵了下来,这回他没像刚才一样给她机会,而是直接攻进了她的嘴里,让她连咬的机会也没有,就在她嘴里肆意吻了好久,才松开她的小嘴。

    “你会肚痛几天?”这时候,他才小声问。

    颜千夏语结,不知如何回他,他又自顾自说:“我就让你痛着,那又能怎么样?你以为这天下还有谁能阻止我去做我想做的事?这是天下人欠我的,都得还回来。”

    “那我欠你的?”颜千夏拧了眉,问他。

    “你不欠,我欠你的。”池映梓盯着她看了半晌,又冷笑起来,“可那又如何?我带你来这里,你就只属于我,你是我的风筝,我放松线,你就可以飞,我拉紧线,你就得回来,这个永远不会改变。”

    “你真变态。”颜千夏骂。

    池映梓这下没回她,把她推开,独自往小巷深处走去。那里有一株白梅,在月光下开得荼靡,就像盛了一树的雪花,美得让人窒息。

    颜千夏对池映梓,又惧又恨,又怨又无可奈何,她这风筝,当得悲哀!

    ——

    病装了五天,再装不下去,她心里等的人也迟迟未至。

    一行人从周国出发,直奔魏国。

    出了城,颜千夏才发现苑栖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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