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秘密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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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秘密讯息-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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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起身,走到桌边,打开一个陈旧的笔记本。

“时间过得真快。”

嗡嗡。

“睡了?”

陌生的号码,陌生的信息。

“谁?”

“FFF,stranger。”

“……”李牧无语。

难道是王耀或陈思思的恶作剧?

不过让他有些在意的是,K刚刚没睡多久,这个号码就来了。

“WAYD?”

难道是what_are_you_doing?这个人这么喜欢用英文?他可不认识什么欧美地区的人士。

“我不认识你,不要骚扰我,我要睡觉。”李牧明确地说。

“Why,我们可以多聊会。”

“我要睡觉,OK?”

“我们可以做朋友。”

“……你认识我?”

“NO。”

“BYE。”李牧拽了一句英文。

“聊天!”

“是精神病?”

“No,我很sexy。”

“然后?”

“所以要和我聊天。”

“WTF。”李牧说出王耀以前在游戏中常用的单词。

“What_the_fuxK?”

“yes,goodbye,crazy陌生人。”李牧把手机扔到一边,打着哈欠,躺到床上。

嗡嗡。

手机不停地响,那个人竟然打电话来了。

“谁?”李牧不耐烦地接起电话。

“Hi。”

声音略显性感,带着欧美腔,竟然是个女人。

“我认识你?我们学校的?”李牧问。

“不,想和你做朋友。”

“……从哪知道的号码?”

“Secret。”

“真不认识我?”

“Of_course。”

“能说韩语?”

“好吧,可以做朋友?”

“不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告你骚扰,知道了?”

“Why?”

“没有为什么。”李牧一阵困顿,他明天还要去上班,必须得早点睡觉。

“做朋友。”

“……”李牧直接关掉电话。

嗡嗡。

又是那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这个家伙是从哪里来的疯子?”李牧把手机插进另外一个枕头内,然后侧身睡觉。

第二天,雨依旧下。

李牧艰难地爬起来,打开手机一看,上面有许多未接电话和信息,大部分都是来自陌生的号码。

“FFF,早安,坏狮子。”

“早安。”李牧打哈欠。

“昨天睡得好?”

“……不好,忽然有一个精神病女人,给我打电话。”

“……是吗?”

“嗯,不行的话,我要换一个号码才行,顺便报警。”李牧说。

“……万一她不是故意的呢?”

“她就是故意的。”

“也许她有什么事情。”

“你认识她?”

“……怎么会。”

“那就好,还以为是你的朋友。”

“FFFF……是吗?”

“嗯,不去洗澡?”李牧问。

“正要去,FFFF。”

“去吧。”

“嗯,FFFF。”

李牧也起身,不过那个陌生号码又来了信息。

“sorry,其实我没有别的想法。”

“然后?”

“那我们可以做陌生人?”

“本来就是。”

“OK,那我们可以做朋友?”

“不可以。”

“why?”

“因为我和你不熟。”

“……以后就熟了。”

“你真的有病?”

“NO,你才有病。”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和我说话,我很忙。”

“忙完了,和我说一声。”

“你到底是谁?是我朋友让你这么做的?”李牧忍不住说,王耀那几个家伙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很高。

“……what?”

“算了,直接报警吧。”

“……不能报警。”

“那就别来烦我,我很忙!”

“Ok,不忙的时候可以?”

“听不懂人类的语言?”

“……听得懂。”

“就这样,bye。”李牧把电话收好,开始做饭。

过了一会。

嗡嗡。

“FFF,刚刚刷了牙。”

“今天是什么颜色。”

“……想什么呢?不告诉你。”

“原来如此。”李牧摸了摸发热的鼻子。

“哼,不说了,这回要真的洗澡。”

“好。”

K不再回复。

李牧的手机中则多出了一个陌生的信息。

“hi,WAYD?”

李牧直接无视,翻炒着食材。

叮咚叮咚,门开启。

“饿死老娘了,多做点,昨天真累。”周雪顶着熊猫眼,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

“就不能节制点?”

“节制个屁,老娘还很年轻。”

“说谎容易长皱纹。”

“想让你的骨头变得更加柔软一点?”

“不用了。”

“为什么要请两天假?”

“不关你的事。”

“哈哈哈,小子,是不是要带女人回来?”

“和你无关。”

“记得让她喝粉象樱桃,那酒喝起来甜美无比,喝完之后就火热无比。”

“我不想进监狱。”

“都什么年代了,大家没有那么保守。”

“这是犯罪。”

“每一个男人都是罪犯。”

“……”

“记住小姨妈的话,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不是每次出脚,所以嫁不出去?”

“想死?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教的滋味。”周雪咬牙站起来,朝着李牧飞奔过去。

经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李牧的头发变成了一团鸡窝,周雪的头发也掉了很多。

“揪头发是男人做的事情?”

“那我该打哪?”李牧翻白眼,总不能真的打自己的小姨妈。

“被我打。”

“……菜都要糊了。”李牧起身。

嗡嗡。

又是那个陌生人。

“你有喜欢的女人?”

“……我和你很熟?”

“No,只是问问。”

“我有必要回答?”

“yes。”

“你有喜欢的男人?”

“我的父亲。”

“我喜欢我母亲。”

“还有呢?”

“和你有关?”

“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我不想。”

“我很性感。”

“然后?”

“很漂亮。”

“继续。”

“还有很多钱。”

“嗯。”

“可以?”

“不。”

“why?”

“没有感觉。”

“我给你看看照片,你就有感觉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至于照片是不是她,就不得而知了。

“还是没有。”

“……不相信是我?”

“是不是都一样。”

“你不喜欢女人?”

“那你不喜欢男人?”

第六十二章F

“喜欢。”

“嗯。”

“你呢?”

“如果再回复,我就报警。”

陌生女人果然不再回复。

李牧把菜倒进盘内,端到桌上。

“不用教你几招?”周雪笑。

“什么?”

“约会技巧。”

“你会?”李牧翻白眼。

“小子,小看我?”

“从来不歧视原始人。”

“想死?”

“不。”

“知道这瓶是什么?”周雪一边嚼着菜,走到酒驾前,拿起一瓶葡萄酒。

“不知道。”

“白诗南。”

“尸男?”

“小子,你这样可泡不到高级的女人。”

“原始人难道就是高级女人?”

“欠揍了?这瓶白诗南是来自savennieres产区。”

“那是什么?”

“哼,白诗南最顶级的葡萄酒产区,不是很大,只有150公顷,相当于波尔多两个酒庄大小。”

“是吗?”

“从这里出来的葡萄酒没有便宜的,而且质量极为上乘。”周雪滔滔不绝。

“所以?”李牧边吃边问。

他有些好奇,毕竟K喜欢喝葡萄酒和香槟,稍微了解一下也不错。

“适当的料理,配上极品白诗南,她肯定会被你拿下。”

“就靠那瓶酒?”

“当然,不过你要学会品酒。”周雪笑。

“怎么品?”

“闻香,然后就是品尝,像这种就是带着湿石头的气息,尾部带点蜂蜜香,是卢瓦尔河谷的标志性特征,风味上咸甜兼具。”周雪打开葡萄酒,倒了一杯,放在鼻下。

“原来如此。”李牧用手机记录。

“喝下去之后,舌头两边麻麻的质感,是矿石气息的表现,酸度很高,不过果味浓郁,所以酸度和酒体之间有很好的平衡。”周雪喝了一口。

“矿石气息是什么?”

“不用懂,把这些说完,她就觉得你很厉害。”

“……这东西,真有用?”

“当然,我当年就是这么被骗的。”

“竟然还有人愿意骗你?”

“老娘好歹也是大美女,真的想死?”

“不,继续。”

“吃一堑长一智,后来,老娘就疯狂研究各种酒,现在想骗我,就没那么容易了。”周雪冷笑。

“那她也很懂呢?”

“不可能,除非是专业品酒师,而且我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周雪骄傲地抬头。

“不过还是算了。”

“为什么?”

“太麻烦,还是真诚一点。”李牧把刚才记录的东西全部删掉。

“你一直这样,才会单身!”

“一直单身也没有不好。”

“女人喜欢的就是浪漫!”

“不过最后靠的还是真心,小姨妈,我们要出发了。”李牧说。

虽然很希望K能够喜欢他,但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和你谈恋爱,肯定会被气死。”周雪气道。

“但不会被骗。”

“你不知道,女人就喜欢被骗?”

“谎言不可能持续一辈子。”

“真是浪费了青春,我的话早就找了两三个女朋友,晚上出去好好玩。”

“然后分手?被甩耳光?”

“不是很有趣的体验?难道还想一辈子喜欢一个人?”

“很无趣,喜欢一个人不可以?”

“……你妈当年也谈了好几次恋爱。”

“和我有关?”

“真爱以后再找也不迟。”

“那你怎么还没有找到?”

“臭小子,想和我干架?”

“如果你想的话。”李牧也不客气。

“真是疯了,你小子肯定得了精神病,不然就是从古代穿越来的。”

“总比原始社会穿越过来的强。”

“你就等着将来后悔吧。”

“看见你之后,完全不会后悔。”

“啊!!气死老娘了。”

“死吧。”

砰砰砰。

两人再次激斗。

“你就是个疯子,基因肯定突变了。”周雪抚摸乱发。

“你才是,外公说,你当年和野狗一样。”

“那老头又这么说我?”

“对。”

“气死我了,该死的老头!”

“要迟到了。”李牧指着墙上的钟表。

“Fuxk!”

下楼。

周雪开车驶(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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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二的七月份起,直到第二年的一月,多崎作虽然活着,但脑中只考虑了死这一件事。这期间尽管他迎来了二十岁生日,但这个日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结束自己生命比什么都要来的自然而理所应当。然而,到底最终为什么没踏出那最后的一步呢,理由至今未明。明明那时候的自己能够轻轻松松跨过生死间的门槛,死可比生吞鸡蛋还要来的容易得多。

也许作最终没有实际尝试自杀,是因为对死的欲念太过强烈而纯粹,心里反倒想不出与之相符的自杀方式。具体方式倒不如说是无关紧要的。要是当时在他伸手所及之处,有扇通往死之门的话,作定会毫不犹疑的把它推开,完全无需考虑,就如同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一般顺理成章。但不知幸与不幸,当时他的身边,并没有那样的一扇门。

多崎作时常会想,也许那个时候自己死了就好了。那样的话,对自己而言,现在身处的这一世界也就不复存在了。现在自己身处的世界不再存在,现在自己所视作现实之物也不再所有。就如同对这个世界来说,我消失了一样——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也不存在了。这可实在是件魅惑之事。

但同时,作也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时期的自己会不由自主地离死那般相近?就算事出有因,但那份对死的迷恋与憧憬为什么有如此的吸引力,萦绕笼罩他长达半年之久?笼罩——没错,这正是切合的表达。好比圣经里的人物被巨鲸所吞噬,在鲸腹中苟延残喘一般,作堕入了“死”这一胃袋里,陷入黑暗的空洞中惨淡地渡得无尽头的日子。

那段日子,作像是梦游病患,又像是已死之人却意识不到自己已死这一事实。太阳升起便睁开眼,刷牙、穿上手边的衣服、乘电车去学校、在课上记笔记。就像台风来袭时行人会紧紧抓牢路灯一样,作仅仅依照着日程表机械地行动着。如无必要,他不向任何人开口说话,晚上回到一个人住的房间后,就倚着墙坐在地上,一个劲地想着死或是生的欠缺。在他面前,晦暗的深渊张着巨大的裂口,直通到地球核心。那里所见得到的只有空虚化作的旋涡状厚厚云层,所听得见的唯有压迫至鼓膜的深邃的沉默。

不考虑死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想。不考虑任何事,其实也并不是件那么难的事。不看报纸,不听音乐,就连**也感觉不到。世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关在房间里累了的话,就外出漫无目的地漫步。或是走到车站坐在长椅上,呆呆地望着电车的发车。

作每天早上冲澡,仔细洗干净头发,一周洗两次衣服。清洁也是他所牢牢抓住的柱子之一。洗衣服、洗澡、刷牙。吃的方面,他几乎不怎么在意。中饭在大学的食堂解决,之后就基本不怎么正经吃饭了。感觉到饿了,就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苹果和蔬菜来啃。要么就直接啃白面包,就着直接从纸盒里喝的牛奶。到了该睡的点,便像喝药一般倒出一小杯威士忌来喝。所幸作的酒量很弱,少量的威士忌就能轻易让他沉入睡意。那个时候的他,一个梦都未曾梦到过。就算梦到了,也只是从漂浮的一头,顺着意识的斜面光滑地滑向一片空虚的领域。

把多崎作推向死那端的缘由其实很清楚。某一天,作曾经交往甚密的四个朋友忽然对他说,我们大家不想再与你见面,也不愿再跟你说话。那样的干脆而不带转圜的余地,又那样的突如其来。而这种决绝的通告,却没有分毫与之相应的理由与解释。

他们四人和作是高中时代的至友,而且作现今离开了故乡,到东京来上大学。所以直到被小团体驱逐出去为止,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即便在路上偶遇也从没有过拘谨或不快。但这些充其量不过情理上的安慰。作离那四人渐行渐远,他心中的痛楚也被不断扩大,不断逼向崩溃的边缘。疏远与孤独像是变成了延绵几百公里的电线,被一台无形的巨大绞车紧紧地搅动着。通过这条被拉紧的电线,不分日夜的传送来难以辨听的留言。那寸断的声响像是穿过树林间的猛烈疾风一般,一阵一阵的刺激着作的耳膜。

他们五人在名古屋市郊外的一所公立高中读书,被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其中男的占三人女的占两人。高一的夏天,一同做志愿活动从而成了朋友,之后就算被分到不同班级但一如既往的亲密无间,作为一个亲近的小团体存续了下来。志愿活动是学校要求的暑假社会实践,但达到规定的时间之后,他们一组人仍旧按照自己的意愿自发的继续了下去。

义务活动之外,到了休息日他们或是一同去远足,或是去打网球,还一起游泳一直游到了知多半岛,或是聚集在一个人家里一起做考前复习。还有就是(这其实是最多的情况)大家伙儿随便选个地方,聚在一起聊天聊个没完。即使从未特意定过主题来讨论,他们之间聊的话题怎么聊都聊不尽。

他们五人的相遇纯粹是偶然的发展。志愿者活动的课题有几种选择,其中一个是把跟不上学校进度的小学生(大多是拒绝上学的孩子们)聚集在一起,帮忙给他们课外补习。在那个天主教教会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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