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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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公有喜了-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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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皇上没有在出行的仗队里吗?”
  “前方有人来报说是皇上带着张巧儿还有她脱离了仗队不知去哪儿了!我们那位阁主倒好,什么消息也没有传回来!若不是别人送消息过来,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司马庆延越说就越气。
  “是属下失职,属下这就去想办法联系她。”紫玉说着就要离开。
  “欸,等一下。”司马庆延又叫住了她,“你这次去带些人马去。既然是小皇帝他自己要脱离的仗队,那江湖险恶,鱼龙混杂,他要是死在外头也是他自找的!你若是打探到了他们的位置,就先私下联系一下那位阁主,先看她怎么说再做决定,若是她不肯合作就连带她一道……”司马庆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只是紫玉听说那随意阁阁主武功极高……”
  司马庆延却并不在意:“双拳难敌四手,纵使她武功再高,也是敌不过众人围攻的。再说了,你别忘了她有心悸的毛病,再加上又中了蚀心粉的毒,若是太过劳累心脏承受不住就先自己垮下了,你只要带足够多的人,打到她精疲力竭,那要解决她不就简单了?”
  “主人说的是,紫玉这就带人去找他们。”
  “嗯,你去吧,不过要切记,你的目的是皇帝,若是真的打不过那随意阁阁主也不打紧,只要目的达成就行。”
  “紫玉知道了。”


☆、装神弄鬼

  
  明泽与张巧儿很快便又回来了,明泽将画纸递给赫连铭,不好意思地说:“我们都不会画画,最后还是让表姐画的,也不知画得怎么样,不过表姐说是应该有七成的相像。”
  “嗯。”赫连铭接过画打开,沈昀卿也微微探过头凑过去看,画像上的人有些熟悉,但是她却一时想不出这究竟是谁……
  “我知道了。”赫连铭将画一收,杜绝了沈昀卿的窥视,继而又问,“那那位粮商的身份你们可有打听出来?”
  “嗯,表姐说是城西梁家,街上随便一打听就能找到他的。”
  赫连铭将不知哪儿来的折扇一摇,嘴角一勾,笑道:“好,那今晚我们就去会一会那位梁老爷!”
  ……
  如果沈昀卿知道赫连铭所说的会一会他就是指大半夜地去装鬼吓人,她是绝对不会跟过来的。而且他赫连铭要装鬼吓人就算了,为什么要她拌老夫人?!
  按照赫连铭的说法,那是因为她身形娇小,扮女子比较像,可谁说这闹鬼也要夫妻档的?她难道就不能扮家丁?
  无论沈昀卿如何地反抗,都被赫连铭驳回,还威胁她说:“你要再多说几句把家丁引来了我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被他们抓走,反正我与明泽都会功夫,到时候带上张巧儿跑就是了。”
  她手上拿着老夫人的衣服欲哭无泪,只得含恨穿上。不愿在他们面前穿女装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这些衣服是明泽下午的时候潜进张府偷来的,拿的确实是张老爷张夫人张少爷等人的衣服,身上穿逝者的衣服,怎么想怎么心寒啊……
  沈昀卿自然是不会在他们面前换衣服的,看这衣服有些大,便直接套在了外面,谁知即便是这样,也还是空空荡荡的,明显不合身。
  赫连铭看了一眼,也沉默了。
  最后老夫人的衣服还是没有用上,但沈昀卿不会功夫也不能跟明泽一道,便只让她留在房外望风,但沈昀卿却对他们会怎么做更为感兴趣,于是便偷偷扒在门口看。
  最先潜进那梁老爷卧房的是明泽,他进了房间沈昀卿就见他飞身一跃上了床顶。然后探出半个身子到床顶外,从腰间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其实明泽拿的是从客栈厨房要来一点猪血,他坏笑着拿针戳破了装着猪血的鹿皮袋子,悬在拿沉睡的梁老爷头顶,然后就见那猪血一滴、一滴地漏出来,正正滴在那梁老爷的脸上。
  再说那梁老爷本来睡得香甜,正做着发大财的美梦,却突然感觉脸上凉凉的,蓦地惊醒了。他惊坐起身,却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拿手一抹,对着月光却见满手的鲜红。
  “啊——!”他一掀被子就要往床下跑,却突然一下子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床上。梁老爷发现自己眼睛能转,耳朵能听,话还能说,就只是浑身无力、不能动弹。心下大惊,他正要开口喊人,却发现连声音也说不出来了。
  其实这都是明泽做的,他身上带了几颗棋子儿就是准备着要点他的穴的,见那梁老爷要跑,他便先点了他的麻穴,后来见他开口要喊人,便又丢了颗棋子点了他的哑穴。
  梁老爷身子无力,眼睛却机警地扫了一圈屋内,这不转还好,一转转到了门口却见两个披头散发的人,双手苍白无力地伸向他,脖子上鲜血淋漓,衣服上也是一大片的血污!只这么一瞧,梁老爷就险些背过气去。
  “我死得好冤呐……”
  “你还我命来……”
  那两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眼见着离他越来越近,梁老爷心中是又急又怕,但苦于话说不得,那惊恐囤在心里是滚雪球一般的越滚越大,然后就这么眼前一黑,向后一倒,晕厥了过去。
  张巧儿与赫连铭就这么停在了原地,连藏在床顶的明泽听到声响也探出了头来,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也说不出话来。
  赫连铭撩着头定睛瞧去,确定他是真的晕过去了便皱起了眉:“这样就晕了?果然是亏心事做多了!”
  然后他转头冲明泽打了个手势,明泽点了点头,悄悄从床顶下来来到床前,看着那梁老爷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笑了一笑,然后伸出手突然“啪啪”地给了他两巴掌。赫连铭便又放下头发,伸了手,等着梁老爷醒过来。
  果真,那梁老爷很快就醒了过来,明泽在他睁眼之前就赶紧隐身到了一边。而赫连铭趁此机会又摇摇晃晃、慢慢吞吞地往他那里走了两步,嘴里还用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控诉着——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死得这么惨……我们张家一门都是被你害死的……”
  那梁老爷清醒过来了瞧见床前被拦了去路便直接往床帐里躲,一边双手使劲地挥赶着,一边侧了头不敢看前方,嘴里却是慌乱地辩解着:“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害死你们的……”
  “不是你……那是谁?”
  “是司马庆延司马大人!你知道了他贪污米粮的事情,张大人回去又告诉他你不肯跟他合作,他便找了人来杀人灭口……真的与我无关啊!你要报仇去找他,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啊……”
  赫连铭与张巧儿对视一眼,暗自挑了挑眉,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梁老爷。于是他脚步不停,接着上前,一直逼近到了梁老爷的床前:“可是那张大人却是你带来的……所以我们张家的惨案你也难脱干系……”
  说着,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颈,手上一沉,那梁老爷没喊一声又晕了过去。
  “这么不经吓。”赫连铭松开手,拿掉了头上的假发,勾了勾唇角,招呼明泽带着张巧儿与沈昀卿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梁府。
  第二日一早,便有消息说城西梁家的老爷活见鬼,一早招了道士去家中做法,整个梁府烟笼雾罩的,这鬼不知有没有驱走,但身子骨一向健硕的梁老爷却病倒了,许久不见好,据说病时嘴里还一直说着什么“对不起”一类的话……
  话传到赫连铭他们耳中,赫连铭便也只是淡淡一笑,说了句“善恶终有报”。
  ……
  回头再说一行人从梁府出来以后便回了客栈,一路上沈昀卿只道赫连铭的猜想太正确了,而明泽则是愤愤不平,张家只不过是知晓了司马庆延的秘密,就惨遭灭门之祸,这还只是他们知道的一桩,天知道他们不知道的还有多少?
  到了客栈赫连铭便说大家先各自回房休息,具体事情第二日再说,却趁着沈昀卿去给他打了水的时候将张巧儿留在了房内。
  “让你送去的东西送去了吗?”
  “送去了,公子放心。”
  “嗯。”赫连铭点头,“那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晚来了这么一出你也该累了。”
  张巧儿转身出门没多久,沈昀卿就端着水上来了。伺候着赫连铭洗完脸,转身端着水欲出去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飘在地上的一张纸,正是之前赫连铭让明泽他们画回来的那张。之前看着只觉得熟悉,现在不知怎的突然就知道了他是谁。
  那位梁老爷口中的张大人她原来见过两回,第一回是在御书房他与另外一位大人争论是否应该开仓放粮的时候,第二次就是她与赫连铭出宫碰到司马庆延的那一回,他就跟在他后头,现在想来两人竟是一伙儿的啊!
  “你在看什么?”
  沈昀卿正想得入神,被赫连铭突然出声吓了一跳,险些洒了手上的水。定了定心神,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地上的那张画,说:“这画上的是户部的张大人吧?”
  赫连铭有些惊讶:“你认识?”
  “见过两回。”沈昀卿想了想,又问,“既然知道了他与此事有关,那公子要找人抓他吗?”
  “现下我们自己都要避人耳目,又怎么能下令抓人?只得等到以后再说了。”
  见赫连铭心情不错的模样,她便趁机又问:“那你准备怎么帮助明泽的表姐脱罪?那县官摆明了是要陷害她的,公子又不能表露身份,到时候定案了也就难以翻案了。”
  “想知道?”赫连铭挑眉。
  “嗯嗯嗯。”沈昀卿点头如捣蒜。
  赫连铭一笑,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凑过来一点,沈昀卿以为他要告诉她了,凑了耳朵过去听,谁知却只听得——
  “明天你就知道了。”
  没得到答案沈昀卿不满了:“公子你说话不算话?”
  “我何时说话不算话来着?”
  “刚刚你明明说要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可没说我要告诉你,我何时说要告诉你了?”
  沈昀卿想了想两人的对话,似乎他真的没有说过要告诉自己……
  “……”
  “哦,对了,待会儿下去的时候你还是去找人送洗澡水上来吧,我总觉那猪血虽然擦了可这味儿还是在的,我还是洗个澡好了。”
  “……是。”
 

☆、分道扬镳

  第二日沈昀卿还是没有得到所谓的答案。
  她起来的时候赫连铭已经不在房里了,等她穿戴整齐梳洗好准备下楼找他们的时候他又回来,只是一开口就对她说:“收拾收拾行李,我们现在离开。”
  “嗯?”沈昀卿讶然,“难道我们不准备帮明泽表姐了吗?”
  赫连铭只是坐在桌边优哉游哉地摇着扇子,听她这么问也只是略微挑了一下眉:“谁说的?”
  “你不是说……难不成事情已经解决了?!”她不过是晚起了一会儿,就错过了?
  “差不多了吧,你赶快收拾行李,我们现在就走。”
  “是。”
  但是等沈昀卿收拾完东西跟着赫连铭下楼之后,她才发现要走的只是他们二人,明泽与张巧儿压根儿就没出现!
  “难道我们不跟张公公他们一起吗?”
  “他们留在这里处理剩下来的事情,我们先行一步,到时候他们会追上来的。”赫连铭说完,便率先上了停在客栈门口的马车。
  沈昀卿赶紧跟上去,在马车里坐定,却半晌等不到马车开动,掀开帘子一看,却不见赶车人,不由地自语了一句:“赶车的人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不经意间抬了头,却对上了赫连铭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眼,见他脸上那副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模样,沈昀卿心中一下子敲响了警铃,她满眼警惕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公子该不会是想让我赶车吧?”
  赫连铭不说话,只将嘴角再向上勾了一点点。
  “真的是我?”沈昀卿瞪大了眼,指着自己一脸呆愣的模样。骑马她不会,赶车她更不会,让她赶车,那不是等于自找死路吗?
  在她的注视下,赫连铭终于慢悠悠地点了点头:“不是你,难道是我不成?”
  “可是……可是我不会啊……”乍听这个,沈昀卿有些心慌,“不是可以找个赶车的人来吗?”
  “本公子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才轻车简从让明泽充当赶车人,但是现在明泽和张巧儿要留在这里处理后续的事情,那么不就只剩下你来赶车了吗?赶车这种事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赶着赶着不就会了吗?”
  话说得倒是轻巧,要赶车的又不是他!沈昀卿腹诽了一会儿,拿起鞭子在手上端详了一阵,几回想要挥鞭子,却都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纠结了半晌,她丢下鞭子就下了车,一副药撂挑子不干的模样。
  赫连铭以为她发脾气了就皱起了眉头,却始终坐在马车上没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依旧不见沈昀卿的身影,赫连铭的眉头也就没松开过。
  又等了一会儿,耳边突然传来沈昀卿的声音。
  “让让,让让,小心点啊,不要戳到了……”
  赫连铭掀开窗口帘子的一角望去,却见她手中拿了一根一人高的木棍,一路走了过来。放下帘子,很快便感受到了车厢的微微晃动,是她上车了。
  “你要再不赶车,耽误了时间我唯你是问!”
  “马上,马上!”
  赫连铭觉得沈昀卿的语气轻快了许多,心中正觉得奇怪,突然感觉到身下的马车动了起来,虽然速度慢,但是确实是动了的。
  他一掀前面垂着的幕帘,却见沈昀卿手上并没有拿着马鞭,而是之前他看得到的那根木棍,只是那棍子的最前端却系了一根新鲜的胡萝卜,正正垂在那马前面!
  而沈昀卿似乎也心情不错,一边晃悠着那根胡萝卜,一边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赫连铭嘴角上翘,又垂了帘子靠在车内闭目养神,只是那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深……
  只是沈昀卿一开始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但当马车驶出了清河县到了官道上,她又觉得无聊了。长路漫漫,如果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那岂不是寂寞?更何况她现在心中还有还有疑问呢!
  于是她开口:“公子,我们为什么不留在清河县与明泽他们一起?”
  可是沈昀卿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赫连铭的声音,就在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这件事情我又不能插手,若是在这里耗费太长的时间,那可能就赶不上与大队人马会合了,所以我们先走,这里的事情交由他们二人负责,左右该怎么办都告诉他们,若是再搞砸了,那就是他们的错了。”
  “那公子你告诉他们该怎么做?”
  “很简单,上诉翻案即可。尸体上的刀伤这么明显,任何人都看得出来。”
  沈昀卿得到了答案却有些失望:“啊……可是明显诬陷人的事情那个县官也是有份的,就这样字想要翻案,他肯定不肯的啊!”
  “谁说要找他翻案了?”
  “可是这里就一个县官大人最大啊,不找他找谁啊?”
  听到这话赫连铭睁开了眼,微微笑了笑:“自然是钦差大人。”
  “钦差?公子你怎么会知道有钦差大人要来?难不成人是公子你派来的?公子……”
  无论沈昀卿怎么问,赫连铭都未开一口。
  ————
  明泽猛地推开房门,冲着里面正悠哉悠哉喝着茶的张巧儿大声道:“公子不见了!”
  张巧儿被他一下,喷了嘴里的茶,后来听得他的话,丝毫不在意地拿着手绢擦了才桌上的水,抱怨:“这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吓了我一跳。”
  “公子他人不见了,行李也没了!”明泽上前两步将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张巧儿一字一句地再度重申,想让他意识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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