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就咱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都没脸回总部参加年会。”
似是在思考,足足停了有十几分钟那女人道,“干!咱出了这样的事情更应该超额完成任务!不光上学的小孩,那些村里的大姑娘还能不爱俏小伙儿?”
公鸭嗓就有些委屈道,“姐你看我干嘛?”
那女人就笑了,“你这声音虽然不好听,可人长得是真好看,跟明星似的,咱给你包装包装,你装成大老板去各个村子里头勾搭那些蠢姑娘去,说好私奔的日期,咱正好带着她们和器官一起转移!”
公鸭嗓就有些哀嚎,“姐,让他去吧!”
尖细嗓就接话,“我倒是想去,这不没长你那么一张脸吗?”
那女人估计是被逗乐了一直在笑,“行了,就这么定了,这下不光器官能超额,妇女也能完成,要是有那不甘寂寞的小媳妇,你也别放过,都是往那种地方卖的,咱不论这个!”
尖细嗓就道,“要是再能选出几个用身体带毒品的,咱这次可就扬眉吐气了!”
那女人接话,“这不用选,只要身体没有大问题,给她们染上毒瘾还怕不乖乖听话?之前咱带回去的人不也有硬骨头,染上毒瘾还不照样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尖细嗓就笑道,“我记得有个还是大学生呢,硬气得不行,最后把姐的皮鞋舔得干干净净的,就为了那一点面粉!”
那三人又说了些废话才散了,猴子却早都听呆了,刚开始他们营长以为这个帮派是传播封建迷信思想的,毕竟如今这种情况很常见,谁能想到竟然是做这个的?再偷听了两天没听到什么要紧内容,公鸭嗓就要派出去了,猴子就按之前约定好的半夜爬出来在槐树下做了记号,他们之前商定了三种信号,‘不打草惊蛇’,‘必须出来报告’和‘直接抓捕’,苏致远在望远镜里看到是‘直接抓捕’的信号后就联系了高个儿和矮个儿,让他们在这些人吃的饭里加安眠药粉末。
当然对他们并不是完全放心,下头还有猴子盯着呢,苏致远他们也全副武装,不能放一个人逃跑,猴子给的是‘直接抓捕’的信号,这意味着那些人绝对犯了大罪,必要时候可以直接枪决。
不过这次抓捕行动很顺利,那厨子喝了有料的水尿急让高个儿和矮个儿看火,俩人趁着这功夫把安眠药粉末加到烩菜里搅拌均匀,高个儿今天早上起床衣服兜里出现了两包药粉和纸条,俩人不敢不干,这简直神了,怎么进去的一点儿也不知道?要么是里面还有人家的人盯着呢,要么是人家有那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来,不管是哪种,他们都不敢造次。
其实没他们想的那么邪乎,当初小袁说为了方便联系让高个儿一直穿一件院子里其他人没有的衣服,高个儿就说自己有件花衬衫,小袁就让他把花衬衫每晚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猴子给出‘直接抓捕’的信号后就会往里面放好相应的纸条和药粉,其他的信号有其他的安排,放花衬衫的地方有猴子挖出来的一个透气口,用细铁丝夹着纸条和药粉放进兜里就行。
再说了,高个儿和矮个儿心里装着事儿,每天早早就起来翻花衬衫的兜儿,下面还有猴子看着,别人看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如今老鼠成灾,看到地面有个小洞口只会以为是老鼠洞,想到其他地方的可能性很小,就算真能想到,外面十几个带枪的兵等着呢,跑不了!
第70章 遗憾
那些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已经人事不省了; 一顿饭的功夫就被抓起来了,等清醒过来已经进了县警局; 因为是个大案子,被从县警局押到省警局审理。
为了不打草惊蛇惊动他们口中的总部,苏致远他们把人抓起来卸了武器以后嘴里塞上东西,装在麻袋里用推车连夜运到县城; 窑洞里的粮食蔬菜什么的都没动,其他东西都带走了,就是为了给人匆忙离开的假象。等王参军再来的时候就见人去窑空; 只以为这些人的仇家追过来了或者之前的事儿了了跑了; 唾得骂了两句也就算了。
那些人只喊冤枉,直到放出猴子录下的录音后才招了,不过这种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的话听一半留一半就行,都是聪明人; 不定哪里就下着套呢。
苏致远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和兄弟们为啥会在这里; 省警厅有个转业的吴军长的兄弟叫老白,也是他觉得这些人不大对劲; 其他人只以为就是一般的混混团伙; 可老白觉得这些人肯定有问题,但这什么都没查出来的时候不好说呀; 他就想到吴军长了; 你的兵搁哪儿练不是练,出来还是实战演练呢!吴军长也知道这哥们儿眼神毒辣,当初混进来的什么间谍; 特务都瞒不过他那一双眼睛,直觉这事儿吧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尤其是他们上战场的人,直觉准那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这老白就有这么些意思。
老白是个精神烁烁的老头子,非要请苏致远他们吃饭,如今大家工资都不高,存下的也是家里攒的体己,苏致远他们哪里肯?老白不愿意了,“穿上这身军装都是我老白的后辈,别推辞跟我走!”苏致远估计吴军长听到这句话得骂娘,这不把他也包括进去了嘛!
老白的夫人也劝他们,“跟你们白叔去吧,要不你们走了他得念叨三四年不算完。”
那就去吧,去的是老白家门口的一家羊肉泡馍店,都是壮年人,一人一大碗,给的量很足,配上糖蒜,哪怕这伙子人嘴里惨不忍睹依旧吃得很尽兴。
这家店在个小巷子里,是个小小的门脸,可这泡馍手艺真得没话说,店里坐满了人,还有客人端碗蹲着吃,可见火爆程度。
苏致远他们来得早占了西边的餐桌,东边的长条桌上挤了十几个男人,当中坐了个跟鹌鹑似的女人,郑副营长看了好几眼,看着像是那个老大的女人,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他也不好管,也就专心吃饭了。
结果第二天老白过来招待所说有了新案子不能招待他们了,说是隔壁县一个回家过暑假的女大学生失踪了,找了好几天不见人影,县警局发动全部警力也没找到,都快成悬案了这才报上来了。郑副营长一听那穿着不就是昨天见的那个姑娘嘛,急忙告诉老白,老白一听急了,开着警车拉着一伙子人就往泡馍店冲,店主说那些人开个面包车往南边去了,这些人就又往南边追,一路查访查到虎头山,找到的是那姑娘被捅了十几刀,身上满是烟疤的尸体。
后来听说这姑娘在高中班级聚会的时候和男朋友吵了一架,本来是班里人一起通宵的,她气得不行准备一个人回家,晚上十一二点,等大家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原来那姑娘也有些害怕抄近道回家,和找她的人错开了。
这些人都是首犯,一行七八个人开面包车送货,看到这姑娘就有人起了歹心,也不是人人都有这胆子,可里面只要一个坏人起头,剩下的也是平常有贼心没贼胆的怂人,似乎事情一下子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不光酒壮怂人胆,众也壮!里面只有一个人借口肚子疼溜了,剩下的还笑话那人胆子小。
他们把姑娘拉到郊外玉米地里□□了以后本来是准备拉到隔壁县卖到红灯区的,可因为价格没谈拢,就又拉回来了,泡馍店里的时候估计那姑娘已经被折腾得早没了力气,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连逃跑的意思都没有了。后来也是开头提议绑架的那个人说杀了算了,简简单单一句话,一条人命,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绑架的人里头有个他们本地县的,听说警察去家里抓人的时候他的老父老母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他母亲哭着喊着让警察放过她的孩子,那家父亲给了这个母亲一耳光,“就你的孩子是孩子,他怎么没想到他害的人也是个孩子!”那个母亲这才哑然,继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事情结束老白一下子就病倒了,老人家觉得是自己刚办了一桩大案有些得意这才忽略了店里的反常,要不就能把那姑娘救下来的,本来年纪大了身体就不是很好再加上心里愧疚,很快就倒下了。病好之后辞去了职务,每个月都要把自己的工资寄出大半给那对没了孩子的可怜夫妻。
后来那姑娘的母亲疯了,父亲却和她离婚重新找人结婚生子,一个人从悲痛中走了出来。他或许也曾痛彻心扉悲伤落泪,或许也曾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可最终还是抛下妻子另寻新娇,有了儿子承欢膝下,真正记住那可怜姑娘的大概也就只有她的母亲和老白夫妻吧。
老白临死前拉住儿子的手让他一定要照看那姑娘的母亲,再后来那姑娘的母亲就进了疗养院,身体上也算是没有受太大的苦头,老白儿子有一次提到说自己去看她的时候她正抱着一个洋娃娃哄着,“阿慧阿慧不要怕,妈妈保护你!”然后对着四周拳打脚踢。疯言疯语,疯行疯动,却让这个继承父业的铁血男儿泪流满面,哪怕再次提起依旧感慨洒泪。
哦,对了,阿慧是那姑娘的名字,那个洋娃娃是她小时候的最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得很沉重,这个女大学生的故事是真实事件改编的,只不过现实更加残忍和悲痛,尊重死者,不再详述。
女孩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小心翼翼到神经兮兮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有出事!
不要说什么让犯罪分子管好自己的话,因为谁也没办法在犯罪分子犯罪前就预言抓捕,谁也没能力扭转犯罪分子犯罪时的变态心理,保护好自己才是最要紧的,和谁赌气都别和自己赌气。
思想的改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要达到很多理想的情况十分困难,甚至穷其一生也无法看到。我们不能放弃追求真善美,可同时也要接受黑暗的存在,避免黑暗的发生,毕竟只有活着才能追求光明!
说在后面的话:十分抱歉!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大家的评论就不能一一回复了,今天把所有的存稿都已放出,周三到周五请三天假,如果三天内忙完就恢复更新,如果没有周六周日三更,谢谢大家!鞠躬感谢!
第71章 回家
既然查到了总部; 苏致远他们就得去南边,那边的警察会协助他们办这个案子; 而此时,林雪也在深市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
本来林雪是放不下孩子的,可孙静结婚的时候林雪和薛甜甜说这事儿她听到记在了心上,等刚开业的几天忙过去; 因为还没开学人流量也不是很大,孙静就过来说她能帮着照看宝宝贝贝,林雪肯定不好意思; 哪里有拆散人家新婚夫妻的道理; 诗筠就说她也能照看,可别说,抱着孩子还挺像那么一回儿事的,把几个大人都逗笑了。
“这会子学校还没开学; 生意不是很忙; 你只管放心去,我白天过来晚上回去就行!”孙静向林雪道。
林雪摇摇头; “太麻烦你了!”说着看向林母道; “要不请个……”
话还没说完,林母就连连摇头;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前头胡同里有户人家请的人不仅把孩子掐得浑身青紫; 还卷了那家人的钱跑了,我一个人也看得过来!”
可是我不想让您用绳把孩子绑住,感觉心里特对不起孩子; 这样想着她笑道,“不是啥大事,我就不去了!”年底分成给薛甜甜包个大红包吧,她不是啥女强人,她只想做个好妈妈,在孩子最需要的时候陪伴在他们身边,等孩子大了她可以去很多地方,可如今她放不下。
孙静就点了点她,“怎么就这么犟呢!”过了两天却直接带着包袱过来了,“我这下是真闲了,请了两个人,一个点菜端菜,一个结账算账,现在人不多,有子华做菜就够了,我带着诗筠就住这边了,你放心去吧,生意要紧!子华晚上也过来,安全也没问题!”
这还真是什么都想到了,林雪有些哭笑不得,给孙静一家收拾出来一处房间住下,她和薛甜甜这才去了深市。
深市如今还没发展起来,当然比起之前的小渔村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和日后那个摩天大楼遍地的现代化大都市还是相去甚远。
薛甜甜之前经常跑这边,找好住的地方俩人去街上逛了一会儿,人家这边已经有了露天卡拉OK,薛甜甜还上去唱了两首,一首五毛钱,算是后世KTV的前身,只不过这个一般摆在街头或者公园,小年轻们穿着时髦的衣服,带着墨镜,酷酷地走上去来一首,有的还给女朋友唱首情歌,周围都是鼓掌声起哄声,特别热闹,看着也挺有意思的。天刚有些黑林雪就拉着薛甜甜回去了,如今这边已经有些乱了,两个女生出门还是要注意安全。
等找人谈妥,把机器带回来,林雪觉得整个人都去了一层皮,太累人了!
“唉!我说真的啊,我给你再加五个百分点吧,这出门就不是人干的事儿!”林雪有气无力地说道。
薛甜甜撇了她一眼,“算你有良心,不过百分点就别再提了,你以后做了啥好吃的记得叫我和老关过过嘴瘾就行。”
林雪点头,“那绝对没问题!”
她们正好赶上了开学季,火车里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卧铺包厢里也都是人,林雪和薛甜甜还是拖关系两个人才弄到一张卧铺票,但至少也能换着休息休息,比硬座和站票好得不是一点半点。
对面的下铺应该是个大学生,也没人送,就他一个人带着不少东西。林雪和薛甜甜上铺是个带孩子的母亲,那孩子哭了一路,哪怕林雪自己有孩子也不由被吵得有些火大,但确实能理解,没说啥风凉话。但对面上铺的老太太就不乐意了,“你管好你家孩子行不行?我老人家年纪大了本来觉就浅,你孩子一嚎还给不给人睡了!没素质!”那女人就连连道歉,可小孩子哪里能由大人控制呢,脾气上来了不管啥时候他都得哭,别说他了,这些大人不也坐火车坐得火大嘛!
这天孩子又嚎了一嗓子,那老太太就凶道,“滚出去!”那女人被骂了脸色十分不好看,可还是没发火,一把捂住了孩子的嘴,生怕他再出声。
林雪就道,“老人家您也有儿女有孙子,要是您孙子这样哭闹您估计心疼得厉害吧!带着孩子不都是这样嘛,互相理解理解!也马上就到了!”本来准备好好说,结果一出口跟挑衅似的。
那老太太不乐意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能说她两句呀!”
林雪坐正身子道,“您别偷换概念,您嫌小孩子吵而且出言不逊让人家滚,我劝您换位思考,克服克服马上就到了!这和您多大岁数没关系,说句难听的,那杀人犯要是不判死刑的话岁数也一年一年长呢,难道等他老了就有理了?”
那老太太蹭一下坐起来,“你说谁杀人犯呢?”
林雪冷笑一声,“这还没到看不清听不见的年纪呢吧?怎么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好好和你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呀,我还告诉你,既然你做不到爱幼也别指望别人尊老!搁谁面前耍威风呢?我说你是杀人犯了吗?自己没素质连婴儿都容不下,还说别人没素质!我还告诉你,公共场合他就是这样,不爱坐就坐小汽车去,别搁这儿给别人耍赖撒火,我们可没欠你的!”那孩子虽然不知男女但明显是个婴儿,你和三四岁的孩子讲道理没人说你啥,你和个婴儿见怪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可能是林雪的眼神太有杀伤力,这老太太终究偃旗息鼓了,上铺的女人就感激地看向林雪用乡音道,“同志,谢谢你!”
林雪摆手,“没事!”她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真能理解,本来孩子哭闹大人就心疼,再被别人说嘴更难受了,谁都是从这个岁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