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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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全-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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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点头道:“是的!那是因为你不够强!如果你变得强了,那么……你就会活得好,活得比谁都好!”

    “我变不强了,你还是让我去死吧!”说罢,越过白衣女子准备继续跳崖。

    她这样的人,娘亲只是一个侧夫人,她怎么可能变强?

    白衣女子悠然转身,问道:“倘若我可以让你变强,你……还要死么?”

    还想死么?

    林瑾玲抬步上前的脚终是止住了,她转回身看着白衣女子,眸中带着些许迷茫。

    *

    紫尧城豫成王府荟萃楼之中。

    月色洒落一地,印得满地银辉,豫成王府的后花园中明廊暗弄多不胜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皆是鬼斧神工如画一般旖旎,如诗一般缱绻。

    万千姹紫嫣红,摆放着一张花岗岩石桌,石桌旁围放着几个石凳。

    石凳之上二人对坐,青梅煮酒。

    对坐的二人,一人身穿月白色锦袍,袍摆下方龙飞凤舞地写着诗词赋,正是豫成王纳兰睿淅,平日里,他总是墨发高束于头顶,今夜的他却是洗去一身繁华,墨发垂下仅以一根丝带系住。

    纳兰睿淅的对面坐着一名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他墨发一部分束于头顶,一部分却是飞泻垂下,发髻之上戴着一根木簪,他眉宇飞扬,轮廓深刻,一双眼眸清澈似泉水,如若没有人提及他的年龄的话,一看之下还以为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却怎知他已经是年近四十的人了。

    此人便是纳兰睿淅的师父,兰先生。

    “师父,徒儿有一件事情觉得困惑。”纳兰睿淅提起温热的酒壶为兰先生斟了一杯酒。

    兰先生执起酒杯浅抿一口后,问道:“可是情爱之事?”

    “师父怎知?”对于师父的问话,纳兰睿淅觉得奇怪。

    兰先生放下酒杯,看着纳兰睿淅说道:“当日我刚刚到你府上时,看见你那张惨白的容颜,又听了一句梦中呓语,便可猜度一二了。”

    “我梦语了?”纳兰睿淅只觉惊奇,莫非他是在昏迷中喊了林瑾瑜的名字?

    兰先生点了点头,他说道:“淅儿啊,你曾告知为师,说你的心此生都会系于这个天下,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怎么?你是爱上林府那丫头了?”

    纳兰睿淅站立起身,他对月而立,有些困惑:“徒儿不知道那样的感觉是不是叫做情爱。”

    兰先生也掀袍站立,与纳兰睿淅并肩而立,他转眸问道:“你说来为师听听?”

    “师父你也尝试过情爱么?”纳兰睿淅与兰先生对望,他自小便拜兰先生为师,兰先生教他习练武功,一晃快二十年了,师父从来都是孑然一身,从未见任何一个女子与师父有着联系,这样的他,也会懂情爱么?

    兰先生微微一笑,面如春风,他负手而立,极目远眺看向了夜空中的那轮圆月,圆月之上似乎印出了一个绝美女子的容颜,她看着自己,仿似在对他微笑。

    “年少之时,曾为一个女子痴狂过。”

    痴狂?

    纳兰睿淅在听见这个词语时完全不敢相信,师父他素来风轻云淡,这样的男子也会痴狂么?

    “那个女子现在在哪里?”

    兰先生回道:“她自是早已嫁为人妻了。”

    “嫁给别人了?”纳兰睿淅俊美微蹙,问道:“那师父你岂不是很心痛?没想过要将她抢回来么?”

    在他的观念之中,是他的东西就一定要抢回来,怎么能拱手让给他人呢?

    “抢?”兰先生抿唇苦笑:“我与她之间发生了太多的往事,是我亏欠她的,怎么还能再去抢?再说了,有些人,不是抢就能抢得回的。”

    “为什么抢不回?她是爱上其他人了么?”

    兰先生点了点头,说道:“爱上其他人了,一旦爱上,她的心就不可能再复转了。既然如此,抢回来也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纳兰睿淅闻言,心尖凉了一截,一旦爱上便不可复转么?

    “淅儿啊,倘若你爱她,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吧,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兰先生看着纳兰睿淅语重心长地说道。

    纳兰睿淅凝望着月,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

    他该那样去做么?

    *

    相府海棠苑中,偷情回来的谢玉芳一脸的春光明媚。

    到得苑中,她歪在榻上歇息,隔了一会儿李嬷嬷便躬身进来了。

    李嬷嬷抬眉看着谢玉芳,只觉她的脸上彷如春光明媚,这样子的夫人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了,今儿个到底是遇见了好事啊。

    “查得怎样了?”谢玉芳见李嬷嬷进来便将怜儿打发走了,随后小声问道。

    李嬷嬷附耳小声说道:“夫人啊,那个南宫烨啊,在东琳很出名的,他自七岁那年起便一直坐在轮椅之上,也一直带着鬼面具,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颜。”

    谢玉芳秀眉挑起,疑惑道:“哦?这么神秘么?那个宣王世子长得如此俊朗,为何这个二公子却终日带着面具呢?”

    “奴才不知道,不过啊,奴才打听到了一个关于他的惊天大秘密。”李嬷嬷说得老神在在。

    谢玉芳问道:“什么秘密?”

    “奴才听说啊,这个二公子无法人道啊!”

    “什么?”谢玉芳眉毛差点竖了起来:“这话又是从何得来的?”

    堂堂宣王的二公子,怎么会不能人道呢?

    李嬷嬷摇头道:“具体是什么人说出来的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事在东琳传得很疯。”

    谢玉芳松了一口气,说道:“疯传的东西不见得是真的啊。”

    李嬷嬷点头道:“是的,不过呢,那个宣王可从来没有出来说过这件事,竟是就让这样的流言蜚语蹿满大街小巷,你说,哪个做父母的想让自己的孩子这样被别人说,除非,南宫烨他根本就是无法人道!”

    谢玉芳闻言颇觉有道理:“你这话倒是说得对,无法人道啊……”

    倘若有人说她的儿子无法人道,她肯定立即就将那人撕碎了,怎么可能还会让流言蜚语四处满天飞呢?

    莫非,那个南宫烨当真无法人道?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软榻的边缘,谢玉芳丹凤眼眯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想了一阵子后,她对李嬷嬷说道:“明日,你陪本夫人进宫一趟,本夫人有要事与皇后相商。”

    李嬷嬷躬身应道:“好。”

    谢玉芳闻言,身子一软再度歪在了榻上,目光之中露出一抹阴险狡诈的光束。

    *

    翌日清晨,春日的阳光透过山峰的间隙投在了坚实的大地之上。

    “玲儿啊……你在哪里?”

    “三小姐,您回答一下啊……”

    山麓之中,几队人马都在寻找着一夜未归的林瑾玲。

    邬海伦今儿个一早醒来发现身旁没了人,他顿时怒火攻心,直接跑去林府要人,可是林府之中的人从昨儿个夜里便开始四处寻人,邬海伦气急败坏,也跟着寻找起来,心里想着若是找到了那个小贱人,他一定好好收拾她!

    郁香琴也跟着众人四处寻了一晚,当她今日早晨看见邬海伦时,恨不得即刻自刎,她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这么粗壮的一个野蛮汉子呢?

    她可怜的玲儿啊……

    几番寻找之后,终是有人发现了林瑾玲的踪迹。

    “三小姐在前面,她的腿好像受伤了。”

    邬海伦一听有人说发现了林瑾玲的踪迹,旋即便将那人一把提起怒问道:“她在哪里?”

    “在……在前面……”那人抖索着指了路。

    邬海伦将他扔开之后便奔了过去,郁香琴见状在他身后追赶道:“王爷……您慢点儿……”

    天啊,看他那副凶巴巴的样子,该不会出手打玲儿吧?

    邬海伦一路狂奔,见人就踹,终是跑到了林瑾玲受伤落难之地。

    他在见到林瑾玲时,本想上前就给她一巴掌,然而,当他跑到那处时看见那样的情景时,他是怎么也打不出手了。

    只见那个女子一袭白衣坐在溪水边,墨发倾泻而下,她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邬海伦,眸中氤氲着泪水:“王爷……妾身的腿受伤了……”

    那小鸟依人的模样让邬海伦心中一痛,哪里还下得去手打她?直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直问:“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哪里受伤了?”

    林瑾玲嘟着红唇指着自己的小腿说道:“那里蹭伤了,王爷……妾身好痛哦……”

    邬海伦急得俯身就去吹那个伤口,安抚道:“不疼……不疼哦……”

    林瑾玲唇角一弯,眸中露出一抹妖艳之光。

    “宝贝儿,本王抱你,好不好?”

    林瑾玲委屈地点了点头:“好……”

    邬海伦随后便将林瑾玲一把抱起转身就走,这时,郁香琴与众人方才赶过来,一过来便看见林瑾玲被邬海伦抱在怀中,玲儿居然还紧紧搂住邬海伦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那样子看着好似在撒娇。

    撒娇?

    玲儿居然对着邬海伦撒娇?这么一个长相难看又身材肥硕的男子,连她这个中年妇女看着都难受,玲儿居然还能对着这样一副嘴脸撒娇?她不觉得恶心吗?

    她到底怎么了?

    “玲儿,你有没有怎样?”邬海伦走得极快无比,郁香琴跟在后面气喘吁吁。

    “娘,我没事的,你放心。”林瑾玲对着郁香琴微微一笑,那一笑,潋滟生辉,竟是带着几分妖媚的味道。

    郁香琴一时有些看傻了眼,玲儿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的女儿她自然了解,她虽飞扬跋扈仗势欺人,可是,断没有这般狐媚啊。

    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郁香琴看着林瑾玲,甚为担忧:“玲儿,要不先回相府。”

    邬海伦闻言顿住脚步,转身对着郁香琴说道:“林夫人,玲儿现在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相府她不用再回了,她随本王住在驿馆,等过几日,本王便带她回南疆。”

    由于邬海伦停得十分急切,郁香琴差点栽了个跟头,见邬海伦如是还说,她看向林瑾玲,吱唔道:“玲儿……你……”

    林瑾玲搂住邬海伦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了一个香吻,随后撒娇道:“妾身听王爷的。”

    邬海伦被这个香吻激得眼露火花,直道:“宝贝儿你最乖了,本王疼你……”

    随后又抱着林瑾玲快步离去。

    郁香琴跟不上步伐,最终停在了原处,她看着渐渐远去的林瑾玲,心中焦灼一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啊,这当真是要她的老命啊,儿子被废,女儿又跟了这样一个男人,上天怎么这般待她?

    *

    这一日,春光明媚,白云浮于蓝天之上,是个爽朗的天气。

    林瑾瑜因着昨夜宴会之事,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在天边快要泛起鱼肚白时方才浅浅睡去,睡过去之后又睡得不踏实,卯时三刻又醒了过来。

    起了床伸了个懒腰,林瑾瑜抬眸看着外面的艳阳,觉得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好好振作起来,于是乎一个鲤鱼翻身便下了床,洗漱完毕之后便带着听雨出了相府。

    今日的林瑾瑜出门穿回了女装,她带着听雨直接去了福顺医馆。

    进了医馆之后,她很熟悉地朝谯掌柜招呼道:“谯掌柜,早上好啊!”

    谯掌柜瞧见是一个女子进了医馆,没甚在意,低头算着帐,应了一声:“好。”随后条件反射般地对着医馆里的小厮唤道:“有人来了,赶紧来个人招呼着。”

    林瑾瑜见了抿唇而笑,这个谯掌柜果然慢半拍,他居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难怪经常挨云思辰的折扇。

    “谯掌柜,我是来跟您辞工的。”林瑾瑜见谯掌柜不打算理她,遂去到他的跟前浅声说道。

    “什么?辞工?”谯掌柜一个抬头朝林瑾瑜说道:“我们医馆什么时候招过女子?”

    话一说完,谯掌柜的眼睛瞪得老大,指着林瑾瑜说道:“你……你不就是小林子么?”

    小林子居然是个女子?天啦!他居然没有看出来?

    林瑾瑜学着云思辰甩发的样子甩了一下头,说道:“怎样?谯掌柜,我的男装扮相还不错吧?”

    谯掌柜点头道:“不错,不错,可是……你的医术真的很好呢,为什么要辞工呢?”

    一个女子都能有如此好的医术,当真让他刮目相看。

    林瑾瑜微笑道:“我还有一些要事需要做,再说了,我娘亲的病已经医治好了,所以我也不需要再到这里来诊病了,这段时间谢谢您的照顾和关怀。”

    说完非常郑重地朝谯掌柜鞠了一躬。

    谯掌柜忙地抬手虚扶了一把:“小林子,你说哪里的话?你若真不在我这医馆里当大夫了,这对我是个巨大的损失啊,不过,若是有其他要事要做,我自然也不好强留,只是,你不跟我们少庄主说一下么?”

    林瑾瑜点头道:“自然是要跟他说的,我还要谢谢他呢,不是他的帮忙,我娘亲的病也不能痊愈,今日来就是想让谯掌柜转告云少庄主,我想改日请他到十里香用膳以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哦?有饭吃啊!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小鱼儿,只要是陪你,小爷有的是时间啊!”正与谯掌柜说着话,谁知那云思辰竟是打着折扇跨步进了医馆。

    林瑾瑜转眸望去,云思辰依旧一袭蓝衣如云,端的是潇洒倜傥。一旁的听雨在见到云天佑时,小脸竟是无来由的红了起来,红扑扑的样子极是粉嫩可爱。

    “好啊,正巧我今日也想四处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投资的做买卖的。”

    云思辰一听,眼睛又亮堂起来,一个飞身便闪到林瑾瑜的跟前儿,笑问道:“小鱼儿,你还要自己当老板啊?真是新鲜,新鲜啊!”

    他的小鱼儿果然有意思得紧啊。

    林瑾瑜回道:“当然是自己当老板更好啦,凡事自己说了算,这样多舒坦?”

    云思辰闻言俊颜黑了一下,说道:“小鱼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在小爷这医馆之内,你处处都要受制于小爷了?小爷什么时候约束过你?”

    “没有,我的意思是泛指,你不要对号入座。”

    云思辰听了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桃花眼一转,便看到了一旁的听雨,脸上瞬时又堆了笑:“哟,小娘子也来了呀,几日不见小爷甚是想念啊。”

    听雨闻言,小脸红得更厉害了。

    林瑾瑜习惯性地拦在听雨的面前,即刻冷了声音道:“我说云思辰,我让你不要调戏我们听雨,你把我的话当放屁么?”

    云思辰看着林瑾瑜,百思不得其解,他完全不能理解林瑾瑜这是怎么了,为何每次他想要跟听雨拉近一点关系,她就像炸毛一样,他没想着要将听雨怎样。

    “不调戏就不调戏,有的是女子排着队的等着小爷调戏呢。”云思辰顿了顿,借着朝林瑾瑜抛了一个媚眼,嗔道:“要不小爷从今以后调戏你?”

    “你若不怕死,就尽管来调戏!”林瑾瑜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云思辰说道,说完之后转回身对着谯掌柜说道:“谯掌柜,再见了,有缘再见。”

    说罢,带着听雨朝外行去。

    谯掌柜见自家少庄主吃瘪,垂首憋笑起来。

    “笑笑笑!小心被口水呛死!”云思辰转眸瞪了一眼谯掌柜后也跟着追了出去。

    谯掌柜看着云思辰拍了一下脑袋哀怨道:“我又怎么了?”

    云思辰一路追赶而去,走在林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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