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是恋人?”
“不知道,FF,看看吧。”
“那我可以继续和你做?”
“哼,坏蛋,就知道想那些,可以,大坏蛋。”
“那就好。”李牧摸摸鼻子。
“好什么好,不过,我们总是那样,会不会怀孕?”
“不会。”
“切,你怎么知道?”
“有很多保险措施,如果怀孕,我啊?当然要去。”
“你不忙?”
“还好,如果是晚上的话。”
“嗯,刚好是晚上。”
“FF,那太好了。”
“很好。”
“晚上我去你家,到时候对我轻一点好吗?我真的很害怕,亲爱的。”
“放心,小笨蛋,我会对你轻一点。”李牧看向天花板上垂下的屏幕,上面显示地铁将在三分钟后到达。
“FF,那就好,呼,那会不会亲我那里?就像上次?”
“会,把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亲个遍,怎么样?”他坐在蓝色塑料椅上,等待地铁的到来,身边是一个老人。
老人正在看报纸,报纸上是一些单调的新闻。
“不怎么样?哼,还得洗澡。”“刚开始都这样。”
“切,那以后呢?”
“不知道,以后或许会好点,不过我感觉以后我会控制不住。”
“FF,今天开始就不用控制了,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坏蛋,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我不是一直在忍耐?”
“哼,那你今天肯定很开心。”
“哈哈哈,对,很开心。”
“想怎么吃掉我?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在我身上抹奶油?”
“怎么会?上次只是在有些地方抹了而已。”
“哼,还往我身上弄葡萄酒,唔,把我当什么了?”
“食物。”
“大变态。”
“你不也对我那样了?”李牧说。
“切,是你先弄的。”
“谁让你那么香,就像牛奶一样。”
“你才是牛奶。”
“我怎么会是牛奶?那你是小奶牛?”
“没那么大,坏蛋。”
“我觉得还不错。”
“……变态,不说了,我现在要忙。”
“好,我在家等你。”
“嗯,坏蛋,啵,等我。”
“等你。”
“反正还是得洗。”李牧下车。
“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唔,我要多准备几套内衣才可以,FF,还准备了那个。”
“什么?”
“就是大腿上套的那种丝质东西,唔,是黑色的。”
“真的?”李牧的小腹中升起一股热意。
“嗯,从C那里要来的,FF,她有男朋友。”
“好吧。”
“开心吗?坏蛋。”
“有点开心。”李牧说。
“到时候我们一起洗澡吧。”
“真的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反正我的所有地方,基本上都被你看了,而且还摸了,哼,大坏蛋。”
“好像是这样。”李牧不禁想起那天的情景。
“变态,我真的嫁不出去了,都被你看了那么多。”
“怎么会?”
“什么叫怎么会,其他人肯定没有我们这样疯狂。”
“不一定。”
“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做,唔,真的很羞耻,我妈妈要是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打我屁股。”
“肯定不会,她会说你长大了。”
“大变态,到时候我们先看电影怎么样?这样的话可以调节气氛。”
“好,上次的那种?”
“嗯,FF,不过上次的太变态了,竟然是S类的。”
“我朋友的,其实我不知道。”
“切,你是不是也想那样?用蜡烛和皮鞭?”
“怎么会?”
“FF,亲爱的,我的生日快到了。”
“明年,还有将近半年。”
“哼,那不是很快?我们都认识半年了。”
“五个月。”
“FF,记得真清楚,今天好像有点情绪低落,是遇到了什么可以娶你。”
“变态,又没说要嫁给你。”
“那你嫁给谁?”
“不告诉你,FF。”(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入夜。
灯火如龙蟒般缠绕整座城市,像是佛国的彼岸之地。
涅槃的梵语字面意为断灭,所断灭的便是执着,执着于某物是人生来便有的本能。
寻找一种东西。
信仰一种东西。
如宗教一般,是人们想要成为超脱自身的存在,寻找生命的终极意义而产生的,人们却在其中更加迷失。
佛洛依德认为是宗教是人类的神经病,是心理的某一种投射,或许是真的,又或许是假的,无法确认。
历史宗教和哲学、心理学休戚相关,它们寻求的终极意义——道,或许也是人类寻求的终极目标。
李牧心中也有这样的道,他不信仰宗教,却在寻找一种东西,这种东西似乎从出生以来就印刻在他的灵魂上面。
门打开的声音响起。
一阵淡淡的柑橘香气飘来,接着是脚步声。
“FFF,笨蛋,想我没有?”
他定眼一看。
粉红色嘴唇、淡金色项链、黑色T恤、白色紧身九分裤,露出细白的脚腕,上面还有一个银白色脚链。
脚踝的中心处可以看到银色心形图案,T恤是短款,肚脐和腹部若隐若现,上面的肌肤随她的走动,皱出细细的横纹。
“想得差点疯掉。”李牧吞一口唾沫,解开第三个衬衣纽扣,让胸膛在冷飕飕的气流中冷却。
“大坏蛋,看哪里?”她斜睨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
胸脯变形,看起来更高耸。
“没什么,刚做完菜,你尝尝。”李牧夹起锅内的肉块。
“FF,好。”她跑过来,一口吞掉,舌头舔过唇上的油腻。
“今天也很可爱。”
“哪有,都没有好好打扮,呼,不过带了很多制服,FF,我们可以慢慢来,亲爱的。”她嘟起唇。
啵!
李牧一口亲在上面。
“啊!坏蛋,总是占我便宜,而且亲的这么厉害,嘴巴好疼。”她摸摸唇,嘴角向上翘起。
“一会让你更疼,让你看看最近锻炼的肌肉。”李牧弯曲双臂,把力量都使向胸口,衬衣一下变得鼓胀。
“坏蛋,哼,明明是拿我的身体锻炼,今天是不是也要那样?”她握住拳,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对,就是那样,火车便当什么的。”
“……坏蛋,啊,那样的话,万一你那里断掉怎么办?”她的脖颈染上绯色,低下头,呼吸急促。
“放心,你的身体那么轻,应该不会。”李牧摸摸鼻子,那个姿势确实有点难度。
“哼,要不我在上面动怎么样?怕你太累,我最近也在健身,FFF。”她重新抬起头,睫毛一颤。
“等我累了再说。”李牧笑,将炒锅中的肉块倒入瓷盘。
“坏蛋,又在想什么?”
“很多东西,我们先吃饭吧,小笨蛋。”李牧把饭菜端到桌上。
“知道了,FF。”
她坐在他身旁,一只手放在他大腿的内侧,另一只手喂他吃饭。
“喂,我又不是小孩。”李牧的手放在她臀部。
“坏蛋,别乱摸,我是帮你,FF。”
“这样下去,可能把你吃掉。”
“真是的,现在还不可以,又没换好衣服,对了,我今天带了护士服,喜不喜欢?”她的指甲刺进大腿肉内。
“啊!喜欢。”李牧呲牙咧嘴,小腹内升起一股热意。
“FF,就知道你喜欢,坏医生,你今天要怎么惩罚我?”她咬一块肉,对他眨眼。
“这么惩罚你。”李牧向前一咬。
“唔,变态,舌头往哪里放?”
“不知道,反正你是我的。”李牧把她抱住怀中,脸埋在她胸前,感受上面的温度和柔软。
“坏蛋,唔,为什么不吃我嘴里的?快不行了,不要弄。”
“真的很香,吃你就够了。”李牧抬起头,手伸进她的T恤中,一下崩开背脊上的结扣。
“坏蛋,让我先吃完好不好?而且不是说好先看电影?不要这么着急,我们现在还有很多时间,今天所有的时间,我都是你的。”她的身体绷紧,胸口的T恤上出现凸点。
“好吧。”李牧按捺住心中的邪火。
“帮我系上扣子,坏蛋。”
“嗯。”李牧深吸一口气,两只手伸进她的T恤,在光滑的背脊上一阵摸索,抓到两根带子。
“啊,快点,真是的。”
“好了,好了。”李牧系上扣子。
“唔,以后不要这样心急,又不是没让你那样,唉,最近发现你越来越那样了,哼,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她的手在胸下一扶,凸点又消失。
“都喜欢,可能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李牧晃晃大腿,感受她臀部带来的弹性。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就会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本能之欲,想要不停侵犯她,或许这是某种疾病。
遇见其他人的时候,他都不曾有如此的感觉,无论那个女人有多漂亮。
难道他真的得了某种病?
只能喜欢她一个人的病症?
“坏蛋,在想什么?”她的唇瓣翕动,牙齿的缝隙中还有肉糜。
“没什么,你的牙齿里有东西,我帮你拿出来。”李牧一口吻住她的唇,用舌头挑动牙缝,两只手在她的胸口轻动。
“唔,唔。”她先是挣扎。
一会。
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舌头开始回应他,身体在他的怀中一起一伏,呼吸越发混乱,像是大海中的风暴。
良久。
唇分。
“真是的,总是这样,坏蛋。”她的脸颊上泛绯色,整个人滚烫无比。
“因为你牙缝里有东西。”李牧笑。
“切,呼,我吃饱了,那我们要不要开始?”
“好。”李牧吞一口唾沫。
“我先去换衣服,FF,先是护士装,你去开电影。”她从他身上跳下,跑向卧室。
李牧打开笔记本电脑,找了一个5。RMVB,文件的名字是数字5,其中真正的含义却更加复杂。
很多东西都可以隐藏在名字中,让人无法知晓。
上次他和她看的是,1、8、12数字命名的视频文件,其中一部是滴蜡和皮鞭的故事,还有一个是戴眼镜的教师给学生上课。
吱呀一声。
卧室的门开启。
李牧一下怔住。
她的身上穿一件护士服,上面的领口扯开一部分,露出白腻的肌肤,隐约可以看到丝质的花边。
咕咚。
他吞咽一口,呼吸急促。
她手中还有一个听诊器,白色丝裤从裙底露出,膝盖往上五厘米处刚好是分界,皮肤微微凹陷,皱出一小片纹路。
“第101号病人,你在哪里?”她歪头问。
“咳咳,我在这。”李牧坐在沙发上举起手。
“怎么这样不听话,都说不要看那种电影,这样对你的身体非常不好,我要没收笔记本。”她弯下腰。
领口顿时下垂,里面的白软之物映入眼帘。
呼。
李牧深吸一口气,一只手伸进她的裙摆,中指轻划。
“啊!你再这样我就叫人。”她捂住胸口,嘴角翘起。
“那送我到病房,我的腿现在有点疼。”李牧敲敲大腿。
“好吧。”她拖住他的一条胳膊。
李牧站起,和她一起走向卧室,另外一只手抓住笔记本电脑,上面还在播放一些奇怪的画面,似乎是护士和病人的故事。
“啊!”她偷瞧一样,脖颈很快染上红色。
“怎么了?护士小姐。”李牧低笑。
“没有,病人先生,你的身体非常虚弱,要多补充营养才可以,以后不要再看这样的东西。”她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是吗?我的身体非常健康。”李牧笑。
“怎么会健康?你看肚子下面都鼓起一个小包,这样非常不好。”她的手一指。
“护士小姐,这是健康的象征,你难道不知道?”李牧动一下胯。
“坏蛋!”
他们走进卧室。
李牧躺在床上。
“我现在要听一下你的脉搏。”她把听诊器戴好,掀开他的上衣。
“嗯。”李牧一下搂住她。
“啊,病人,你在干嘛?我要叫了。”她挣扎。
“叫吧,这里是病房,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到。”
“唔,那里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的意思。”李牧一下扯开她的护士服,露出一大片肌肤和白色的丝质胸衣,上面还有一丝花纹。
“唔,救命!救命!”她的声音却越来越低,双眼迷离。
“我来拯救你!”
“拯救”有两种意义,其中之一是原初意义,源于拉丁文Salus,意为健康的,而拯救的后发意义才是救助。
他要拯救她,想要让她获得健康。
“唔,坏蛋,你到底在干嘛?警察会制裁你。”
“我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经常禁欲对身体非常不好,护士小姐。”李牧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开始“拯救”。
柔软之感在鼻翼上泛起,淡淡的奶香味涌入鼻腔中,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比起所谓的涅槃或许更进一步。
扑通扑通。
心跳速通过耳膜响起,世界仿佛陷入无尽的香气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深,越来越乱。
“坏蛋病人,不要这样,唔,不要摸那里,求你了,我这是第一次。”她的双目含着一层雾气。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为了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我决定帮助你获得健康。”李牧的双手一错。
“啊!呼,呼。”
“真的很香,护士小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香的?”
“唔,我不知道,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遇到了我?”
“才不是,唔,好热。”
“一会就不热了。”李牧撕开左腿上的丝质白袜。
嗤啦一声。
白袜顿时变得残破不堪,挂在她的左腿上,像是离家出走饿了三天三夜的白色流浪狗。
她的身体一颤,锁骨上布满汗腻,小腹一起一伏,短裙压到肚脐附近,露出白色的部分,两条腿的肌肉绷紧。
“唔,真是的。”
“怎么了?”
“没有,哼,坏蛋,开心吗?”
“还没开始,怎么开心?”李牧说。
“先不要弄,还有其他制服没有穿。”
“好吧。”
“FF,不要心急。”
“可不可以先用手帮我解决?护士小姐。”
“好的,坏蛋病人。”
“呼,你的手真凉。”
“哼,因为被你吓的,唔,现在这个速度可以?”
“还行。”李牧躺在床上。
她坐在他的身上,双手齐动,破碎的护士服之中的白皙肌肤清晰可见,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呼,好累,真是的,现在这样,到时候还有力气对我那样?”
“当然有力气。”李牧笑。
“切,上次怎么那样?”
“那是做了九次,你觉得能一样?而且你当时不是都晕过去了?”
“坏蛋,大坏蛋,不要乱说。”
“差点失禁了,你当时。”
“才没有,我才不是那种笨蛋,哼,这样,我就掰断你的这个玩意。”
“别,我开玩笑的。”
“好吧,不过真的好累。”
“你的衣服一会可能被弄脏。”
“哼,带了好几套内衣,没关系,不过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所以各种颜色都带了。”
“好吧。”
“唔,呼,呼,手腕好酸。”
“那我帮你恢复体力,怎么样?”李牧的手伸进她衣服里。
“不要,真是的,不要乱摸,呼,呼。”
“真软。”
“老是这样,也不会变大的。”
“或许会。”
“啊,坏蛋,这些都是什么,今天有点快。”她瞪眼,用纸擦掉肚子上的液体。
“因为想看你其他的制服。”
“想看哪个?警察制服?还是空姐制服?或者是女仆装?FF,其实还带了猫耳过来,不知道你的嗜好。”
“真的?”
“嗯,不过什么时候真的开始?我好害怕。”
“有学生制服吗?”
“有,坏蛋,不过你不用带那个东西?”
“在桌子上放着。”李牧一指。
“啊,好多,你不会都要用吧?唔,那我不是会坏掉?”
“放心,我会很温柔。”
“切,上次明明那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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