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耕天下:王爷挑水,宠妻浇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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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耕天下:王爷挑水,宠妻浇园-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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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手指长。两根秧线中间每隔十二公分左右种一棵,这样两根秧线间每一行大约是五棵秧苗。”
    白白先种了两行,新根婶子他们一看就明白了。各自挑了一块秧线版就种起来。开始会把握不好力度,有时候秧苗种太深了拔起来重新种,有时候又种太浅都浮起来了。种了十来行,才算是找到了些窍门。
    “白白,你还真是有远见。这种到哪儿,秧苗就撒在这里,手一撩就能拿起来种。”石头哥年轻,学得快,体力也好。开始还跟不上白白的速度,不一会就找到了窍门,不仅跟得上,还隐隐有超越的趋势。没办法,白白体力不行。
    看来也要跟着小墨一起锻炼身体了,白白心里想着。“婶子,你们可以慢一些,但是尽量横竖都要对齐,这样以后方便灌溉和除草。”
    “哎,好嘞!”新根婶子他们都应到。他们在种的时候就已经在想了,往年乱撒的稻种,要么扎堆长稻子,挤在一块。要么有些地方空的要死,要补种。但是补种的总是产量不高。而且往年拔草灌水除虫都费劲,就是因为种的不齐整。
    这时,田埂边的村民有些也看出了些道道,“哎,你别说,这样种着看着是不错。”有人开口。
    “是诶,看着就舒服,齐齐整整的。”
    “只是这秧苗这样种不就少了很多么,能有多少产量啊?”也有人质疑。
    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充满了好奇。一连好些天,成了村里最热门的话题。甚至打招呼都变成了“你今天去看了新根家的稻子没?”或是“阿萍家的稻子长了没?”。
    这些白白没有听到,听到她也没精力管。因为那天插了一天的秧回来,她就华丽丽的感冒了,第二天就咳嗽上了。急的阿嬷非要金林叔拉去镇上找大夫,白白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她知道阿嬷有心理阴影,因着自己的爹成大林就是淋雨发烧去的。白白知道自己只是受了凉,寒气入体了。多运动运动出点汗,多喝点热姜茶,过些天就好了。
    只是她没想到躲过了阿嬷这关,却没躲过另一关。夏炎傍晚照旧来了,这两天他在山上劈柴,把菌室基地清理出来的树木劈成柴火,后面菌室要一直加湿的话,柴火用得可费。劈的累了就去采桃花,他看着再过半个多月就该谢了,多抓紧多采些下来。
    “生病了?”夏炎听到白白的咳嗽声,还有明显苍白了不少的脸色。
    “恩,着凉了。没事。”白白其实不太在意,感冒什么的太平常了。只是她没意识到在这个感冒都会死人的年代,生病是很恐怖的事情。
    “看过大夫了吗?”夏炎一下就紧张了,看着她那么难看的脸色,还有辛苦咳嗽的模样,他心都揪起来了。
    “不用看大夫,过些天就好了。”
    白白确实没什么力气,晚饭也就吃了几口就去睡觉了。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说话,还有人在摸她的手。她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床边坐着一个老先生,正搭着她的手腕,阿嬷、夏炎和小墨都在边上紧张地看着。
    “阿嬷你们怎么都在啊?”
    “别说话!”夏炎沉声说到,这时的他绷着脸,皱着眉头,很严肃,白白看他很是郑重的神色,有点点害怕,便没再开口。总不至于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吧,白白腹诽。
    “大夫怎么样?”阿嬷也着急的问到。
    “寒气入体,闭热不散。得让热量散出去,再祛除寒气。我给开个方子,先喝上几贴,你们谁跟我回镇上去抓药?”
    “我去。”夏炎说到,转头对阿嬷说,“阿嬷,我很快回来,您照顾好她。”
    “哎哎!夏炎啊,辛苦你了啊。”
    夏炎看了下白白,眼神停留了一会,就转身跟着大夫出去了,他要赶去镇上抓药。
    “白白啊,感觉怎么样了啊?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让你别下田别下田。”阿嬷又气又恼,又心疼。
    “阿嬷,我没事!”白白赶紧安慰,只是喉咙烧的声音都哑掉了。
    “阿姐,还没事儿呢,你吓死我们了,你睡着了没一会就发热了,还好夏炎哥哥跑去镇上给你喊了大夫来。”小墨也凑到床边埋怨到,但是语气还是浓浓的关心。
    “多亏了夏炎啊,看你脸色不对劲,二话不说就跑去镇上了,现在跟着去拿药,一会还得跑回来。白白啊,以后可不敢这么折腾自己了啊,你这一病,你看大伙都跟着担心呢。”
    “恩。”白白实在是喉咙疼的说不出话,一开口就像刀子割一样。只能点点头,不一会又睡过去了,她这会是感觉到了自己强撑的后果,明显是高热了,看来还是逃不过吃药啊。白白其实非常怕吃药,尤其是中药那怪怪的味道,所以才死活不肯听阿嬷的话去看大夫。
    再醒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到她睁开眼睛了,夏炎赶紧凑近:“白白,你还好吗?我们吃药好吗?”
    白白说不出话,嘴唇感觉干的裂开了,只点了点头,她很渴,她想喝水,但是她说不出话。
    “你等等我,我去灶间拿药。在灶上温着呢。”夏炎说着走出屋子,不一会就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把药放在椅子上,夏炎坐到床边,轻轻把白白扶起来,让她靠在他肩头,右手拿起碗送到她嘴边。白白一闻到中药的味道,就皱起了眉头,嘴巴就怎么都不肯张开了。
    夏炎等了一会白白没动,才发现白白是不想喝。“不想喝药?”夏炎这时的声音温柔的都可以滴出水来了,低低的带着磁性,让白白似乎是被蛊惑了,忍不住就点了点头,看着夏炎的眼神也是虚弱却带着撒娇。
    夏炎似乎是发现这时候的白白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嘴巴微微抿着,她是那样的娇弱和无助,眼神里都是最自己的依赖。夏炎这会虽然看着白白的样子很心疼担心,但是却也很满足很幸福,他看到了白白眼睛里的自己,他是她需要的人。

  ☆、66。第66章 病时的温馨

“你是不是渴?”夏炎才发现白白嘴唇已经干的发白了,他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刚才有了想亲她的冲动,才发现她的嘴唇很干。
    夏炎把白白放下,又去灶间拿了水来,“那先喝点水,大夫说你要多喝热水,要散热。”
    小半碗水喝下去,白白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微微张嘴轻声说着:“不想喝药。”她不知道她的语气带着多么腻人的撒娇味道,夏炎整个人都晕了下。
    “乖,不喝药就好不起来。”夏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不然我把我的果脯给你吃。”还一副很委屈很舍不得的样子,不由逗笑了白白,虽然笑没有声,但是白白还是甜到了心里。轻轻点点头,示意夏炎把药给她。
    夏炎就这样扶着她,让她靠在肩头,慢慢把药送进白白嘴里。虽然药的味道一如既往地怪和难喝,但是她还是大口大口喝下去了。果然,心是甜的,吃什么都不觉得苦。
    喝完药,给她嘴里塞了一颗果脯去去味,夏炎又给白白盖了被子,让她睡一会。白白转头找了下,夏炎明白过来,便轻声说道:“阿嬷和小墨被我打发去睡了,已经丑时了,你再睡会。”
    白白有很多话想跟他说,想问他累不累,困不困,想问他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高烧和药效很快就让她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白天了,房间里也没有人。白白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身上粘腻的很,她想起来洗漱下换下衣服,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吃了药出了汗,感觉自己轻松多了,摸了摸额头也感觉不到烧了。咽了下口水,发现喉咙痛也缓解了些。
    白白刚掀开被子,房门就被打开了,“你醒了?”惊喜的声音传来,“你还在啊?”白白轻声说到。
    “恩,你先别说话,别伤了嗓子。”夏炎把手里端着的盆放到椅子上,帮白白坐到炕边,“你先洗个脸,擦擦身,我看到你出了很多汗,刚给你端了热水来。”
    白白这才知道夏炎刚才是端水去了,抬头看到夏炎的眼眶充满了血丝,他应该是一夜没睡吧。“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来。”白白只说了这句就觉得喉咙又痛起来。
    “你别说话,大夫说你发热会烧到喉咙,要好好养着。先喝点水。”夏炎把水递给白白,“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已经是申时了。我先出去,你洗漱下,然后我给你端点吃的来。”
    白白还想说话,被夏炎用眼神制止了。“有事就拿碗敲敲铜盆,我就在外面。”
    夏炎走出去,掩上了门。白白便起身先洗了个脸,再稍微擦了下,换了衣服。一阵忙活下来,已经是头晕眼花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又发着烧,一点力气都没了。拿碗敲了敲盆,便坐在炕上起不来了。
    “我进来了!”夏炎在门口喊了一声,等了几秒就进来了。看到白白坐在床上虚弱地朝他笑,知道她是没力气了。便快步走过去把她扶到床上,帮她掖好被子。“我去拿吃的,你等着啊。”
    白白看着夏炎走出去,感觉自己都要沦陷进夏炎的温柔里了,那样的轻声细语,那样的细心体贴。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在她身边,帮着她,照顾着她。
    不一会,夏炎就端着一碗粥进来了,阿嬷和小墨也进来了。
    夏炎把白白扶起来坐好,在她后背垫上枕头,让她坐的省力一些,然后就坐床边喂她喝粥。阿嬷和小墨都在,白白有点不好意思,想接过来自己喝。只是夏炎强势地拿着碗,拿勺子舀了一口粥送到白白面前,就这么等着她张嘴。
    “霸道!”白白用嘴型说着,她知道夏炎看得懂。果然夏炎微微笑了下,手上勺子没动,白白无法,只好张嘴吃了下去。粥炖的很软糯,很香。她也是真的饿了。
    “吃得下就好,吃得下就好啊。”阿嬷急坏了,白白睡了一天一夜了,就喝了点药,什么都没吃,老一辈总是说,吃都吃不下了,人也就要不好了。
    “阿姐,你好点了吗?”小墨也着急地问到。
    “恩,阿嬷,小墨,我现在是真的好多了。”白白轻声说到,她怕她不开口他们要更担心了。
    “恩恩,阿嬷看你现在脸色也好多了。昨晚可是吓死我了,阿嬷一晚上都没睡好呢。”阿嬷是想让白白心里记记牢,别再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白白确实是愧疚了,阿嬷他们应该是真的吓到了,自己这次也是托大了,没想到这身体这么弱,一个感冒就成了这付样子。
    一碗粥喝完,阿嬷让夏炎去睡会,夏炎点点头,转过身交代白白:“一会喝了药再睡会!”他看着白白确实是好多了,便到成墨的炕上去眯会,他还不放心回山上。大夫说了要高热退了,稳定不发热了才算是安全了。
    白白跟阿嬷他们聊了一会,觉得有点累了,就让成墨帮忙把药端来,自己喝了睡下了。成墨不肯走开,就坐在床边椅子上看书。阿姐有什么事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阿嬷去隔壁跟阿萍他们说一声,好让他们也放心。知道白白是种田得了风寒,新根婶子来过好几趟,一直念叨着自己罪过,没照顾好白白。阿嬷没怪婶子,这种事哪儿是谁能想到的。白白这段时间也是累到了,所以一下病来如山倒,才会这么严重。
    夏炎眯了一个多时辰,便又起来了,把小墨换去睡觉,就又在白白床头坐着,拿起小墨的书看着。
    睡到了半夜,白白被尿憋醒了。她想上茅房,发现夏炎坐在床边。她一动,夏炎就坐过来问:“醒了?要什么?”
    白白涨红了脸,实在忍不住了,才低着头用蚊子叫的声音说到:“我想上茅房。”
    夏炎听了也是一下红了脸,不过他还是扶着白白下了床,给她披了件外套,不顾白白的挣扎,非扶着她走到了茅房那边。“我走开点,你好了喊我。”
    白白看着夏炎走得看不见身影了,实在憋得慌,才硬着头皮脱了裤子。这绝对是前世今生白白上的最尴尬的一次厕所。

  ☆、67。第67章 夏炎的爹娘

穿好裤子,在院子里洗了手,白白还是觉得脸烧的慌,正想用冷水泼脸,被夏炎一把抓住了手,“胡闹。”夏炎哪怕是夜间,也能看清很多东西,他看到了白白羞红的脸。也不戳穿她,就把她扶进了屋里。“你躺下睡会,我看着你,你安心睡。”
    白白这会还是有点耳红心热,一时也睡不着,就轻声跟夏炎聊天,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嘴唇动动:“我没事了,你去小墨那里睡吧?”
    夏炎能看懂白白说的,安抚她说:“我不累,大夫说要不再发热了才好,我不放心。”
    白白有点心疼,却很满足,不由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让你担心了!”
    “嗯,知道我们担心下次就别让自己生病了。”她不知道,看着她烧的迷迷糊糊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揪起来了,小墨在边上担心的时候念叨他们爹就是发烧没的,他就紧张得一团乱糟糟了。根本不敢想,一想就恨不得把白白叫醒,要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直醒着。他憋着一口气跑到镇上,把大夫拖来,直到白白喝药睡下后再醒来,他才算松了第一口气。
    喂完她喝下粥,看她热退了,他才放心了些,那时才发现一阵漫天的疲惫压来。不是因为一夜没睡,他打猎的时候有时候守着猎物几夜不睡的也有。是因为提心吊胆的一天一夜,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心焦过,所以精神一放松下来,他就扛不住了,才会去小墨床上眯会。
    “以后我会注意的。”白白知道这次是真的吓坏他们了,“等这次好了我也跟着小墨一起锻炼身体吧,我这身体素质太差了。”
    夏炎想想,至少可以强身健体,她身体好了自己也能放心些:“好,但是你按照另外一个方法来!”
    “什么方法?”
    “我知道一套女子适用的柔术,可以拉伸经脉,还能缓解女子虚寒。阿姐以前也有练。”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有女子用的!”白白好奇到。
    夏炎抿了抿唇,低低开口:“阿姐说,是爹娘留下的。”
    白白感觉到了夏炎的低落,她从来没听他说起过他的家,她想知道他的故事,想走近他:“夏炎,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爹娘。”不过如果他不想说她也不会去勉强,谁都有不想面对的事。“如果不想说……”
    “不是,我没见过爹,对娘也没有印象。”夏炎慢慢开口,听不出有多感伤,只是有些失落。“阿姐说爹去打仗了,她那时候也还小,很多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我还没出生,爹就没再回来。”
    白白坐起来,拉住夏炎的手,“如果觉得难受就不要说了。”
    夏炎轻握了下白白的手,摇摇头,“我还好,没相处过,所以也谈不上难受。”但是白白能听出他的遗憾和渴望,又有谁是真的能够轻易放下对于父母的情感呢。
    “阿姐说我们原先住在京州,就是大秦国的京城,后来爹打仗没再回来,娘怀着我带着阿姐回了凉州娘家。对于外祖家,阿姐也没有印象。后来娘带着阿姐住到了乡下的庄子上。”夏炎说的阿姐那边听来的一段,几句话而已,但是白白想着那一段一定也是充满了波折。
    京州是什么样的地方,是大秦国的权利政治中心,天子脚下,皇城根上。按现代的话就是随便北京城一个小区喊一声处长,就能有几十个人应你。
    夏炎的爹是否还活着,他娘为什么又离开了外祖家,尤其是还怀着孩子带着幼女。
    “我出生刚两年,娘就去世了。是庄子上的阿婆领大的我们。”
    “那后来呢?你们怎么逃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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