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们,我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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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我是直男!-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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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最最漂亮的还属溶洞深处,那片静湖,竟泛着幽幽的紫光,湖面澄澈透明,映出湖底各种姿态的岩石,亦真亦幻,仿佛置身梦境之中。
  我最近对这种神秘,没有人气的地方很有好感,一方面觉得可能是我身体有难以抑制的爱冒险的本性,一方面我觉得可能是婴玉错本尊那种神仙一样气质有点传染给我了,就是喜欢这样带着仙气的地方。
  我站了起来,往静湖边慢步走去,突然发现身上居然一点也不疼,记得刚才我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呀,难道我又在做梦吗?
  应该是做梦吧。
  走到湖边,我蹲下。身,湖面如同一面明镜,将我的脸清晰地映照出来。
  恩,皮肤真他妈白,轮廓怎么就这么柔和一点也不硬朗呢!感情我前段时间天天练咬肌晒太阳都是白费功夫,还有,这眼神,怎么老是让我想起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哎,长得和我差不多,但是却没有我以前一半的男人味,真是看不下去了。
  我闷闷不乐地伸手拍乱了镜湖的水,水花四溅,波光粼粼,有冰冷的水溅到我的脸上,眼睛上,睫毛上,嘴唇上,感觉很凉爽,可能也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吧。
  这感觉有点意犹未尽,我又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真是舒服,根本停不下来啊,我突然有了下去洗个澡的冲动。
  反正也是做梦,就算我裸着走在大街上也不要紧的吧,只要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何况在这种没有人的地方洗个澡呢。
  我邪恶一笑,便开始脱衣服。
  古代人的衣服就是麻烦,大热天还里三层外三层,我脱了老半天,总算是把外袍,和上衣都脱完了,捏了捏自己光着的左膀子,又捏了捏右膀子,虽然还是白斩鸡,但是肌肉比之前刚穿进来的时候是有弹性了不少,看来我的锻炼还是有点用的啊!
  哎?不对,梦的东西能算数吗?
  我正欲继续脱裤子,突然发现湖面左边有个东西动了动,我随之看去,顿时惊的瞠目结舌。
  老半天,才惊道:“聂上薰!你怎么也跑到我的梦里来了!”
  原来他一直就坐在镜湖中央的一个岩石墩上,左腿荡在湖水里,右腿弯曲着,手随意地搭在上面,上半身竟然还赤。裸着,不过胸口那里绑了好几圈白色的纱布,靠近肋骨那里的纱布有些透着淡红色。
  我靠,怎么聂上薰在我梦里也这么变态,连衣服都不穿!
  他的头微微歪着,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在坐在那里多久了,良久才皱了皱眉头,吐出了一个字:“梦?”
  我没有多想,点点头:“嗯是啊,不过这个梦真搞笑,居然和现实情况差不多,你现实里也受伤了,但这肯定是梦啦,我觉得应该是我摔下来快死了,然后回光返照什么的,大概做完这个梦我就要彻底翘辫子了吧!”
  他哼哧一声笑了,斜低着头,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看他笑得这么嗨我就忍不住想打击一下他的兴致:“哎,为什么在我梦里你也这么猥琐,连衣服都不穿。”
  他转过头来,眼里含着笑意,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接着开始缓缓下移,最后又回到我的脸上。
  我突然想起我自己也是打着赤膊呢,连忙低头去找衣服,可是却一个不小心脚被地上散乱的衣服给勾到了,扑通一声,整个人摔到湖里。
  “哗!”
  简直惊天动地,我栽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周围原本平静的湖面,水花猛的溅起三四米高,几乎拍打到溶洞的顶壁,再尽数倾泻下来。
  这么静谧安逸的世外桃源一下子被我搞得天翻地覆,我吓得不轻,这湖竟然还挺深,蹬了好几下腿,都没蹬上去,扑胳膊也不管用,想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还是学校游泳队的呢,这被淹死,不太合适吧!太丢人了。
  不对,我这是在做梦啊,怪不得游不上去。
  感觉憋气憋到极点了,肺被压得难受,整个脑袋胀得晕乎乎的,再不上去估计这条小命是要交代了。
  突然听到“噗通”一声,接着感觉到胳膊被人架了起来,头顶感受到水绵柔的阻力,这才是真正往上游的感觉,感情我前面都白折腾了。
  终于破出水面!
  这下子真的是透心凉。
  我一露头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那贪婪的程度,估计就上辈子吸二氧化碳长大一样,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肩膀以上浮出水面,腰被人搂着,肩膀被人扶着。
  我把呛的几口水咳了出来,终于有闲情去看把我救上来的人,果然没错,除了聂上薰就没别人了,看来临死前脑子不太灵活,做个梦也只梦的到同一个人。
  他的头发,身上也湿透了,白皙紧实的肩膀上都是一大片的水珠,一条条水痕统统淌进了他胸前斜绑着的绷带里,绷带自然也是全部浸湿了,那原本淡红的地方开始溶散开,晕染成一抹抹粉红,就像白雪中的梅……
  我盯着他伤口的位置,愣愣地说:“你伤口浸水了……这样容易感……”“唔!”
  他精致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唇被他全然吻住,因为刚才在水底憋气憋得太久,导致现在还有点头昏脑涨的缺氧感,我不自觉就张开嘴想呼吸更多空气,结果搞得自己更加透不过气。
  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很容易就与我的绞缠,软软滑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他要把我吃了的感觉,用不用这么用力啊!
  我无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眼神有些意乱情迷。
  我突然意识到,这他妈是我的梦啊,我脑残吗临死前还在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快去死啦。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想着梦快点醒过来吧,在这之前只要你不说话我就不说话了,于是便呆呆地看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他忽然皱了皱好看的眉毛,捂着胸口:“好疼。”
  我觉得既然是在梦里那就算了,对他温柔一点吧,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于是我就对他表示了关心。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胸口,软声问道:“很疼吗?我们快点去上面吧,这伤口不能浸水,会感染的。”话说出来顿时觉得心情舒畅许多,有一种好像一直以来都想对他这么温柔的错觉。
  他看着我,眼神很奇怪。
  游到岸边,我将他扶到一个岩壁旁边让他靠着休息,还好这里的岩石很干净,静湖的水也特别清澈,零污染,所以哪里都可以是露天的休息场所,不用担心这位二大爷的洁癖。
  接着我看了看自己,上身赤膊,下面穿的是一条白色裤子,本来是宽宽松松还带着传说中的仙气的,现在已经变成了紧身健美性感半透明小底裤了。
  我无语地拉了拉胯裆处,让这个位置不要太贴合我的身体,不然有些小尴尬。
  不过湿漉漉地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太好,我四周搜寻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备用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那里等着我替换的可能,毕竟梦应该会很懂主人心意的吧。
  可惜我这个梦是个没眼力见的家伙,找了老半天都没找到。
  过了半天只听到一声呻。吟声,我随之看去,见聂上薰捂着伤口,垂着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我赶紧跑过去蹲下身:“怎么了?又疼了?”哎,即便知道这是梦看到他难受心里还是不舒服。
  他低着头,说话的声音闷闷的:“这里疼。”
  我问:“哪里?是伤口么,我看看。”我刚将手伸到他胸前,想把他那些湿透了的纱布扯开看看伤口的时候,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抬起头对着我的眼睛,紫眸有些湿润,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有卖萌嫌疑,他说:“这里。”
  接着握着我的手,放到他……那里。
  我去,硬硬的是怎么回事。
  我来不及震惊,突然被他反身扑到在地,整个背脊碰到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我懵了一瞬,终于回过神来就开始吼:“你干嘛!”
  他撑着手臂,身体悬在我的上方,紫眸盯着我看了一会就笑开了:“上你。”
  卧槽我没听错么?
  接着感觉到裤子被拉扯掉,那种湿哒哒黏糊糊的感觉终于不见了,倒觉得有些清爽,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推着他的胸口,态度义正言辞:“我拒绝!”
  他皱了下眉头:“不要动,我伤口会疼。”
  我急忙松开了推他的手。
  他停顿了一会,无声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爱你。”轻轻地,很温柔。
  又是这句话,然后我的心脏又开始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我讨厌这句话,这句话使我不能思考,让我反应迟钝。
  迟钝到他在我耳边低喃了些什么我都没听见,接着后面那地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周围徘徊,似触非触,挠痒痒似得。
  其实,我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想到这只是一个梦,想到他是陪伴我生命直至最后的那个人,想到……我似乎真的喜欢上他了。
  那就任由他这么干吧。
  但是,直到那坚硬的,非常……非常大的东西深深挺入我身体里的时候,我他妈彻底后悔了。
  

  ☆、大结局倒计时

  疼,真的是疼!
  虽然他做足了前戏,进入的时候动作也很慢,一丝一丝的推进,和他平时张扬的作风完全相反,做起这种事来倒特别的温柔,但是尽管他再温柔,我也能感受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随着他一点一点的进攻,后面越来越疼,感觉整个人像要被撑开了一样。
  我有些慌了,这不是梦吗,怎么这么真实。
  可是尽管如此,尽管很后悔,却没有想叫他停下的想法,不仅仅是因为身体好像有些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还因为和他交融的那一刻,我居然有一种特别特别幸福的感觉,突然发现,之前对他的抵触,难道都是我的口是心非?难道都是因为我直男心在作祟?事实上我其实一直都很想和他……
  干,不敢再想了,我宁愿相信我是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才一不小心喜欢上他,也不愿相信自己是个天生基佬。
  后来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我从一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到发出细微的呻。吟;再到最后叫的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如此循环了好多遍。
  情。欲迷乱直至顶峰,那片刻的失神之后,我有个冲动,就是特别想对聂上薰说一句话,可惜因为太累了人直接就没了意识。
  我想对他说:假如我们还活着,假如这不是梦,那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我不回去了,就算回去我也把你带上。
  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揉了揉眼睛又觉得有些金光灿灿的,我心下一惊,这不是到了天堂了吧。
  等到看仔细了,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周围都是米白色的纱幔,身下躺着的床沿镶着一层一层的金边,颇具欧式风格,再侧头看过去,墙上贴着的壁画有点抽象派,怎么看也不像是古代的东西。
  难不成,我真的死了,没有再附身到别人身上,也没有回到现代,也没有投胎,而飞升了?
  我撑着肘子想坐起来,才起了一半,就发现自己腰酸的简直快掉下来,还有下半身后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不要命的疼,稍微动一动就像是要裂开一样。
  我了个去,这什么情况。
  我忍不住疼;“嘶”了两下,不罢休,还是想起来看看到底这是什么地方,一股气撑着手肘想再尝试一下,又疼的“啊啊”叫了两声。
  结果人还没坐起来,叫声就引来了一个女人,我呆呆地朝她看去。
  这个女人朝我走来,我眼神就一路盯着她看,她看起来最多三十来岁的样子,头上披着一方紫色的薄纱巾,眉间贴着颗紫钻,穿的裙子层层叠叠的,上面的图案也很是新奇,都是一个个画风奇怪的小人,裙边丁零当啷的,打扮得十分有异域范儿。
  再看她的长相,这整个一倾世美人啊,她的五官,既有东方的柔美,又有西方的深邃,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总之什么好词用在她身上都是一点也不夸张,最最关键的是,她有一双紫色的眼睛。
  我长这么大,亲眼见到紫色眼睛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那位,一个就是这位。
  她朝我走过来,笑的一脸和蔼,好像跟我很熟似得,一屁股就坐在我床边上,不过她凑近了我才发现,她虽然眼窝深陷,但是眼皮却肿肿的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一样,而现在她却是一脸亲善慈爱的对着我笑。
  那种笑,就像是以前我奶奶每次看到我对我露出的表情,现在出现在这么一张妩媚精致的年轻女人脸上,别提有多奇怪了。
  她冲我笑了好久,终于是开口了,一开口就把我吓了一跳,她说:“孩子。”我去,那语气还真和我奶奶似得。
  我听着慎得慌,往后缩了缩,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屁股,不由得“嘶”了一声,又害怕又无语,撞着胆子就朝她吼:“你谁啊!”
  她又笑了,笑容善良温和,给我一种圣光普照的感觉:“不要害怕,孩子,我没有恶意。”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顺便揉了揉尻子:“那你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她微笑:“当然,我还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的一切。”
  我无语,关于我的一切我还用你说吗。
  “关于我的一切我就不用你说了,我自己最清楚,你只要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可以了……”想到什么又飞快补充道:“哦!还有,你有看到一个和你一样紫眼睛的男人吗?他头发很长而且都是白的,皮肤也特白,长得还很高,很好认的,你有看到吗?”
  女人保持着浅浅的微笑:“他是你的爱人吗?”
  我有些尴尬,怒了努嘴,想了一会才点点头:“是吧……”都做过那种事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毕竟我都是心甘情愿的,那样就是了吧,我可不是什么胡搞的人。
  “他叫聂上薰。”女人温柔地说。
  我惊愣地抬头去看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女人呵呵一笑:“我是他母亲。”
  我勒个去……我的心下如同一万匹草泥马同时奔腾着,这这这,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是聂上薰的妈?这科学么这,是保养太好还是未成年生子啊,我的妈,我说呢怪不得他们都是紫眼睛,原来是遗传啊!
  女人无视我奔腾的内心,依旧姿态雍容地坐在那里,说着她的话:“孩子,你相信吗?在这世上,以任何形式存在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只要以心换心,他们都会明白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在这世上存在过的任何人,他们的痕迹都是无法磨灭的,他们的灵魂都将永存。”
  她的口音和语气都很奇怪,和普通的汉人不太一样,说这些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特别玄乎,完全听不太懂但又觉得好像说的有点道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于是我就傻傻地点了点头。
  她微笑着去摸自己的脖子,我警惕地看着她,结果发现她只不过是褪下了一根项链而已,项链的坠子是一颗紫色的水晶石。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颗透亮的紫水晶坠子,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模一样颜色的水晶,却一时想不起来。
  她举着双手优雅地握住链子两边,看着我:“孩子,你虽然只是大千世界的一缕魂魄,但你和我儿子是有缘的,我可以让你选择,你有权利知道一切,也有权利不想知道任何事。”
  我不解地看着她:“伯母。”有些不自在地吧唧了下嘴:“您能不能别把话说的这么玄乎,我有点听不懂。”还有我怎么就成大千世界的一缕魂魄了,难道她看出来我是穿的了?
  她微微扬起了嘴角:“你想知道吗?你是谁,你为何而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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