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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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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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晚致道:“快到子时了,子时过了,大概就好了。”
  苏梦忱道:“那么,便可以走了吧。”
  宋晚致点了点头。
  苏梦忱抬起手,落到宋晚致的肩上:“走吧。”
  他将这个“走”字说得如此的随意,仿佛他想走,这个世上便没有人能阻止的了。
  单长渡听到男子如此狂妄的话语,顿时冷笑。
  “想走?!你也不看看你们,走得了走不了!”
  “你们,统统都得死!”
  ------题外话------
  其实,想万更来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额,如果有二更,下午六点~如果没有,就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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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二更

  凌厉的话语从单长渡的口中说出,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闪亮的冷光戳在人们的眼角,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再看着他们身后的那些士兵,却说不出任何的话。
  所有人都看到了刚才老人的动作。
  伸出手轻轻的落在梁襄的头顶,如父。
  而他们一直崇拜的单长渡,却是那样毫不在意的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
  人们说不出话,甚至,当看着那老人和少女转身面对他们的方向,他们也不由自主的慢慢的退开。
  退开,不阻止你们离去的道路。
  而单长渡看着宋晚致和苏梦忱,接着,手里的长枪顿时一抖,而后,千百般的冷意瞬间迸射出来!
  长枪刺过去!
  本来便紧绷的空气像是在瞬间被撕裂,而后,汹涌的气劲从他的枪尖开始溅出来!
  都是杀意!
  那是比之前刺梁襄更汹涌的杀意!
  也是,单长渡的绝地一击!
  曾经被这少女拿着一根树枝破了他的那一枪,而现在,他要将一切给讨回来!
  用什么能洗清屈辱?!
  唯有鲜血!
  即便在远处的百姓也在瑟瑟发抖!
  一阵抑制不了的惊呼声顿时响了起来!
  单长渡的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杀!
  凌厉无匹的一枪刺过去,然而,宋晚致依旧站在那里,而布衣男子也依旧将手轻轻的落在少女的肩上。
  但是,谁都没有发现,那汹涌的杀意迸溅的周围一切都在飞舞和撕裂,然而少女和男子,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动。
  而在眨眼之间,那长枪,已经刺到了宋晚致的左边,离她的脖子,不过一尺之隔。
  这个时候,便是单长渡自己来,他都没有机会躲过这一招,更何况,是他们。
  枪尖仍然在逼近。
  就在人们等待着那鲜血溅出的那一刻的时候,只见,那布衣男子抬起了手。
  他落到女子肩上的手微微一抬,他的动作似乎很慢,慢的可以让任何人都可以看见,但是,惊人一幕却发现了!
  瞬间,所有汹涌的杀意瞬间消失,像是黑夜遇到太阳在瞬间无声退却,而那柄长枪,却被男子的手指捻在指尖。
  仅仅是两根指尖而已。
  仿佛夹着一朵花一般的夹着那锋利无匹的刀尖。
  单长渡怒喝的嘴巴再也比不了,他看着自己再也无法前进的动作,看着男子那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的脸,看着那修长如玉的手指夹住的刀尖,瞬间惊住!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有人如此轻而易举的接住他的这一枪?!只用两指!甚至,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
  他是半圣!他是昭国的五神将之一!尽管他比不过楚江流,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他很强!
  可是,很强的他竟然被眼前的这个布衣男子所封住!
  太荒谬了!
  不只是他,他身后的赫连归河和孟南山,也是处在石化状态,而身后的那数千士兵,也通通不可置信。
  苏梦忱两根手指夹着那枪尖,声音抑扬顿挫:“抱歉,本来我不想插手。可是,我容不得任何人拿着兵器对着她。”
  “而且,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真正动手的时候。”
  什么?什么不是真正动手的时候?!
  而在所有人愣住的时候,男子的两根手指一松,而后,轻轻一弹,宛如在叩击一个音符,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但是在他叩击的时候,那柄长枪,就在他的手里节节化为灰烬,而那灰烬却仍然带着无尽的气息,然后汹涌的扑上单长渡!
  单长渡的身子,在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冲击,然后,像是一根被割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老三!”
  赫连归河和孟南山在瞬间疾奔而去!
  单长渡全身都在哆嗦,他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布衣男子,像是在看一个不可能!
  赫连归河扶住单长渡,孟南山拿着手里的刀,戒备的看着苏梦忱。
  一弹指间的威力便是这样,这个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苏梦忱却什么都没说,而后,走到一个完全呆愕的士兵面前:“借剑一用。”
  那是一柄普通的剑。
  但是,但是,当那把剑从士兵的手里转到男子的手里的时候,那把剑,却突然就成为一道光。
  他们不曾知道,这双手,曾经对战过的,是谁。
  而当那男子拿着剑的时候,这三个神将,突然开始感到惧怕。
  他们甚至连往上冲的勇气都没有。
  是的!竟然没有勇气!
  这一生,他们杀过无数的人,见过无数的人,哪怕在铁血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也绝对没有这样的感觉!
  只能臣服,只能惧怕。
  三个人缩在一起,接着,便看到了那道光,如斯风流,在瞬间,切坡他们的所有的感官!
  “你——究竟是谁?!”
  用尽所有的力气,单长渡发出嘶吼!
  然而在那个瞬间,所有人都被那抹剑光所笼罩,如天地里突然乍飞的冬雪,一瞬间密密麻麻的占满所有人的视线,又如浩大的阳光突然跃起,那是,无法反抗的强大!
  人们不由自主的闭眼。
  久久不能睁眼。
  时间一分分的逝去,而当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那本来站在场子中间的三个人却已经不见,只有那把普通的剑,孤零零的插入那坚硬的地面。
  剑无言。
  而那三个神将,却一个个缩在地面,看着那把剑,仍然在发抖。
  身后的士兵也在发抖。
  只有他们才知道,真正见识过那道剑光的人,是多么的渺小!
  但是现在,没有人将目光落到他们的身上,而是,转向了那躺在了梁襄身上。
  青年,仿佛只是睡着了。
  他以自己的性命,只想为自己的父母给讨一个公道,但是这个公道,却要了他的命。
  一个老人走上前,然后,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破衣服,然后,轻轻的盖在那具尸体上,看着旁边那悲伤到呆愣的小少年,然后道:“天冷,给你家公子盖上一件衣服,那样,走在奈何桥上,才不会冻着,九幽,冷着。”
  或许他已经死了。
  但是在这份死亡下,却独独留下那一声声声讨。
  九幽之路有点冷,且慢些走,或许,在轮回之前你回过头看一看,还能看到,这个世间,如果你们真的被冤枉,总有一份公道还给你们。
  三神将呆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单长渡方才一翻身,然后急忙滚了起来,吼道:“快!快写信给昭后!快!”
  昭后。
  昭后又怎么样呢?
  总是无法阻止少女的脚步。
  ——
  春雨的路上起了泥泞,三个人踏过黄土地,便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又走着,春阳晒干了路面,夜晚的星辰坠落,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星辰和明月占据整个世界。
  独孤散人在山下闭目养神,小老鼠看着老人的脸上垂下的雪白的胡子,然后,觉得真的太像是自己原来家里的那棵胡须树,然后抬起爪子,然后勾着那胡子,甚至想要将自己给吊起来。
  而圣人睁开眼,低头看着那个玩的起劲的小老鼠,那个小老鼠也睁着小眼睛乌溜溜的盯着他。
  独孤散人笑了一下,然后便闭上了眼。
  且将他当成一棵树吧。
  人生如树,要想长得多高,就要将根扎多深。
  小白趴在自己主子的旁边,然后,顶着那个蜷在宋晚致旁边的红狐狸,只要红狐狸睁开眼看它一眼,小白便高兴的龇开牙齿,而红狐狸却将自己的脑袋一转,然后,塞入了宋晚致的衣服下。
  宋晚致抬起眼,看着天上的繁星:“有时候,人死了,是否真的能化作星星?”
  苏梦忱低声道:“还在想梁襄?”
  宋晚致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的,还在想。虽然也曾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看过很多人死去,但是对于他,我总觉得有点伤怀。我记得昭后小时候多温柔呀,那个时候我和,雪意哥哥,都还小,她就伸手,将我们两个放在腿上,一边放一个,得了好东西,也会首先分给我,然后再给雪意哥哥。小的时候我很皮,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会哭的孩子有搪吃,还不会说话呢,闻着香便开始张开嘴要哭。长大后,昭后对我说,瞧着我那小模样便忍不住,便是不能吃糖也要给我,就怕我哭了。”
  少女说着,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那笑容到了最后,却始终带了一丝无可奈何。
  或许,无论如何,在少女的记忆里,昭后一直是四年前的那些样子,那个,在一定程度上代替了她母亲的人。
  然而,当她不是宋晚致,却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梦忱握住她的手:“好人坏人,本来便不那么能分得清的,人人都要死,有一天,我也是。”
  宋晚致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握住苏梦忱的手一颤,然后,看向苏梦忱。
  苏梦忱看着少女的眼,轻轻的笑了:“我舍不得的。”
  他伸手抚摸上少女的脸颊:“我怎么舍得。”
  宋晚致的微笑在他的手心里绽放。
  何时相遇?何时动心?何时深入骨髓?
  却原来,早就不可数了。
  苏梦忱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没事,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所有的一切,又都将是新的。”
  新的一天,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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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湘后台总是进不了~嗯,迟来的二更~
  明天,嗯,真正的新的地图,阿吹知道这些日子写的有些压抑,但是,总要写~然而下面,请接收我大块的大块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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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嫡女归来(一更)

  覆雪城门外。
  阳光透出一点清辉,照在刚刚打开的城门上。
  宋晚致,苏梦忱,还有独孤散人站在城门口,看着那排在面前的一群人。
  而在城门口,士兵也在仔细的检查着这些人的户籍,而三人的画像也被贴在旁边。
  而现在,他们三个人已经换了装束,改变了面容。
  昨日在路上竟然遇到一辆马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因,马车里并不见人,而从周围的环境里推断看,似乎是马车内的人自己走了。
  而三个人也干脆用这辆马车进行代步,而在马车里,衣物一应俱全,而三人想了想,苏梦忱手里刚好有三张人皮面具,所以便就着那马车内的衣服换了,一路行走到了这里。
  三人看着那城门口,正在想着如何不引人怀疑的进入覆雪城。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城门口拨开一队人,却见一个贵妇人,在旁边老管家的搀扶下探出身子,而在旁边却是一个俊秀的青年,儿他们的眼神朝着外面看了看,便落到宋晚致的身上。
  接着,宋晚致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贵妇人突然对着她冲了过来,哭道:“我的儿呀!”
  宋晚致微微一愣:“夫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旁边的老管家哭道:“小姐,你身上的这衣服还是夫人按着她想的样子给您缝制的呢!小姐,十八年未见,你看看,您和夫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可能认错!”
  旁边俊秀的青年开口:“妹妹,你可让娘亲好等了。”
  宋晚致顿时了然,看来还是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惹的祸,想来那路上马车内离开的人才是这位夫人回来的真正女儿,却阴差阳错让她穿了。
  宋晚致还想解释,然而那妇人已经狠狠的将她抱入怀里,泪水簌簌的落下来:“我的儿呀!受苦了呀!这十七年,可是苦了你呀!不过,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宋晚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而那妇人已经抬起头来,一双眼睛落到她的脸上:“我的儿呀,你怎么瘦,都在那样的地方,我林家的女儿,整个昭国有得数的闺女,怎么能这样!”
  “走!我带你回去!”
  贵妇人说着,抓着少女的手就往里面走,宋晚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被她拉着往里面走。
  刚刚入了那城门口,门口的侍卫本来想拦住,但是却被那贵妇人一眼瞪了过去:“敢挡我林家的道路?!我齐王府的郡主回来,你们给我让开!”
  那些侍卫很显然惹不起那贵妇人,目光在宋晚致那张平庸的脸上一扫,并不像是画像上的人,而且,上面的人也发话了,齐王妃要来接女儿,看来,不该是那个人。
  所以,他急忙捧着小脸道:“夫人请,夫人请。”
  齐王妃抓住宋晚致的手,便往里面走去,城内却早就有更好的马车等着了,宋晚致回头,看见苏梦忱和独孤散人也都进来了,方才放下心来。
  听着城门口的士兵的态度和那个“齐王府”三个字,宋晚致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妇人的身份。
  齐王府的齐王妃,齐王府也可谓是整个昭国的第一王府,子孙争气,爵位都是一代代靠自己挣下来的,而以前她也隐隐约约听过,在多年前,齐王爷害怕自己在皇权的争斗中落败,然后将自己唯一的血脉给送了出去。
  所以现在,阴差阳错,自己成了这林家的女儿?
  齐王妃拉着宋晚致的手,接着又伤心起来,为了改变自己,连手指也未曾放过,那手指被贴了一层茧,抹上一层姜汁,又黄又粗糙,瞧着便和农妇的手差不多,而宋晚致所易容的这张脸,也正是一张平庸的脸。
  而现在,这双手可是惹了齐王妃的伤心事,她看着自己女儿的那双手,想着自己的女儿本该在府内享受着和公主一样的生活,但是却活生生在那个偏远小山村生活了那么久,要不是他那不着调的夫君糊涂了大半辈子清醒了说出,她到现在都不曾知道,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那块肉竟然还在!
  她转开眼,泪水簌簌的落下。
  可怜天下父母心,宋晚致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许多,只能从自己的手里掏出帕子,然后递了过去:“夫人,别伤心了。”
  齐王妃看着那帕子,然后抬起眼,悲切的看着她:“游思,你还不曾原谅娘亲么?连娘都不喊?”
  宋晚致看着齐王妃眼底的悲切,正想再次解释,然而齐王妃却急忙转了话题,一把接过宋晚致的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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